奭良

奭良

良(1851-1930),字召南,鑲紅旗滿州人,裕瑚魯氏。貴州按察使承齡之孫,趙爾巽的表侄。屢試不舉。早年頗負詩文,有“八旗才子”之稱。歷任數省道員,辛亥革命後去官。熟悉清史掌故,著有《野棠軒文集》、《史亭識小錄》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奭良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滿州
  • 出生日期:1851年
  • 逝世日期:1930年
  • 職業:清史館清史協修
  • 主要成就:參與修訂《清史稿》
  • 代表作品:《野棠軒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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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生平

良(1851-1930),字召南,鑲紅旗滿州人,裕瑚魯氏。貴州按察使承齡之孫,趙爾巽的表侄。屢試不舉。早年頗負詩文,有“八旗才子”之稱。民國時期,應清史館總裁趙爾巽聘,在館有年,曾修訂《清史稿》中的部分內容。他主要參與列傳撰寫並校訂本紀,太祖、聖祖、世宗、仁宗、文宗、宣統六朝本紀均為其所輯。
注釋:
奭:讀音shì
部首:大(部外筆畫12,總筆畫15)
基本字義:1. 盛大的樣子。2. 紅色。3. 惱怒。4. 消散的樣子。5.

相關事件

參與《清史稿》的編寫和修訂。從各種記述清史館內部分工的史料看,《太祖本紀》編纂可分為初稿撰寫、校訂復輯、總閱審改三個階段,分別由纂修金兆蕃鄧邦述,協修奭良,總纂柯劭忞主持。

作品一覽

奭良有書法和作品集流傳於世。

書法作品

書法作品一:奭良 信札。尺寸22.5*13cm。[img]title=奭良書法作品一 style=none src=78310a55b319ebc449fabd208226cffc1f17168d data-layout=block[/img]書法作品二:奭良 楷書七言對聯。
規格:水墨紙本,墨色箋本,對聯,立軸,屏軸,121×30cm,47.6×11.8in,約3.3平尺(每幅)
楷書七言聯楷書七言聯
題識∶長吟抱膝齊三士,高節盟心楚兩龔。實甫五先生鑒,奭良。 鈐印∶野史亭
(註:該作品曾於2007年05月20日在瀚海書畫專場拍賣;參展華辰2008年秋拍;於2011年1月9日,參加浙江駿成2011迎春藝術品拍賣會)
書法作品三:
作品名稱:

《書札1開》

作品尺幅:30X28CM
書法作品四:書札
書札書札
奭良撰,近現代寫本2頁1通 紙本
尺寸:25×17cm
書法作品五:對聯

圖書

奭良著有如下圖書,原始版本為鉛印本暨刻本。
序號
題名
責任者
出版者
出版時間
首圖索取號
1
野棠軒全集:七種
奭良[撰]
民國18年(1929)
(G)丁/10731
2
野棠軒全集:二十二卷
奭良撰
民國18年(1929)
(G)丁/7468
3
野棠軒全集
奭良撰
吉林奭氏
民國18年(1929)
(G)丙四/284
4
野棠軒詞集
奭良撰
北平:文模齋(刻本)
民國18年(1929)
——
5
趙爾巽行狀
奭良撰
(鉛印本)
民國16年(1927)
——
6
史亭識小錄
奭良撰

歷史評價

近代掌故大家徐一士稱奭良“為館中負責人物之一”。纂修張爾田稱奭良“於滿洲文獻,十朝掌故,矢口指陳,不待翻檢陳籍,惟論事刻深,喜與人立異,又文筆差弱,不長於編纂,至討論之事,則時有獨到也。”
奭良在清史稿的撰寫和修編中做出了貢獻。
趙晨嶺出於“探討清史館學術組織狀況和《清史稿》纂修的經驗得失角度”,撰文著重分析了清史稿中的錯誤:
奭良
《清史館未刊紀志表 傳稿本專輯——本紀》第一冊中依次收錄了三個《太祖本紀》稿本,台北故宮文獻編號分別為201000001、201000002和201000482(以下分稱001、002、482稿本)。002稿本封面上注有“奭良覆編 金兆蕃覆勘 柯劭忞覆勘”的字樣,意指該本為奭良重行編輯之後,又經過金兆蕃和柯劭忞複審。
002稿本扉頁夾簽上的字跡非常潦草,該夾簽為柯劭忞親筆所寫。奭良這樣評價柯劭忞修改的《太宗本紀》:“余見其橫塗豎抹,不可辨識,蓋就鄧孝先原稿,粗加點竄,即付之館中,館中人不能識,請之柯,柯亦不辨識也。”
《太祖本紀》絕大多數史實錯誤都源於奭良的覆編過程中。當然,作為002稿本覆勘的金兆蕃、柯劭忞以及《清史稿》出版前的校對者也應負有一定責任,但主要責任應由奭良承擔。
奭良在覆輯中並非只是對原稿簡單刪節,而是有所增補。莊吉發認為,覆輯本“內容主要是取材於《東華錄》”奭良在增補中利用了其他史料,且並未仔細核對《東華錄》。
奭良覆編本中的史實錯誤主要有兩種,一為編纂錯誤,一為書寫錯誤,其成因是由於在覆編、覆勘過程中忽視了諸稿對校,而《清史稿校注》也正是通過“以稿校稿,以卷校卷”的方式發現這些錯誤的。如果奭良、金兆蕃、柯劭忞中的任何一人能認真核對原稿,上述絕大多數錯誤都不會出現。結果不但編輯和審閱者沒有這樣做,連原作者在看到覆輯本時也沒有和自己的初稿一起對照著細加推敲。換一個角度來看,如果奭良的覆編及金兆蕃、柯劭忞的覆勘能夠更為慎重,則《清史稿·太祖本紀》的編纂質量將有大幅度提高。考慮到當時修史面臨的時局動盪、經費不濟問題等客觀條件,加上《清史稿》的最終定位只是一“稿”,我們不能一味苛責前人的修史態度馬虎輕率,但其中的經驗教訓,確實可以為當前正在緊張進行中的清史工程所借鑑。
(資料來源:《清史研究》2011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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