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都河

於都河

於都河,它是於都人對貢江在於都境內的稱呼。 它在於都縣境內有兩條支流。其一始於黃麟,流經梓山鎮;另外一支流始於曲洋圩,流經鯉汾圩、車溪縣段屋、嶺背鎮。它們在於都縣城上游附近匯合成於都人心中真正的於都河,流經于都縣城,經過羅坳境內的三門圩、全形,最後,在於都縣的王屋出境。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於都河
  • 說明:貢江河在於都境內的河段
  • 最終進入:贛州市贛縣
  • 始於:一始於黃麟,一支流始於曲洋圩
歷史,陸定一詩歌,長征開始,順利渡河,人民的保障,河上之橋,板凳橋,長征大橋,渡江大橋,

歷史

陸定一詩歌

十月裡來秋風涼,中央紅軍遠征忙;星夜渡過於都河,古陵新田打勝仗。
這是陸定一同志長征歌詞中的第一首,是當年紅軍夜渡於都河,踏上漫漫長征路的真實寫照。於都河地處江西省南部的于都縣境內,其流域有山峰壩、東門、南門、西門、孟口、鯉魚、石尾、漁翁埠8處主要渡口。

長征開始

1933年10月,國民黨糾集百萬兵力,向我革命根據地發動了第五次“圍剿”。敵人採取“步步為營、堡壘推進”的新戰略,在根據地周圍修築了3000多個碉堡,實行層層包圍,企圖消滅紅軍和革命根據地。而當時黨內“左”傾機會主義領導者採取“禦敵於國門之外”、“不讓敵人蹂躪一寸蘇區”的錯誤方針,全線出擊使紅軍陷入被動,損失慘重,導致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在這種情況下,中央不得不將紅軍主力撤離根據地,進行戰略轉移。
根據中革軍委的命令,中直機關第一、第二野戰縱隊和紅軍主力一、三、五、八、九軍團,於1934年10月16日傍晚,開始分別在指定地點渡過於都河,踏上萬里征途。

順利渡河

10月18日傍晚,毛澤東周恩來朱德等隨同中央野戰第一縱隊和第二縱隊從於都縣城東門浮橋渡河,離開中央蘇區,隨軍西進。
各軍團分別從於都河的不同渡口過河,於都河一時承載、護送了千軍萬馬,也承載、護送了中國的命運。10月22日,中央黨政軍機關和紅一方面軍主力86000餘人,全部突破敵人第一道封鎖線,離開中央蘇區,向西前進。

人民的保障

於都人民為了紅軍戰略轉移的勝利進行,無論是部隊集結、渡河和生活保障方面,都作出了有力的支援和無私的奉獻。縣屬地方武裝,配合紅軍牽制和狙擊敵人,封鎖訊息,為中央紅軍集結轉移提供安全保障。慰問集結在於都河兩岸的紅軍指戰員,民眾不僅把最好、最乾淨的房子騰給紅軍居住,而且還組織慰問隊,給紅軍送雞蛋、豬肉、衣物、草鞋等物品。幫助紅軍徵集器材,架設浮橋,于都縣委和縣蘇維埃政府動員沿河千家萬戶提供材料,組織上萬勞力,800多條船隻。有的民眾把自家的門板、床板都送到了工地,有的年逾古稀的老人將家裡全部木材獻完後,又親自把自己的壽材也搬到了工地。為了避免國民黨的飛機轟炸,隱蔽紅軍的戰略意圖,架設浮橋只能在夜間進行。一到傍晚,有組織的民眾就擁上架橋工地,有的打火把,有的送茶飯,有的直接參加架橋。自10月14日晚開始,僅用4天時間,就架起了多座浮橋。當時正值枯水季節,河面不過百米寬,紅軍動用了數百條漁船搭起臨時浮橋。印刷機、兵工廠的機器,造幣廠的主機,一袋袋紙張、大米、電話線,都壓在數千名挑夫肩上,吱吱呀呀地上了浮橋,仿佛大搬家一樣,整個蘇維埃共和國,都被搬上了征途。
於都河於都河
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成千上萬的老表擁在河堤上,沙灘上,浮橋邊,為他們武裝的子弟送行。老人們、婦女和孩子們,未上前線的男人們擁在路旁,把煮熟的雞蛋、熱氣騰騰的紅薯、竹葉包的飯糰,甚至一把炒米裝進戰士的口袋裡。
“你們可要回來呀!”鄉親們高一聲低一聲地呼喚著、追問著,希望的神色中飽含著隱憂。大軍走後,數十萬國民黨軍將尾隨而至,北邊蘇區已經傳來了國民黨軍隊和還鄉團血腥屠殺的噩耗。他們不能想像工農紅軍會長久遠離這片自己的土地。
“放心吧,我們會回來的!”“我們一定會回來的!”戰士們陸陸續續地回答著,堅定中不無興奮和輕快。由於軍事行動的高度保密,自師長以下的紅軍官兵,無人知道這次大規模軍事行動目標何在,他們謹守著服從命令的天職,向著上級指定的方向意氣高昂地開進。儘管行前每人領到十幾發子彈,甚至還發了過冬的棉衣,但是他們無法想像這中間會蘊藏著巨變。過去反圍剿的經驗,使他們本能地猜測,私下竊議,這可能是一次大的以退為進的軍事行動。一種臨戰前的緊張和興奮壓倒了離別的情愫,縈繞在他們的心頭。他們壓根沒有想到,上級秘密實施著一項數千里轉移的戰略計畫!
瑟瑟秋風下,望著送別的情景,毛澤東和戰友們的心潮久久難以平靜,太多的思緒在內心的海洋中衝撞,他們比眼前的眾人更清醒地意識到這一幕的深意。他們終於移步走上了浮橋。這時,鄉親們又一陣悲愴的呼喚令他們雙肩微震,毛澤東停下了腳步,問身邊的戰士們聽見了沒有,大家答道:“聽見了,我們一定會回來的!”
毛澤東重複了這句話:“我們一定會回來的!”向著告別的人群,向著清冷的河水,向著昏暗的天空投去深深的一瞥。他在內心發出了誓言,然而,他沒有料到,未來時勢把他引向了不可預料的遠方。
隊伍沿著河岸沒走多遠,月亮就升起來了,這靜謐的夜空,這如水的月光,這河水拍擊堤岸的聲音,激發了年輕的紅軍戰士的興致,他們成一路或兩路縱隊沿著狹窄的小道行進,許多戰士輕輕地哼著流行的紅軍歌曲。毛澤東和戰友們走了,他們說會回來的,但他們沒有回來。

河上之橋

板凳橋

由原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中央軍委主席江澤民題寫橋名的於都長征大橋,車水馬龍;由張震將軍為之題字的紅軍大橋,人來車往;正在建設中的渡江大橋,機聲隆隆;早已通車的於河大橋,依然如故。這都是于都縣城跨越於都河的現代大橋。這是於都經濟騰飛的有力翅膀!漫步於都河,看著這一座座跨越於都河的現代大橋,我不禁想起了於都河上1934年送中國工農紅軍踏上二萬五千里長征的浮橋和古時跨越於都河的“板凳橋”。
河上之橋河上之橋

長征大橋

長征大橋,西岸已是高樓林立、人來車往的繁華城區,這些“新來的”“城市風景”可能不明白這裡曾經發生的長征故事;而大橋南岸那幾棵古榕樹,一定還記得1934年10月16日至18日傍晚,以彭德懷為軍團長、楊尚昆為軍政委的紅三軍團,共17805人為“突圍”右翼前鋒,從這裡的臨時浮橋和羅坳的孟口渡口渡過於都河踏上萬里長征的情景。

渡江大橋

渡江大橋,西岸是中央紅軍長征第一渡紀念碑園,走進中央紅軍長征出發紀念館,就會知道,1934年10月18日,毛澤東、朱德、周恩來、張聞天、博古等中央領導及中央機關第一、第二野戰縱隊是在這裡踏上浮橋渡過於都河邁上萬里長征的,這裡的濤聲還在訴說生病躺在擔架上的毛澤東噙淚揮別於都鄉親,周恩來等紅軍官兵向於都百姓鞠躬拜謝,依依不捨地從這東門渡口踏上浮橋,踏上萬里征程的情景。
李炅著《于山貢水風情錄》里《貢水詩魂》一文記載:“很久很久以前,雩都縣城的南門渡口,原本有一座長長的、窄窄的木橋,橫跨貢水(也名於都河),通往南岸的水南壩”。“那是一座河裡豎起若干呈梯形的原木橋腳,橋腳頂端的橫木上,照直鋪著一節節用三根橫貫在一起、朝上的一面用斧頭砍出一個粗糙、還留有斧砍痕跡的杉木橋板、僅供單人行走的小橋。遠遠看去,極像一條條連結在一起的板凳,因而名為‘板凳橋’”。
別看這狹窄的“板凳橋”,在那人流量不大,靠肩挑背扛的年代,給過往於都河的百姓還是發揮著重大作用的。可是,這偉大的小橋卻被縣城一個李姓秀才的後裔給毀了。
據《貢水詩魂》所述:縣城一個自以為是的李秀才,聽人說縣城對岸的水南壩有一個張先生,其才學遠遠高於李秀才。李秀才很是不舒服,決定去水南壩與張先生比高低。一天,李秀才踏上“板凳橋”向水南壩走去,不料,在狹窄的橋上與一挑菜進城的婦女相對而遇,互不相讓。後決定各出一個對子,對不上者為人讓橋。不料,李秀才好半天都沒有對上挑菜婦女的對子。當李秀才得知挑菜婦女是水南壩張先生之妻時,李秀才無地自容,無顏偷生,縱然跳河自盡,溺水而死。“後來,李秀才的後裔鑒於祖先因吟詩作對殉命水底,便視攻讀詩書為畏途,故而棄文從商,遂成巨富”。“久而久之,南門渡口的那座板凳橋,因年代久遠,風吹日曬、雨淋霜侵,板橋和梯形橋腳,均已朽爛、搖搖欲墜,成為危橋,行人裹足。城鄉紳耆召集士紳富商,共議重修板凳橋之善舉。李秀才的後裔也在座,因對祖先葬身橋下耿耿於懷,遂提出‘廢除板凳橋,情願獨資打造兩艘渡船,往來南北兩岸,風雨無阻,渡載行人’的主張。與會者皆因可免自己解囊捐資,均無異議,聽任李秀才後裔任意為之。”於是,跨越於都河,方便過往人員的“板凳橋”就這樣永遠地退出了於都河。在相當長的年代裡,過往於都河的人們只能每年給幾升米谷或給幾個“過水錢”,乘渡船渡過於都河,受著“隔河千里”之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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