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K珍藏版世界名著系列:復活

MK珍藏版世界名著系列:復活

《MK珍藏版世界名著系列:復活》是列夫·托爾斯泰所著的一部長篇小說。講述聶赫留朵夫是莫斯科地方法院的陪審員,一次他參加審理一個毒死人的命案,認出涉案的妓女瑪絲洛娃就是他青年時代熱戀過的卡秋莎。十年前的往事一幕幕展現在他的眼前,他曾經占有了卡秋莎,並拋棄了她。後來聽說她墮落了,也就徹底把她忘卻。現在,聶赫留朵夫意識到自己的罪過,良心受到譴責。瑪絲洛娃被錯判流放西伯利亞服苦役四年,他決心找庭長、律師設法補救。聶赫留朵夫回到家中開始反省,進行“靈魂淨化”,發現他自己和周圍的人都是又可恥,又可憎。母親生前的行為;他和貴族妻子的曖昧關係;他反對土地私有,卻又繼承母親的田莊以供揮霍;這一切都是在對卡秋莎犯下罪行以後發生的。他決定改變全部生活,第二天他就向管家宣布:收拾好東西,辭退僕役,搬出這座大房子。聶赫留朵夫分散土地,奔走於彼得堡上層幫卡秋莎抗訴,結果抗訴仍被駁回,他只好向皇帝請願,立即回莫斯科準備隨卡秋莎去西伯利亞受苦。途中卡秋莎深受政治犯高尚情操的感染,原諒了聶赫留朵夫,為了他的幸福,同意與尊重她、體貼她的西蒙松結合。

基本介紹

  • 中文名:MK珍藏版世界名著系列:復活
  • 出版社:中國致公出版社
  • 頁數:200頁
  • 開本:32
  • 作者:列夫·托爾斯泰 (Tolstoy L.N.) 吳興勇
  • 出版日期:2013年6月1日
  • 語種:簡體中文
基本介紹,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序言,

基本介紹

內容簡介

《MK珍藏版世界名著系列:復活》是托爾斯泰一生思想探索的藝術總結。聶赫留朵夫這個精神探索型人物則代表了托爾斯泰精神發展的重要階段,代表了他晚年的思想面貌。

作者簡介

作者:(俄國)列夫·托爾斯泰(Tolstoy L.N.) 編譯:吳興勇

圖書目錄


實用知識
主要人物表
主要地名或其他專有名稱表
第一部
第二部
救贖與新生
人性的花朵需要承諾的保護

序言

精神與肉體的復活
列夫·托爾斯泰是十九世紀俄國首屈一指的大作家,他於一八二八年出生於俄國圖拉省的一個貴族家庭。《復活》是作家繼《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之後,第三部最有影響的長篇小說。於一八八九年十月他六十一歲時開始構思,一八九九年他七十一歲時才完成,前後歷時十年,可說是作家嘔心瀝血、竭智盡力、精益求精的力作,又是一部涉及俄國當時的政治和宗教的小說,題材驚世駭俗,發人深省;內容有勸人為善、矯邪歸正的作用。其問世的前後經過是這樣的:有一次,法官柯尼向托爾斯泰講了一件他親自審理的真實的案件:一個妓女被控盜竊,審判時有個上流社會的年輕人,在法庭充當陪審員。這年輕人忽然發現這名妓女就是他親戚家的養女。他曾誘姦這個姑娘,使她懷了孕。收養她的女主人知道這事後,把她趕出家門。姑娘生下孩子後把他送給育嬰堂,從此逐漸墮落,最後當了妓女。這個年輕人目睹此事,良心發現,決心以行動來補贖自己早年的罪過,他主動找在法院當檢察官的柯尼,他說自己對這名女子的墮落負有道德責任,因此他想同這個妓女結婚以贖罪。柯尼非常同情這個年輕人,但勸他不要走這一步,只要在各方面幫助這女子就可以了,何必與其結婚呢,這事對雙方都不合適。年輕人很固執,不肯放棄自己的主意。沒想到婚禮前不久,那妓女竟得傷寒症死了。
這故事感人之處在於一個上流社會的人能夠懺悔,自古貴族強姦民女,不計其數,誰也不追究其責任,作惡者更不會懺悔。這年輕人不但認錯,而且願意與這個被害者結婚,等於要給予其加倍的賠償。作家也被其精神感動,這個故事像一顆種子落入托爾斯泰肥沃的心田中,經過若干年的醞釀,開始萌芽、長大,終於成為一株參天大樹。於是產生了名著《復活》。
這個生活中的故事本是一個悲劇,該女子被誘姦、被逐出、淪落為娼妓和罪犯,而當其最初責任人願意補贖、好運將至時,又得病身亡,真是太悲慘了。
托爾斯泰最初動筆時,為迎合一般讀者的心理,想將這事寫成一個大團圓的結尾:男女主人公捐棄前嫌,終成眷屬,雖被流放西伯利亞,但男的著書立說,教育孩子,女的讀書進修,幫助丈夫,兩口子過著安寧的生活。但托爾斯泰後來發覺這樣描寫男女主人公的命運,不符合生活的真實性,最後在他的定稿中,男女主人公無緣結合,男主人公一片熱忱和努力,沒有獲得他期望的結果,最後他只能在宗教中尋求解脫,而女主人公與一個流放犯結合,繼續在西伯利亞過苦日子。
女主人公卡秋莎·瑪絲洛娃原是個天真活潑、聰明伶俐的姑娘,對生活充滿美好的憧憬。她對聶赫留朵夫最初的感情是一種少女朦朧的初戀,但這種感情不久就被這個貴族少爺糟蹋了。她懷孕後被驅逐出貴族之家,歷盡人間滄桑,沿著社會的階梯不斷往下滑,最後滑進火坑,過了七年非人生活。但苦難還沒有到頭,她又被誣告謀財害命,進了監獄,押上審判台。
卡秋莎·瑪絲洛娃恨那個最初造成她失身並且懷孕的聶赫留朵夫,但一旦發現後者確有真誠的悔改之意,她還是從心底里饒恕了他,並為聶赫留朵夫日後的生活著想,拒絕了他的求婚。
聶赫留朵夫這個人物,在小說前半部,他是被作者完全否定的貴族形象,但到了後半部,他卻得到了作者的同情和讚揚,簡直成了托爾斯泰思想的代言人。
他在法庭上認出瑪絲洛娃後,主動去監獄求她饒恕,並願意同她結婚,以此來贖罪。但最初他精神上還沒有真正地覺醒和復活。他所考慮的只是這事不能讓人家知道,弄得他當眾出醜。但接著他還是鼓起勇氣去監獄探望卡秋莎,這是他邁出的重大一步。這個充滿空想的精神探索者終於採取了切實的行動,走上告別舊我的第一台階。
從此以後,聶赫留朵夫開始了他背叛貴族上流社會的“苦難歷程”。他先是徹底否定了自己(這極其困難,但他做到了),然後否定了自己的貴族朋友,否定了整個上流社會。為了解救瑪絲洛娃,聶赫留朵夫一次次上法院,下農村,訪問一個又一個法官、將軍、省長、國務大臣、宮廷侍從。他從解救瑪絲洛娃的行動中,逐漸產生和增強背叛上流社會的決心。
作者和所有善良的讀者一樣,衷心希望歷盡苦難的卡秋莎最後能獲得幸福,也希望洗心革面的聶赫留朵夫能如願以償,因為大家看到他對卡秋莎的愛是那么真摯,那么深沉,稱得上是“苦戀”。但是,托爾斯泰作為現實主義的大師,不能為迎合一般讀者心理而歪曲現實。他說:“在藝術中不能撒謊。”
卡秋莎·瑪絲洛娃有沒有原諒聶赫留朵夫?這一點不難判斷。卡秋莎看到了聶赫留朵夫不僅為她的冤案奔走,而且為其他受冤屈的囚犯出力,還為革命家做事。他任勞任怨,百折不撓,表現出一片誠意。這一點,她感到欣慰。寬宏大量,原諒可以原諒的人,這也正是下層人民的一種美德。
卡秋莎·瑪絲洛娃是不是會重新愛上聶赫留朵夫?答案也是肯定的。卡秋莎·瑪絲洛娃對聶赫留朵夫的初戀是純潔的、真摯的,在她的內心一直保存著這一份可貴的感情,只是“原封不動”地深埋在記憶里,而且封存得非常嚴密。像她這樣一個深情的女人,在原諒了聶赫留朵夫之後,對他並非不可能重新產生愛情。
但為什麼瑪絲洛娃拒絕聶赫留朵夫的求婚呢?一般的評論家說,她對這事是經過仔細權衡的:她要是同意結婚,勢必嚴重影響聶赫留朵夫的前程,他在上流社會將很難生活。這在她是辦不到的。寧可忍受他人對自己的傷害,自己絕不傷害他人,這是正面主人公的為人之道,也是卡秋莎·瑪絲洛娃的為人之道。
卡秋莎·瑪絲洛娃為什麼接受政治犯西蒙松的求婚呢?一般的評論家認為,西蒙松是個政治犯。這些政治犯在卡秋莎·瑪絲洛娃的心目中是崇高的。卡秋莎·瑪絲洛娃對西蒙松的尊敬和信任,超過對他的愛情。這種感情大大不同於她早年對聶赫留朵夫的迷戀。他們的結合也是合情合理的。
但如果要進一步了解本書的內容,讀者在閱讀此書時,不能忽略西方基督教和俄國東正教的教義和教理,同時也應了解俄羅斯民族的心理特點,這樣的故事只在相信基督的俄國才會出現,這樣的奇異小說也只有俄國的大作家托爾斯泰才會寫成。其他民族中不會產生這樣的奇事,其他民族的作家也不會將一個故事這樣寫。按基督教的教義,人的肉體是靈魂的囚籠,肉體代表入的動物性的一面,它有七情六慾,都是罪惡的,靈魂只有擺脫了罪惡的肉體,回到高超的精神境界,才能復活,得到永生,不然的話,就會永遠沉淪淫慾的苦海,無法得救。所以小說中的聶赫留朵夫進行深刻的懺悔,竭力改惡從善,克服自己的種種欲望,都是為了使自己的靈魂得救。他想和瑪絲洛娃結婚不是一種欲望的表露,而是一種精神的需要,他認為,唯有這樣,才能救自己,也救瑪絲洛娃。
但聶赫留朵夫的宏大志願只是一種宗教的空想,一種烏托邦。人是一個生物,精神境界固然重要,肉體的需求也不能忽視。“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托爾斯泰主義的體現者聶赫留朵夫將精神的人和肉體的人(動物人)完全對立起來,認為兩者是不相容的,這是一種謬誤,本著這種謬誤行事,必定會四處碰壁。聶赫留朵夫之所以拒絕公爵小姐米西的求婚和貴婦人瑪麗愛特的求愛,是因為他認為這是一種肉慾的愛,他之所以想和苦役犯瑪絲洛娃結婚,是因為他要以此來贖罪,以求得靈魂的得救和復活,也就是說,他尋求的只是精神的愛,而這種精神的愛瑪絲洛娃並不需要,她需要的是有血有肉的西蒙松的愛情,這是她拒絕聶赫留朵夫的真正原因。
處事往往走極端是俄羅斯民族的心理特徵和哲學,托爾斯泰主義、民粹派都是一些極端主義,與我國儒家的中庸之道相背離。處事應保持不偏不倚的黃金界限,過分真誠就會專乾傻事,過分無私就會苛待自己,不愛惜自己和不愛惜他人同樣是罪過。聶赫留朵夫從寬綽的大住宅搬入骯髒的公寓,將土地都分給農民,把姑媽遺下的田莊廉價賣掉,把身上的錢都施捨給貧民,不結婚,不要孩子,將最後一點產業也讓給姐姐。他這樣做得到什麼樣的反響呢?他將土地分給農民,自己放棄所有的收入,農民反而不敢接受,以為是東家的詭計;他施捨金錢,遭到渡船上的老頭拒絕;他將最後一點產業也讓給姐姐,卻正好中了庸俗的姐夫的心計;他最後還不死心,說要繼續幫助瑪絲洛娃,也遭到她的無情拒絕。無私和博愛是對的,但凡事都有個限度。
再看那些民粹派吧,這些貴族青年,優裕的生活過厭了,步入一個危險的極端,在彼得堡的大街上擲炸彈,放冷槍,暗殺願意改革的沙皇亞歷山大二世,結果他們自己不是自殺,就是被整治處死,或死在荒涼的西伯利亞。
最後,我們認為,做事既需要有利於社會,有利於他人,也應該有利於自己。既需要精神的人的復活,也需要肉體的人的復活。
中國的道教就注意養生之道,關注今生今世的福祉,希望肉身的不滅。這倒是一種可行之道。讓靈魂來否定肉體,是對神聖的生命的偏離。
吳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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