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歷程

平凡的歷程

《平凡的歷程》又名《真實的回憶》續集是2010年時代文化出版的圖書,作者是張廣華 。該書主要講述了作者一生經歷的平凡歷程以及他對過往的回憶。

基本介紹

  • 書名:平凡的歷程
  • 又名:《真實的回憶》續集
  • 作者:張廣華 
  • 原版名稱:平凡的歷程
  • 出版社:時代文化
  • 出版時間:2010年10月   
書籍簡介,作者簡介,編者之語,作者自述,

書籍簡介

開 本:850×1168 1/16
紙 張:膠版紙
包 裝:平裝

作者簡介

張廣華,1929年2月出生於江蘇省漣水縣,1945年8月參加革命,1947年5月入黨。長期在軍隊領導機關做機要、秘書和宣傳工作。1973年11月後從事軍事研究工作,1987年9月離休。《戰略學》、當代中國叢書《中國人民解放軍》撰稿人之一;《中國軍事顧問團援越抗法鬥爭史實》、《新四軍第三師》及續集等書編輯組成員及主要撰稿人之一。發表過軍事理論、軍事歷史等方面文章20多篇。

編者之語

新中國成立60周年時,作為一個共產黨員,為祖國的發展強大,特別是改革開放以來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事業取得的偉大成就和全國人民民眾生活水平的顯著提高,感到十分欣慰。
一九八七年九月離職休養以後,先是應約為一個刊物寫一篇宣傳老一代無產階級革命家的文稿,繼而引發一個想法,就是利用休息時間,宣傳一些我比較熟悉和有所了解的軍隊高級將領的光輝業績,為弘揚黨和軍隊的光榮傳統,做一點事情。因此陸續寫了十多篇稿子,刊發在《炎黃春秋》、《軍事歷史》、《百年潮》、《黨史博覽》和《大將風雲錄》等書刊上,算是基本實現了這一願望。這件事大體做了之後,考慮對自己參加革命隊伍後的經歷做個回顧,寫了回憶文稿。目的是檢查一下幾十年來,在認真完成組織上交給的任務的同時,還有什麼做得不當或不對的事情,吸取些經驗教訓,向戰友和自己後人做個交代。

作者自述

我於一九二九年二月十八日(舊曆正月初九)生於江蘇省漣水縣第三區瓦墟鄉(現為岔廟鄉)張莊一個農民家中。我們莊北距高溝十二華里,南距馬圩六華里。在江蘇省來說,漣水是一個貧窮縣,而我們張莊在漣水地區來說,又是一個更為窮困的地方。在我出生時,家中有土地廿五畝,有祖父、祖母、二伯父、二伯母和我的父母等十幾口人,是一個大家庭。祖父張習如,祖母安氏,他們均為文盲。大伯父幼年夭折,二伯父張維崗亦為目不識丁的文盲。我的祖父執意要讓他的三兒子——我的父親張維常讀書識字,因此父親得以讀書十年左右,在淮陰師範畢業,這在當時的農村來說,算一個有文化的人了。父親生於1900年,母親余氏生於1903年,他們先後生過四個或五個孩子,但成活的只有比我大五歲的姐姐和我兩個人。據說,在我出生後,母親還生過一個妹妹,活到兩歲左右病死,這在我的記憶中似乎還存有一點印象。
一九三七年夏天,我父親、二伯父親兄二人分家。主持分家事務的是我的住在左圩附近的“二姑爹”(即我祖父的妹夫),他老人家威望高,當時二伯父與我父親都愉快服從了一切分家的安排。我的家分得十二畝半土地,三間草屋及若干家用雜具。由於兩家仍住在一個院子裡,加上農民自私心理作怪,分家後沒有幾個月,伯父與我父親常常爭吵,有時甚至動手打架,惹得我的祖父祖母極為生氣。在這種時候,二姑爹就來我們家和祖父一起把他們兄弟二人大批評一頓。
父親在與伯父分家前,以教書為生,先後在本庄和高溝附近教國小。分家後,只好放棄教書生活,在家種地。他因自幼讀書,對農活不怎么在行,只得拚命苦幹,企求在經濟生活上有所改善。舊社會兄弟分家,雙方總想在經濟上超過對方,怕窮下來面子上難看。所以父親、母親拚命地幹活,加之生活條件差,他們的體質逐漸下降,不幸在一九三九年舊曆正月廿三日和一九四○年舊曆八月廿七日,母親和父親相繼去世。二伯父、二伯母在我父親病危時,也十分悲痛,兄弟之間的情誼在生死關頭表現得還是明顯的。他對我父親痛哭流涕地說“我對不起你啊”,表示一定要照料好我和我的姐姐。全家艱難地度過了那些難忘的悲痛日子。
讀書生活是在比較曲折的情況下走過來的。從一九三四年開始,我先在本村由父親教的一個私塾讀書,一九三五年,在村南遠房叔叔張維方教的私塾讀書,此時該校名為私塾,實際學的東西已不限於“三字經”、“百家姓”之類,而且教流行的白話語文課本,“咕嚕嚕、咕嚕嚕,半夜起來磨豆腐,價錢少,養料足,吃肉不如吃豆腐”,這個課本上的順口溜,現在我仍清晰地記得。七周歲即1936年開始,我報考到離家四里的鄭莊國小讀二年級,在那裡讀了一年多。由於年齡小,常受別村大同學的欺負,我們莊上的幾位叔叔,也在鄭莊國小讀書,對我有不少關心和照顧。有幾次,我們莊與萬莊、吳莊的同學真的動手打了起來,我也拾起土塊,參加到裡面混戰一場。我的父母在生活學習上對我特別關心,遇有雨天或颳大風時,就到萬莊附近接我回家,生怕在路上出現什麼異外事情。
一九三七年,我父親被莊上人推選為甲長。他堅決不乾,知道那是吃力不討好,上下難辦的差事,但沒有推掉,無可奈何地擔當了這個差事。不久,國民黨政府要訓練壯丁,每甲要抽一些人參加,我父親和另外幾個青壯年每隔一兩天要到鄉里參加訓練,實際父親此時已三十七歲,艱難的立正、稍息、開步走等等佇列訓練,搞得他疲憊不堪。甲長是要帶頭受訓的,他想不乾也不行,心情十分不暢。這時,我的姐夫吳洪賓(姐姐尚未出嫁,因為是“老上親”關係,他們是年幼訂婚)家孫橋新開辦了一所國小,我父親在一九三七年同吳洪賓的父親吳益山(其妻是父親表姐)商量,讓我到孫橋國小念書並住在他家裡。吳益山高興地同意了我父親的意見。後來,我還在左圩余莊我的舅父家讀過幾個月的書,也在我們莊南的高莊讀過幾個月的私塾。一九四一年夏天,初小畢業,同年秋天考入馬圩高級國小。
在我讀私塾和初小時,有些情況在我記憶中留下較深印象。一是記憶力強。在我叔叔張維方教書時,我每天學三四篇新課文,背會了就教新的,一個課本不到一個月就學完了,可是書上的字,並不都會寫,更難說講得清楚了。我的記憶力之強使老師同學都感到吃驚。二是調皮貪玩。這也決定我讀書時並不很認真,實際靠小聰明學習,紮實性,刻苦精神甚差。有時為了放風箏、逮蟈蟈、踢毯子,就逃學在家,每當父親發現這類情況時,少不了狠批一頓,有時還動手打人。有一次我與幾個同學去逮蟈蟈沒有上學,私塾高老先生髮現後打了我們的手心。我們對此很為不滿,尋機懲治他一下,恰好發現老先生的夜壺放在房子外邊,我與一個要好的同學逮住一隻癩蛤蟆,使勁塞進夜壺裡,那位高老先生夜裡把夜壺拿上床撒尿,癩蛤蟆在裡頭亂動,他嚇得不知所措,夜壺翻倒,撒了一床的尿。第二天,老先生大發雷霆,竭力追查,但毫無結果,只得不了了之,還有一次在余莊上學時,因為對老師批改作業不滿意,在教室無人時,就在黑板上悄悄寫下:“老師太壞”幾個字,結果被老師查出,在我左手心上打了二十下,第二天左手心腫得老高,如同小饅頭一般,舅舅余立芳為此十分氣惱,跑到學校同那位老師大吵了一頓,幾乎廝打起來,從此我也就離開了這個學校。
淮漣中學
一九四○年秋天,淮海地區為八路軍解放以後,抗日民主政府把文化教育事業作為一項重要任務來抓,特別注意對青年學生的培養,以培養革命幹部,壯大抗日力量。開辦中學,就是其中一項重要措施。
我們張莊西南三華里左右的安莊,在一九四三年七月開辦了淮漣中學(即淮陰、漣水兩縣聯合辦的中學)安莊分校,我與本庄張維信叔叔同時到該校報考,考試結果,他上國中二年級,我上一年級。上半年教我讀書的馬紹寬老師也同時考上了該校,與我同在一年級班裡學習,學習成績比我好得多,因此學習中遇到一些問題,還不時請他幫助解決,他樂意繼續給我以指導,實際上他成了我的輔導老師。那時學校沒有什麼正規的鉛印課本,各門課本都是由設在梁岔附近的總校統一印的油印材料。但印刷非常清晰,鋼版字刻得非常漂亮,我們每次接到講義後都非常高興,並驚嘆、羨慕不已。安莊分校的老師,都是附近的有文化的青年或中年知識分子,語文老師桑叔珍是淮陰師範畢業生,化學老師安平軍,是我的表哥,他是鎮江醫專畢業生,教英語的安老師也是一位中學畢業生等等。應該說,各位老師的教學都是有相當水平的。當時我最感到吃力是數學,由於我唯讀了一年多高小,基礎很差,一下子學習國中算術,確實感到很困難,以致有一次算術考試只得了四十多分,狼狽極了。
隨著對敵鬥爭的開展,漣水地區抗日形勢日益發展,根據地不斷有所擴大,而漣水城及其他據點鬼子的勢力在不斷縮小。因此到一九四四年二月,安莊分校改名淮漣中學第二分校,並把校址由安莊遷到岔廟東北八里左右的“油坊莊”。那裡離我的姐夫吳洪賓家只三華里路,我當然很高興地繼續到油坊莊去讀書。學校的老師,這時有很大變化,新增加了許多新老師,原有的老師有的就沒有繼續去那裡工作。
校長是一位在淮陰師範畢業的黃贊勛先生,他當時有四十歲左右,語文、政治水平都比較高,深得同學們的愛戴。據說,他是我黨早期黨員,第一次大革命失敗後脫黨的。此人解放後在淮陰師範教書。六十年代病逝於淮陰。在油坊莊上學時每天都在我姐夫家吃住,由於得到姐夫、姐姐的關懷照顧,各方面都是比較方便的。 一九四四年七月,淮漣中學二分校又由油坊莊遷到孫橋(岔廟北五里),我上學更方便了。特別是學校照顧我家庭經濟困難,給我免一伙食半費,每天中午都在學校吃一餐比家裡還要好一些的一伙食。說是“好一些”一伙食,實際每餐也只吃些玉米面及山芋等,每星期可吃三四次白面饅頭,每餐有一個菜,數量不太多,豬肉則談不到,大概每個星期可吃到兩次有點肉的菜。儘管如此,比之家裡的一伙食還是好些的。我們這些比較窮困的學生,對抗日民主政府的照顧,都非常感激,對共產黨的熱愛心情也不斷有了新的提高。
作者張廣華作者張廣華
一九四五年七月,我在淮漣中學二分校畢業(實際唯讀了二年國中),並由學校發給了國中畢業證書。看來很可能是在當時抗日戰爭勝利發展的形勢下,抗日民主政府迫切需要青年幹部而讓提前畢業的。我回家後沒有幾天,二分校即來信,讓我到學校去,準備為我安排工作。我當時的思想是仍想繼續讀書,覺得年齡小還是讀書好。在這一思想指導下,我沒有答應二分校給我分配工作的要求,學校也同意了我的考慮,未給我分配什麼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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