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到一

佐佐木到一

佐佐木到一(1886~1955),日本陸軍中將,南京大屠殺的主犯之一。1937年被編入華中派遣軍第十六師團步兵第三十旅團任旅團長,參與了侵占上海的作戰和率部進行了南京大屠殺,野田毅向井敏明兩個進行“百人斬”的惡魔便是此人手下。他指揮所屬部隊一次就屠殺中國軍民3000多人。戰後被蘇軍逮捕,移交給中國法庭,處以有期徒刑期間病死獄中。

基本介紹

  • 中文名:佐佐木到一
  • 外文名:佐々木到一ささき とういち
  • 國籍:日本
  • 民族:大和民族
  • 出生日期:1886年12月7日
  • 逝世日期:1955年5月30日
  • 職業:軍人
  • 畢業院校: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第18期
  • 主要罪行:參與南京大屠殺
  • 軍銜:陸軍中將
  • 職務:日軍第4軍第149師團師團長
熱血青年,廣東見聞,虛幻革命,滿洲顧問,滿軍之父,血洗南京,病死獄中,罪證附錄,

熱血青年

愛媛縣松山市出生,廣島縣廣島市成長。原籍是福井縣。陸軍少佐佐佐木透的長子,弟弟是陸軍大尉佐々木順造.。廣島一中(現廣島縣立國泰寺院高中)畢業。1905年11月畢業於陸軍士官學校第18期。同期山下奉文岡部直三郎阿南惟幾。翌年6月,步兵少尉任官,步兵第11聯隊付。1911年,投考陸軍大學失敗。意志消沉的他隨所在部隊(第五師團和在滿洲的第十一師團進行輪換)來到了滿洲充當鐵路守備隊,首次踏上中國的領土。他當時只是對蒙古有一種茫然的憧憬,想先試試研究蒙古語。1911年10月武漢發生了滅滿興漢的起義,其烽火燃燒到了滿洲,年輕的他一下熱血沸騰,下決心終身以研究中國為目標。不過他因為在藝妓身上花光了錢而打算留在滿洲。前輩勸他,如果想成為支那通,必須是陸大畢業的。經過努力,他第三次的應試終於合格。1917年晉升為陸軍大尉,6月他再次到我國東北,進行為期三周的所謂的戰史旅行。11月陸軍大學29期畢業。

廣東見聞

1918年青島守備軍附。1919年西伯利亞派遣軍司令部附,步兵第71聯隊中隊長。後補任兵要地誌班主任,1920年回國。1921年12月,佐佐木到一在參謀本部第五課長荒木貞夫大佐和第六課中國班長佐藤三郎的幫助下,調入參謀本部中國班。1922年被參謀本部以武官身份派遣到廣州,接替磯谷廉介,廣東是中國國民黨的據點,因而也就能夠經常接觸到意氣風發的國民黨幹部,開始對孫中山和其領導的國民党進行關注。他在進行了關於國民黨研究,與那裡要人們發生很深的關係,造就了後期被認為是國民黨通的底子。不久孫文用滇桂聯軍轟走陳炯明,他成為孫文的軍事顧問。還發給他大本營特別出入證,不必向門衛說明,就可徑直而入。和他日本士官學校前輩學長的軍政部長李烈均、參謀總長程潛一起乘軍用列車觀戰,擊退沈鴻英的進犯。在列車中被孫文介紹認識了當時還是參謀處長的蔣介石。9月和孫中山一起乘汽艇拖拽的帆船向惠州的陳炯明基地進發,據說他的報告為日本日後在長江作戰提供了範例。他測繪的香港背面地圖也成為日軍1941進攻香港的依據。他還搞到200多張10萬分之一的兩廣地圖,被參謀本部次長武藤信義的表揚。據他自己說中山裝也是他在沙面一家日式西服店為國民黨設計的。1924年8月上旬奉調回國,孫中山等還親自歡送。 他在回國後向參謀總長上原勇作所做的報告中認為:“我可以斷定,不久的將來中國國民黨必將成為對抗北京政府的勢力。但當時日本陸軍領導者認為我對國民黨的估計過高,從而對我的報告不予重視。”由於當時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開始關注廣東商團軍。在1927年所寫的《支那陸軍改造論》中,便高度評價了在軍閥內戰中作為市民自衛組織而誕生的廣東商團軍。他認為與經常逃亡、反叛的軍閥軍隊相比,這一自衛義勇軍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利益,而極為勇敢地進行戰鬥的軍隊。另外,他還對蔣介石所創設的革命軍官學校——黃埔軍校給與高度評價。如此看來,佐佐木成了國民革命乃至國民黨的理解者和同情者。他之持有如此看法,也是因為“佐佐木將國民革命最基本的目標理解為國家統一”。那么,佐佐木是如何理解中國的國民革命呢?他將國家統一、立憲政治的實現、國權的恢復視為國民革命的主要目標。要想實現國家統一,必須打倒割據地方的軍閥。打倒擁有私兵、追逐“私利私慾”、壟斷政治的軍閥,是確立立憲政治的前提。而真正的國家統一,只有在實現國權的恢復時才能達成。

虛幻革命

1924年回國,任參謀本部第二部第六課地誌班長兼任陸大教官。基於對孫文的崇拜和對國民黨的前途的信心,預言國民黨主體的第四次革命一定會成功。還暗信“只有國民革命成功後,才能掌握解決滿洲問題的關鍵。”他甚至還參加了北伐革命軍的行動,並在考察後說:“這一考察的結果,我得出的結論是舊軍閥已非國民革命軍的對手,上海、南京不久就會被占領……從九江出現的多數傳單和宣傳畫來判斷的話,希望恢復國權的氣氛濃厚。不僅如此,共產主義的色彩也極為濃厚。對此,我國近期將作為國民黨新政權的對手而顯現出來,近期圍繞滿洲問題,必定會在政策上發生正面衝突。因此,應儘早知道這是應該制定的對策。”1925至1927年,駐在廣州的武官磯谷廉介在南京事件、漢口事件後的歸國報告中,雖然對國民黨提出了嚴厲批評,但對“發動北伐的民族自覺和國家統一的動向,無疑給了肯定的評價”。 “以名為《支那的曙光》的廣東見聞錄為基礎,預言第四次革命。在《外交時報》上也是如此說。其後《支那陸軍改造論》出版,其主旨強調如果不拋棄軍閥思想,支那不可能成為近代國家。”佐佐木非常崇拜孫中山,他在《支那的曙光》中說:“孫中山先生乃國家主義者,乃主張恢復國權者,乃憂國之志士,是一位擁有主人公之大抱負而無個人野心之人。”由此,他對由孫中山所領導的國民黨及其黨員也抱有好感,並給予了較高評價。認為:“國民黨之人尤其是幹部,都抱有堂堂正正的政見;其人格也很高潔。同追逐政權、貪婪金錢,進行醜惡政爭的官僚和軍閥不同。”總之,他認為孫文和國民黨幹部同軍閥不同,是沒有“私利私慾”、“私心”的領導者。也因此認為由於這樣的領導者的出現,使得在當代中國出現了不同於歷史上的異質領導者。佐佐木到一在《南方革命勢力的真相和其批判》中如此看待中國的歷史,“支那五千年的歷史,乃篡奪和兵亂反覆的歷史。並且此一篡奪和兵亂,除了是以私利私慾為目的的一部分統治階級的投機事業外別無意義。……希冀成為統治階級的人,阿附於權勢和金錢,已成積習毫不奇怪。所宣稱的天下國家和億兆人民等,不過是一黨一家之利益而已。”顯示了其對南方革命派和孫文所抱有的希望。不過陸軍內部對孫文卻有不同的看法。1922年柴五郎在給參謀總長上原勇作的信中認為,孫文“雖內心比較純潔,不過只是一個妄想狂的理想家,既無逐鹿中原之略,又無經綸天下之器。”這一認識成了陸軍“中國通”的共識。青木宣純和寺西秀武等雖經常要求支援南方派,但也並非意味著支持孫文和國民黨。正像坂西利八郎所指出的那樣,南方派由各種勢力構成,並非一個整體。孫文所領導的國民黨不過是這一南方派的一種勢力而已。佐佐木被人的看法被人經常嘲笑為和揶揄。他為此與許多人發生了爭吵,在大川周明主持的的講演會上,當佐佐木說「孫文老師」的時候,大川公然認為稱孫文為「老師」絕對荒謬。1924年11月,當他正在師團對抗演習中,突接加急電報,令他出差去中國蒐集孫中山、張作霖、段祺瑞在北京會談情況,他到北京看望了臥病在床的孫文。他斷言所謂三角同盟就像油和水一樣不相容。二個月後孫文死去,不過,佐佐木預言“國民黨會越發健壯和有破壞力”。不久事態就向這個令日本人毛骨悚然的預言前進了。他多次到中國出差,1926年9月晉升中佐,成為在北京的日本公使館附武官。他的前任是板垣征四郎,後任是土肥原賢二本庄繁。佐佐木討厭當時的軍閥,也討厭與君臨北京的安國軍總司令張作霖來往頻繁的本庄,因為這個緣故張作霖的軍事顧問們也討厭佐佐木。1926年10月下旬,佐佐木再次去南京、上海、漢口等地蒐集有關北伐革命軍的情報,一個月後回到北京。當晚,日本駐華公使芳澤謙吉召見了他,芳澤說:“我認為同國民黨發生正面衝突時期即將到來。”佐佐木當即回答:“正如您所說的那樣!”而在當時,持這種見解的人,在日本軍政要人中,佐佐木認為只有芳澤一人。
1927年2月,佐佐木到一在從北京轉任南京時,時任參謀本部第二部長的松井石根少將說:“隨著國民黨的出現,坂西中將(坂西利八郎乃日本陸軍中著名“中國通”,曾擔任北洋政府的軍事顧問和各地武官)的地位將成過去。今後,你要盯住蔣介石,成為第二個坂西。為此目的,當他的顧問是個捷徑。”1927年3月,日本參謀總長金谷范三令佐佐木到一進一步接近南京政府,於是佐佐木借“南京事件”之機,於4月30日求見蔣介石,蔣對他說:“前幾天發生的暴行是共產黨所為,在中國的日本人生命財產今後絕對予以保護。”1927年4月,佐佐木從北京到達上海後,蔣介石便發動四一二反革命政變,並在南京建立國民政府,如此,中國出現北京政府、南京政府、武漢政府三足鼎立之勢。4月末,佐佐木到一應蔣介石之邀,從上海來到南京與蔣介石會見。他對共產党進行激烈抨擊,認為:“共產黨實際上是如此冷酷無情,乃畜牲而非人類。”對於共產黨所煽動的武裝排外運,斷然主張膺懲。可見,即便如佐佐木到一這樣對國民黨投以公正眼光的“中國通”,對共產黨也是充滿偏見和仇恨。7月,日本陸軍參謀總長金谷范三密電佐佐木到一,令其向蔣介石傳達日本的意見:“日本希望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與共產黨絕對斷絕關係。”此後不久寧漢合流,國民黨政權徹底和共產黨決裂。
1927年底,他在視察北伐戰爭後認為:“今年視察的結果,所謂打倒帝國主義的口號早晚還落到我日本的頭上。這是因為北伐如果成功,必然會是滿洲問題,所謂收復失地——關東州租借期限迫近——必然會和彼等的主義發生正面衝突。”1928年他隨北伐軍二次北上,在兗州聽到日本出兵山東的訊息,蔣介石大為震怒,佐佐木百般巧辯。他認為如果中國方面想要逃避“非法行為”的責任,日本只能訴諸於武力給與膺懲外部無他法。後來蔣介石以革命軍不進濟南商埠為條件,要他去和日本軍交涉,結果他成為風箱裡的耗子,兩頭受氣。日本人認為他是幫助國民革命軍的國賊,而中國人認為他是日本派到中國的的奸細,差點被方振武的士兵綁起來槍斃了。正是由於中國民族革命的怒潮和日本帝國主義的本質導致的中日矛盾不可避免,大大動搖了佐佐木以往的中國觀。回國之後,他在陸軍禮堂為國民革命軍做了最後一次辯護,陸相白川義則大怒,罵他:“竟講了些不該講的事,真正豈有此理。”懷疑他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命令他去住院治療。他強硬的回答:“我沒有病,不需要住院,也沒有住院的錢。”白川立即批了1000元錢要他去療養。還把他的講話交給新聞記者去發表,他立即成了標準國賊,愛國會團體天天上門來找麻煩。此後他對國民革命和國民黨的認識發生了急劇的變化。他說:“面對濟南事件,我的夢想完全破滅。必須認識到廣東時代的我還年輕”。他認為國民革命軍和軍閥的軍隊在本質上沒有什麼不同。這是因為革命軍直到現在仍然具有濃厚的“封建私兵的意識”。如果不能培養成國家的軍隊的話,擁有私兵的軍閥仍會像先前一樣割據地方,這種事態不可能發生變化。中國人究竟能否建立近代國家,我們對此持有非常懷疑的態度。這種認為中國人缺乏建設近代國家的能力的認識在“中國通”軍人中成了共識。不用說舊“中國通”此前就一直持有此看法;就連當初對由國民黨完成近代統一國家建設寄予厚望的新“中國通”,也回歸舊的認識。
隨著其中國觀的變化,他對國民黨也由期待轉為失望,從先前的期待由國民黨來統一中國的看法,轉變成反對由國民黨來統治中國。他認為:“國民黨的統治不適合中國的現狀。與此相比,北方張學良的統治方式為一般中國人所喜歡。”雖然他的這種想法未必就是陸軍中的主流,不過還是具有一定影響力的。對此,新“中國通”們則分析認為,張學良的統治不過是軍閥的強權政治。張學良通過改旗易幟使東北三省置於南京國民政府的統治之下,使中國形式上完成了統一。對此,他們認為“那不過是名義上的。事實上國內的分裂狀況沒有絲毫改善”。不僅如此,據佐佐木介紹,“軍部之人大都懷疑國民革命軍的真正價值,並輕視之。”1938年佐佐木到一在占據南京後,回顧以前在此駐在時期,感慨道:“實際上,我自1911年以來就以解決滿洲問題為目標,悄悄對國民黨持有好意的夢,由於他們的容共政策特別是蔣介石依靠英美的政策,斷絕和日本的關係依賴就破滅了。在排日侮日的高潮中充分嘗到了不快,憂慮皇軍的前途而憤然離去。1929年夏天的回憶歷歷在目。”他在1941年所刊行的著作《我這樣看支那》中,堅持認為1941年的中國和軍閥時代的中國沒有本質上的改變。“支那的本質能改造成什麼樣子,是很大的疑問。至少我們不能認為,十年前為各國半殖民地的支那,現在已有了顯著的改變。”他甚至還認為“支那現在還是十年前的支那,國民黨也回到了十年前的國民黨了,極端地說是崩潰。”此外,他對蔣介石也充滿失望。認為蔣介石等國民黨領導者“在國民黨中,不是建造黨的孫中山的繼承者。他實際上不過是以自己的政黨,高舉國家之幌子,出賣國利民福以圖私利,標榜國家統一。”

滿洲顧問

1929年4月,步兵第46聯隊附。1930年8月,晉級大佐。1931年是豐橋的步兵第18聯隊長。在樹立軍部專權的十月事件中擔當各地的同志的聯絡角色。接受了憲兵隊的調查,免於處分。一九三二年一二八事變後,於二月二十三日被任命為上海派遣軍白川義則軍司令官參謀,參加侵華作戰。四月十一日,改任派遣軍第九師團留守參謀長,八月八日又任該師團參謀長。1932年12月,他在被派駐關東軍司令部的同時,又被任命為滿洲國軍政部顧問,當時的最高顧問是多田駿少將。1934年12月他替板垣征四郎升任該部第三任最高顧問,對於滿洲國軍隊的整備,日本參謀本部有訓令,但沒有制定具體的一貫方針。而且其顧問最初由於是自薦或者軍事教官所推薦,因此比較隨意,不能很好地發揮作用。在侵略熱河前夕,他問關東軍作戰課長齋藤,需不需要滿洲軍協作,結果傲慢的齋藤是回答不需要。臨戰前夕,又要他提供至少2.5萬名兵員,遵照關東軍動員一切土匪,使之充當炮灰,最少也要將這些不穩定分子驅逐出滿洲的意見,他把李際春的建國軍,程國瑞的一個軍,張海鵬的部隊、川島芳子的部隊,劉黑七的部隊,李守信的部隊統統趕上戰場,使之不能為禍滿洲。佐佐木認為,熱河自古以來就是難治之地,立刻進行行政人員的改革和廢除反而只會增加混亂。因此,舊有的縣行政官應儘可能留用,應有軍政治理不法行為。 我深切感到首先將顧問部全部現役軍官組織起來,有必要通過堅固的組織網來切實掌握滿洲國軍。”滿洲國軍整備的大方針是要打破舊軍閥思想,具體說就是強行實行人事、經營管理、兵器的中央統制,絕對不講人情。佐佐木曾說:“滿洲國軍的整備事業,對我來說乃畢生的大事業,完成之前不想活動。” 攻略上海附近後,感到派遣軍首腦部大都輕視敵情,對部隊提出很無理的要求。由於當時敵情地形不明,只要不進行偵查就無法攻擊陣地之敵。在此期間,他制定了一系列改造偽滿軍隊的措施,扶植起一支鎮壓中國軍民的反動武裝。他基本解散了舊的軍隊,完全重現建立了軍隊,為防止兵匪勾結,他定員發放子彈,滿洲軍人每人只有30發子彈,如果作戰失敗,就立即解散部隊,追究主官責任,直至槍斃。結果導致黑市子彈價格高達七角五分,抗聯完全無法補充子彈。另外佐佐木到一制定了兩項計畫,直接造成東北抗聯的失敗。一是《“滿洲國”三年治安肅正計畫》,對東北抗聯實施嚴厲的軍事打擊。一是《集團部落建設計畫》,採取“民匪”分離的政策,斷絕了東北抗聯的補給。這兩項計畫得到大力貫徹,即便佐佐木到一離開了滿洲,始終在實行。1938年底,東北抗聯已經損失非常嚴重。1940年底至1941年抗聯餘部陸續進入蘇聯。東北抗聯官兵只剩2000餘人。1935年3月佐佐木晉升少將到1937年8月離開滿洲,他為滿洲國家軍隊的培養注入心血。對於佐佐木來說這就是他畢生研究中國的成果和事業。
佐佐木到一

滿軍之父

佐佐木到當顧問伊始,他便向多田駿提出兩點希望:一是希望給他以參謀長級顧問待遇;二是根據他過去的經驗,對整編“滿軍”信心十足,希望除大綱外,整編工作完全交給他辦。對此,多田駿立即表示同意。到1933年4月,由於多田駿履行了諾言,使佐佐木到一感到有了充分施展才能的機會。在一年半的時間裡,他自以為是:“滿意地完成了任務,對此,深引為幸。”為了能得到關東軍全力支持,順利地改造偽滿軍,他向關東軍參謀長小磯國昭力陳:“軍政部的顧問實為軍參謀部的派出機關,支持軍政部的工作等於完成關東軍的一部分任務。”小磯國昭對他說:“多田是參謀副長級,你是課長級,就這樣吧!”從而確立了顧問部的地位。
偽滿初期,關東軍不允許偽滿軍擁有坦克、重炮、瓦斯等武器,也沒有考慮把偽滿軍培植成為能夠獨立鎮壓東北人民反抗的軍事力量。佐佐木到一熱心主張由偽滿軍擔任“治安維持”的主要角色,他說:“剿匪是平時的主要任務,日軍的一兵一卒也不能為剿匪而損失,治安維持的責任在於滿洲國。”
佐佐木到一首先建議將偽滿軍分為五個軍管區,各軍管區分設顧問部,以便牢固地把偽滿軍控制起來。此項建議獲得關東軍同意,並立即付諸實施。1934年6月後,顧問團召開全體會議,討論了整備方針,並在會上決定大約每三個月召開一次全體會議。另外,佐佐木對以和田勁為首的日本預備役軍官統率的、擁有1500餘人的靖安游擊隊進行整編,將其由關東軍統轄系列變為偽滿軍編制內。
佐佐木對靖安游擊隊中的日本預備役軍官不惜斷然下令:是服從要求,還是解除武裝,兩者必取其一。佐佐木此舉是想首先把日本人的行動納入正軌,才能帶動“滿人”。其結果是組織了靖安軍,委任藤井重郎預備役大佐為司令,美崎丈平預備役中佐為參謀長,編成兩個步兵團、一個騎兵團、一個炮兵隊。佐佐木又提出恢復治安的根本條件,在於沒收分散在民間的槍械彈藥,到1936年底,沒收槍枝達到180萬支(估計250萬支)。
早在1927年2月,佐佐木到一所著《支那陸軍改造論》一書出版,書中對中國出現的革命運動和軍閥混戰,他認為關鍵在於改造腐敗的中國陸軍,而陸軍又因僱傭制而造成腐敗,因此只有加強中央編制,削弱軍閥勢力,實行徵兵制。其實,佐佐木到一倒是信奉對偽滿軍“改造不如新造”,這是他對中國軍隊研究所得出的結論。所以,他首先加強各軍管區顧問制;並著手削弱和控制偽滿軍的個人勢力;淘汰舊軍官、培植受過奴化教育的偽軍官;統一薪餉制;廢除警備司令部,推行軍管區制;監視、調查偽軍動向;實行“寓征於募”的徵兵制等措施。
1934年8月,多田駿離任,板垣征四郎少將繼任偽滿軍最高軍事顧問。12月,佐佐木到一以陸軍大佐銜任偽滿軍政部最高顧問(即偽滿軍最高軍事顧問)。他自述:“沒有最高顧問的認可,一切軍令、部令及所有訓令均不能生效,這是慣例,對於這一點,滿人無一人懷疑。各軍管區和訓練處等的主任顧問均按此慣例行使職權。”一付偽滿軍太上皇的嘴臉躍然紙上,說明關東軍通過日本軍事顧問嚴密控制著偽滿軍的一舉一動,具有絕對的指揮權。
1935年3月15日,佐佐木到一升為陸軍少將。如何控制偽滿軍,佐佐木到一1935年在偽中央陸軍訓練處,對日本教官說:“要了解被征服的民族很少有敢於反抗的。我們不要只著眼於防止他們的反抗意識,而要學會使用他們為我們服務,要教育他們能沿著建國建軍的道路前進。這就是教育的成果,也是你們軍事教官對‘滿洲國’指導上的責任。”
而經過改造的偽滿軍,成為了日本侵略者鎮壓中國人民的忠實走狗。1936年,佐佐木到一為了顯示他在改造偽滿軍上的“成就”,於10月開始了由偽滿軍獨自擔當的東邊道(今吉林省通化地區一帶)九縣的“肅清工作”,稱為“東邊道獨立大討伐”。佐佐木到一被授予全權,形式上由奉天第一軍管區司令官於琛澄為“討伐”總司令,從東北各地選拔1.2萬名(另有1.6萬名之說)偽滿軍組成,進行了為期6個月的大討伐,致使抗日武裝首領王鳳閣遇害。對於這次大規模的“治安戰”,佐佐木到一頗為得意地總結:“與幾年前的滿軍相比,在其純潔性和戰鬥能力的增強上,確實給人以隔世之感……”1935年12月10日,偽軍政部顧問部在《滿洲國軍現狀》中也記述:“滿軍的戰鬥能力伴隨其整備改善的趨勢,逐漸向上進步,面目大為改觀……友軍(關東軍)對其信賴也日益增高,一般能圓滿順利地進行協同剿匪活動。”1937年七七事變後,佐佐木到一又命偽滿軍中的靖安軍和第五教導隊等部共約7000餘人組成熱河支隊,燒殺劫掠一直到北京附近。
1937年8月,佐佐木到一奉調離任,臨行前,他回顧改造偽滿軍的情況時說:“從大正10年(1921年)在廣東時期起,我已抱著必須從根本上改造中國軍隊的信念。任滿洲國軍事顧問後,便把過去研究的付之實行,經過五年努力的結果,得到意外效果。”佐佐木到一就任偽滿軍事顧問後,便聲稱以“整編”偽滿軍隊為“畢生的大事業”,而他的目的是在於準備出關作戰,輔佐康德皇帝溥儀打回北京並期待華北“或許會出現一位吳三桂式的人物”。而因佐佐木到一花費了五年時間“整備”偽滿軍有“成效”,被日本侵略者稱為“滿軍之父”。

血洗南京

1937年日軍全面侵華戰爭開始後,於8月2日被任命為第十六師團師團長中島今朝吾)步兵第30旅團旅團長,編入華北方面軍第2軍戰鬥序列。9月初,率步兵第30旅團(轄步兵第33,38聯隊)從日本京都出發,11日在塘沽登入,以步兵第30旅團為基幹組成佐佐木先遣支隊,9月13日從天津乘船出發,攻擊前進,占領白洋橋、獻縣,並開始進行滏陽河溯江作戰。10月侵入邢台以東地區。11月9日,佐佐木到一率第30旅團從大連港啟航,轉入未知戰場,11月12日見海面泛黃,始知進入長江水域,13日無血登入,侵占常熟、無錫、丹陽,隨後沿句容、湯水鎮公路,向南京攻擊前進。12月6日突破南京第一陣地,12日占領紫金山,此後參加了慘無人道的南京大屠殺。12月21日後,日軍各師團陸續撤出城區,佐佐木到一率部繼續進行大屠殺活動。直至次年1月,佐佐木部門、是南京大屠殺中罪惡最大、最兇殘的部隊之一,因此佐佐木到一也是南京大屠殺的主犯之一。他的著作記了特別的南京事件的戰鬥記錄的文獻,是南京大屠殺必定被引用的檔案。 1938年3月1日,晉升為陸軍中將,調任華北方面軍第2軍獨立混成第3旅團旅團長。任職期間,率部參加了徐州會戰。1938年8月31日,調任中國駐屯軍憲兵司令官。1939年任姬路第十師團復員指揮官。1941年4月退為預備役。退伍後,任滿洲國協和會理事。

病死獄中

1945年夏,日軍垂死掙扎,繼續擴編侵略軍。7月16日佐佐木到一被重新徵召入伍,擔任關東軍第四軍第149師團師團長。參加了與蘇聯軍隊以及東北抗日聯軍的作戰。 日本政府宣布無條件投降後,佐佐木被蘇軍逮捕,後移交給中國政府,關押在撫順日本戰犯監獄,判處佐佐木到一有期徒刑。1955年5月30日在服刑期間腦血栓病亡。時年69歲。此人是最後一個在中國因病死亡的戰犯。

罪證附錄

佐佐木到一日記
1937年12月13日
12日夜裡,到處都是激烈的槍聲,到後半夜還傳來炮聲。根據總的形勢判斷,攻陷南京的時刻正一步步逼近。如果預備隊的正左方高地上出現敵軍的話,該部隊即陷入困境。並且,由於兵力少,只在那兒勉強部署了一個中隊兵力。儘管如此,他們的情緒還是極為坦然的。然而,他們整夜用無線電費勁地與師團司令部維繫著斷斷續續的聯絡,以此獲取師團命令和情報。追擊命令是於清晨快6點時下達的。此時,槍聲就在耳邊作響。這是由於大量子彈打在城牆上的緣故。我在滿洲時的老部下們,千辛萬苦地給我們送來了魷魚乾及和魚乾。我將這些食物分給大家,陣地上很快飄出長久未聞到的油香味。
從他們那兒還聽說了東宮鐵男中佐的不幸訊息。他是今年1937年11月13日,在杭州灣戰役中犧牲的。我和他最後一面是去年1936年8月在大連見的。此人被人們稱為滿洲移民的再生父母。真希望他活得更長些。真是太可惜了。想到此,不禁百感交集。在屋裡燒了堆火取暖,然後在被煤煙燻黑的床上躺下,很快就睡熟了。上午8時,近處槍聲大作,把我從夢中驚醒。通信員、運輸隊員和勤務兵都拿著槍噼里啪啦地射擊。
“怎么啦?” 我奔出屋子問道。
“剛剛才將他們擊退。從紫金山上黑壓壓地下來一大群敵軍。”
“是敗兵嗎?”
“正在搜尋時,突然就從上面攻下來了。一群一群地衝下來,每次都足有五六百人。”
“繳他們的槍了嗎?”
“哪有工夫讓他們投降啊。全殺了。”
敵軍還在不斷地從紫金山上向下沖,一群又一群,鋪天蓋地,滿眼是敵軍。他們都是駐守在紫金山頂的教導師的士兵。他們試圖從我支隊的縫隙間殺開一條血路,進行反攻,突圍出去。
由於敵軍想與其困在屋裡無休止地抵抗,不如儘快換上便衣逃走。因此,那些三三兩兩來投降的敵軍都將武器扔進水塘里,或扔進房子裡放火燒掉了。他們這點做得很徹底。這支部隊是蔣介石最驍勇的嫡系部隊,因此,也是頑強戰鬥到底的最英勇的部隊。
上述是局部混戰的情況。此後,綜合各部隊的報告得知,從半夜到上午10時的戰況是: 拂曉前,我前線部隊插入敵軍陣地,繼續緊追敵軍。輕裝甲車在上午10時左右首先攻進下關,向雲集在江岸的或逃進江里的敵軍敗兵掃射。估計打完了15000發子彈。在此期間,步兵第三十八聯隊占領了城北的五個城門,截斷了敵軍退路。聯隊長和第33聯隊的一個大隊緊隨著裝甲車推進到挹江門附近,同未來得及逃跑的敵人進行戰鬥。
司令部的預備隊一個步兵中隊,也從左翼和後面向前突擊,與敵軍進行了數次激烈交火。通信兵、運輸兵,甚至傳令兵都參加了戰鬥,殲滅敵軍。隨後,又追擊到敵軍後方。野戰炮大隊一直苦於道路而行進困難,那天夜裡又遭到襲擊,進行掩護的一個步兵中隊和一個工兵小隊,大家不分彼此共同奮起應戰,進行了長達四個小時的戰鬥。其後方,原來部署了兩個步兵中隊作為後衛的,半夜後,也與來自兩個方向突圍反攻過來的敵軍大部隊進行了戰鬥,並將該股敵軍殲滅。另外,駐守在後方衛生所附近的混成騎兵團,黑暗中遭到敵軍襲擊。敵軍衝進院內,使他們損失人員二百餘名,馬六十餘匹,他們當時是慌作一團。該騎兵隊其後又不斷要求重炮增援,根本無暇考慮自己是否有自衛能力。而我們的部隊拉開的戰線長達數里,還要不斷與兩側蜂擁而至的敵軍進行激戰。
上午10時,從為了掩護而部署在我左翼高地的中隊陣地後方,突然飛來了幾發重炮炮彈。接著就是打擊性的集中火力射擊。“哎呀,怎么了。”隊伍一下子炸了鍋似地亂了套。緊接著密集地又打過來三十餘發炮彈。山頂瞬間被硝煙籠罩。我近乎看見該部隊損失慘重。被血水搞暈頭的炮兵竟然向自家人開起了炮。幸運的是只被炸飛了一個背包。之所以造成這種局面,也是由於該中隊是從山上襲擊敵軍背後的。
如前面所提到過的,上午10時左右,我支隊的輕裝甲車首先攻進下關,完全堵住了敵軍退路。此外,我步兵又占領了北面的所有城門,並全部封鎖起來,使得敵軍成了瓮中之鱉。
隨後趕上來的第六師團的部分兵力從南邊來到江岸,海軍第十一艦隊溯江而上,對順流而下的敵船進行掃射,並於下午2時,抵達下關。國崎支隊於下午4時抵達對岸的浦口。其他向城牆進攻的部隊,都攻進了城裡並不斷進行掃蕩。這場戰役演繹了一個實實在在的包圍殲滅戰。
今天,在我支隊的作戰區域內,遺棄的敵人屍體達一萬幾千具。此外,還有在江面上被裝甲車擊斃的士兵和各部隊捉到的俘虜,合在一起計算,僅我支隊就已解決了敵軍兩萬以上。
下午2時,掃蕩結束,我們背後也有了安全保障。於是,部隊邊集中,邊向和平門方向前進。
其後接連不斷地有俘虜前來投降,其數量高達數千人。情緒亢奮的士兵絲毫不理睬上級軍官的勸阻,將俘虜一個個地殺死。回想到許多戰友流的血和十天來的艱難困苦,別說士兵了,我自己也想說,“全都幹掉吧”。
目前,白米早就一粒不剩了。儘管城裡能找到,可我軍不可能還攜帶著給俘虜吃的糧食。
我們登上和平門,高呼三聲大元帥萬歲。今天的天氣十分晴朗。金陵城牆頭到處飄揚著日章旗。看著這一切,禁不住眼角發熱。(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1937年12月14日
現在我完全掌握著兩個聯隊,對城內外實施掃蕩。部隊將到處潛伏著的殘兵敗卒全搜尋出來。但是,他們已將武器全部丟棄或藏匿起來了。500乃至1000人的大批俘虜被接二連三地帶來。他們看上去雖不是特別害怕,但個個都已筋疲力盡,也許沒有任何吃的東西了。
直到12月11日夜,城外下麒麟村一帶還曾有電燈和自來水。據情報稱,當天的軍事會議結束後,敵守城司令唐生智便渡江逃走,大批文武官員及其家屬也大多乘民船逃往下遊方向。
關於橋本欣五郎大佐的重炮是否轟擊過外國船,是一度爭論不休的問題,可能就是滿載擁擠不堪的軍民溯江而上的英國船(實際上船上到底裝著什麼,誰也不知道)。
金陵大學收容了上千年輕婦女,原外交部收容著數百名傷兵,號稱受到治外法權庇護而在接受外國醫生的治療。
沒有比守將逃走,被拋棄的支那兵更悲慘的人了。他們有無鬥志誰都清楚,更確切地說,他們之所以拚命抵抗,是由於沒有退路。
雖說是殘兵敗卒,但仍有人潛伏在村落或山里進行狙擊戰。因此,對於那些繼續頑抗、拒不順從者,毫不留情地當即殺死。槍聲終日不斷。
太平門外的大護城河中堆滿了死屍。
空蕩無人的房屋都被搜刮一空。軍裝等物品散亂一地。手榴彈和步槍子彈丟得比比皆是。加上要害地點都被埋上地雷,真是危機四伏。
城內大道上為了進行巷戰和防空,全部構築了大型工事。發動機全被毀或被燒的汽車,一排排地被丟棄。其間都是亂七八糟丟棄的被服和器材,遍地狼藉。我方的空襲,將國民政府、軍官學校,以及其他軍事設施炸得體無完膚。城外機場也是一樣。
民房被燒成一片廢墟,有的火勢至今不減,仍在熊熊燃燒著,看不到一個居民,只有喪家犬盲目地遊蕩著。
下關原來的鬧市已被燒成灰燼,沿江馬路上丟棄著數百輛汽車,岸邊數百具屍體一個個被水沖入江中。
自從民國16年即1927年。2月國民革命軍進入南京城已整整十年了。城內人口從當時的30萬增加到現在的80萬。通過剝削農民成功地建成了一個炫耀自己的現代化城市。然而,如今已成為過眼雲煙,任何人目睹首都被破壞的慘狀,都會感慨萬分的。
十年前我曾住過的房子後面有一塊地,周圍沒有一戶人家。我不止一次地從二樓窗戶發現野雞,並開槍擊中。而如今那兒已蓋起了很多房屋,原來的住房隱藏在一片濃郁的綠陰之中,好不容易才找到。出於對往事的深深懷念,我進入屋內,據說于右任曾在這裡住過。隔壁是蘇聯使館的雄偉建築。順便說一下,這個使館其後被燒毀了,據推測可能是為了毀滅某種證據。
1937年12月17日
舉行了華中方面軍的入城儀式。從中山門進來的方向,右側是上海派遣軍,左側是杭州灣登入部隊即日軍第十軍。。按規定時間,朝香宮中將、柳川中將兩軍司令官及方面軍和各軍的幕僚騎馬跟隨方面軍司令官松井石根大將,舉行莊嚴的入城閱兵儀式。在嘹亮的軍號聲中,接受各部隊的致敬。老部隊僅剩下旗桿的聯隊旗、特種部隊光芒四射的聯隊旗,新老兵交融,刀光劍影,又趕上晴空萬里,展現出一幅盛大的軍隊陣容畫卷。何其壯觀!
佐佐木到一
建國以來,首次占領敵國首都並舉行隆重的入城儀式,這難道不是劃時代的事嗎?不過,雖不知征韓戰役怎樣,但這現代化的□十萬雄師,勝而不驕,一心一意地為皇威作奉獻。這威武不可撼動的陣容,這前所未聞的歷史性盛典,不正象徵了飛躍發展的日本嗎!
面赤須長的官兵莊嚴肅穆地列隊參加這隆重盛典,將永遠不會忘懷的,是流傳萬代的佳話。等到軍司令官走近,我即命令部隊致敬,並騎馬離隊數步匯報了人員情況。(生為男兒,此時何等光榮啊!)在這激動的瞬間,我感到心底湧出似乎要升上天堂進入仙境般的衝動。
將官級的部隊長依次跟隨前進,接著來到國民政府建築物前。少尉以上軍官集合在原國民政府院內。在軍樂隊演奏的《君之代》樂曲聲中向飄揚在門樓上的國旗敬禮。全體人員屏住呼吸,眼圈不由得紅了。三呼大元帥陛下萬歲。最後,方面軍司令官致辭:“仰仗大元帥陛下的皇威,我派遣軍取得了赫赫戰功……”我看到,當時軍司令官消瘦的臉頰上有根筋正抽搐著。因為我站在佇列前面,可以清楚地從其面部神經感受到老將軍心中的激動。面對著這令人無比激動的場面,誰不感慨萬分呢?
數十萬軍人在皇威下,肩負皇國興亡之大任,同心協力,才獲取今天的榮耀。
無須多言,七萬人的鮮血染紅了江南大地山川。
乾杯慶賀,吾等敬重的軍司令官殿下(朝香宮鳩彥王)今天看來也特別容光煥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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