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井

黑井

黑井古鎮位於恐龍之鄉祿豐縣,自古以來是個產貢鹽的地方。它依山伴江,是個久封於龍川江河谷中已經差不多一個世紀的小鎮。

關於黑井,金庸天龍八部》有語:“保定帝下旨免了鹽稅,大理國萬民感恩。雲南產鹽不多,通國只白井、黑井、雲龍等九井產鹽,每年須向蜀中買鹽,鹽稅甚重,邊遠貧民一年中往往有數月淡食。保定帝知道鹽稅一免,黃眉僧定要設法去救段譽以報……”黑井,就是大理國僅有的9個鹽井之一。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黑井
  • 地理位置祿豐
  • 類別:城鎮
  • 起始年代新石器晚期
  • 著名景點:大龍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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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黑井產鹽的歷史悠久。在距今4000年前的,彝女阿招在黑牛的引導下,發現河邊山腳處有鹵泉自然溢出。從此,黑井先民采鹵而食;青銅器時代,他們掘池儲鹵,用原始的薪炭法製鹽;南詔時期,掘池汲鹵,用釜煎鹽,黑井鹽成為專供王室的貢鹽;元代,中央置威楚路提領管黑鹽井鹽運使司。但在這兩千年中,黑井僅僅開挖了兩三口鹽井。明洪武年間,黑井設正五品的鹽課提舉司,直隸於省。中央從應天府遷來64名身份非同一般的灶丁,大力開發黑井。經過數百年發展,到清朝,黑井鹽業到達鼎盛,鹽稅竟占到雲南鹽稅64%。解放前,黑井設場務公署,但海鹽的“入侵”,使昔日富甲一方的鹽都,因失去支柱而走向衰落。
黑井
斗轉星移,滄桑變遷。“鹽城”早已失去了昔日的輝煌,卻留下了古色古香的具有唐宋風貌坊巷,頗具明清風格的民居,碑刻、石雕、古塔、石牌坊、古戲台,以及古寺廟、古鹽井、煮鹽灶戶等,特別是享譽省內外的保存完好的明清建築典型的武家大院,吸引了眾多的海內外遊客。
“王”字型的武家大院豪宅、貞節牌坊、道光皇帝的御筆、飛來寺、以前曾產過鹽的鹽井及滷水池子仍留在那裡。在龍祠內懸掛著雍正皇帝所題寫的牌匾,上書“靈源普澤”四個大字。此匾長2米多、寬80厘米,匾上雕有9個龍頭。 “靈源普澤”四字也正是雍正皇對當時黑井滷水惠澤普天下的評價。還有始建於明末,完工於清道光年間,至今仍發揮著防洪作用,護衛著黑井鎮的安全的黑井慶安堤,也是一個不可不去的地方。那些古鹽井,煮鹽灶,仿佛在向人們傾訴著歷史的久遠和滄桑的變遷……
古巷幽幽,木刻花窗,雕樑畫棟上附著的蛛網塵絲,青石板路上的深深蹄印,無不在訴說著它的歷史與曾經的輝煌……與麗江古城的小橋、流水不同,黑井古鎮則多了幾分古之悠悠,情之綿。龍川江穿城而過,紅砂石鋪就的漢代馬幫道與城中寬不過三尺的街巷相依相偎。月朗人寂的晚上,紅砂石砌成的石碑坊漠然矗立,五馬橋邊的萬家燈火,敘說著一個遙遠深邃的繁華世界。綿綿秋雨中,伍家大院風化的石柱腳、黑井文廟中斑駁的石牆都在訴說著一種破而不衰的風骨。
在黑井,現存的鋪台大約有160多個,有的仍在使用,絕大部分已廢棄。所謂鋪台,就是當地住家在自己臨街街面用青石板砌出的一個平台,並將各種物品擺在台上出售,買賣一目了然,十分方便,趕馬人牽著馬便可以買東西。有的店鋪為吸引顧客,還在鋪台上放一瓦罐水和一把木瓢,供顧客和趕馬人解渴。
如今,昔日寧靜的古鎮也成了遊人不斷到訪的名站。爬山去看飛來寺,下山去吃“黑豆腐”,夜晚街巷的篝火晚會、四弦琴,好客熱情的黑井村民時時顯現著他們的淳樸和善良。
煮鹽而生的煙溪
黑井地下之所以有那么多鹽,是因為古代雲貴地區是一片汪洋,因地殼運動的作用,原本的海底上升變成高山,而海水裡的鹽分也就沉積在了山底。每隔一些年,地殼運動一次,這些鹽分便沉積一層。黑井的地下200米到3400米之間存在著3個岩層,地下水在滲透過程中將鹽層溶解於其中,便成為了造福黑井的寶藏——滷水,也就是鹽水。這種滷水並不能直接煎製成鹽,而是需要經過四次過濾,並用石膏、木炭等吸收分解毒物才可放進鍋里煎煮。
據《黑井鹽志》記載,黑井有鹽最早始於唐代:黑井當地人李阿牛在山裡放牛,一隻特別肥壯的黑牛走丟了,李阿牛尋找黑牛到了一處井邊,黑牛舔了舔井邊的地面,便現出鹽來。為紀念這頭黑牛的功績,此地以後就被稱為“黑牛鹽井”,後稱“黑井”。事實上,自漢代起,黑井先民就開始采鹵而食了,距今已有2000多年的歷史。元代黑井就設有鹽課提舉司,元明清均稱黑井。
但黑井還有另外一個美麗的名字“煙溪”。在武家大院對面開客棧的老闆李雲松說,以前黑井日日煮鹽,小鎮上空永遠漂浮著煮鹽產生的氣體,這些煙霧降落到田間路邊的溝里,久久不散,便形成了一條煙霧溪,因此被人稱為煙溪。在曾經的煙溪黑井,因這煮鹽的氣體,小鎮“四季無霜、春夏無蚊”。
黑井的鹽有多好,坊間流傳的一個故事可作參考。傳說上世紀30年代,民國要選出全國最好的鹽出國參展,便取各主要產鹽地的鹽,分別放置在一摞豆腐最上層,最後只有放黑井鹽的那摞豆腐從最上面一層到最下面一層的鹹味都很均勻。且不論這傳說的真假,隨便在雲南問一問老人,他們都會告訴你,黑井鹽醃出來的泡菜特別鮮美。
明洪武年間,來自大半箇中國的64戶灶丁奔赴黑井大力開發鹽業。有傳言稱,這些灶丁其實都是因為犯了錯被貶到黑井的,但無論真假,這64戶人確實是各行各業的精英,他們的努力為黑井的發展乃至最終的輝煌提供了深厚的經濟基礎。

傳說

風光一時的武家

武家的起源如今已不可考,曾有人說武家就是洪武年間入黑井發展鹽業那64戶之中的一戶。但黑井知名的老導遊武舜碧肯定地說,這64戶的名單他曾仔細看過,並無一家武姓在其中。還有一種說法是,在崇禎時期,因張獻忠的殘暴統治,武家在離黑井不遠的水田村躲了幾年,後落戶黑井。武家在黑井初期也做過教書先生,後來才開始做生意。
清朝乾隆年間,黑井流傳著“黑井五子”的說法:武家的銀子、何家的兒子、張家的鬍子、楊家的才子和李家的租子。由此可見,當時武家的財富就已經在鎮上獨占鰲頭了。如今黑井最氣派的老房子武家大院,就是清末武維揚的父親武繼祖所蓋。當時武家的生意如日中天,為顯示富甲一方的氣派,武繼祖所建的大院依山就勢,108道門、99間房、三檐六滴水錶現得極為張揚,房屋裝飾極盡奢華,還建有隱秘的防禦、逃逸設施,隱含有“六位高升、四通八達、九九通久、王隱其中”之意。到了武維揚這輩,更是繼續炫耀著自家的財富。同是黑井的鹽商,武維揚家卻自己養著一隊保商隊,全副武裝,甚是神氣。作為一個彈丸之地的商賈,武維揚甚至領先於全雲南的商人,成為當時繼雲南省長之後第一個擁有小轎車的人。
不過,武家並非一直是黑井首富。武舜碧說,民國後期,武維揚家吃過幾次官司,花掉不少錢,家道便已開始走下坡路。而傳說武家所捐的那架飛機,武舜碧說應該是出於無奈才捐的,之後武家便基本空掉了,家裡只能現賺錢現吃飯。而與之相對比的是,當時的另外一家鹽商李家光是袁大頭就裝了七八個汽油桶。“那時比武家有錢的鹽商其實不少,只不過大多不張揚。”
關於武維揚家,還有一些不好的說法。據說,武家後期之所以暴富,是因為他們在向外販賣私鹽的同時,還會換回鴉片牟取暴利。這也是為什麼武舜碧說武家雖然有錢,但在黑井卻並不受人尊敬的原因。李家作為黑井知名的書香門第,自然不屑與武家交往,就連武家的本家上武家也漸漸與之疏遠。不過在黑井鎮文化站工作、對地方歷史頗有研究的李明華說,雖然武家確有販私鹽一說,但因武家並非擾亂地方的鄉間惡霸,且賺來的錢也會用於鄉間建設、幫助解決鎮上居民的生產生活,因此武家才能在當地立住腳,並且與官府關係始終不錯。武家甚至與省里的關係都很不一般。據傳,武維揚被槍斃時其實省上的領導是要保他的,只不過檔案下達沒能趕上行刑的速度。
不管民國末期的武家是否如傳言所說已經外強中乾,反正解放後,隨著武維揚被認定為黑井最大最惡的地主被槍斃,武家所有的財富都被沒收充公,武家的族人也紛紛出逃。至今,黑井已經再無這第一鹽商後代的蹤跡。

幾起幾落的製鹽業

從明朝到民國時期的500多年間,黑井製鹽業也是經歷了幾起幾落——從默默無聞到全省獨大,其間販賣私鹽一直難以禁止,甚至幾度難以控制。明正德年間黑井更是受到特別“照顧”,每取7石鹽的鹽稅要高出其他地方1兩銀子。所以儘管當時工藝落後,但所繳鹽稅卻是黑井史上最高。清朝嘉慶後期,黑井鹽在產量上又達到一個頂峰。民國1936年到1938兩年,因為受到戰爭影響,黑井的鹽稅一加再加,一個鹽商一年要繳的鹽稅約75萬個袁大頭,換算成銀子近12萬兩,如此重稅也讓不少鹽商撐不住而破產。不過,不管各個時代如何變遷,從明朝黑井隱藏在深山內的寶藏開始被挖掘起,之後的500多年間,黑井的鹽的確賣到了滇東北、滇南、四川、湖南等地,而走私的黑井鹽,更是遠銷到越南、緬甸、尼泊爾等東南亞國家。黑井人也因此而“一夜暴富”,成就了雲南鹽業史上的一段傳奇。根據史料記載,曾有101名流官到此任提舉,明朝、清朝中期至清末民初,黑井上繳的鹽稅分別占到雲南鹽稅的64%、50%和46%之多。
古鹽井洞口雜草叢生
從明朝開始一直到清康熙30年,中國的鹽務政策一直是官鹵、民煎、官收、商運、商銷。康熙30年以後直至嘉慶年間,最後兩個環節也由官府掌控,變成官運、官銷。嘉慶2年,因為地方鹽官需要產鹽量來加官進爵,便拚命生產鹽。政府收足官鹽後的余鹽才賣給百姓吃,這些余鹽甚至會摻30%的泥巴。時間一長,百姓不幹了,便打進了衙門,朝廷這時才趕忙安撫百姓。事件平息下來後,雲南巡撫就首先在當地執行民運民銷——雖然所有灶戶生產的鹽還是統一稱為官鹽,但灶戶也可以參與賣鹽從中牟利了。
民運民銷開始後,黑井的灶戶們便將自己的致富之路延伸到了黑井以外的地方,上武家、下武家、兩個李家就是當時幾乎壟斷了黑井的灶戶,並且同時在外面經營鹽號和其他生意的幾家大鹽商。那時,黑井商人在昆明開的鹽號和其他商號,幾乎都集中在拓東路及武成路上。
作為國家財產,鹽井都屬於國家是不容置疑的。如果有百姓想做製鹽的灶戶,就可以投資打鹽井,幾人合資是當時常見的方式。鹽井打好後,官府會派人檢驗該井內滷水的濃度,登記在冊,然後選擇灶戶,給予其在此井取滷的資格。打井的人也有可能無法成為這口井的灶戶。灶戶資格往往都是世襲,新的灶戶想要得到官方認可,就需要達到官方要求的標準。
每家灶戶可以在哪幾口井取鹵、每天取多少桶都是由官府定好的,根據取滷的多少,官府會規定每日灶戶要交出多少鹽巴。灶戶的鹽巴出鍋上交前,也必須印上該灶戶的印章。交出該交的鹽之後,如果灶戶還有剩餘,便可自行處置了。那時黑井的私鹽,只要出了黑井鎮口的一個關卡,價錢就可以翻上3、4倍。誰不想靠這些余鹽賺錢?而想要有剩餘,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鹵夫在挑滷水的時候,儘量裝滿,而且在回來的路上儘量不灑。由此,鹵夫的地位便可想而知,即使是再大的灶戶,也要討好鹵夫。所以,看上去是低下的苦力活,但黑井的鹵夫只要上午挑完滷水就有一枚“袁大頭”的收入,足以養活一家人之外,還可以攢下錢來置家產、賭博、抽大煙。因此,鹵夫這份工作也像是個金飯碗,需要執行世襲制。李雲松的外公,就是一個鹵夫。李雲松說,當年外公和幾個鹵夫乾脆就合夥供養起一間寺廟,幹完活之後便上寺里去玩耍,吃住都由寺廟提供。

文人出身的鹽商

黑井的鹽業和黑井的教育業幾乎是同時開始發展,500年間二者可謂互相扶持、亦步亦趨。黑井的教育為商界輸入了不少鹽商,這些鹽商也遵循黑井的傳統大力支持教育業。
明朝永樂帝搶下建文帝的江山後,建文帝不知所終,成為史上一大懸案。但武舜碧說,在黑井的坊間流傳著一種說法,即永樂四年,正四處流亡的建文帝曾帶著隨從到過黑井,並辦起了黑井的第一所書院——煙溪書院。一年後,建文帝離開黑井繼續逃亡,但跟隨他辦學的李氏一家,則留在了黑井繼續教書。武舜碧說,這李家,就是黑井的第一代教書先生。李家至今還有一位叫李炎的後代留在黑井,靠打零工為生。
武家大院的武家,在黑井又被稱為下武家。之所以加個下字,是為了區分位於黑井鎮以外的村子裡、同是鹽商的上武家。武舜碧就是上武家的後人,多年來,他走訪黑井坊間的老人,收集所有留下來的文字和記憶,並從1997年開始,自封導遊,向遊客講解這些歷史。武舜碧說,上武家祖上本是武官,,崇禎七年即1634年,來到黑井時,黑井的教育業經過上百年的發展已經十分發達,但另一方面卻因民間走私私鹽現象嚴重,而導致鹽稅收入還不到正德時期的六分之一。上武家在黑井定居下來,幾代之後,也加入了黑井教育者的行列。武舜碧說,後來,教書更是成了上武家代代相傳的家訓:即武家每一代的長子都必須從文,參與黑井的教育事業。武舜碧說,清朝的一段時間裡,黑井幾乎充滿了李、武兩家的學生。兩家的老師在黑井本地十分有威望,民間甚至還流傳著“不知官府、只知李武”的說法。
因為自明朝以來的教育至上的風氣,黑井出了數不勝數的知識分子。百姓教育程度高了,整個黑井的社會風氣也比其他地方更好,整個黑井的民風都相當淳樸。李雲松說,黑井人很推崇文化及忠、義、孝這些品德。鎮上的人寫字都鮮有行書、草書,而是以正楷居多,取其堂正之意。另外至今仍為黑井人津津樂道的一點就是,哪怕在黑井鹽業最為鼎盛、黑井每日迎來送往數萬馬幫和生意人的時候,黑井也沒有一間青樓。
除了教育之外,黑井另外一個讓人自豪的方面,是豐富的宗教文化。遠在南詔時代,佛教就已傳入黑井,隨後道教、伊斯蘭教也相繼進入。小小的一個黑井鎮上,大小寺廟庵堂就有56座、文筆塔5座、石牌坊5座,歷代遺留碑刻65塊。除此之外,小鎮上還分布著密如繁星的戲台、書院、藏經樓、公學、私塾、孔廟……
黑井的大龍祠里有一座雲南最大的、保存完好的古戲台。古戲台與大龍祠連為一體,合為一座走馬轉閣樓式建築。滇劇是黑井的主打劇種,其演出規模和水平都是一流的。李炎說,當時黑井已經具備了與昆明相同的演出條件,滇劇的行頭,昆明有一套,黑井必有一套。昆明所演出的曲目,包括各種折子戲,在黑井都能完整地演出。而老黑井人欣賞滇劇的水平更是一流,當時在昆明排演的大戲,都要先到黑井演出,過得了黑井人的眼,才向其他地方推廣。
由於文風昌盛,歷來尊師重教,黑井得以人才輩出,單清朝一代,就有8人考中進士,元代至民國年間,共有進士13人,1人被皇帝欽封為“武功將軍”。還有傳言說,何家的四子何良,更是應招入宮參與編寫《四庫全書》的作者之一。至民國年間,黑井的書院還擔負為陸軍講武堂輸送人才的任務,後黑井果然出了5位將軍,1位議會議長,4位縣團級軍政長官。
上武家的威望,不只來自於其代代相傳的教育精神,還有上武家的財富。滿人入關,搶占了大明江山之後,在永曆帝時期積極賣鹽抗清的黑井就成了要被嚴加控制的重地,作為意識形態傳承的教育,自然成了朝廷首先要控制的對象,於是煙溪書院就被定性為反動書院。清雍正年間,黑井遭遇了第二次拆學,書院的先生們也被驅散回家。
到了康熙49年,黑井終於恢復辦學,但官府並不提供資金,而是要求民間自主辦義學。當時李家的製鹽生意已經頗賺了一些錢,但李家的當家人李名遠還是放棄了生意,而且拿出自己家的錢,帶領民間學士辦起了義學。他專門購置了一處土地,叫做“學田”,以租養學。上武家與李家歷代交情匪淺,李炎說兩家幾代以上還擁有一層表兄妹聯姻的世親關係,按照輩分,李炎是要稱呼武舜碧叔叔的。恢復辦學後,將辦教育列為第一祖訓的上武家當然也隨著李家一起回頭繼續辦教育,不過,上武家的生意也並沒有放棄。武舜碧說,一直到近代,上武家連續幾代每代都只有一個男丁,才只好漸漸放下了家族的製鹽生意,遵循家規,專心教書。
李武兩家世代悉心培育的煙溪書院,後幾經變遷,先是更名為南山書院,經雍正時期一度停辦,後又併入了龍江書院。清朝光緒後期廢除科舉,全國辦高等國小堂,龍江書院便搬至萬春高等國小堂,1938年被毀。
至於兩家人的財產,則在解放後的土改中全部被沒收充公;兩家的人被定性為地主,成員四散;而上武家的生意也徹底消失。
無論武舜碧、李炎還是李明華,都認可黑井發達的教育對黑井的商業起到了不小的促進作用,而且,黑井的鹽商中,有不小的一部分是文人經商。黑井的教育發達,知識分子多,當地人對有學識的人自然而然十分敬重。因此像上武家、李家這樣的知識分子家庭因為擁有相當的地位,做生意也會更為順利。反過來,這些文人儘管不少都“下海”經商,但對教育事業卻始終支持,販鹽所賺的錢,也會投入教育中去。如此,才讓黑井的鹽業和教育業互為促進,鼎盛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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