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中國最美漁民郭文標

天地良心--中國最美漁民郭文標

朱曉軍、梁春芳編著的《天地良心——中國最美漁民郭文標》是一部報告文學作品。 《天地良心——中國最美漁民郭文標》介紹了: 郭文標,浙江省溫嶺市石塘鎮小沙頭村漁民。郭文標三十年如一日,守護著浙江東南溫嶺一帶海域,不計報酬、不計得失,不顧個人安危,已在驚濤惡浪中救起了六百多條生命。 在溫嶺,漁民習慣稱他為“標哥”,有事找標哥,好使;在那片海域,過往的船老大稱他為“水鬼”,或在“水鬼”前加“平安”二字,即“平安水鬼”。不論誰在海上遇到麻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他的手機號碼成了“海上110”。從15歲下海救人算起,截至2013年年底,32年過去了,郭文標已在海上救起678條生命,義務打撈屍體和幫助其他船隻排除故障不計其數。 當許多人站在自私的石礁上,望不見幸運船隻駛來時,不識字的“水鬼”卻成功地登入自己的“諾曼第”,遠遠超越了一個漁民的價值,博得百姓的尊重和擁戴,並獲得了各種榮譽。他被選為浙江省人大代表,榮獲“全國道德模範”稱號和國際海事組織頒發的“海上特別勇敢獎”。

基本介紹

  • 書名:天地良心--中國最美漁民郭文標
  • 出版社:浙江文藝出版社
  • 頁數:205頁
  • 開本:32
  • 作者:朱曉軍 梁春芳
  • 出版日期:2014年3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7533939565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後記,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連續32年堅持義務海上救助,已救起678條生命,榮獲“全國道德模範”稱號和“海上特別勇敢獎”,“平安水鬼”郭文標憑著良心打下了自己的“天下”。
朱曉軍、梁春芳編著的《天地良心——中國最美漁民郭文標》是一部報告文學作品。描寫的郭文標是浙江溫嶺石塘鎮小沙頭村的一個普通漁民。三十多年來,他憑著驚人的水性和對石塘海域的準確把握拯救了300多條生命和許多艘船隻。一個人溫暖和感動了一片海域。

作者簡介

梁春芳,教授、編審,先後擔任過某文藝出版社副社長兼副總編輯、某高校出版社社長兼總編輯,曾獲全國外國文學優秀圖書編輯獎、中國圖書獎和浙江省哲學社會科學優秀成果獎。出版有《中國百年婚姻檔案》(合著)、《浙江近代圖書出版史研究》等著作。主持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項目一項、省部級課題一項。在《中國出版》等雜誌發表論文數十篇。現任教於浙江工商大學。朱曉軍,教授、編審、一級作家,出版有《一個醫生的救贖》《高官的良心》《讓天說話》等九部報告文學,先後榮獲魯迅文學獎、中國改革開放優秀報告文學獎、新中國六十年優秀中短篇報告文學獎、中國短篇報告文學獎、浙江省“五個一工程”獎等獎項。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杭州市作家協會副主席。現任教於浙江理工大學。

圖書目錄

引言
第一章 夢想的啟航



第二章 成年的追求


第三章 救助的悲喜


第四章 第一次挨打




第五章 “麥莎”中的救助


第六章 沒影的獎賞


第七章 撿的“元寶”



第八章 第二次被打



第九章 心底的“沉船”


尾聲:“平安水鬼”的平安夢
後記

文摘


誰能想到這個15歲、有點討人嫌的“泥鬼”居然跳進水裡救了一位年過半百的老漁民。這事在岙里傳開了。有人說:“沒想到‘泥鬼’這么厲害。”這是他第一次得到鄉親的誇獎。這聲誇獎他已等了很久。
15歲那年,郭文標小試牛刀,在漁港救了一個老漁民。
那天,一股南風突然襲來,漁港的浪就像早已潛伏在海下的內應似的,一下子就躥起來。漁港里的幾十條小船像拴在樹樁上遭鞭子抽打的毛驢,被韁繩拴著跑不掉,又不情願老老實實挨打,東躲一下,西躲一下。可是,船與船相距不遠,這樣躲來躲去即使不被浪打翻打沉,也會像發生集會踩踏事件似的不死即傷。
船即飯碗,漁民慌了,衝進水裡,七手八腳地拖船,大的幾人拖一條,小的一人拖一條。他們要把船拖上岸,拖到沙灘上,這樣浪就打不著了。眨眼的工夫拖上來三條,水裡還有八九條。郭文標又把一條小船拖到岸邊,還沒來得及拽上沙灘,一個大浪就劈頭蓋臉地打過來。年輕的他像風暴中的柳枝搖曳一下就挺過去了,可在他旁邊拖船的郭家喜已年過半百,卻像老樹權被折斷似的,還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回頭浪卷進海里。
他慌忙丟下纜繩,衝到水裡拉郭家喜,但不僅沒拉住,自己也被拽了進去。腳沒夠著底,他連喝了幾口成苦的海水。郭文標個頭矮矮的,僅有一米四十多點兒,郭家喜個頭比他高,可是不會游泳,像一根原木既不掙扎也不撲騰,更像沉重的袋子壓向他。他拚命撲騰幾下,遊了起來,變換一下姿勢,拽著郭家喜游向岸邊。水裡救人比撈根木頭難多了,沒撲騰幾下,他的腿軟了,手也沒勁了,兩人一起往下沉去。
其他人都在熱火朝天地忙著往岸上拖船,沒發現有人落水。他倆都沒呼救,也許是沒來得及呼救,浪沒給機會。他再不撒手就會兩人一起遇難了,這樣的情況很多,打撈上來的兩具屍體怎么都分不開。他沒撒手,壓根就沒想過撒手,他隨著郭家喜沉了下去。突然,他感到腳碰到了什麼,原來探到了底……
他站在水裡喘口氣,把郭家喜拖上岸,一屁股坐在沙灘上就起不來了。
“咦,那條小船是誰家的啊,沖走了!”不知誰吆喝了一嗓子。
那是他家的船,在他救郭家喜時又被浪卷回海里。他看見了,可是渾身像攤泥似的站不起來,只能眼看著它漸漂漸遠。
老爸和爺爺慌忙下水把它拖上來。
“你怎么把船丟下不管了?”他們見他和郭家喜坐在那一動不動,過來嗔怪道。發現他像只落湯雞似的,渾身上下濕淋淋的,就問道:“你怎么搞的,坐在這乾什麼?”
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旁邊的郭家喜有氣無力地擺擺手說:“幸虧這孩子……要不然,我就沒命了。”
“是你把他救上來的?”老爸詫異地問道。
他點了點頭。
第二天一早,郭家喜的老伴拎著8斤長壽麵來到他家,一邊親切地拍拍他的腦袋,一邊感恩戴德地對他老爸說:“你們的兒子真好,把我家老頭兒救回來,要不他就沒命了,這點兒面給孩子補補壽吧。”
當地人認為,人要是被海浪捲走那就是壽數到了,誰要是把他救上來,那就等於把自己的壽數給了他,他就要給救他的人送上8斤長壽麵,讓人家補補壽數。在吃穿不愁的今天,8斤長壽麵算不了什麼,然而在1982年,糧食還憑票定量供應,8斤長壽麵算是重禮了。
她走後,老爸說:“文標啊,你長大了,懂事了,能下水救人了,給家裡長臉了。”
俗話說:“小兒子、大孫子是老人的命根子。”老爸最疼愛的就是這個沒少給他惹禍的小兒子。
他實在是太淘氣了,淘氣得幾乎無法無天,甚至有點兒討人嫌了。他在海里一泡就是一天,天不黑不回家。回家晚也就罷了,還總在道上惹禍。村子建在半山腰,石頭小道不僅起起伏伏,而且多如蜘蛛網。他有時渾身上下塗滿淤泥躲在暗處,有人經過時冷不丁地鑽出來,“哎呀媽呀”,他把人家嚇得魂飛魄散,鬼哭狼嚎。
作為一個孩子,這樣做無非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讓他們意識到他的存在。結果鄰居紛紛找上門來,要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他,甚至還有人氣急敗壞地罵道:“泥鬼,你這小子太缺德了,太沒有家教了,你爹媽再不管的話,你將來就是垃圾!”
於是,他獲得一個“愛稱”——“泥鬼”。
誰能想到這個15歲、有點討人嫌的“泥鬼”居然跳進水裡救了一位年過半百的老漁民。這事在岙里傳開了:“老郭的小兒子,就是那個‘泥鬼’,昨天在海邊救了一個老人。”
“聽說了,沒想到‘泥鬼’這么厲害,能救那么大個人,了不起。”
老爸摸了摸郭文標的小腦瓜兒,說:“孩子,咱家祖祖輩輩都是漁民,你爺爺常說:‘做人要講良心,漁民在海里救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不過,你以後救人時可要小心啊!”
P20-23

後記

郭文標是2009年進入我的視野的。
我在浙江理工大學指導創意寫作班,每周都要跟學習特稿寫作的學生探討選題。我已記不得這個選題是誰最先提出來的。
後來,在我的指導下,珍珍寫了特稿,並且那篇特稿發表在《家庭》雜誌上;後來,我寫了短篇報告文學《“水鬼”的天下》,還獲得中國短篇報告文學獎。
本以為做完了,事情也就過去了,誰知郭文標在我的記憶中時常出現,跟我交談,跟我講述著一生擺渡的父親和祖父,講述他的快樂與煩惱。我意識到我忘不掉他了。
不僅我忘不掉他,著名報告文學評論家李炳銀老師讀過《“水鬼”的天下》也沒忘記他。去年年初,他對我說:“曉軍,你應該給‘水鬼’寫本書。”
我們想到一塊去了。
於是,我開始了長達一年多的準備,在2013年底,再次去溫嶺採訪。
殺青之餘,感激之情像浪一樣在我心裡“嘩——嘩——”地涌個不停。
在此,我要感謝的人很多。
首先要感謝郭文標這個讓我忘不掉的好人,沒有他自然就沒有這部作品。
感謝杭州市委宣傳部、杭州市文聯多年來對我的鼎力扶持,感謝他們把這一項目列入杭州市文學精品工程。感謝杭州市文聯主席陳一輝、杭州市作家協會主席嵇亦工、杭州市文聯創研室主任王連生,以及何曉原女士給予的幫助!
感謝浙江省作家協會,感謝他們把這一項目列人“浙江記憶”。
感謝李炳銀老師對我的支持與鼓勵,沒有他的幫助,我也不會有這么大的進步。
感謝浙江文藝出版社總編鄒亮。鄒亮是我在杭州的第一個朋友,我們相識在20世紀90年代初,那時我還在哈爾濱。 感謝我任教的浙江理工大學多年來對我的支持,感謝文化傳播學院對我的幫助。
感謝我的夫人梁春芳教授,當兩個選題撞車,我忙得焦頭爛額之際,她挺身而出,與我共同完成了這部作品。
感謝我正在美國讀博士的女兒,她不時打電話關心我的健康,勸我少寫點文章。
朱曉軍
2014年2月於杭州

序言

美國波士頓市中心的小公園,六座六層的玻璃塔並排聳立,塔壁刻有被關進納粹集中營的猶太人代號和倖存者的留言,旁邊有座一人高的石碑,上面刻著德國新教牧師馬丁·尼莫拉撰寫的碑文:
當初他們(德國法西斯)殺共產黨,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共產黨;後來他們殺猶太人,我沒有作聲,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再接下來他們殺天主教徒。我仍然保持沉默,因為我不是天主教徒;最後,當他們開始對付我時,已經沒有人為我講話了……
馬丁牧師的懺悔話語不多,卻真誠實在,猶如利刃準確無誤地捅在人性的軟肋上,讓人痛在心上,思在心上,悟在心上。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在世人眼裡可能是個笑話,可是在現實中,我們每個人都曾經像馬丁牧師那樣留下不堪回首的印記——從自私自利出發,以害人害己告終。
馬丁的懺悔距今已遠,再談這些是否過時了呢?
不。針對現今社會,我們依然可以寫出馬丁式的“懺悔”:“一位老人在我面前摔倒在地時,我怕‘粘包’沒敢將他扶起,選擇了悄然離去;像佛山南海黃岐廣佛五金城的小悅悅那樣的女孩被車撞倒,我既沒把她抱起,也沒報警或叫救護車,而是從她身邊匆匆躲開;載有橘子、葡萄、西瓜、雞蛋或活魚的貨車翻倒在公路上,我不僅沒有去營救被卡在車裡的人,反而哄搶散在公路上的東西;當有人掉進河裡,我既沒下河救人,也沒幫他呼喊‘救命’,而是站在岸邊看熱鬧。假如有一天,出事的不是別人,而是我或我家人,已經沒人來幫助了……”
進入新世紀後,一種比西伯利亞寒流還冷酷的現象——麻木與冷漠襲擊了我們的社會。
人類是群體性動物,人不僅是自然人,還是社會人,或者說是文化人。人不能像老虎和雄獅那樣獨步原野,是需要依靠他人,或者說依靠群體和社會而存在的。可是,“馬丁式”的自私,“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的思維方式,頻頻發生的不管他人死活的“冷漠”事件,卻正在對我們的社會造成破壞。我們慶幸的是人類祖先沒有自私到如此地步,否則早被野獸吃光了。
漢字可謂博大精深,蘊含著東方的處世哲學。漢字“人”的一撇一捺,只有相互支撐才能站立,分離的話兩者都會倒下,恐怕再也爬不起來了。
兩千三百多年前,孟子說:“愛人者,人恆愛之;敬人者,人恆敬之。”用白話說就是你愛別人,別人才愛你;你敬重別人,別人才敬重你。“文革”前,社會流行“我為人人,人人為我”之說;20世紀80年代,流行過一首歌曲:“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變成美好的人間。”說的是人類需要關愛,需要像習近平總書記說的那樣,“在為家庭謀幸福、為他人送溫暖、為社會做貢獻的過程中提高精神境界、培育文明風尚。”用當前的話說,要樹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用老百姓的話來解釋,人到什麼時候都要講良心。天地良心:“天”即國家層面——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地”即社會層面——自由、平等、公正、法治;“良心”即個人層面——愛國、敬業、誠信、友善。
2013年,央視十頻道連續播發將近一年的公益廣告引起了我們的注意:一位圓臉的中年漁民對著鏡頭說:“生命是無價的,我能在海上救那么多人,感到很幸福。”
字幕上寫道:“郭文標,浙江省溫嶺市石塘鎮小沙頭村漁民。郭文標三十年如一日,守護著浙江東南溫嶺一帶海域,不計報酬、不計得失,不顧個人安危,已在驚濤惡浪中救起了六百多條生命。”
在溫嶺,漁民習慣稱他為“標哥”,有事找標哥,好使;在那片海域,過往的船老大稱他為“水鬼”,或在“水鬼”前加“平安”二字,即“平安水鬼”。不論誰在海上遇到麻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他的手機號碼成了“海上110”。從15歲下海救人算起,截至2013年年底,32年過去了,郭文標已在海上救起678條生命,義務打撈屍體和幫助其他船隻排除故障不計其數。
當許多人站在自私的石礁上,望不見幸運船隻駛來時,不識字的“水鬼”卻成功地登入自己的“諾曼第”,遠遠超越了一個漁民的價值,博得百姓的尊重和擁戴,並獲得了各種榮譽。他被選為浙江省人大代表,榮獲“全國道德模範”稱號和國際海事組織頒發的“海上特別勇敢獎”。
當年,時任浙江省委書記的習近平給他頒發“浙江省見義勇為先進分子”獎時說:“郭文標啊,拿獎後要再接再厲,要好好乾,不要讓浙江人民失望。”他後來到北京開會,向習近平總書記匯報,他沒讓浙江人民失望,沒讓總書記失望。總書記很高興,請他吃了兩碗炸醬麵。
五年前,在他登上國慶六十周年觀禮台,觀看閱兵式時,在他旁邊的著名演員唐國強感佩地對他說:“得民心者,得天下。郭文標啊,你能得到老百姓這樣的認可,不容易啊!”
郭文標憑著良心打下了自己的“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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