日子三部曲:鄉謠

日子三部曲:鄉謠

《日子三部曲:鄉謠(修訂版)》主人公汪二祥,是一個可與阿Q陳奐生相比媲的文學典型。他的善良與狡黠,痴憨與精明,軟弱與倔強,悲慘生活遭遇與快樂人生哲學相融,是當代農民本質的真實寫照。作品以近似現場素描的手法,活畫了二祥與他的兄弟鄉鄰共度艱辛的日子以及他與四個女人所蘊集起來的情感歷程。奇特的人物、奇異的吳文化、蘊含深刻主題,賦予作品凝重大氣之美。史詩的筆法,優美而不乏幽默的語言,撲面而來的古樸、清雅、親切、豐腴的鄉情風俗,構成作品的特色。與已往鄉土小說不同的是,這裡的民俗風情不純粹是文化,而是鄉人過日子的程式。如此極端化而又韻味化的處理很是罕見。

基本介紹

  • 書名:日子三部曲:鄉謠
  • 出版社:解放軍文藝出版社
  • 頁數:410頁
  • 開本:32
  • 品牌:解放軍出版社
  • 作者:黃國榮
  • 出版日期:2011年10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03323485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媒體推薦,圖書目錄,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日子三部曲:鄉謠(修訂版)》以近似現場素描的手法,活畫了主人公二祥與他的兄弟鄉鄰共度艱辛的日子以及他與四個女人所蘊集起來的情感歷程。奇特的人物、奇異的吳文化、蘊含深刻主題,賦予作品凝重大氣之美。史詩的筆法,優美而不乏幽默的語言,撲面而來的古樸、清雅、親切、豐腴的鄉情風俗,構成作品的特色。與已往鄉土小說不同的是,這裡的民俗風情不純粹是文化,而是鄉人過日子的程式。如此極端化而又韻味化的處理很是罕見。

作者簡介

黃國榮,江蘇宜興人,出版人、作家、編審、客座教授,漢語言文學專業畢業。種過地,乾過社教工作隊員,當兵後,歷任排長、幹事、副處長、師政治部副主任,解放軍文藝出版社編輯、發行部主任、總編室主任、副社長、副總編、專業技術四級等職,軍銜文職二級。發表出版文學作品500餘萬字。小說代表作品:《尷尬人》、《履帶》、《兵謠》、《多謠》;散文隨筆:《鄉間道德》、《我讀老子系列》;文藝理論:《走出鄉村書寫的怪圈》、《我們該在意什麼》、《文學的聲音》;電視連續劇:《兵謠》、《沙場點兵》等。作品多次獲期刊優秀作品獎、全軍文藝新作品一等獎,中國人民解放軍文藝獎,“五個一工程”獎,入圍第六屆茅盾文學獎,加拿大“大雅風文學獎”提名獎。電視劇獲飛天獎、金鷹獎、金星獎等。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客座教授。現任中國出版防會常務理事兼副秘書長,全國出版物標準化技術委員會委員。發表出版經營管理理論文章近20萬字。編撰《圖書編輯學》、《出版經營與管理》教學講義,獲中國出版科研院人才庫證,多種專家人物辭書收錄。

媒體推薦

《鄉謠》為我們的鄉村書寫提供了思想、感受和想像的新途徑。主人公二祥是文學畫廊中一個奇特的形象。我們能夠感到他與阿Q的精神血緣,但在不同的歷史境遇下,我們不得不用更複雜的尺度去看待他、體會他。
——李敬澤(評論家、中國作協書記處書記,《人民文學》主編)
《鄉謠》是一部奇書。全書瀰漫著吳文化的氤氳,成為吳文化的小百科全書是第一奇;塑造了我國長篇小說中從未有過的汪二祥這個奇人是第二奇;對如何認識社會主義這個大問題,作出了他的自有新意的回答是第三奇。
——陳遼(評論家)
《鄉謠》真是多年來少見的優秀作品,是那樣的原汁原味,市場的需要、藝術的需要、政治的需要、各種各樣動人的情節,起伏跌宕的戲劇化衝突、懸念,所有的這些都被黃國榮廢掉了。作者把小說寫進了土地里,讓文學歸於大地,而不是拿土地來給我們文學使用。這部作品讓我敬畏。
——蔣巍(作家、評論家)

圖書目錄

誰解其中味——日子三部曲修訂版自序
遙遠的約會——《鄉謠》台灣版自序
第一章東邊牛來了,西邊馬來了
第二章村前雨蓬鬆,村後日頭紅
第三章眾生一思考,菩薩哈哈笑
第四章天上一顆星,地下一盞燈
跋·上帝給的日子
後記

後記

小說是什麼?明白,難說。人是什麼?天是什麼?一個道理。外在簡單,內涵博大的東西,只可意會,難以言傳。古今中外,想給小說規範定義的不乏其人,誰說的都對,誰說的又都不完全對。
不管給小說如何定義。人物、結構、語言三個基本要素是不可或缺的。近些年的小說,似乎更熱衷結構、語言的翻新,對人物的塑造刻畫顯得不那么精心,不那么捨得下工夫。我倒是想在這上面下些氣力,讓小說更像小說。
小說的作法千等萬樣,小說的讀法也千差萬別。然作者寫作的靈性,讀者閱讀的悟性,都受制於民族文字和地域文化的滋養與薰陶。我試圖把自己這方面的營養滲透進自己的作品,但我不知能否相信自己。
人物應當是小說藝術中頭等重要的。一部小說能寫出幾個,哪怕只有一個活生生的,血管里流淌著熱血,鼻孔里喘著氣,食人間煙火,又為七情六慾所折磨的與前人不同的“這一個”,那就是獨特,就是藝術成就,就是創新。一部作品留給歷史的固然有故事、語言、結構,但主要的還是人物。
二祥這個人,在我的意識里存活差不多二十年了,真正主導我創作構思也已有十年左右。我之所以不願讓他草草誕生,是想儘可能把他孕育得健康、結實一些。這是業餘寫作的緣故,沒有成塊的寫作時間,太急促了,容易糟蹋了他,也白費了自己的心血。
二祥算不上英雄,他一點也不能算傑出,但他也不是壞人。中國的幾億農民就像他這樣活著,過著自己的日子。阿Q、孔乙己、葛利高利、瑪絲洛娃、葛朗台等等文學畫廊里的人物,你能把他們分成好人壞人?
二祥是我對故鄉這片土地的眷戀,是我對故鄉父老鄉親的懷念,我與他之間似乎有了一種同呼吸共命運的親情。在寫作過程中,有些地方已不是我在寫他,而是他在領著我走。常常出現這樣的怪事,已有的構思讓我寫不下去,反要停下與二祥斟酌,問他這事他會不會去做,能不能這樣去做。更讓我吃驚的是,小說中二祥晚年不願享清福,退出敬老院來擺煙攤的情節,純屬是虛構,結果我回故鄉時看到,現實生活中的“二祥”們,果真像小說那樣在生活。我一邊與生活中的“二祥”們交談,一邊好笑。這難道就是現實主義的魔力?寫了這么多年小說,我才剛真正品味出漢語言的神奇魅力。中國人的生活只有中國作家用漢語言才能逼真地寫出人物的神韻和中國人的幽默。“站‘著喝酒而穿長衫的惟一的人”、“排出九文錢”、“回字有四種寫法,你知道嗎”,當我們讀著這些方塊字,孔乙己那副鄉間文人窮酸潦倒的迂腐相會立即閃現在眼前,真可以說是如見其人,如聞其聲。因此閱讀漢字小說時,我們同時可以聽到聲音,看到畫面,這種聲音帶著各地的鄉音和韻味,這種畫面任作者和讀者經歷閱歷而千變萬化,讓你在寫作和閱讀的同時得到一種享受。反之,小說如果產生不了這種效果,只能說是一種失敗。
這部小說構思時,我給它定的名字叫《日子》,我覺得二祥的日子才真叫日子,才真正能稱其為日子。但是有人用這個名字做了書,而且在全國搞得那么響亮,我就沒有必要去湊這個熱鬧,所以我把它更名叫《鄉謠》。寫過一部《兵謠》,我就乾脆再來部《鄉謠》,歌罷《兵謠》唱《鄉謠》。《兵謠》寫兵營的故事,《鄉謠》寫鄉村的故事。書跟人一樣,名不過是一個稱謂,不能代表其他。叫美麗的人不一定就美,叫大醜的人未必就醜。再說,即便是名和其外表一致了,也未必就表里如一,見表知里,真正看一個人的美醜,是要看他內在的東西,看他的品格、才智、能力和為人。我想看書也是如此。
常言道: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人生的一種態度,是人的一種活法。往高處走,自然要用力,用力就要付出努力;想往高處走,就很難有盡頭,天外有天山外有山,容易這山望著那山高。所以想往高處走的人就注定一輩子要受苦受累,二祥是如此,我自己也是如此。
許多朋友都很關心我的這部書,因為曾經寫過一個中篇《為人在世》,它只不過是《鄉謠》的一個框架縮寫,朋友們卻覺得很有滋味。他們經常關注這部書的進展,急著想讀到它,我在這裡要謝謝這些朋友,他們也是這部作品的催生婆。
關於這本書,我不想再說什麼了。作家完成了作品就完成了任務,作品如何,那是評論家和讀者的事情。我在這裡要謝謝讀這部書的朋友、先生、女士、小姐們,如果沒有讓你們懊悔,哪怕是有一點點喜歡,我算沒白費這些年的心血。謝謝你們。
作者
二○○年元旦

序言

日子三部曲:《兵謠》、《鄉謠》、《街謠》修訂版終於要重新出版了。本是白話小說,語言也平實樸素,內容不過軍人、農民、書商的平常日子,亦無引經據典,更無詩詞曲賦,無須贅言解析。但三部曲的第一部《兵謠》於一九九六年十一月首次在中國大陸出版。至今已近十五年之久,今天又重新修訂再版總有些緣由,所謂序,也就說明一下緣由而已。
其實三部曲重新修訂,動因不在今天再版,主要是三年前台灣兄弟李錫東先生要陸續出繁體版,豎排版式頁面字數少,《鄉謠》和《街謠》厚如陳磚,且作品面世後,自己感到一些不盡初意之處,藉此機會,於二○○七年修訂了《鄉謠》,台灣版更名為《日子》;二○一○年修訂了《街謠》,台灣版更名為《書商》;自己一直對《兵謠》的文字不太滿意,台灣出版因篇幅合適,當時抽不出時間修訂,故文字未作改動,只更名為《突圍》,這次再版,咬了咬牙,重新作了修訂。再則至今時常有人在我的部落格和信箱里留言。對這三部作品表示喜愛關注,還有不少讀者求購但買不到書,讀者越是喜愛,我越得對讀者負責。
這次修訂改動最大的數《街謠》,不只文字潤色,結構上也作了較大調整,篇幅壓縮了近六萬字。其次是《兵謠》,結構和風格雖保持了原貌,但全書文字在不改變原汁原味的前提下重新逐段逐句過了一遍。《鄉謠》只改動了開頭章節,全書保持了原貌和原有的風味。
雖是修訂,但敝人為文向來一根筋,不達本意不罷休,尤其是《街謠》,原作差不多隻當做初稿,費了再度創作的心血。也有朋友勸我,這三部作品出版後,讀者和文壇已有定論,廣播連播了,電視也拍了,獎也得了,何必這么勞神費力。這讓我想起曹雪芹老先生的那首小詩: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正合此意。李錫東老弟在一次朋友聚會的餐桌上說,真正的作家跟常人做事真不一樣,有時候確實有點痴迷,去年大哥在台灣時,別人都去台中、台東、台南遊覽了,他卻把自己關在王朝飯店的房間裡修訂《街謠》。
作品是作家的孩子,總希望更多的人喜愛她。
二○一一年五月八日於北京大慧寺清虛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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