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與中國現代女作家:匕首與玫瑰

魯迅與中國現代女作家:匕首與玫瑰

陳漱渝等編著的《魯迅與中國現代女作家(匕首與玫瑰)》以充足的史料詳盡描述了魯迅生前與十餘位中國現代知名女作家的交往事跡,包括許廣平、冰心、丁玲、陳學昭、凌叔華、馮沅君、蘇雪林、謝冰瑩、白薇、楊之華、草明、蕭紅等。《魯迅與中國現代女作家(匕首與玫瑰)》立足於魯迅日記、書信,以及女作家們的相關回憶,還原了半個多世紀前魯迅與女作家們交往的全過程,再現了女作家們由於各自不同的人生經歷、思想水平、政治立場而產生的不盡相同,甚至截然相反的“魯迅印象”,凸顯了魯迅作為一代文學宗師的卓越的人格魅力、思想魅力和文學魅力。

基本介紹

  • 書名:魯迅與中國現代女作家:匕首與玫瑰
  • 作者:陳漱渝 唐正杰
  • ISBN:9787202055304
  • 頁數:225頁
  • 定價:26.00
  • 出版社:河北人民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1年9月1日
  • 開本:16
內容簡介,圖書目錄,文摘,序言,

內容簡介

匕首象徵了魯迅作品的戰鬥文風,而玫瑰則象徵了中國現代女性文學的多重品格;其色彩象徵了女性文學的絢麗多姿,其堅刺則象徵了女性文學在審美功能之外的現實功能及社會擔當。
陳漱渝等編著的《魯迅與中國現代女作家(匕首與玫瑰)》立足於魯迅日記、書信,以及女作家們的相關回憶,還原了半個多世紀前魯迅與女作家們交往的全過程,再現了女作家們由於各自不同的人生經歷、思想水平、政治立場等。

圖書目錄

魯迅與許廣平
——相濡以沫,攜手同行
魯迅與冰心
——“復仇劍”與“紅玫瑰”
附錄:魯迅談冰心
——由一條注釋引出的典故
魯迅與丁玲
——高丘有女,薪火相傳
魯迅與陳學昭
——“留洋女博士”、壓不扁的“橡皮墊子”
魯迅與凌叔華
——“剽竊門”事件與“閨秀派”女作家
魯迅與馮沅君
——《傷逝》與《卷葹》
魯迅與蘇雪林
——尊魯反魯.覆雨翻雲
魯迅與白薇
——怕被魯迅“吃掉”的女作家
魯迅與謝冰瑩
——女兵的欽敬
魯迅與楊之華
——瞿、魯友誼的見證人
魯迅與草明
——她吃過先生的“奶”
魯迅與葛琴
——《總退卻》與《草鞋腳》
魯迅與蕭紅
——中國新文學史上的“父”與“女”
附錄:蒔花的園丁
——魯迅與中國現代女作家綜論
後記

文摘

魯迅與許廣平
——相濡以沫,攜手同行
《魯迅與中國現代女作家》一書的開篇,就必須介紹魯迅跟許廣平的關係。這不僅因為許廣平是魯迅的夫人和戰友,而且因為許廣平本人就是一位作家,是一位創作的多面手。
江蘇文藝出版社1998年出版的《許廣平文集》(三卷本),內收許廣平1917年至1966年間的作品三百八十九篇,共九十八萬字,涉及了詩歌、散文、雜文、劇作、書信、回憶錄等多種文學體裁。其中最具獨特價值的是她跟魯迅的《兩地書》,以及《欣慰的紀念》、《遭難前後》、《魯迅回憶錄》這三本回憶體作品。編者在《出版前言》中說,該書“幾乎囊括了她的著述的全部”,但實際上漏收和未收的數量不少。比如,小說《結婚的筵宴》、《理想之家庭》、《冰糖葫蘆》,學術著作《弘一大師年譜》等,均未收入。許廣平早年抗婚的一組書信,後來發表於《魯迅研究月刊》2003年第十一期,此書亦未收入。許廣平生前的書信(包括由她口授、秘書代擬的信件),佚失的恐怕不少。據判斷,許廣平生前還可能寫有並不連貫的日記,亦未經整理出版。由此看來,許廣平遺文的數量,至少應該有百餘萬字。1960年7月,許廣平被選為全國文聯副主席,跟她在文藝創作方面的特殊貢獻不無關聯。下面側重介紹許廣平與魯迅攜手共艱危的人生經歷。南園木棉
雲山巍峨,珠海奔涌。在繁花綠樹叢中,屹立著一座飽閱滄桑的古城——廣州。廣州古城曾有“三山”:番山、禺山、坡山。番、禺二山位於今天的文德北路和北京路之間,在當時是市中心,故廣州古稱番禺。坡山,位於今天的向陽四路,即傳說中“南海五仙”騎羊降落的地方。仙人們給廣州人帶來了一莖六穗的五穀良種,祝願這塊土地五穀豐登,永無饑饉。
然而,在災難深重的IH中國,仙人們的祝願只是一種美好的幻想。那時候,白雲山頭罩烏雲,珠海洶湧惡浪翻,廣州人民在死亡線上受著煎熬。特別到了近代,帝國主義用炮艦敲開了中國的南大門,更給這塊豐饒的土地帶來了無窮的災難。
廣東人民富於革命傳統,那火焰般燃燒著的木棉、朱槿、鳳凰木,正象徵著他們熾烈的英雄性格。
1838年6月,林則徐在虎門海灘當眾銷毀了帝國主義傾銷的鴉片,向全世界表明了中國人民反抗外來侵略的堅強意志。1838年12月,廣州一萬多憤怒的民眾襲擊了帝國主義的商館,維護民族利益,強烈要求禁菸。1841年2月,廣東水師提督關天培率部抗英,“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幾百名將士全部犧牲在虎門炮台。同年5月,廣州西北郊三元里等一百零三鄉的農民高擎“平英團”的戰旗痛殲侵略者,“刀斧犁頭在手皆成武器,兒童婦女喊聲亦助兵威”。1851年1月,洪秀全領導“金田起義”,發動了中國近代史上規模巨大、波瀾壯闊的“太平天國”農民戰爭。在此前後,洪秀全、馮雲山、馮仁軒都曾以廣州為革命活動的基地。1891年,康有為在廣州萬木草堂收徒講學,鼓吹改良主義的維新變法,要求改君主專制制度為君主立憲制度。改良主義的道路在中國是行不通的,但通過維新變法的宣傳,卻大量傳播了西方資產階級的思想和學說,使窒息待斃的中國人嗅到了一些新鮮空氣。1898年,光緒皇帝下詔變法,頒布維新政令,掀起了資產階級改良主義運動的高潮。但是,維新期間的任何一點微小改革都遭到了封建守舊頑固勢力的拚死抵抗,“百日維新”猶如曇花一現,剎那間就凋謝了。這就促使了更多的知識分子在受到這一失敗的強烈刺激之後走上了資產階級革命的道路。
這一年,青年魯迅拋棄了一般人認為是正路的讀書應試,帶著母親籌集的八元川資離開故鄉紹興,進入了洋務派在南京創辦的學堂。也就在這一年的農曆正月二十二日,在廣州高第街一所門前蹲著一對石獅子、門楣掛著紅底金字“大夫第”橫匾的宅院裡,誕生了一個性格像木棉花一樣火熱的女孩子,她就是許廣平。 許廣平不知道她的哪一位祖宗在哪朝哪代做過大夫,只聽說她的叔祖許應驥做過兩省的總督,是反對維新運動的著名頑固分子之一。魯迅在南京求學時,他的一位本家老輩曾反對他讀新書報,而強迫他讀報上刊登的許應驥斥康有為的奏摺。後來魯迅半開玩笑地對許廣平說:“哼!我從小就吃過你們許家的虧。”許廣平的祖父做過浙江巡撫,因此,她的家可以算是“簪纓門第”、“仕宦人家”。不過,許廣平出生時,家道已經漸趨沒落。父親許炳瑤,號朗甫,庶出,體弱,不善經營,在家庭中處於被歧視的地位。母親姓宋,廣東香山(現中山)縣人,澳門商人的女兒,懂醫道,擅詩詞,常借債虛撐門面,苦苦維持封建舊習。
許廣平生下來,曾遺尿於母腹,迷信說是魁生母,只有過繼給別人才能祈免災殃。於是許廣平的母親打算把她送給一個窮得食不果腹卻仍舊抽大煙的本家,寧可每月貼送生活費也在所不惜。這個計畫後來不知為何並未實行。然而,她卻從此失去了母親的歡心。
八歲那年,許廣平遇到了兩件終生難忘的事情,一是纏足,二是入塾。P1-3

序言

本書經友人房向東君推薦,得以在河北人民出版社出版.至感榮幸。人的一生中究竟能有幾位友人,在置身於順境之中是盤點不清的,而一旦身處逆境,而此前的某些同人又圍追堵截,必欲滅之而後快,真正的友人就如久旱甘霖奇蹟般地出現了,能看得清楚,也數得清楚。據說,西方社會學中有一條作惡守衡原理,即所作之惡終將引起相應的反彈,這也就是孟老夫子引用過的曾子的名言:“出乎爾者,反乎爾者也”。但我並不希望這成為一條規律。依據聖人先哲的古訓,人還是多積一些德為好,不僅於人,而且於己。
本書的合作者唐正杰是一位高校的青年教師。他曾在我處短期進修,故有經常切磋的機緣。他視我為“師”,我視他為“友”。坦率地說,我認為他頗有潛力,只因身處僻地,而又用功不夠,一時還未顯露應有的學術鋒芒。此次誠邀他合作,既是為我分勞,也是藉機對他略施壓力。過去說革命是“逼”出來的,做學問又何嘗不需要“逼”?文末分別署上執筆者的姓名,以示文責自負之意,亦避“老師”竊據“弟子”成果之嫌。
本書所收《魯迅與蕭紅》一文,執筆者為林敏潔。她是我在日本慶應大學執教時的學生,目前已獲博士學位,並被聘為副教授。重睹此文,不禁又回想起我和妻子在異國他鄉那些新奇而又略帶苦澀的日子。
本書責編王軼是一位久已神交而新近才直接接觸的小友。她對本書的寬容和付出的艱辛勞動,筆者自然也會銘感於心。
本書書名幾經斟酌,最後確定為《匕首與玫瑰》。匕首象徵了魯迅作品的戰鬥文風,而玫瑰則象徵了中國現代女性文學的多重品格;其色彩象徵了女性文學的絢麗多姿,其堅刺則象徵了女性文學在審美功能之外的現實功能及社會擔當。
正是在魯迅扶持、獎掖之下,中國現代女性文學在黎明期即顯露出了輝煌的曙色。
陳漱渝
農曆已丑年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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