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flying dutchman

the flying dutchman飛翔的荷蘭人(德語:Fliegender Holländer;英語:The Flying Dutchman。又譯作漂泊的荷蘭人,彷徨的荷蘭人等),是傳說中一艘永遠無法返鄉的幽靈船,注定在海上漂泊航行。飛翔的荷蘭人通常在遠距離被發現,有時還散發著幽靈般的光芒。據說如果有其他船隻向她打招呼,她的船員會試圖托人向陸地上或早已死去的人捎信。在海上傳說中,與這艘幽靈船相遇在航海者看來是毀滅的徵兆。在德文里(fliegend)是用來表示一種持續飛行的狀態,形容受詛的荷蘭人永遠飄流在海上,四處航行,卻始終無法靠岸的悲慘宿命。

由飛翔的荷蘭人的故事寫成的情節劇有愛德華·菲茨堡(Edward Fitzball)1826年的《飛翔的荷蘭人》和1839年弗里德里克·馬里亞特(Frederick Marryat)的《幽靈船》,該劇接下來被荷蘭教士A.H.C. Römer改編為《飛翔的船》(英文:The Flying Ship,荷蘭文:Het Vliegend Schip)。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飛翔的荷蘭人
  • 外文名:the flying dutchman
  • 所屬類型:航海傳說
  • 主人翁:福肯伯格船長
起源,華格納的歌劇,“荷蘭人”的船長,加勒比海盜中飛翔的荷蘭人,現代文化中的使用,藝術與音樂,

起源

關於飛翔的荷蘭人的故事在航海傳說中有很多個版本,與之相關的是福肯伯格船長(Captain Falkenburg)的中世紀傳奇故事,他以自己的靈魂為賭注與魔鬼擲骰子,被詛咒在北海不停往返直到審判日。飛翔的荷蘭人第一次在書中被提到是在喬治·巴林頓《Voyage to Botany Bay》(1795年)一書的第6章:
譯文:我對海員崇敬幻影的迷信常有耳聞,但從未對這類記錄給予太多信任。據傳一艘荷蘭軍艦在好望角外失事,船上無人生還。同行的船隻經受住了暴風,隨後抵達好望角。整修後返回歐洲的途中,他們在相同的緯度遭到猛烈的暴風雨的襲擊。值夜的一些水手看到,或者在想像中看到,一艘船滿帆向他們始來,仿佛要將他們撞沉:一名水手尤其確定這正是在前一場暴風中沉沒的船,或者是她的幻影。但暴風雨稍停的時候,黑雲似的船就消失了。幻影在海員心裡揮之不去,等船靠岸,故事也就像野火般在人中傳開了,幻影也被稱作飛翔的荷蘭人。
根據一些來源,這艘幽靈船的船長原型是17世紀的荷蘭船長伯納德·福克(Bernard Fokke)。福克因從荷蘭到爪哇航行的離奇神速而出名,當時的人因而懷疑他與魔鬼為伍以達到如此的速度。
對飛翔的荷蘭人的第一次詳細的描述應該是布萊克伍德雜誌(Blackwood's Magazine)1821年五月刊上的一篇文章。事件發生的地點是好望角
譯文:她是一艘阿姆斯特丹船,於70年前起航。她的主人是亨德里克·范德戴肯(Hendrik van der Decken)船長。他是一個堅定可靠的海員,就算與魔鬼為敵也會按自己的意見行事。從來沒有哪個他手下的船員有任何抱怨,雖然船上的具體情形外人無從知曉。故事是這樣:在好望角轉彎的時候他們正試圖在惡劣天氣中通過桌灣。然而,風越來越大,不斷的向船衝擊,范德戴肯在甲板上咒罵大風。日落稍後,一艘經過的船問他是否不打算當晚入港,范德戴肯回答“如果我進港,就讓我永世受詛咒,因為我將在此迎風航行直至審判日。”他確實一直沒有進港,人們相信他仍在海面上大風中航行,每次有人遇到這艘船,她都有惡劣的天氣相伴。
19到20世紀之間在外海上有很多起對“飛翔的荷蘭人”的目擊事件。威爾斯親王喬治(後來的喬治五世)的目擊是最著名的幾次之一。1880年,在他十五歲時,他與兄長威爾斯親王阿爾伯特·維克多(其父是後來的愛德華七世)一起正由輔導老師達爾頓(John Neale Dalton)陪伴,乘4000噸的輕巡洋艦巴坎堤號(HMS Bacchante),進行為期三年的航行。在澳大利亞悉尼和墨爾本之間海面上,達爾頓寫到:
譯文:在早晨4點“飛翔的荷蘭人”出現在我們的船首方向。它像幻影般發著紅色的光,照亮了200碼以外雙桅船的桅桿和船帆。她從船首左側靠近時,在艦橋上值班的軍官和後甲板上的見習軍官顯然都看到了她。見習軍官立刻被派往前甲板,但到達時她在附近出現過的痕跡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連在地平線上都找不到她的任何蹤跡。10點45分,早先發現飛翔的荷蘭人的海員從前桅中部頂橫桁墜落到前甲板上,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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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飛翔的荷蘭人的故事寫成的情節劇有愛德華·菲茨堡(Edward Fitzball)1826年的《飛翔的荷蘭人》和1839年弗里德里克·馬里亞特(Frederick Marryat)的《幽靈船》,該劇接下來被荷蘭教士A.H.C. Römer改編為《飛翔的船》(英文:The Flying Ship,荷蘭文:Het Vliegend Schip)。

華格納的歌劇

理察·華格納1843年的著名歌劇漂泊的荷蘭人(又譯飛翔的荷蘭人)的起源相對錯綜複雜一些。它看來是由海涅1833年的諷刺小說《史納貝勒渥普斯基先生傳》(英語:The Memoirs of Mister von Schnabelewopski,德語:Aus den Memoiren des Herrn von Schnabelewopski)改編而成。小說中一個角色參加劇場“飛翔的荷蘭人”的演出。這齣虛構的演出似乎由菲茨堡的劇本改變而來,海涅有可能是在倫敦時觀看了菲茲堡一劇的演出。然而,海涅小說中的虛構演出把飛翔的荷蘭人的出現地點安排在了北海蘇格蘭外海面,而不是菲茲堡劇中的好望角。華格納的歌劇也選取了北海為地點,只是具體位置是挪威海岸。
另一部作品是1855年華盛頓·歐文的《塔潘海上飛翔的荷蘭人》。

“荷蘭人”的船長

船長在馬里亞特劇中名為“范·德·戴肯”(英語:Van der Decken,意為“甲板的”),在歐文劇中則名為“Ramhout van Dam”。
多數版本中,船長拒絕在暴風中退卻,堅持即便到審判日也要繞過好望角。其他的版本中,船上發生了嚴重的鼠疫並因此被拒絕在任何港口停泊,致使該船和船員注定要永遠航行,無法靠港。
在馬里亞特的版本中,船長范·德·戴肯的故鄉是荷蘭的特爾紐森(Terneuzen)。
在菲茨堡劇中,船長每一百年能夠上岸一次,尋找一個女人來分享他的命運。在華格納的歌劇中,間隔則是每7年一次。

加勒比海盜中飛翔的荷蘭人

“飛翔的荷蘭人”是一艘幽靈船,船長是“戴維瓊斯”。這艘船的裝備比任何其他船隻都要好,就連傑克的“黑珍珠”都望塵莫及。有個海上傳說:戴維瓊斯在海上航行時,遇到並愛上了海之女神卡呂普索。於是他自願擔任鬼船“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並答應為卡呂普索在海上引渡亡靈到陰間,代價是“飛翔荷蘭人”號每十年才能靠岸一次。戴維·瓊斯為愛情付出了靈魂。十年後,他如期歸來,卻發現卡呂普索沒有赴約,他愛的人背叛了他。絕望之下,戴維·瓊斯挖出自己的心臟,連同一封情書一起埋在了那座約定的小島上。從此,戴維·瓊斯不再為卡呂普索引渡海上的亡靈,於是他遭受了可怕的詛咒:失去人的面貌,失去自由。為了報復卡呂普索,惱羞成怒的他把封印卡呂普索的方法告訴了9位海盜船長,卡呂普索則被封印於普通人的軀體中。誤會再深,他們還是彼此深愛著對方的,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船長總會彈起那首他自己才懂的曲子,船長手邊的桃心吊墜八音盒發出清脆的共鳴,悅耳的旋律寄去他深深的思念,而另一個相同的吊墜也被女神保存在身邊,永不離身。幾經周折,瘋狂的海盜們終將女神從凡人肉體中釋放,卡呂普索化身巨大漩渦,圍繞著“飛翔的荷蘭人”號,戴維·瓊斯在搏鬥中墜入漩渦,他呼喊著愛人的名字,最終回歸了愛人的懷抱……《加勒比海盜2》就是圍繞著這個傳說開始的,傑克為了奪回“黑珍珠”,曾經跟戴維瓊斯做過一個交易,而傑克欠戴維瓊斯的是生生世世被奴役和詛咒的命運!眼看戴維瓊斯就要找他來討還血債,傑克不得不想辦法對付他。而他的弱點就是被鎖在箱子裡的心,於是傑克為了找到戴維瓊斯埋藏的盒子而踏上征程。

現代文化中的使用

飛翔的荷蘭人是賓夕法尼亞州安維爾(Annville)黎巴嫩谷學院(Lebanon Valley College)的吉祥物。
1951年米高梅出品了電影《潘多拉和飛翔的荷蘭人》。
1959年的電視詩歌《邊緣地帶》中的幾集由飛翔的荷蘭人的故事改編而成,尤其是“死亡之船”,“到達”和“審判之夜”等幾集。
連續劇“失落之地”(Land of the Lost)1976年中的一集名叫“飛翔的荷蘭人”,以該船和其船長為主題。
1991年湯姆·霍爾特的書《飛翔的荷蘭人》是該故事的喜劇-幻想版本。
另一本書是2001年布賴恩·雅克的兒童幻想小說《飛翔的荷蘭人的漂流者》,以及兩部續集《天使的命令》和《奴隸的航行》。
2006年,飛翔的荷蘭人的故事被用於加勒比海盜系列電影中,船員受詛咒漸漸變化成海洋生物,船長戴維·瓊斯(Davy Jones)是影片中的主要反派之一,因與海洋女神卡呂普索之間的感情糾葛與背叛而招致詛咒。

藝術與音樂

阿爾伯特·賴德爾繪製的“飛翔的荷蘭人”在美國華盛頓史密森尼博物館(Smithsonian American Art Museum)展出。另一幅作品是由以繪製海盜見長的霍華德·派爾(Howard Pyle)繪製。
日本彩虹樂團的歌手hyde錄製了一首以飛翔的荷蘭人的故事為題的歌,名叫《The Cape of Storms》,後來成為電影《下弦之月》的主題曲。
英國樂隊傑叟羅圖(Jethro Tull)1979年發行的專輯《風暴警告》(Stormwatch)中有一首歌名叫飛翔的荷蘭人。
飛翔的荷蘭人經常在卡通片海綿寶寶中作為幽靈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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