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登川之戰

文登川之戰

文登川之戰是1951年10月在抗美援朝戰爭的1951年夏秋防禦戰役中,中國人民志願軍第68軍一部在朝鮮北漢江以東文登川地區,為抗擊美軍坦克楔入而進行的防禦戰鬥。

基本介紹

  • 名稱:文登川之戰
  • 地點:朝鮮北漢江以東文登川地區
  • 時間:1951年10月
  • 相關:抗美援朝戰爭
簡介,戰爭背景,戰爭過程,美軍推進,頂住美軍進攻,防守魚隱山,美軍進攻文登川,轟退美軍坦克集群,擴大戰果,總結經驗,美軍“坦克劈入戰”破產,戰爭結果,相關人物,楊成武,張南生,

簡介

為打開東線門戶文登里,1951年10月11日,美軍第2師、南朝鮮軍第8師以百餘輛坦克,在其步兵、飛機、火炮的配合下,沿文登公路,向剛剛接防完畢的志願軍第68軍陣地發起進攻。該軍第204師首當其衝,為迎擊美軍坦克,該師在文登公路西側設定反坦克陣地,集中全師反坦克武器,76.2毫米口徑反坦克炮1個營、山炮1個連、工兵1個連、無后座力炮27門、火箭筒49具,組成反坦克大隊,專門打坦克。僅12日至14日3天中即擊毀美軍18輛坦克。戰至20日,該師共擊毀美軍坦克28輛、擊傷8輛,始終牢牢地控制著文登川。此戰,是志願軍著名的反坦克戰鬥。
跨過鴨綠江跨過鴨綠江

戰爭背景

文登川是一條南北走向的山谷,西靠魚隱山,東鄰中七峰,中央縱貫一條公路,直通志願軍後方。如果在一場大的進攻戰役中選擇突破口的話,文登川無疑是最好的選擇。1951年9月,美軍開始其“秋季攻勢”,9月底,志願軍第一線的6個軍中,有4個軍的陣地遭到美軍9個師的攻擊。抗擊美軍“秋季攻勢”的戰役成為志願軍戰史上空前規模的陣地防禦戰役。恰在此時,司令員楊成武、政委兼政治部主任張南生率領的第二十兵團奉命入朝,兵團下轄第六十七、六十八軍。

戰爭過程

美軍推進

10月,東線美軍6個師也向金城、文登里一線發動攻擊。美軍採取逐步推進的戰術,每攻擊志願軍一個連、排的防禦陣地時,都反覆以飛機轟炸,並且一天內即發射炮彈1~3萬發,隨後以20~60輛坦克引導步兵反覆衝擊,運用了所謂的“坦克劈入戰”戰術。其作戰方式是每次以20~40輛坦克組成一個集群,在大量飛機掩護和步兵、工兵伴隨下,一面以陣地上的火炮和坦克炮實行密集射擊,一面沿山路迂迴割裂志願軍前沿各個高地的防禦陣地,再由其步兵進行“逐山占領”。
美軍俘虜美軍俘虜

頂住美軍進攻

20兵團剛與朝鮮人民軍換防,即遭到美軍猛攻。10月7日,在六十七軍防禦的27公里寬的陣地,遭受美軍4個師和280餘輛坦克發起的攻擊。六十七軍只有5個反坦克炮連,只得主要依靠輕便的無後坐力炮、火箭筒和反坦克手雷、地雷進行反坦克作戰。採取邊打邊補充,邊搶修工事,白天失去的陣地夜間反覆奪回的辦法,與美軍反覆爭奪。13日至15日,戰鬥異常激烈,連兵團指揮所也不時遭到美軍機騷擾。在緊要時刻,楊成武、張南生果斷地將六十七軍第二線作為預備隊的二○三師投入第一線,同時從六十八軍調一個師作為六十七軍的預備隊。經過3天惡戰,六十七軍頂住了美軍的瘋狂進攻,美軍付出了傷亡1.7萬人的代價。這次戰鬥中,六十七軍創造了日殲美軍的最高記錄。《人民日報》及時報導了這一偉大勝利的訊息。志願軍總部也及時通報表揚了六十七軍全體指戰員。

防守魚隱山

在20兵團的作戰中,67軍防守方向是美軍攻擊重點,戰鬥很艱苦,美軍我雙方傷亡都很大,楊成武將軍曾在回憶錄中寫到,他曾經對其他指揮員發問:“美軍傷亡這么大,怎么攻勢還這么猛?”雖然如此,67軍進行的還是山地防禦戰,雖然艱苦,亮點不多。68軍防守的重點是魚隱山,這是一座具有和五聖山相同價值的戰略制高點,楊將軍十分關注此山安危,在戰鬥最激烈的時刻,把36門榴彈炮加強該山的防禦。當68軍報告說陣地危急時,楊說“不是給你們加強了一個炮團嗎,你們108門炮,是多大的力量?”68軍報告地勢太險,拉不到射擊位置,楊說“那就拆了在搬上去。”
美軍士兵美軍士兵

美軍進攻文登川

魚隱山巍然不動,美軍就打起了文登川的主意。就在68軍換防第二天,美2師、偽8師、法國營乘志願軍立足未穩全線發起進攻。美、法軍集中近二百輛坦克,最多一次出動100多輛,主要是M46、M26,沿文登里向北公路兩側的川谷平原地帶實施“坦克劈入戰”。68軍在美軍情不明、地形不熟、陣地不完善的情況下,在人民軍既設陣地上打了一場倉促防禦戰。該軍第204師首當其衝,為迎擊美軍坦克,該師在文登公路西側設定反坦克陣地,集中全師反坦克武器,76.2毫米口徑反坦克炮1個營、山炮1個連、工兵1個連、無后座力炮27門、火箭筒49具,組成反坦克大隊,專門打坦克。
10月11日,美軍二師和南韓偽軍八師就在百餘輛坦克和大量飛機、大炮的掩護下,向文登川發動“坦克劈入戰”,並有10餘輛坦克突入志願軍某團縱深陣地。楊成武、張南生即令陳仿仁軍長指揮剛組建的反坦克分隊痛殲美軍坦克。

轟退美軍坦克集群

在所有戰鬥中,10月11日的戰鬥最為激烈、驚險,由於志願軍戰士第一次打坦克,反坦克火器發射距離遠,屢屢失的,導致美軍坦克長驅直入,直撲志願軍縱深的榴彈炮陣地。此時志願軍炮兵把榴彈炮直瞄平射,轟退了美軍坦克集群,因此在戰術總結中專門出現了一個名詞,“閘止陣地”,就是用大口徑火炮平射,起到最後一道閘門的作用。可以說,由於志願軍戰士初上陣地,沒有打坦克的實戰經驗,這是美軍在文登川戰鬥中最接近勝利的一次。志願軍戰士曾描述“美軍坦克跑的太快,追不上瞄不準”。但是,美軍即將到手的勝利被炮兵的即興發揮擊破了。

擴大戰果

志願軍是打一仗進一步,到了第二天(12日),美軍又組織78輛坦克向文登川進攻。志願軍六一○團全體指戰員以反坦克炮和火箭筒及手雷,儘量挨近坦克開火。先後擊毀美軍坦克10輛、擊傷8輛。這次戰鬥被列為典型戰例,還被拍成《激戰文登川》的電影。僅12日至14日3天中即擊毀美軍18輛坦克。戰至20日,該師共擊毀美軍坦克28輛、擊傷8輛,始終牢牢地控制著文登川。

總結經驗

在與美軍坦克的戰鬥中,志願軍戰士也反覆總結經驗,摸到了許多打坦克竅門,例如儘量靠近射擊,利用美軍坦克跨越障礙減速時射擊等。如某無坐力炮手時先預守在美軍坦克前進路線的彈坑前,趁美軍坦克減速的瞬間射擊,一戰創造了4發3中的好成績。而且各種兵器配合默契,先由遠距離火器攻擊,乘美軍視線被擋或轉向躲避時,步兵在迅速靠近以反坦克手雷在10米以內的近距離攻擊。

美軍“坦克劈入戰”破產

美軍在大規模進攻受阻後,依然賊心不死,反覆在文登川進行“坦克劈入”式的攻擊,一是企圖深入志願軍陣地側後,打擊志願軍正面防禦和後方部署,另一目的也是探索坦克劈入戰的戰法。志願軍也是針鋒相對,予以堅決痛擊。在文登川的反覆較量中,志願軍越打越得心應手,最後美軍叫囂的“坦克劈入戰”終於破產,而此時文登川里留下了78輛美軍坦克的殘骸,成了美軍望而卻步的障礙。

戰爭結果

78輛是被徹底摧毀的美軍坦克,還有很多被擊傷的坦克被美軍在火力掩護下拖回,但是美軍後來再也不敢往回拖了。志願軍戰士利用美軍回拖坦克的機會,或巧妙設伏,或提前布雷,擊毀、擊傷了更多的美軍坦克。一次美軍為了回拖一輛坦克,連續有4輛坦克觸雷;還有一次中了志願軍埋伏,為了拖一輛坦克而留下了3輛坦克。“激戰文登川”電影裡描述的更神,一個戰士爬到美軍坦克里拆裝備,恰巧美軍來拖這輛坦克,於是他先一刀結果爬進來的美軍坦克手,然後用兩顆手雷報銷了另2輛美軍坦克。
由於有文登川反坦克戰,68軍竟然比苦戰的67軍還出名。楊成武將軍曾寫了三首詩,紀念這一戰。其中一首這樣寫道:
談判無計挑戰端
坦克劈入文登川
以劣勝優破甲陣
智勇將士震敵寒
在西方山谷地,是志願軍的王牌主力,而且對美軍的坦克戰法早有預料,結果可想而知了!美國將軍范弗里特顯然比美國的研究人員高明,他知道類似的谷地實際是美國坦克的死亡陷阱,因此他出其不意的選擇了上甘嶺作為突破口。志願軍實際上在上甘嶺初期也誤判了美軍的主突方向,注意力還是在西方山谷地,防止美軍聲東擊西。文登川的部隊是68軍,這個軍原屬華北軍區,頗有中央警衛隊的意味,當初毛澤東出訪蘇聯,就親自接見楊成武,命令他和他的20兵團全程負責安全。68軍初到朝鮮,剛上陣地就遇見了以前從沒遇見的美國坦克,而且是志願軍戰史上第一次面對集群坦克。即便如此,打的也是如此漂亮。

相關人物

楊成武

楊成武(1914~2004.2.14)中國人民解放軍將領。福建長汀人。1929年加入閩西紅軍。1930年編入中國工農紅軍第一軍團第四軍,同年5月加入中國共產黨。曾任幹事、秘書、團政治委員。曾參加中央蘇區歷次反“圍剿”。長征中任第2師第4團政治委員。1936年初任第1師政治委員。同年入中國人民抗日紅軍大學學習,後任師長。抗日戰爭時期,歷任八路軍第115師獨立團團長,晉察冀軍區第一軍分區兼第一支隊司令員)後兼政治委員),冀中軍區司令員。解放戰爭時期,歷任晉察冀軍區第三縱隊司令員、晉察冀野戰軍第二政治委員、兵團司令員。曾率部進軍綏遠,解放集寧、包頭,參加平津、太原戰役。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後,兼任天津警備區司令員,京津衛戍區副司令員、司令員。1951年參加抗美援朝,任中國人民志願軍第二十兵團司令員。曾獲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一級自由獨立勳章2枚。1952年回國後,歷任華北軍區參謀長、副司令員,北京軍區司令員,解放軍防空軍司令員,解放軍副總參謀長、代總參謀長,中央軍委常務委員、副秘書長,福州軍區司令員等職。中共第八屆中央候補委員,第十一、第十二屆中央委員,第六屆全國政協副主席。1955年被授予上將軍銜,獲一級八一勳章、一級獨立自由勳章,一級解放勳章。1988年7月被授予一級紅星功勳榮譽章。著有《冀中平原上的地道鬥爭》、《憶長征》、《戰華北》。
楊成武楊成武

張南生

張南生(1905—1989)福建省連城縣人。一九三〇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任鄉蘇維埃政府委員,紅十二軍二縱隊第一〇三團連政治委員,紅十三軍第二團政治委員,第十三師三十九團政治處主任,師總支部書記,紅五軍團第十三師三十七團政治委員,國家保衛總隊政治委員,國家政治保衛團政治委員,紅三十一軍政治部組織部部長。參加了長征。抗日戰爭時期,任八路軍一二九師三八五旅七六九團政治處副主任,三八六旅七七一團政治委員,先遣支隊政治委員兼中共冀西地委軍事部部長,獨立支隊政治委員兼中共晉中地委軍事部部長,八路軍一二九師政治部組織部副部長、部長,八路軍野戰政治部組織部副部長。解放戰爭時期,任晉冀魯豫軍區政治部組織部部長,中共晉冀魯豫中央局組織部副部長,華北軍區政治部組織部部長。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華北軍區政治部副主任,中國人民志願軍第二十兵團政治委員兼政治部主任,志願軍政治部代主任,北京軍區副政治委員、顧問。一九五五年被授予中將軍銜。是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代表,第五屆全國政協常委,第三、六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代表,中國共產黨第八次全國代表大會代表。
張南生張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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