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詩

偷詩

《偷詩》是唐代詩人孟郊寫的一首詩。詞意為古代學子們在“熟讀”前人詩作之後,或賞其詞,或愛其意,或醉其情,久而久之,待自己下筆時,便有意無意地將別人的名言佳句化為己有。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偷詩
  • 作者:孟郊
  • 創作年代:唐代
  • 詞性:中性
  • 含義:借用他人優美詞句進行創作
  • 別名: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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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詞正文

餓犬齰枯骨,自吃饞飢涎。今文與古文,各各稱可憐。
亦如嬰兒食,餳桃口旋旋。唯有一點味,豈見逃景延。
繩床獨坐翁,默覽有所傳。終當罷文字,別著逍遙篇。
從來文字淨,君子不以賢。

古今釋義

古人的“偷”

這種“偷”詩的形式多樣,有名的當屬唐人張懷慶。據《大唐新語》載:李義府有詩曰:“鏤月成歌扇,裁雲作舞衣。自憐回雪影,好取洛川歸。”張則云:“生情鏤月成歌扇,出意裁雲作舞衣。明鏡自憐回雪影,時來好取洛川歸。”僅加8個字,“偷”得真夠傳奇。
還有一種“偷”,是把前人的詩句直接抄到自己的大作中。就像古人說過“古今賢者都是賊".宋人劉翰的《種梅》詩有“怊悵後庭風味薄,自鋤明月種梅花”句,他的同時代人趙復、元人薩天錫、明人卓敬,都先後將其下句“竊”為己有,分別曰:“老去空山秋寂寞,自鋤明月種梅花”;“今日歸來如昨夢,自鋤明月種梅花”;“雪冷江深無夢到,自鋤明月種梅花”。
文壇上還有更高明的“偷手”,是化其詞而竊其意者。王勃的《滕王閣序》有“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句,世稱千古絕唱。其實這位少年才子不過是在熟讀前人詩句的基礎上略施“偷”技而已。北周文學家庾信的《馬射賦》:“落花與芝蓋齊飛,楊柳共春旗一色”;南朝齊人王儉《褚淵碑文》:“鳳儀與秋月齊明,音徽與春雲等潤”,似乎都能成為王勃作此句的參考。
唐朝詩盛,熟讀者多,“偷”詩者亦不少,且大多“偷”六朝人詩句。梁武帝詩:“一年漏將盡,萬里人未歸。”戴叔倫“偷”之為:“一年將盡夜萬里未歸人。”庾信詩:“悲生萬里外,恨起一杯中。”高適“偷”之為:“功名萬里外,心事一杯中。”
說起“偷詩”或“盜文”,凡執筆者皆有此經歷,只是多少之別而已。或“改頭換面”或“移花接木”也有“隔空吸功”者,其中也不乏“投機取巧”者。總而言之,歷史上這等手法層出不窮,五花八門,五顏六色,種類繁雜至極。

今人的“偷”

今人“偷”詩者,亦不乏其人,舉例一二。唐·崔護《題都城南莊》絕句云:“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今人有作《再過橋頭齋鋪》者,其詩云:“去年今日此門過,人面麻花相對搓;人面不知何處去,麻花依舊下油鍋。”再如:宋程顥有《春日偶成》詩:“雲淡風輕近午天,傍花隨柳過前川;時人不識余心樂,將謂偷閒學少年。”今人有作《懼內即景》者,其詩云:“雲淡風輕近晚天,傍花隨柳跪床前;時人不識余心苦,將謂偷閒學拜年。”

經典偷詩

古人云:“泰山不讓土坯上,江海不拒細流”所謂“泰山”者只知己之高,而不了他物之妙。而“江海”者以“海納百川,有容乃大”之度量任人唯賢,敞開自己的胸懷接納人才,或以計謀收買人心以謀己之大成。且說,歷史上有哪些人物對他人的文章大動過手腳?宋朝的王禹偁便是最鮮明的一位。他被宋太宗趙匡義貶到商州,讓他去做團練副使,他因此而心情煩悶,愁上眉頭,吃不好,睡不著,坐不安穩,便找了一本《杜詩》來消愁解悶。不料,當他讀到《絕句漫興》之二時一下子被吸引,心想,這不正是自己要說的話嗎?沒想到杜甫那小老兒給提前了,也算是替王某出了口氣。但是他思前想後覺得自己的話,為什麼要借別人之口來說呢?他是他,我是我,我不能讓他一個人風光了,不能讓他獨占鰲頭。乾脆我也來他一首,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便索性拿起剪刀將杜甫的:” 手種桃李非無主,野老牆低還是家“。”恰似春風相欺得,夜來吹折數枝花“。之“李”給裁了下來,將自己的“杏”給插了上去,只是略去掉了一些枝葉,便“移花接木”地嫁接到了自己的《春居雜興》之中。妙哉!妙哉!王副使就這樣不費任何周折地將姓杜的詩給改成了姓王的詩。這姓王的就情不自禁地放聲吟出:“兩株桃杏映籬斜,裝點商州副使家”。“何事春風容不得?和鶯吹折數枝花”。沒想到這姓王的這一夜興奮得更是睡不著覺。次日早上他將自己的“傑作”拿給家人看。當他兒子看了後就說:“這詩的後半截怎么象杜甫的?” 王禹偁說:“杜甫的?他是什麼東西?我的詩怎么會和他的相似?還真沒想到我的詩竟然和前朝先賢的詩暗合了。”於是,就地吟出兩句來:“本與身天為後進,敢期杜甫是前身。”他是怎么說也不肯承認自己的行為。但是,在這裡值得一提的是王禹偁的偷詩手法正恰到好處,如果,他稍貪心點或稍早點停筆那無疑就是將自己推上了法庭。究其因由,請參閱杜甫的這首詩的上下聯!有一點是不得不說的,那就是姓王的詩比姓杜的詩要精彩得多,因為姓王的在杜詩的基礎上加上了自己的詩,這就是成了兩人的詩。還有杜詩說的是“牆低還是家”,而王詩說的是他用“桃杏”“裝點”了他這個被貶為“副使”的“商州副使家”,把“家”裝飾得豪華一新。比這更有趣的是他竟借“春風”將“鶯”吹飛的同時連“數枝花”也一塊兒給吹折了,而杜詩只吹折了“數枝花”而已;也說明他大宋朝的“春風”比唐朝的“春風”更要厲害。這就是說王禹偁的偷詩訣竅是非常人可比的。或許,這正是“巧借東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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