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現當代文學館:魯迅雜文精選

中國現當代文學館:魯迅雜文精選

《魯迅雜文精選(青少年版)》為我們收集了魯迅先生的部分雜文,充分表現了魯迅先生的堅韌人格和鮮明個性。魯迅先生曾說自己的雜文里講的“併名優宇宙的奧義和人生的真諦。不過是,將我所遇到的用筆墨寫了下來。說的自誇一點,就如悲喜時節的歌哭一般,那時無非藉此來釋憤抒情……名副其實,‘雜感’而已。”這《魯迅雜文精選(青少年版)》把魯迅先生的雜文介紹給讀者,其意義也在與此。魯迅先生的雜文被詩人稱為史詩,通過這《青版·世界經典文學名著博覽:魯迅雜文精選》收集的雜文,顯現出魯迅的不屈不撓與舊勢力戰鬥到底的革命形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魯迅雜文精選
  • 書名:中國現當代文學館:魯迅雜文精選
  • 出版社: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
  • 頁數:199頁
  • 開本:16
  • 作者:魯迅 太田知惠
  • 出版日期:2011年5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32272747, 7532272745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內容簡介

《中國現當代文學館:魯迅雜文精選(青少年版)》編輯推薦:在我們年少時,總會讀過幾本好書,它們或為我們指引了前進的方向,或幫我們慰藉了失落的心靈,或讓我們對於生活有了更多的感悟。為了將這份感動和領悟傳承下去,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和安徽智之虎文化有限公司2012聯袂奉獻出一套傳世經典——《世界經典文學名著博覽》(2012升級版)。108本巨著本本經典,古今中外大師佳作雲集,為孩子們承托起了一片真善美的天空!

作者簡介

周樹人(1881年9月25日—1936年10月19日),浙江紹興人,字豫才。原名周樟壽,1898年改為周樹人,字豫山、豫亭。以筆名魯迅聞名於世。魯迅的作品包括雜文、短篇小說、評論、散文、翻譯作品,對於“五四運動”以後的中國文學產生了深刻的影響。毛澤東主席評價他是偉大的無產階級的文學家、思想家、革命家,是中國文化革命的主將,也被人民稱為“民族魂”;中年以後的魯迅先生時常穿一件樸素的中式長衫,頭髮像刷子一樣直豎,濃密的鬍鬚形成了一個隸書的“一”字。魯迅先生一生寫作計有600萬字,其中著作約500萬字,輯校和書信約100萬字。

圖書目錄

隨感錄三十八 1
隨感錄四十八 5
隨感錄五十九“聖武” 7
隨感錄六十一 不滿 10
隨感錄六十二 恨恨而死 12
隨感錄六十五 暴君的臣民 14
娜拉走後怎樣 16
再論雷峰塔的倒掉 23
論“費厄潑賴”應該緩行 28
我之節烈觀 38
看鏡有感 49
春末閒談 53
燈下漫筆 59
論“他媽的!” 68
論睜了眼看 73
忽然想到(三,四) 78
忽然想到(五,六) 82
夏三蟲 88
雜感 90
北京通信 93
導師 97
長城 99
忽然想到(七) 100
補白 103
十四年的“讀經” 113
這個與那個 118
學界的三魂 127
論“人言可畏” 131
黃花節的雜感 135
論中國人的臉 138
讀書雜談 142
罵殺與捧殺 149
再論“文人相輕” 151
在現代中國的孔夫子 154
從幫忙到扯淡 162
談皇帝 165
並非閒話 168
記念劉和珍君 173
中華民國的新“堂·吉訶德”們 180
小品文的危機 183
上海的兒童 187
上海的少女 189
作文秘訣 191
禮 195
從諷刺到幽默 198

文摘

隨感錄三十八
中國人向來有點自大。——只可惜沒有“個人的自大”,都是“合群的愛國的自大”。這便是文化競爭失敗之後,不能再見振拔改進的原因。
“個人的自大”,就是獨異,是對庸眾宣戰。除精神病學上的誇大狂外,這種自大的人,大抵有幾分天才,——照N0rdau等說,也可說就是幾分狂氣。他們必定自己覺得思想見識高出庸眾之上,又為庸眾所不懂,所以憤世疾俗,漸漸變成厭世家,或“國民之敵”。但一切新思想,多從他們出來,政治上宗教上道德上的改革,也從他們發端。所以多有這“個人的自大”的國民,真是多福氣!多幸運!
“合群的自大”,“愛國的自大”,是黨同伐異,是對少數的天才宣戰;——至於對別國文明宣戰,卻尚在其次。他們自己毫無特別才能,可以誇示於人,所以把這國拿來做個影子;他們把國里的習慣制度抬得很高,讚美的了不得;他們的國粹,既然這樣有榮光,他們自然也有榮光了!倘若遇見攻擊,他們也不必自去應戰,因為這種蹲在影子裡張目搖舌的人,數目極多,只須用Mob的長技,一陣亂噪,便可制勝。勝了,我是一群中的人,自然也勝了;若敗了時,一群中有許多人,未必是我受虧:大凡聚眾滋事時,多具這種心理,也就是他們的心理。他們舉動,看似猛烈,其實卻很卑怯。至於所生結果,則復古,尊王,扶清滅洋等等,已領教得多了。所以多有這“合群的愛國的自大”的國民,真是可哀,真是不幸!
不幸中國偏只多這一種自大:古人所作所說的事,沒一件不好,遵行還怕不及,怎敢說到改革?這種愛國的自大家的意見,雖各派略有不同,根抵總是一致,計算起來,可分作下列五種:
甲云:“中國地大物博,開化最早;道德天下第一。”這是完全自負。
乙云:“外國物質文明雖高,中國精神文明更好。”
丙云:“外國的東西,中國都已有過;某種科學,即某子所說的云云”,這兩種都是“古今中外派”的支流;依據張之洞¨’的格言,以“中學為體西學為用”的人物。
丁云:“外國也有叫化子,——(或雲)也有草舍,——娼妓,——臭蟲。”這是消極的反抗。
戊云:“中國便是野蠻的好。”又云:“你說中國思想昏亂,那正是我民族所造成的事業的結晶。從祖先昏亂起,直要昏亂到子孫,從過去昏亂起,直要昏亂到未來。……(我們是四萬萬人,)你能把我們滅絕么?”這比“丁”更進一層,不去拖人下水,反以自己的醜惡驕人;至於口氣的強硬卻很有《水滸傳》中牛二的態度。
五種之中,甲乙丙丁的話,雖然已很荒謬,但同戊比較,尚覺情有可原,因為他們還有一點好勝心存在。譬如衰敗人家的子弟,看見別家興旺,多說大話,擺出大家架子;或尋求人家一點破綻,聊給自己解嘲。這雖然極是可笑,但比那一種掉了鼻子,還說是祖傳老病,誇示於眾的人,總要算略高一步了。
戊派的愛國論最晚出,我聽了也最寒心;這不但因其居心可怕,實因他所說的更為實在的緣故。昏亂的祖先,養出昏亂的子孫,正是遺傳的定理;民族根性造成之後,無論好壞,改變都不容易的。法國G.Le Bon著《民族進化的心理》中,說及此事道(原文已忘,今但舉其大意)——“我們一舉一動,雖似自主,其實多受死鬼的牽制。將我們一代的人,和先前幾百代的鬼比較起來,數目上就萬不能敵了。”我們幾百代的祖先裡面,昏亂的人,定然不少:有講道學的儒生,也有講陰陽五行的道士,有靜坐煉丹的仙人,也有打臉打把子的戲子。所以我們現在雖想好好做“人”,難保血管里的昏亂分子不來作怪,我們也不由自主,一變而為研究丹田臉譜的人物:這真是大可寒心的事。但我總希望這昏亂思想遺傳的禍害,不至於有梅毒那樣猛烈,竟至百無一免。即使同梅毒一樣,現在發明了六百零六,肉體上的病,既可醫治;我希望也有一種七百零七的藥,可以醫治思想上的病。這藥原來也已發明,就是“科學”一味。只希望那班精神上掉了鼻子的朋友,不要又打著“祖傳老病”的旗號來反對吃藥,中國的昏亂病,便也總有全愈的一天。祖先的勢力雖大,但如從現代起,立意改變:掃除了昏亂的心思,和助成昏亂的物事(儒道兩派的文書),再用了對症的藥,即使不能立刻奏效,也可把那病毒略略羼淡。如此幾代之後待我們成了祖先的時候,就可以分得昏亂祖先的若干勢力,那時便有轉機,Le Bon所說的事,也不足怕了。
以上是我對於“不長進的民族”的療救方法,至於“滅絕”一條,那是全不成活,可不必說。“滅絕”這兩個可怕的字,豈是我們人類應說的?只有張獻忠這等人曾有如此主張,至今為人類唾罵;而且於實際上發生出什麼效驗呢?但我有一句話,要勸戊派諸公。“滅絕”這句話,只能嚇人,卻不能嚇倒自然。他是毫無情面:他看見有自向滅絕這條路走的民族,便請他們滅絕,毫不客氣。我們自己想活,也希望別人都活;不忍說他人的滅絕,又怕他們自己走到滅絕的路上,把我們帶累了也滅絕,所以在此著急。倘使不改現狀,反能興旺,能得真實自由的幸福生活,那就是做野蠻也很好。——但可有人敢答應說“是”么?P1-4

序言

魯迅,一個擲地有聲的名字,一座高大偉岸的豐碑;魯迅,一個被人民稱之為“民族魂”的人。
他時常穿著一件樸素的中式長衫。頭髮也像刷子一樣直豎著,臉上濃密的鬍鬚形成了一個隸書的“一”字,滿臉滄桑,一身疲憊。但是誰能想到,就是在這樣一個瘦弱的身形內,卻蘊藏著火一樣的憤世嫉俗和直指人心的犀利眼光。他痛恨社會的痼疾,時事的多端,更“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於國人的愚昧和冷漠,他想用他瘦弱的身軀扛起喚醒所有中國人的重擔。因此,他棄醫從文,他要戰鬥,要改變這個他所熱愛卻又痛恨的世界。而雜文,是他針砭時事最有利的武器。
雜文是我國文學史上古已有之的一種具有文藝性的社會評論,早在《文心雕龍》中便有所論述。它是一種很特殊的文體,其本質是說理:鞭撻醜惡,針砭時弊,求索真理,剖析人生,但是就其形式而言,又具有文藝性。在19世紀末20世紀初,這種極具戰鬥性的文體在魯迅先生的筆下,成為了一把最鋒利的匕首,一枝最尖銳的投槍,刺破了黑暗的社會現實,帶來一絲光明。
魯迅的雜文具有著極強烈的戰鬥性,這種戰鬥性又藉助於深刻的思想內涵和強烈的藝術張力而表現出來。魯迅先生一生所著雜文頗多,像《熱風》、《華蓋集》、《華蓋集續編》、《墳》、《南腔北調集》、《而已集》、《且介亭雜文》等等,都蘊藏著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文學寶藏,閃爍著思想的光輝。因為篇幅限制,本書編者只能為小讀者們精選出些許具有代表性的雜文,以期能起到拋磚引玉的作用,引領著大家走向魯迅先生那為國為民戰鬥著的一生。
最後,以魯迅先生自己對雜文的看法,來結束這一篇序言。魯迅先生認為雜文“必須是匕首,是投槍,能和讀者一同殺出一條生存的血路的東西;但自然,它也能給人愉快和休息,然而這並不是‘小擺設’,更不是撫慰和麻痹,它給人的愉快和休息是休養,是勞作和戰鬥之前的準備。”(魯迅《南腔北調集·小品文的危機》)
編者
2011年3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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