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拯

孫拯(?-303),字顯世。吳郡富春(今富陽)人,西晉官員、文士,仕吳時為黃門郎,西晉統一中國後,曾任洙令,為人正直,有政績,為一代義士。見《晉書》卷54。

基本介紹

  • 本名:孫拯
  • 字號:顯世
  • 出生地:吳郡富春
  • 去世時間:303
陸機,背景,詩作,

陸機

“少有異才,文章冠世”,可惜生於亂世,枉有一身傲骨,卻先遭亡國之痛,後遇八王之亂。作為東吳的望族,二陸在吳亡後被晉召到京城洛陽,以便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看管。太常張華跟二陸談論後大喜說:“伐吳之役,利獲二俊。”二陸的性格可從一件小事上窺見一斑:“范陽盧志於眾中問機曰:陸遜陸抗於君近遠?機曰:如君於盧毓、盧廷。志默然。既起,雲謂機曰:殊邦遐遠,容不相悉,何至於此!機曰:我父祖名播四海,寧不知邪!議者以此定二陸之優劣。”直呼人父祖之名是相當的不敬,陸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剛毅鋒銳,且對父祖仰慕愛戴,這大概也造成了他對自己軍事才能的過於自信。陸雲則是溫和寬容得多。
八王之亂中,陸機作為前鋒都督奉成都王司馬穎征討長沙王司馬乂。作為“亡國之餘”,他雖得司馬穎賞識,但平素軍功並不多。猛然成了一乾晉朝老將的上司,自然引來眾人不服。雖然好友已經勸陸機將這都督讓給別人,但陸機仍然堅持領命帶軍出行了。他充滿自信只要司馬穎完全信任,他自己就能做管仲樂毅。前面提到的試圖羞辱陸機而反被羞辱的盧志就開始在司馬穎面前進讒言了,說陸機這是在諷穎為“暗主”。司馬穎心裏面開始種下一塊小疙瘩。雖然作得花團錦簇的文章,雖然父祖聲名赫赫,陸機在帶兵打仗一事上終究算不上天才,更何況上下不同心,陸機這一仗敗得很慘。
孟玖是司馬穎手下得寵的宦官,想讓自己的爹弄個邯鄲令噹噹。反角甲盧志這些人自然連說好啊好啊,臭脾氣的知識分子陸雲卻說,你一個太監之父怎么能做這么重要的一縣之令呢?孟家就這樣和陸家結上了怨。本文的第二反角孟超,也就是孟玖的弟弟,剛好跟隨陸機打仗,仗還沒開打先玩上了兵匪一家那一套,大肆搶掠。陸機捉拿了主要肇事者,卻被孟超率鐵騎直接把人搶走,還惡言相向。這時候,陸機的司馬,本文的第一主角孫拯便勸陸機殺了孟超。不知出於什麼考慮,陸機竟沒有採納這個合理建議。
孫拯也是吳人,而且也是那種能文能武的吳人,孫皓的故臣。他於亂世中還是有一些圓滑,憑著自己的智慧,在喜怒無常的孫皓手下保存了下來。再回到陸機的戰場,那個外有強敵,下不聽命的無奈戰場。孟超是越發地跋扈,放出陸機要謀反的謠言,打仗也根本不聽陸機的指揮,領兵冒進而戰敗失蹤了。以小人之心的類比,孟玖自然認為孟超的失敗是陸機下的毒手,於是在司馬穎耳朵邊吹風,說陸機想與長沙王司馬乂勾結。一次說了司馬穎還不怎么相信,他究竟是深愛陸機之才的,但孟玖黨羽也不少,反角乙丙丁一哄而上,今天擺事實,明天講道理。司馬穎終於大怒了,命人殺了陸機,並將陸機的弟弟陸雲、陸耽,以及孫拯,一起捉拿下獄。這時候,正角甲乙丙丁看不過去了,叩頭流血地上疏,說陸機兵敗有罪,殺了就殺了,但謀反之罪就是子虛烏有了,而且陸雲和孟玖的過節天下皆知,不能殺害無辜的陸雲等啊。司馬穎也聽得有些心動了。孟玖看看勢頭不好,一邊繼續吹風,一邊下令加緊拷問孫拯,讓他證明陸機謀反。
孫拯被拷打得雙踝骨頭露出,卻一直大叫陸機冤枉。獄卒也看不下去了,說,唉,你也真是,天下誰不知道二陸是冤枉的呢?但你在這裡硬頂有個屁用?早點招了免受皮肉之苦啊。孫拯長嘆一聲說,陸家兄弟是當世奇才,我雖然不能使他們免於一死,但是又怎么忍心去誣陷呢?孟玖的腦袋雖然永遠無法理解孫拯這一份忠義,但他明白了再拷打下去也是徒勞,懶得再跟個傻子耗下去了,就讓人冒充孫拯寫了供詞,不知道有沒有打暈孫拯取手印這些把戲,反正也沒人對筆跡。司馬穎一見這供詞,不由大喜。大人物大概最怕的是自己也會犯錯誤,殺了陸機以後,司馬穎時時也在後悔,究竟愛過陸機之才,正角們的論證也非毫無用處。但見了供詞,司馬穎打從心裡的高興,哈,原來自己還是那么偉大,怎么會殺錯人呢?陸機謀反,鐵證如山,來啊,夷了他三族!轉過頭去,司馬穎握著孟玖的手,還是愛卿你對我忠心哪,不是你的鍥而不捨,哪能把這伙奸賊連鍋端呢?
孫拯不久就死於獄中,而不知道終究陸雲等還是遇害了,為了偽造的他的供詞,只希望他死時無愧無憾。在孫拯被關押拷打時,門生費慈、宰意到牢中探望,並且如孫拯大呼陸機冤枉一樣,呼孫拯之冤。孫拯責怪這二人,我這是為了全以“義”字,不能睜眼說瞎話地誣陷好人,死就死了,你們這又是何必呢?兩人說,您既然不能負二陸,我們也不能負您!於是二門生也為了個實話獻出自己生命。這種不負主的義頗讓人聯想到田橫五百士,不過田橫的門客們更有“士為知己者死”的義無返顧但卻沒有什麼道理。孫拯和費宰二門生的死卻多了一層捍衛真相的意義。

背景

如果將整個魏晉南北朝時期都稱作亂世,也許並不過分。漢末的戰亂,三國的紛爭,西晉統一不久發生的“八王之亂”,西晉的滅亡與晉室的東遷,接下來北方十六國的混戰,南方東晉王敦桓玄等人的作亂,北方北齊北魏北周等朝代的一次次更迭帶來的鬥爭,南方宋、齊、梁、陳幾個朝代的更迭帶來的爭鬥,以及梁末的侯景之亂,再加上東晉、南朝的北伐,北朝的南攻,在三百多年裡,幾乎沒有多少安寧的時候。戰亂和分裂,成為這個時期的特徵。戰爭使很多人喪生,伴隨著戰亂而來的饑饉、瘟疫以及人口的大規模遷徙,不知又奪走了多少人的生命。這種在狀況在文學作品中可以得到印證,曹操的《蒿里行》說:“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生民百遺一,念之斷人腸。”“千里無雞鳴”說出人煙的荒涼,“生民百遺一”說出人口的銳減。陶淵明的《歸園田居》其四說:“徘徊丘壟間,依依昔人居。井灶有遺處,桑竹殘朽株。借問採薪者,此人皆焉如。薪者向我言,死沒無復餘。”寫到整個村莊的滅絕。
魏晉南北朝文學是典型的亂世文學。作家們既要適應戰亂,又要適應改朝換代,一人前後屬於兩個朝代甚至三個朝代的情況很多見。敏感的作家們在戰亂中最容易感受人生的短促,生命的脆弱,命運的難卜,禍福的無常,以及個人的無能為力,從而形成文學的悲劇性基調,以及作為悲劇性基調之補償的放達,後者往往表現為及時行樂或沉迷聲色。
這種悲劇性的基調又因文人的政治處境而帶上了政治的色彩。許多文人莫名其妙地捲入政治鬥爭而遭到殺戮,如孔融、楊修禰衡丁儀丁廙嵇康、陸機、陸雲、張華潘岳石崇歐陽建、孫拯、嵇紹牽秀郭璞、謝混、謝靈運范曄袁淑鮑照吳邁遠袁粲王融謝朓等。還有一些死於西晉末年的戰亂之中,如杜育、摯虞、棗嵩浚、劉琨盧諶等。
在這種情況下,文學創作很自然地形成一些共同的主題,這就是生死主題、遊仙主題、隱逸主題。這些主題往往以藥和酒為酵母引發開來,藥和酒遂與這個時期的文學結下了不解之緣。
生死主題主要是感慨人生的短促,死亡的不可避免,關於如何對待生、如何迎接死的思考。在漢樂府和《古詩十九首》中已有不少感嘆生死的詩歌,《薤露》、《蒿里》之作,以及“人生非金石,豈能長壽考”等詩句,可以說是這類主題的直接源頭。魏晉以後生死主題越發普遍了,曹丕的《又與吳質書》很真切地表現了當時帶有普遍性的想法:“昔年疾疫,親故多離其災。徐、陳、應、劉,一時俱逝,痛何可言!……少壯真當努力,年一過往,何可攀援。古人思秉燭夜遊,良有以也。”他因疾疫造成眾多親故死亡而深感悲痛,由此想到少壯當努力成就一番事業,又想秉燭夜遊及時行樂。生與死是一個帶有哲理意味的主題,如果結合人生的真實體驗可以寫得有血有肉,如“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曹操《短歌行》)“有生必有死,早終非命促。”“死去何所道,托體同山阿。”(陶淵明《擬輓歌辭》)“春草暮兮秋風驚,秋風罷兮春草生。綺羅畢兮池館盡,琴瑟滅兮丘壟平。自古皆有死,莫不飲恨而吞聲。”(江淹恨賦》)如果陷入純哲學的議論又會很枯燥,如東晉的玄言詩。對待人生的態度無非四種:一是提高生命的質量,及時勉勵建功立業;二是增加生命的長度,服食求仙,這要藉助藥;三是增加生命的密度,及時行樂,這須藉助酒。第四種態度,就是陶淵明所採取的不以生死為念的順應自然的態度。從陶詩看來,他不再是一個自嘆生命短促的渺小的生靈,他具有與“大化”合一的身份和超越生死的眼光,因此他的這類詩歌便有了新的面貌。

詩作

贈陸士龍詩十章
一章
五龍戢號。雲鳥纂紀。
淳化既離。義風載始。
軒冕垂容。文教乃理。
奕奕洪族。盛德豐祀
二章
於赫皇吳。應天統元。
丞相文烈。公光贊勛。
九命皇耀。茂德彌勤。
華黻襲藻。金石載振。
三章
淵哉陸生。丕顯洪胄
亦崇懿風。邈此弘裕
無競厥德。豐光伊茂。
文以義好。施以仁富。
四章
山積惟峻。道隆名遐。
潛景在淵。龍躍承華。
既淑爾儀。誰不允嘉。
有積重淵。載清其波。
五章
濟濟皇朝。峨峨髦士
序爵以賢。惟俊萃止。
翩翻二宮。令問不已。
乃遷華閣。皇典斯紀。
六章
思文大謨。恢我王猷。
清風肆穆。雅憲允休。
邁彼江川。邈此北流。
微言蘭馥。玉藻雲浮。
七章
遭時之險。虎宰滔天。
憑德美重。縶此俊賢。
休否既亨。名以德淵。
清徽伊鑠。鑽之彌堅。
八章
明明大象。玄鑒照微。
顯允君子。求福不回。
善挹餘慶。險以德祈。
澄濁以清。罔有不暉。
九章
釋彼短寄。樂此窈冥。
形以神和。思以情新。
青雲方乘。芳餌可捐。
達觀在一。萬物自賓。
十章
制動以靜。秘景在陰。
靈根可棲。樂此隈岑。
關楗重閉。誰和子音。
瞻彼晨風。思托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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