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ergen Teller

Juergen Teller

他的成名與《Purple》雜誌有著密切的關聯。Juergen Teller 似乎從來都沒有缺乏過崇拜者和名頭,隨著國內的很多標榜時尚的雜誌的出現,Juergen Teller終究會有一天,就象所有可以被標榜被言說的象徵物一樣,出現在越來越多的人的視線之內。

基本介紹

  • 外文名:Juergen Teller
  • 性質:藝術
  • 類別:音樂
  • 屬於:樂隊
  • 聯繫:時尚的雜誌
所以 今天我拿出來談他,並沒有新的切入點,也沒有自己獨特的見解,可所謂庸俗之極。
但是,有時候仍然是一個有趣的事情,平常的場景,人物,行為之外,可以被Juergen Teller的膠片用一種似乎明顯卻有難以表達的情緒所粘連。 所有的元素在這樣的情緒的操控之下,學會了怎樣去講述一個平淡的難以啟齒的時刻。
這是容易理解的,也是難以表達的。
這是一類人,就象我在這篇廢話開頭的所說的那樣,潛在感,介離於消失與出現的膠粘點,態度曖昧,崇尚不明朗的表達。
這是一個開始,或者高潮,就如同所有旁觀者看到的那樣。盛宴隨時在我們的身邊發生,此起彼伏。
我反覆提起貓,提起乖戾,今天說到Juergen Teller.
有一天,我會提起你。
我衷情與平凡人的生活,他們的小細節,他們渺小的沒有辦法被稱頌的幸福感。
講述與被講述都是一種快感。
就象今天這樣,破舊的窗簾混雜著陳腐的顏色。 瞳孔和燭台並沒有什麼不一樣。
誰是才主角? 牆紙或者是那個已經破了兩個洞的娃娃。
既定的認知順序被打散了之後,故事請倒過來讀。
最後,別忘記了 Juergen Teller 是“知名時尚攝影師”。
Do u know what i mean?
-------------------廢話完結------------------
Juergen Teller was born in Erlangen, Germany in 1964. He studied at Bayerische Staatslehranstalt für Photographie in Munich, Germany before moving to London in the early 1980s. In England, Teller was introduced to the world of fashion photography and used his assignments at i-D, The Face, Index and W magazines as resources from which he could nurture his own photographic sensibility.
Juergen Teller,不設防的瞬間
Teller說“我喜歡從人本身入手,也許可以稱作一種德國式的直接?”
Juergen Teller,1964年生於德國Erlangen。在慕尼黑攝影學院修讀了兩年攝影課程之後,為了逃避兵役,來到倫敦,從此在這裡開始了他一發不可收拾的職業攝影師生涯,甚至成就了日後的顛覆意義。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的倫敦,是時裝和雜誌界的上升和鼎盛期,充溢著鮮活而獨立的氣氛,不能不說,Teller遇到了好時候。著名攝影師Nick Night是Teller的啟蒙者,他說服內向的Teller停止擔任攝影助手,而去創作自己的作品,並積極介紹一些唱片公司和雜誌的機會給他。Teller真正投入拍攝時裝是從和造型師Venetia Scott合作為《i-D》雜誌拍攝羅馬尼亞特輯開始的。Teller笑說這次的片子是被《The face》雜誌斃掉,而被《i-D》接納的。
憂鬱、蒼白、真實、不加修飾,沒有安全感的瞬間……Teller說他想要把不完美象完美那樣呈現。自己的藝術項目和給時裝大牌的廣告,Teller拍起來是一樣的,他鏡頭裡的模特兒幾乎沒有化妝和修飾,只留下一種非常動人的率性,甚至被放大瑕疵,呈現出一個個可信的人。Teller說“我喜歡從人本身入手,也許可以稱作一種德國式的直接?”
“德國式的”攝影師是我深深喜歡的,從Andreas Gursky到Juergen Teller, 到Wolfgang Tillmans,德國式的”硬”後面是一種德國式的極致感性。
有人說Juergen Teller的照片呈現出一種寫實的極簡,這種極簡是如此的不美、真實和凡俗,與過去那些謹慎構造的完美的極簡完全不同,好像我們拿起傻瓜相機也能拍出來似的。也許正是這份不同吸引了我們已然適應了精緻的眼睛,然後動了心。
訪談:
從1986年開始你居住和工作在倫敦,這么多年過去了,有沒有回過頭想過,如果能回到在慕尼黑攝影學院當學生的日子,你會不會更早開始培養自己成為一個時尚攝影師,而不僅僅只拍音樂人肖像?
從那時起做時尚?不大可能。但是我確實感受到自己喜歡與人相關的拍攝工作,我有點羞澀,相機是我與人接近的一個好藉口。
你從小想當攝影師嗎?
不是。我的家族,太爺爺、爺爺、爸爸都是造小提琴的,我原來也是準備做這個。但遺憾的是我偏偏對琴木過敏,會引發哮喘。而德國的社會福利是非常好的,我於是被社會安排進了攝影學院。
這么說,某種程度上是德國政府領你成為了攝影師?
某種程度上,是這樣的。而且他們還給我買好了學習攝影要用的所有設備——一架35毫米相機、一架中畫幅相機和一架大畫幅相機——因為我根本買不起。後來我搬到倫敦的費用是賣掉除35毫米相機以外的設備換來的。我剛到倫敦的時候,根本用不起正常的膠捲,我只能使用35毫米撥拉片,一盒只有12張,所以我拍一個單子只用12張,非常謹慎。現在卻完全相反,為了避免只有一個關鍵瞬間的限制,我拍很多,甚至有時用兩台相機同時拍攝。
慕尼黑攝影學院的學習是否為你今後的發展鋪平了道路?
我在那裡學到了怎樣熟練使用各種相機,如何沖洗等等這些所有攝影學院通教的技能,學習了如何在影棚里完美地拍攝一隻勺子。
在學院裡,你們不討論關於當代攝影之類的話題嗎?
不。
好像你曾經講過想成為Helmute Newton那樣的攝影師,他曾是你的奮鬥目標?
喔,我現在的想法早已改變了,不過他確實是我20歲時的目標和偶像。那些高跟鞋女人,幻象和衝擊力,黑色幽默等等造就了的Newton的偉大。
你挑選的模特和Newton的模特很不同。你對某種類型有偏好?
是。就像現實生活中我對某些人感興趣,對另一些人不感興趣,就這么簡單。
可大部分攝影師想要製造的是一種統一的美的標準。
是的。但我喜歡打開。 比如“Go-Sees”這種項目讓我覺得更有趣。
Scalo出版的你的個人作品集《Go-Sees》。講的是形形色色的剛入行的小模特們去見你,希望尋求機會的過程?
是。當你成為了一個相對有名的時尚攝影師,模特經紀公司就會經常電話騷擾你。他們推銷說“某某女孩這幾天有檔期,她很棒,簡直是天使!你應該見她!”通常經紀公司會分析我以往照片的風格和使用模特的類型,選那些他們認為符合我口味的模特來推薦,而我則半開玩笑地告訴他們我沒有固定的標準,想看到各種類型的,於是電話推薦的人選越來越多,有點惱人了。於是我決定不如真的見一下全部這些女孩子。
“全部這些女孩子”可不是少數。
是。女孩子們來見我時往往帶來她們的照片集和模特卡,但是她們離開我的工作室之後,我發現根本跟她們原本的模樣對不上號,所以我開始在見她們每個人的時候,自己拍下一張照片貼在我工作室的牆上,作為記憶的索引。後來我的朋友Peter Miles來工作室的時候,我和他聊起這個,都覺得不如做下去,成為一個個人項目,一年後看看結果如何。我的好奇心成了動力,我想看看一年裡究竟能見到多少個女孩子,事實上,結果比我預想的還要多。
更重要的是,當你真的和她們接觸,就會發現她們每個人都很獨特,很有魅力。我會在工作室的樓上請她們喝杯咖啡,聽她們聊聊自己的事,然後給她們拍張照片。有的女孩還會把她男朋友的照片,家人的照片,或者貓咪的照片給我看。她們每個人都很不同,連我自己都驚訝於這個持續了一年的項目沒有自己沒有厭煩。
我翻看這本《Go-Sees》,第一感覺是她們都很嬌嫩和脆弱,但是一頁頁翻過去之後,就發現這些女孩子有一種內在的尊嚴。
是的。也許有些人感覺不到這些,但是這些普通的女孩子的確非常優雅,而且她們對這個行業是有一份追求的,讓我油生敬意。但是殘酷的事實是,除了極少數有超模潛質的女孩子外,其他的女孩子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見到Peter Lindbergh這樣的攝影師。我能做到的就是把她們這份難得的單純的美記錄下來。
形容一下你如何控制拍攝過程和拍攝對象。
一開始,我並不太了解這個,後來從拍攝“Go-Sees”這樣的項目開始,我慢慢發現有這樣一種力量,攝影師的指尖有這種力量,當然模特那邊也有一股力量,可以說某種程度上,攝影和心理學有很多關聯。
拍攝過程之中你說話多嗎?
拍之前,之後和間歇我會說話,但拍攝進行中我不怎么說話,我的影棚里也從來不放音樂。我要求自己沉下來,不受干擾地感受模特和進入他們的內心。就像如果一張照片呈現出一種幽默的氣氛,那也一定是這個模特的狀態和性格使然。
相比較其他你同輩攝影師的作品,你的客戶們對你的東西怎么看?
在接觸了解模特的過程中,我的方式更直接,我喜歡從人入手,也許可以稱作一種德國式的直接?這大約與其他攝影師想概念——找模特——詮釋概念的套路不太一樣。我希望拍攝一套片子是從模特的氣質和狀態進入的。
允許你按個人的方式拍攝,接受“誤差”的第一個客戶是非常開明的,不是嗎?
事實上,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人提供你說的那種空間,我倒覺得那種接受“誤差”的空間是我們自己慢慢開發出來的,現在的攝影師按照個人風格拍攝比我開始那會容易得多。記得我剛剛被Vogue雜誌簽下的時候很興奮,他們提供的資源非常強勁——我可以帶上我選中的模特環球拍攝。好長一段時間我很迷戀於那種光環,努力按照別人給的明確的主題“圓滿完成”工作,但後來我決定放棄那樣的做法。現在,我與Marc Jacobs合作,他給我自由,讓我完全按自己的方式拍片,他信任我能獨自找到好的方式,完成好的東西。
對於你來說,為雜誌的拍攝、為客戶拍攝廣告、個人項目的拍攝,現在的比重如何?
目前,個人項目和廣告多些,為雜誌拍得少了。
為什麼?以往你似乎經常為雜誌拍攝,難道雜誌世界與先前不同了嗎?
是的,雜誌們變得商業化和緊張,編輯們要承受的東西太多。我現在更樂意與一些好的客戶合作,象Helmute Lang、川久保玲、Marc Jacorb,我可以直接和這些設計師單獨溝通,他們只做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且很清楚想要什麼,這樣的合作很愉快而且效果非常好。其他大多數牌子的做法不是這樣,他們把單子發給廣告公司,廣告公司想出方案然後找個攝影師執行掉,這個很無聊。
和我們聊聊你和Marc Jacorb的合作。
拿一次香水廣告的拍攝舉例吧。Marc和我選擇了Sophia Coppola作為模特,她是我和Marc共同的朋友。她不符合任何一種傳統美女的標準,卻非常漂亮!其實之前Givenchy很想知道我到底會怎么拍,我告訴他們我還不知道。我只是告訴他們“給我一周的時間和一輛車去加洲,我會帶你們要的照片回來”。“我想要的是沙灘、溫暖、親密的感覺。”Marc很棒,他真的說服了Givenchy公司同意我的要求,而且沒有派人跟著我們。那次拍攝的結果很好,照片傳達的是生活的感覺,而不是以往的大美女照片。
為雜誌拍攝和拍廣告的收入有什麼不同?
當然。雜誌的付費僅僅能抵掉我的拍攝開銷,而拍廣告就比較賺錢了。
說說你對設備的要求?
我總是試著用最簡單的設備以免破壞現場的親密感。
請說說你如何挑選照片。
我會花很長的時間來挑選和整理照片,篩選是令人心碎的。
你會重新編輯你的舊作嗎?
第一次這樣的經歷是重新編輯為Nirvana樂隊拍攝的照片,是在Kurt去世後。
那些照片很珍貴。是誰叫你去拍的?
那是1991年《Details》雜誌的選題。那時編輯形容Nirvana為一支極有可能走紅的樂隊。那時的Kurt很內向,我也很害羞,但那段經歷很難忘。
能講講《世界小姐》這組照片嗎?
委內瑞拉歌德學院邀請我參加他們主辦的”感知美麗”的展覽,順便問我能不能幫他們拍攝在倫敦參加世界小姐競選的委內瑞拉小姐。我答應了,但發現很難拍到那位委內瑞拉小姐,因為她在比賽現場已經被無數小報記者包圍了。最後不得已,我的經紀公司只好想辦法向組委會解釋我是如何的著名,令人驚訝的是,這招十分有效,一條紅地毯專門在我面前鋪好,88位各國小姐排成一行站到了我的鏡頭前,我驚訝於她們的氣質和微笑如此相像,甚至長相!我換膠捲的時候,她們的笑容也能保持紋絲不動。
你的照片裡有一種自發性和天然的衝動。
我試著把我看對象的感覺如實地紀錄到照片上。我希望照片上的人物就是他們本人的樣子,
你的照片裡也流露出你與模特的一種親密感,好像你們之間沒有距離感。
確實,我在進入對象的時候有種天然的敏銳知覺,無論我和他們待在一起一個月還是五分鐘,我能敏銳地感覺到他/她的氣質和性格,調整自己的狀態與對象諧和,這樣他/她也能放開了。
你賣照片嗎?
曾經賣過,現在不了。一次在東京的展覽中,很多人要求買我給Sinéad O'Connor拍的個人照片。那種感覺很奇怪,讓我不舒服,我想不通為什麼那些人應該擁有我給Sinéad O'Connor拍的照片。我寧願拍商業攝影單子來掙錢,這讓我感覺很踏實、很誠實——勞動所得。我簽下協定,給他們拍攝,幫他們賣衣服、賣唱片,他們付給我報酬。這種關係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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