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世明

齊世明

齊世明 (1953~)筆名世明。原籍河北昌黎,生於遼寧瀋陽。中共黨員。1997年畢業於中國社科院研究生院新聞與大眾傳播專業。1970年赴甘肅省隴西縣參加“大三線”建設,1976年到新華社甘肅分社任借調記者,1983年到瀋陽日報編輯部,歷任記者、編輯、記者站站長、文化新聞部主任,高級編輯。遼寧省新詩協會、電視家協會、傳記文學學會理事。1979年開始發表作品。2007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著有詩集《感情臨近中午》、《紅拂 你在哪裡》等,《17歲,我們奔向大西北》獲第五屆遼寧省傳記文學獎,詩《黨報記者之歌》獲第五屆記者節全國徵文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齊世明
  • 別名:筆名世明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遼寧瀋陽
  • 出生日期:1953
  • 畢業院校:中國社科院研究生院
  • 性別:男
主要作品,評論作品,說《現代漢語詞典》 一詞取捨成新聞,爭名人故里的鬧劇可以休矣,

主要作品

著有詩集《感情臨近中午》、《紅拂 你在哪裡》、《齊世明抒情詩選》,散文集《世紀末詠嘆》、《中國人心中永遠的歌》,長篇傳記文學《17歲,我們奔向大西北》,文化隨筆集《世明圈點300篇》,主編《遼瀋編輯記者書苑》一套20部。

評論作品

說《現代漢語詞典》 一詞取捨成新聞

報載,經六年“雕琢”,第六版《現代漢語詞典》,於7月17日面世。
在社會中,文字的權威性,按照網路、廣播電視、報紙期刊、書、辭書來遞增,辭書是“權威中的權威”。這樣一部被稱為“老師的老師,詞典的詞典”的權威工具書,新出了全面修訂的第六版,不由得令人感慨良多。
一部詞典見證了時代變遷,滄海桑田。我輩結識《現代漢語詞典》(以下簡稱《現漢》),是在“文革”初期。學不能上,街也不能上,悶在家裡;掃了“四舊”,課文不能看,小說也不能看,一部丟了面兒也掉了底兒的《現漢》就成了愛讀書的我唯一的“伴兒”。翻看著“和藹”、“和睦”“和風細雨”等辭彙,想想眼前的現實,真有恍然隔世之感。
《現漢》1960年始有試印本,1965年有試用本,1978年,由商務印書館出了第一版。其時,筆者已在“三線”甘肅省隴西縣幹了八年,有了點經濟基礎,第一個買的就是《現漢》。記得當時凡有新書,必包書皮,給《現漢》包書皮特意找了一大張牛皮紙,可見愛惜之情。於其中查找“白駒過隙”與“滄海桑田”兩個詞,僅僅“一面之交”,已鐫刻在心。
恍兮惚兮,手邊已有三部《現漢》,為我“解難”了。眼見有著52年編修史的經典辭書《現漢》推出第六版,感覺還是好極了!其“味道”能不能不負眾望,也好極了呢?
此次修訂,距2005年第五版出版已經過去了六年有餘。新版《現漢》增收的無論是“潛規則”、“宅”、“北漂”,還是“山寨”、“冬粉”、“醉駕”……3000餘條流行詞語格外引人注目。這些新“加盟”“萬神殿”的外來語、方言、網路語,對文化對社會都頗富衝擊力,也表明網際網路正在對文化和現實生活產生深刻影響。
《現漢》第六版,因為一些新詞條的收與不收,成了新聞。其中,較有歧義、討論最多的一個詞是“剩男剩女”,正方認為依價值取向與詞語的穩定性,不宜收入;辯方以為,只要在固定範圍內流行,表達了一段歷史時期內社會現象的都可入典。“見仁見智”,可貴的是這種探討與研判的氛圍,和諧之至。
新《現漢》倒真值得關注。筆者粗粗翻看,便覺解釋得較為清爽。如較陌生的“手信”,是去外地為親友買禮物回來;“嗆聲”是與人爭吵、找人麻煩。
當下,新流行詞如雨後的蘑菇,一茬又一茬,如何使用成了新聞出版人的新煩惱。比如說,“給力”到底是動詞還是形容詞?“雷人”、“曬”、“月光族”還需要打引號嗎?“埋單”和“買單”,“搞掂”和“搞定”,到底哪個準確……
筆者翻看新《現漢》,見上述的幾個例子這樣解答:
給力――做動詞意為支持,如:只要政策給力……就能……。做形容詞意為“帶勁”,如:這場球太給力了。雷――做動詞意為使震驚,如:荒唐建議雷倒了在座專家,就不必加引號。
至於一些源自方言的流行詞,新《現漢》也進行了源流辨析。如“埋單”和“買單”,“搞掂”和“搞定”兩組詞,同義,都通用。但“埋單”和“搞掂”是粵語用詞,“買單”和“搞定”為傳入北方話地區後的用字,適用範圍更廣些。
筆者生髮關注之趣的,還有編者在接受採訪時多次引用的一個詞:“打磨”。從初稿到幾輪的審讀、修改,他們經過反反覆覆地打磨。便是校對,也大致在8次以上,應該是所有書籍中校對次數最多的了吧?
看到這裡,筆者頓生聯想:作為報人,《現漢》所為該給我們什麼啟示呢?

爭名人故里的鬧劇可以休矣

○新聞閃回:7月13日新華社訊息 文化部、國家文物局當日發出《關於把握正確導向做好文化遺產保護開發工作的通知》,“叫停”爭奪炒作名人故里、盲目舉辦祭拜等活動。
●齊世明文:三年前,筆者就以《中國有多少“炎黃故里”?》一篇《世明圈點》(5月17日本報),發出沖天一問。真是沒想到,僅僅千餘日,“星火”便呈“燎原”之態,一股爭名人故里的熱潮竟席地面來,風靡華夏。這廂,河南新鄭有“黃帝故里”,那邊,浙江仙都有“黃帝祠宇”,而河南焦作、陝西寶雞、湖北隨州、山西高平、湖南炎陵……東西南北中都在張羅“公祭炎帝”。
如果說,這樣爭相“搶祖宗”還情有可原的話,更幽人一默、更不靠譜的是,一些地方肆意炒作負面文化現象、久負罵名的歷史人物和虛構的文藝形象。火了《金瓶梅》,山東、安徽數地競爭著“發現”了或欲“重建”潘金蓮、西門慶“故里”;重拍“四大古典名著”,山東、河南、福建、甘肅、江蘇、山西又爭起了“孫悟空”的“出生地”……更有甚者,竟至於要“修改”語文教科書,把實在或不那么實在的歷史人物“劃歸”自家田地。
我們祭祖拜祖,應該和地方利益之間“築”一道無形的牆。時下破“牆”者趨之若鶩,無非是在為其地經濟創收“開路”。然而,如此對待老祖宗,尊崇乎?不肖乎?
至於對西門慶一類“招魂”,去頂禮膜拜,這咋說都是一件挺滑稽的事兒。然而,當代國人由“人定勝天”的“初級階段”進化了,信奉更帶一點兒文采與“哲理”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為了“同一個夢想”,他們不但敢於提出建“西門慶XX城”、“潘金蓮XX園”,而且訂規劃,發通稿,造輿論,似乎“大幕”轟然開啟,“大功”指日可待了。那西門慶一類,堪稱臭不可聞!為之張目,實在叫人掩鼻而嘆息,便是主事者有相同愛好,可以不介意甚或欣賞,你又如何回應當地的子民,特別是後代的目光?對此,有一個詞擲之倒頗為合適:利令智昏!
其實,足令筆者頓為“憂天”之“杞人”的是:爭相炒作西門慶、潘金蓮這種負面文藝形象的“故里”,令人強烈地感到,一個亮出文化工程的旗號、“與錢偕行”“為虎謀皮”甚至勞民傷財以打造“政績工程”、“面子工程”的橙色預警信號(含義為近高度危險),正訇然鳴響!
兩部委提出的“五大要求”中,筆者以為重中之重的,正是種種損害優秀傳統文化的行為,即:利用歷史或文學作品中反面、負面,甚至久負罵名的人物形象建設主題文化公園、舉辦主題文化活動等。兩部委言之鑿鑿:為保證命名的嚴肅性,各地不宜對文藝作品中虛構的人物進行命名故里等活動。
爭搶與競相炒作名人故里,真如鬧劇,此伏彼起。而今,這一鬧劇,可以休矣!筆者以為,為了讓這一鬧劇在各地都紛紛“謝幕”,每一位有脊梁骨、有正義感的“知道分子”都不該“缺席”,亦不能“失語”。應該像以長篇小說《張居政》獲茅盾文學大獎的作家熊召政30年前呼籲的那樣:“舉起森林一般的手臂,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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