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雙紅(中國詩歌學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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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雙紅,男,中國詩歌學會會員,中國散文學會會員,湖南省作家協會會員,常德市詩歌協會副主席。1981起開始發表作品,在《詩刊》、《人民文學》等海內外報刊發表大量文學作品;出版詩集三部;作品入選《中國朗誦詩經典》和詩歌年選;獲全國大獎若干。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劉雙紅
  • 國籍:中國
  • 職業: 詩歌學會會員
  • 性別:男
文學創作,關於部分著述的評論,

百科名片

湖南某縣人大常委會副主任。
劉雙紅:男,石門縣易家渡鎮人,大學文化,湖南省作協會員,1982年開始發表詩歌,作品散見於《詩刊》、《綠風》、《芙蓉》、《黃河文學》、《鴨綠江》等國內報刊及詩歌選本近200首。著有詩集《舞蹈的陽光》(2006年1月北方文藝出版社出版)。

文學創作

創作簡況:1981起開始在國內外公開報刊上發表文學作品,中途因故輟筆十五年。2003年重新提筆,已在《人民文學》、《詩刊》、《十月》、《詩選刊》、《星星》、《青年文學》、《北京文學》、《陽光》、美國《新大陸詩刊》、澳大利亞《酒井園》、《散文選刊》、《揚子江》、《詩神》、《詩林》、《綠風》、《詩歌月刊》、《詩潮》、《中國朗誦詩》、《花城》、《芙蓉》、《文學界》、《文學港》、《文學月報》、《鴨綠江》、《四川文學》、《湖南作家》、《廣西文學》、《安徽文學》、《青海湖》、《黃河文學》、《雪蓮》、《文學與人生》、《杜鵑》、《湖南日報》、《富民報》、《中國建材報》、《中國保險報》、《南昌晚報》、《湖南人防報》、《詩人報》、《詩歌導報》、《北海日報》、《常德日報》、《常德晚報》、《河池日報》、《散文時代》、《文藝天地》、《年輕時代》、《西北民兵》、《滿族文學》、《紅海灘》、《桃花源》、《江山文藝》、《九洲》、《華夏》、《鄉土詩人》、《魯西詩人》、《桃花源詩季》、《中國作家網》、《新詩代》、《新湘語》等海內外六十餘家中央、省、地(市)報刊和網刊發表詩歌、散文、報告文學等600多首(篇)。《不是我的》《親人啊,請收下!》等少量詩作被《企業家心理與研討》、《創新作文網》等刊物或網刊轉載。《一隻手》、《孩子,別哭!》在四川、湖南等省組織的賑災義演上朗誦。詩作入選《中國朗誦詩經典》、《當代詩人詩選》、《2008-2009年中國最佳詩選》、《2009中國詩歌選》、《中國詩萃》、《中國詩庫2007年卷》、《中國散文家代表作集》、《湘詩百年-湖南百年詩人詩歌作品精讀》、《湖南青年詩人詩選》、《新時期三十年湖南文學精品典藏(詩歌卷)》、《詩意滎陽》、《新湘語》、《向生命致敬—四川省抗震救災新詩選》、《詩慟中國--5.12汶川特大地震紀念詩集》、《白貓黑貓》、《當代詩歌散文精選》、《品味盛世》、《中國當代微型文學作品選》、《新世紀精短文學作品選集》、《當代微型文學作品選萃》等數十個詩歌(散文)選本。
出版物:詩集《舞蹈的陽光》、《或者今天》、《舊稻草》三部。
主要獎項:詩集《舞蹈的陽光》獲丁玲文學二等獎;散文《一頓年豬飯》獲中國散文學會中國當代散文獎;組詩《我是一個陌生人》獲《中國作家》“綿山杯”第四屆“金秋之旅”筆會詩歌二等獎;詩歌《外婆》獲《揚子江》詩刊“民生之歌”大賽三等獎;組詩《追趕桃花》獲《詩刊》“我心中的桃花源”詩歌大賽優秀獎;組詩《一隻獨自在異地他鄉的螳螂》獲《星星詩刊》全國農民工詩歌大賽優秀獎;《稻草》(外一首)獲《詩刊》“中山全球通杯·改革開放頌”全國詩歌大賽優秀獎;詩歌《其實我不該繞道的》獲“圓夢之旅”全國詩歌散文大賽三等獎;詩歌《雜說夏日》獲93北京詩歌節“回龍觀詩歌大獎賽”三等獎。
湖南省作協機關刊物《文學界》品牌欄目“詩人與故鄉”、“山水”首推詩人。

關於部分著述的評論

《舞蹈的陽光》:“我把我的村子帶到了這座城市……”這是劉雙紅的詩集《舞蹈的陽光》中的詩句,是詩人筆下揮之不去的情結。
他在山野里長大,在那裡砍柴、放牛、讀書、插秧和割谷,他在那裡教那些苦孩子認字習文,一乾十年。接著又當農村幹部,當鄉鎮黨委書記,同那些土地、林莽、滿是老繭的手和殷殷期待的目光打交道。後來他進城了,坐在窗明几淨的辦公室里,開不完的會,寫不完的檔案,處理不完的問題。眼前是樓閣庭院,走的是馬路大街。他的生活遠離窮鄉僻壤,應該算是舒適的城裡人了。但他的心日夜不寧,總想著生他養他的那方水土,那炊煙,那小路,那牛背上的牧童,那五月夜的蛙鳴。是的,“我的微小的村子/就是我的全部啊。”豈止是“全部”,簡直是:“烙在我的骨頭上,在潮濕的天氣,痛疼不已”。
劉雙紅忘不了父親:“弓起的背和額頭上的甲骨文/構成的無垠活野……動人得使我心痛”。劉雙紅忘不了母親:“她粗糙的手/混濁的目光/痛著我全部的神經”。顯然,這裡的“父親”“母親”不只是他的親人,而是他故土上的所有父老鄉親:“那些已經富裕和/依然貧困的/;長者和兒月/是我怎么也翻不過的/書本的一頁”。家鄉是他一本讀不完的書,這本書使“溫故而新”,給他智慧和力量,給他明亮的眼睛和純真的靈魂。早在他二十歲生日時,他就喊出:“我胴體裡的潛流/如山洪般地奔突,喔/我不是雲/我已在山的行列/找到了屬於我的位置”。劉雙紅長期住在城裡,時刻讓農村激勵自己,發覺自己有什麼不大對頭的時候,他就想起他的劉家坪:“這個/叫做劉家坪的村子……/她的審視/就在這個城市/讓我/難以躲藏”。他還把農村當作自己的診所,診療心裡的不適:“屋後的那片稻田/是我的診所/對我的望聞問切/都是我/擋也擋不住的/誘惑”。
儘管城裡的生活比農村現代化,劉雙紅還是深愛他鄉下的老屋,鄉下的“雨中風景線”和“健壯的季節”。早晨,“農民扛來了清晨的魚肚白/一鋤挖下去/蹦出個紅鮮鮮的太陽”。夏天,“正有鐮刀踴躍如歌/那時唯有快樂絕無悲傷”。他的極大享受是:“讓故鄉濃郁的泥香熏醉我,臥在這山頂的青草中”。
劉雙紅的作品有著鮮明的個性,明朗而不貧乏,奇崛而不晦澀。他善於抓取生活中看似平常實富詩意的東西凝成詩句,深深地打動你。他在技巧上用了心思,卻不讓你覺察,所謂技巧的至極就是無技巧。如《幫忙》,短短几行把一個負責幹部面對大批有理無理的求助者時的無奈,描畫得很含蓄。另一首短詩《外甥女和她的小狗黑黑》,寫一個女孩為死去的小狗而悲痛,反襯出“大人”們的無情無義,引人思索。劉雙紅的詩,還有一個特色,常以生活口語入詩,使許多口頭話有了詩意,點石成金,自然而有韻味。這些語言組合起來,顯示出詩人奇特的想像,很有感染力。《喝酒的父親》、《一個朋友的生日》等都有不少使人難忘的句子:“酒從喉管流過的時候/它的聲音/猶如老牛在歌唱”;“那塊五顏六色的生日蛋糕/正在街上行走”……
“我的熱愛/是我一生的痛楚/對於生命對於大地/我苦苦地思索著/如何表達我的熱愛”。劉雙紅在《答案》中如此回答他為何寫詩,如何寫好詩。是的,要把詩寫好,需多種因素。生活、靈感、氣質、刻苦……等等,但首要的,恐怕還是愛,如劉雙紅所說,對生命、對大地的愛,而且要愛的“痛楚”。他真是這樣的,所以寫出了許多明麗深切的詩句,有了這些收穫,相信他會不斷突破,給時代獻上更多精品。(未央:《把村子帶到我的城市》)
《舊稻草》:通讀劉雙紅的詩歌,有一種成熟人生的豐富感悟,對世事的洞徹和通達,使內心深處的詩意變得更為雋永綿長,他承襲了傳統詩歌的技巧,同時,卻把記憶交給了“往劉家坪飛翔的燕子”,他以其清新曠達的詩風,展示了湘西北這片獨特區域裡的人和事,並把根深深地紮緊這片土地。劉雙紅的詩是開闊的 ,有著豐富的內涵與獨特的生命體驗,通過對美好事物的由衷讚頌,對生活無悔的熱愛,對世事清晰透徹的觀察,對澧陽平原熟悉的花和草的理解與超越,構成了他詩歌的華美篇章,從而使讀者與其一起在詩意中分享人生的種種際遇。
從年齡和經歷上講,湘西北詩人劉雙紅正成為這個區域裡獨特的背影。他的背影深深地拷貝著湘西北那些熟悉的禾苗 老桃樹 遺棄的煤油燈 沾滿泥土的青蛙們的印記。是的,在這片土地上生存,我們沒有別的選擇,我們只有歌唱或者把汗水和淚水埋進深深的泥土。因為只有土地能接納我們的雙手,千秋萬年為我們提供成長的糧食和乳汁;只有土地能盛下我們滾燙的淚滴,使我們在土地的懷抱里盡可忘卻一切悲傷的時刻;也只有腳下的這片土地能夠點燃我們的心靈,是土地用她全部的溫情和無私的母愛點燃我們的生命和歌聲。是的,詩人劉雙紅正是通過對大地母親那種宏大 深沉 熱烈之愛,來完成自己對生命深層水域的超越!讀他的《我透明在這一小塊土地》《劉家坪的蘿蔔花》《一頭小牯走在路上》《不要說那隻青蛙有泥巴》《我常常面對稻草沉思》等等,使我對他的作品有了一種全新的認識,也使我行走的旅程里,永遠保持純淨和泥土的深沉以及光明。
詩集《舊稻草》一開篇,即是《一頭小牯走在路上》:“一頭小牯走在路上/象故鄉的遠山/我痴迷的眼睛往上爬/那高處 有我父親的影子 一個草垛堆在田裡/象城裡的芳鄰 走進它的內部/每一根空心草/都是我的呼吸”他似乎在渴望一種平靜的田園生活,到那兒收割靈魂的莊稼。我知道,聰穎的詩人,總是在接近於生命的自覺狀態中,並以一種詩性的智慧,將這些在語言平面上呈現的具有一定形狀 色彩和方向的意象群,在空間中聯成一征有規律的虛與實 明與暗 張與馳 動與靜的波動流變,使詩內在的節奏和詩人生命的呼吸節奏相協調。從而,在詩美的時空中,湧現生命無窮的律動,使讀者獲得一種生命的體驗和感悟。
突出一種生命意識,該是劉雙紅詩的特色之一。他總是把生命進程中的喜怒哀樂,把內心深處的歡樂 憂愁展示給人們。“我想用一把刀剔掉全身的肉/來滋養我的爹媽/讓他們皮膚變嫩變細/讓他們肌腱發達/在此之先 我還想用刀子/割開血管 讓鮮血/注入爹的酒杯媽的茶碗/讓二老暢飲”(《我的願望多么單純》)“稻草比我的身體輕一點點/清晨比我燦爛一點點/我放棄許多一點點再抓緊一點點/在一個森林蒼涼中/我真實地感到/廢墟比所有的繁榮/真實一點點”(《一點點》)“是的 我開始數自己的白髮/它差不多占據了我整個想家的時間/我真糊塗 我怎么/我想家的時間用在數自己的白髮上?”(《我數了數自己的白髮》)這近乎流血的敘述語調中,確實蘊聚著感情的風景和生命進程中痛苦的掙扎。
劉雙紅還善於做冷靜的素描畫,在淡淡的敘述中,展示人物或景物的風韻。如《這不是我離開這個世界的方向》:“在左岸 有一隻陽雀引導我/所有的嫩芽剛剛離開母乳/一隻斑鳩揪著牛尾/一艘船擱淺在杏花灘上/我走動/我執著的步履驚擾柳樹的根”再比如《在一張白紙上行走》:“伸手不見五指的白紙/我腳踩兩片樹葉走在上面/打開電燈 黑衣/撲面而來/冷嗖嗖的 象天空/落下的一場黑雪/我分明摸到黑色的臉龐/蒙著比乳汁還要滑的空洞/零碎的空氣 讓兩片樹葉/如鬼火/在一張白紙上行走/我小心地扶直一根脊椎”。這種敘事中的抒情,這種冷中含熱,是用了工夫的。(鄭峻:《坐在澧水岸邊吟唱的麥地之子》)
羅麗娟:詩有諸芳,時至今日,她仍余香不斷,劉雙紅的詩亦是那滿滿艷艷的其中一朵。讀其詩,每每有異彩穿梭其間,時或縱意所如,開得滿篇繁化,時或理性收斂,內外曲直,取求有度。
《雨季》是一首濕漉漉的詩。讀終此詩,全身如浸在雨里,髮膚黏的是水,連視線也不曾乾爽過,通體沐於其間。“有一滴雨,它迅猛地落下/這一滴/從前年落到今年/總掛在我的詩集中。打濕我所有的詩句。”“它的,迅猛的一滴,總在/窮盡我一切的時候/落下。”這滴雨究竟是“雨”,是某事,還是詩人自己的某種情感?我們不得而知,但是這滴雨帶給的養分以及背後可咀嚼的東西,是能被實實在在地感受到的。這個美麗的,讓人動情的焦點,一直在《雨季》徘徊流連,是詩人慘澹經營的結果。慘澹經營,果然就力透紙背,在“窮盡”理性後,那一滴“落下”,便高出一籌,在“通往陽光的道路上”,經歷乾燥,這一滴,還真有起死回生的力量。其實,細想起來,又何妨拘泥於一滴,兩滴、三滴不是來得更廣泛些么?但偏是“一”,才能絕處逢生一般。剩餘的虛室生白,任人在他的啟發感染下,馳騁發揮。反正那么一滴已是在你心中膨脹開來了。
像《雨季》這樣用理性的“居心”,寫得這么感性動人的,在詩人的筆下倒不乏其例。《窗戶》是集子《或者今天》里的一首,在這首詩里,作者無意洋洋灑灑向外噴薄,而是向內轉,直接寫每念及窗戶這一意象時身體的直接反應。掌心“溫熱而潮濕/就像大雨的前兆”,甚至“我周身的骨頭/就隱隱作疼”。此中之意,可謂是呼之百般,痛似般,一股同作者的同情之心猛然而至。《窗戶》沒有過多的雕刻,字數逢源。至此看,詩人筆下汩汩不止,與其紮實認真的生活態度和寫作態度是息息相關的。
以上兩首都與現世有關,而《突然發現》卻仿佛宗教詩偈,穿越時空,進入一個莊嚴的宇宙意識流中。“我很高興/我見了三個人/一個躲在芭蕉的後面/露出了一隻眼睛……我感覺到這三個陌生人/我是多么地熟識/我確定/其中一個/是我的前世”。作者用極平凡極安然的語調,娓娓道來,卻在讀者漫不經心的時候,筆鋒一轉,看到前世。此時,讀者已無法只做一個看客,而是在詩人迷惑下,想像著誰會是他的“前世”;而不把他的“前世”看成子虛。生命就在被拉長的時空中,變得有彈力、張力,開始永恆,被疼惜,被思考。詩本身的厚度與內涵也相應增加。
對於身體感受力特深是詩人的長處。除了前面提到的《突然發現》,《你從來都是一身霧氣》也不失為佳作。“你裊娜地走過/嗆壞了我半輩子的好肺”,可謂是三思而後行文,筆力見老。“我背負著一隻孤雁/一直在等你,在等你/等你霧氣散盡的那一天”,儘管有傷在前,但並未萎靡與怯懦,而將各種情緒大方坦白寫出,寧願“背負”。蓋出,是最縹緲,最實在,令人揪心又令人放心的狀態。
劉雙紅詩不但注重詩的精神內涵,形式往往活潑,語言往往空靈——質、本互扇。用貌似單純的文字表達或沉潛或熱烈的詩思,乾淨而不流於浮表。在有意無意處見其玄心、洞見、妙悟、深情、多樣。
敝文簡單幾筆,不免掛一漏萬,甚至誤讀,有適足削履之嫌,但在筆者的想像中,“她”確是無比美好的。詩的耐人尋味處,還須讀者自身去與詩切磋琢磨。(羅麗娟:《那點滋味——管窺劉雙紅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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