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谿話

慈谿話

慈谿話,是吳語的一種,屬吳語太湖片甬江小片和臨紹小片。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慈谿話
  • 吳語
  • 分布在:慈谿
  • 使用人口:100多萬
  • 分片:吳語-太湖片-臨紹小片
慈谿簡介,方言分布,餘姚話(西邊話),寧波話(東邊話),燕話,滸山話,燕話,

慈谿簡介

慈谿市轄滸山、古塘、白沙路、宗漢、坎墩5個街道辦事處和天元、長河、周巷(含原杭州灣鎮)、庵東、崇壽、新浦、勝山、附海、逍林、橋頭、橫河、匡堰、觀海衛(由原觀城、師橋、鳴鶴3鎮合併而成)、掌起、龍山(由原范市、三北、龍山3鎮合併而成)15鎮,面積1154平方公里,2005年底戶籍人口101.54萬。

方言分布

餘姚話(西邊話)

吳語太湖片臨紹小片。布在中、西部的滸山大部和天元、長河、周巷、新浦、庵東、崇壽、逍林、橋頭、橫河、坎墩、宗漢等鎮(街道)。
寧波方言地圖寧波方言地圖

寧波話(東邊話)

吳語太湖片甬江小片。布在東部觀海衛鎮大部、掌起、附海(解放前屬慈北),范市、三北、龍山(解放前屬鎮北)和城區滸山(少部分東部去的人),使用人口近30萬。

燕話

屬閩東話。分布在原觀城鎮部分地區。

滸山話

滸山話和餘姚城區話99%一樣,一些很土的哩語也相同,外人是聽不出兩地的區別的。區別在於: (1) 語調略有不同。滸山話多去聲、陽平(第四聲、第二聲),餘姚話多陰平(第一聲)。如:“忙忙朗”這個詞的讀法就很有代表性。(2)極少數辭彙讀音不同。如:岑,滸山話讀cen,餘姚話讀qin(秦);津,滸山話讀jin,餘姚話讀zen(增)。(3)部分語氣詞不同。如滸山話“一隻藤”(這個東西),餘姚話就沒有“藤”這個語氣詞。(4)寧波化的程度不同。餘姚城區往東3公里就是講寧波方言的蜀山,而滸山往東15公里都是講臨紹方言的地方,因此餘姚城區的寧波化較嚴重,滸山話保持的較純正。 在分布上,餘姚鳳山街道的東部、低塘街道的東部是講滸山方言的(橫河方言),慈谿的周巷、長河西部、天元南部是講餘姚城區話的。

燕話

燕話是觀海衛城內早期的方言,語調自成一體,與漢字不能聯繫,故讀音不涉字義。追溯歷史,觀海衛建衛後調福建省福寧衛旗軍充任,定居世襲,繁衍後代,語言落地生根,成為觀海衛的方言。據傳當時衛軍多住在城內,加以語言不通,燕話在城內占絕對優勢。早有 “鴰舌聲聲話八閩”和 “不懂燕話難進城”之傳,後戒備漸廢,四方居民才陸續入城,城內士兵,都要學講 “城外話”。
目前,有幾種關於 “燕話”的說法,筆者認為是值得商榷的,故特撰此文,並求教於行家。  一、燕話即閩南話。筆者認為,這一提法頗有局限性,因為福建方言有閩西、閩北、閩南、閩東和客家話五大體系。這五大方言雖都是中原漢族的後裔,具有閩語的共同特點,卻自成系統,相互完全不能通話與交談。福寧衛處於福建省東北部,相當於今洞宮山以東、屏南、寧德以北地區、今屬霞浦縣治,是以福州話為代表覆蓋福建東北部的福清、長樂、古田福安等十七個縣市的方言區。南方言應以廈門為代表,覆蓋漳州、泉州、東山一帶。閩北話則以建甌為代表,分布於建陽、松溪和武夷山地區。所以筆者很難苟同把燕話歸屬為閩南話,應當以閩東話較為客觀。
二、燕話和象山縣爵溪鎮方言是同於同一語系。爵溪鎮同樣於明洪武年間置巡檢司,千戶所,也在城內形成獨特的方言區,其語言與一嶺之隔的林海鄉各村和相距八公里的丹城鎮語言懸殊,故有人把爵溪話和觀海衛的燕話稱為浙江二大語區。其實不然,當時駐守爵溪的窮兵多數是中原人,相當的一大部分是河北大名府人,因而北方話流行。清順治十八年 (1661)“沿海居民入內地”,爵溪三面環山,一面濱海,因道路阻梗而倖免,故大名府軍期滿留寓,故形成獨特的方言小區,其語言多保留中原語音的基本特徵,語彙也有明顯北方話的特色。如丹城話 “阿拉”、 “你拉” “你乃” “其拉”,爵溪話則為 “我們” “你們” “他們” “誰”,故不但可破譯甚至可和當地及外地人通話。故不能把觀海衛的燕話和爵溪方言糅合一起說成 “閩話”。
三、認為 “燕話”是 “義話”之誤。  因為戚家軍抗倭在民間聲望較大,傳說頗多,又在義烏招過軍,認為燕話系義話。事實上戚家軍的流動性很大,其主要的活動也不在觀海衛一帶,該軍是否在觀海衛落腳長期定居也無資料可考。明嘉靖年間,慈谿人沈一定應觀海衛指揮僉事王心和守備胡守仁等撰寫的《升仼鎮守浙福統兵中軍都督同知南塘戚公》的 《去思碑記》也來提到戚家軍留寓觀海衛的記載。故 “義話”在觀海衛沒有落地生根的種子和土壤,何況燕話在戚家軍尚未形成的百餘年前早已有了。
由於出海謀生早已成為觀海衛一帶人的一條重要出路,故也把祖宗傳下來的燕話,帶到國外,華僑常常用燕話作為傳播信息和聯絡鄉情的紐帶,如南洋人稱燕話為 “暗話”。抗日戰爭時期,老百姓也用過燕話和三五支隊聯絡情報達到逃避敵偽的搜查。這裡特別要提到的虞洽卿先生還特地來觀海衛學習燕話,在上海的證券 (股票)市場上作為“暗號”聯繫。據說多次避過洋人的耳目而大發其財,故燕話曾一度風行十里洋場。證券市場上的洋人曾請一些語言學家多次破譯燕話內容,因燕話發音不涉字義而無法揭其秘密。故有人通過公開和秘密的渠道,前來觀海衛調查被人稱為 “東方語言活化石”的燕話,使衛城這個彈丸之地得到歷史垂顧,並在寧波商幫發展的歷史上留下過不可磨滅的印記。
改革開放後,許多僑胞回鄉探親,有的燕話還講得十分順利,正是 “鄉音無改鬢毛衰”。現在僑居在海外和港、台地區的觀海衛人,還恪守著 “寧棄祖宗田,不忘祖宗言”的祖訓,都要教兒女講幾句燕話,以示不忘祖宗和鄉情。上世紀五十年代至今,筆者接待陪同前來調查燕話的人就有數十人次。初期,筆者帶著調查者到觀海衛西、北門城邊燕話區,幾乎100%的人都會講燕話,而50%左右的人都用燕話交談,甚至還聽不懂 “城外話”。八十年代我應慈谿市政協文史資料委員會之約調查燕話,會直接用燕話交談的人已經不多了。去年筆者調查非物質文化遺產時,記錄了一百多句常用燕話已經感到十分困難了。而懂得幾句燕話的人在觀海衛甚至整個三北地區還很普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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