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爾德特姓

額爾德特姓源於蒙古族,出自明、清時期蒙古鄂爾克特部,屬於以部落名稱漢化為氏。

姓氏淵源,歷史名人,

姓氏淵源

據史籍《清朝通志·氏族略·附載蒙古八旗姓》記載:
蒙古族額爾德特氏,亦稱鄂爾克特氏、鄂爾特氏,源出蒙古東方三部落之一的鄂爾克特部,世居喀喇沁(今內蒙古赤峰喀喇沁旗)、黑龍江流域等地,較早即歸附後金政權創始人愛新覺羅·努爾哈赤,列歸於固山貝勒愛新覺羅·多爾袞所統領的滿洲八旗中位居上三旗的鑲黃旗。後有達斡爾族滿族引位姓氏者,滿語為Erket Hala。
公元1644年(清順治元年),額爾德特氏家族跟隨和碩睿親王愛新覺羅·多爾袞入關,按所在旗被分配在北京安定門內定居,世代有人在清朝為官。
蒙古族、達斡爾族、滿族額爾德特氏,在清朝晚期以後多冠漢姓為傅氏、鄂氏等。

歷史名人

額爾德特·錫珍:(生卒年待考年),蒙古族;滿洲鑲黃旗人。著名清朝大臣。
原為滿清朝廷副都御史,後累官至滿清王朝晚期的吏部尚書,權傾朝野。
後來的民國大總統徐世昌曾是他的門生。
額爾德特·錫珍在安定門內方家胡同有五百多間房產,和六個兒子聚族而居。文繡之父端恭,是錫珍長子,曾做過內務府主事的小官。
滿清王朝垮台之後,額爾德特·錫珍後人失去俸祿錢糧,先是“吃瓦片”(即收取房租),後不得不變賣房產,坐吃山空還要維持奢華的生活。
額爾德特·華堪:(生卒年待考年),蒙古族,額爾德特·錫珍之子;滿洲鑲黃旗人。著名清朝大臣。
額爾德特·華堪官至滿清王朝最末一位吏部尚書,為末代皇帝愛新覺羅·溥儀的淑妃額爾德特·文繡的祖父。
公元1921年春天,紅牆黃瓦的清宮之內,身穿團龍補服或帶?貂掛的王公大臣,忙忙碌碌,往來穿梭。原來“尊號仍存”的小皇帝愛新覺羅·溥儀已經16歲了,王公大臣們說他已經到了該結婚的年齡,“宜早定中宮”。
選妃的事兒自然由溥儀的幾位“宮廷母親”首先提出,她們便是同治皇帝載淳的瑜妃(敬懿太妃)、?妃(榮惠太妃)和光緒皇帝載?的瑾妃(端康太妃)。
幾位女主先後召見愛新覺羅·溥儀的生身父愛新覺羅·載灃和十位王公,商定了選妃的細節。
選妃的範圍是確定無疑的,必須是皇室貴胄、滿蒙王公大臣的女兒。但在挑選方法上與過去不同。可能是女主們回憶起自己年輕時入選的過程,產生了惻隱之心。當年她們作為候選的“秀女”,清晨經歷一番濃妝艷抹的打扮之後,要以傷心的慟哭向父母辭行,然後乘轎入宮,在坤寧宮外“排班候駕”,等待皇帝親臨,當面挑選。選上的倒還“榮耀”,落選的太難為情。這回改成選照片的辦法,候選者照張相片送到小朝廷的內務府,皇上看中了算數,這對姑娘來說,面子上好過些。
小皇上愛新覺羅·溥儀要選妃的訊息,很快就在仍對滿清皇朝敬若神明的皇室貴胄和滿蒙王公大臣家庭中引起了轟動。連當時軍政界的實權人物,如徐世昌、張作霖也來提親,都願意把女兒送進宮去,當一當“大清國”的正宮娘娘。
當時,額爾德特氏家族雖說已陷入窮困潦倒的地步,但按門第是符合選妃條件的。從而引起因在清末當過大官而成為家族之長的額爾德特·華堪的苦苦思索,他何嘗不想借這個機會光耀冷落了的門庭?起初想到本家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不料已經許配人家。倒是額爾德特氏家的僕婦們想起了一個人,就是額爾德特·文繡。她們私下議論說:“長房二姑娘知書達理,舉止端莊,長得又白淨,說不定能中選!”
這種閒聊的話被額爾德特·華堪的大兒媳婦蔣氏聽在耳朵里,受到啟發,就趕快向老爺子提出了這一建議。
其實,額爾德特·華堪也曾想到額爾德特·文繡,但一直沒把主意打在她身上,為什麼呢?他以為雖說世道已生變化,如今為小皇上選妃,不一定非得珠光霞彩,嫵媚靚麗,尋找像漢趙飛燕、唐楊玉環那樣的美人,但也必須是品貌均屬上乘的女子。文繡雖然也不乏五官端正、皮膚白嫩等長處,論相貌也不過中等之人罷了。一旦落選,喪失了一個光宗耀宗的機會不說,蔣氏和文繡在個人面子上也不好過呀!
額爾德特·華堪的大兒媳婦提出建議的同時,列舉了額爾德特·文繡的種種優點,這使老爺的思想開了竅。她認為:第一、文繡相貌不醜,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已有一米六十左右的個頭,眼睛也大,又能傳出像是要說話的神氣;第二、文繡儀態好,溫文爾雅,落落大方,比如在她家做客吃飯,她能以手、眼、口,配合默契,合於禮,適於度,而使在座的人,誰也不感到冷落,都非常愉快、滿意;第三、文繡有才氣,不但文學方面,而且棋、琴、書、畫,樣樣都在發展,顯然是個才女的苗子。
額爾德特·華堪接受了大兒媳婦的建議,打發兒子前往花市把蔣氏請來,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事情就算決定了。
蔣氏轉回家來,又把額爾德特·華堪的意思告訴了女兒額爾德特·文繡,她原以為女兒準能歡喜,卻沒料到倔犟的姑娘竟是一百個不願意。還充滿雅氣的額爾德特·文繡堅決地答覆額娘說:“我不願意!如果您一定逼我,只有去死!”
額爾德特·文繡這樣的態度,可把蔣氏嚇壞了。蔣氏又改用順從的辦法苦苦相勸。她說,能參加候選是因為祖上有德,倘若中選更是天意,天意誰敢違拗呢?
額爾德特·文繡雖不相信什麼“天意”,但是她可憐額娘。年復一年,老人遭罪受苦才把自己養大,不應讓她傷心。再說,候選也未必一定中選,無須太固執。於是,額爾德特·文繡按要求照了相,照片由華堪五叔呈交清室內務府了。
結果,正如大家所知,連額爾德特·文繡自己也沒料到:她的照片有了“小皇上”畫過的一個鉛筆圈。這個圈完全改變了文繡的生活道路,把她牢牢地拴在了人生悲劇的舞台上。
愛新覺羅·溥儀看過那張額爾德特·文繡的待選照片後頗為滿意,就順手收藏於養心殿內自己的臥室中了。
愛新覺羅·溥儀出宮後,人們在成立起來的故宮博物院發現了這張照片,當即作為文物珍藏至今。
額爾德特·端恭:(生卒年待考年),蒙古族,額爾德特·華堪之長子;滿洲鑲黃旗人。著名清朝大臣。著名清朝末代皇帝愛新覺羅·溥儀之淑妃的父親。
額爾德特·端恭曾做過內務府主事的小官,為末代皇帝愛新覺羅·溥儀的淑妃額爾德特·文繡的父親。
額爾德特·文繡:(公元1909~1953年),蒙古族,名蕙心,自號愛蓮,後自名傅玉芳;滿族鑲黃旗人。著名清朝末代皇帝愛新覺羅·溥儀的淑妃。
額爾德特·文繡的祖父為額爾德特·錫珍,至其父額爾德特·華堪時,在推翻滿清王朝的大革命中家道急劇衰敗。
清宣統元年(公元1909年),額爾德特·文繡出生於北平方家胡同錫珍府邸。額爾德特·華堪去世後,母蔣氏攜三女析居花市,過平民生活。
八歲時,額爾德特·文繡就讀於花市私立敦本國小,聰穎好學,頗諳事理。
民國十年(公元1922年)11月30日,未滿十三周歲額爾德特·文繡以照片入選皇妃,早婉容一日迎娶入宮,成了十六歲的愛新覺羅·溥儀的淑妃,以便大婚時跪迎皇后。
額爾德特·文繡進宮之初,與愛新覺羅·溥儀感情尚好,住在西六宮的長春宮。長春宮曾是慈禧太后住過二十三年的地方,裝飾華麗,陳設精美,但是她的心情一直抑鬱苦悶。額爾德特·文繡自幼喜歡讀書寫字,長春宮的西配殿承禧殿是她的書房。
民國十二年(公元1924年)11月5日,馮玉祥發動“首都革命”後,派兵將愛新覺羅·溥儀趕出皇宮。當時馮玉祥恐嚇愛新覺羅·溥儀:“敢不出宮,架於景山之大炮即予以劇轟!”愛新覺羅·溥儀等大懼,慌忙偕皇室及細軟出宮。多年後在政協與當時馮玉祥所部領軍將領相談時方知,其時景山上根本就沒有什麼大炮。被逐出宮之際,額爾德特·文繡袖藏利剪,曾以自盡殉清,未果。
額爾德特·文繡於公元1925年3月5日隨愛新覺羅·溥儀到天津居住,她堅決反對愛新覺羅·溥儀投靠日寇以圖復辟大業,加之後、妃爭寵,遂與愛新覺羅·溥儀感情疏離、齟齬不斷。
民國二十年(公元1931年)8月25日,額爾德特·文繡伺機脫出天津靜園,住進賓館,通過律師登報公開表示與愛新覺羅·溥儀離婚,“妃革命”一時間成為天字號新聞。
愛新覺羅·溥儀不願鬧上法院,遂經雙方律師交涉“私了”,由愛新覺羅·溥儀付給文繡五萬五千元贍養費。
愛新覺羅·溥儀被迫答應離婚後,為挽回體面,還於民國二十年(公元1931年)9月13日在京、津、滬三地報紙上發布“上諭”——“淑妃擅離行園,顯違祖制,撤去原封位號,廢為庶人,欽此。”到了10月初,額爾德特·文繡正式宣告與愛新覺羅·溥儀離婚,自名為傅玉芳。
民國二十一年(公元1932年),傅玉芳就任教於北平私立四存國小,後因不堪忍受騷擾而辭職,過著隱居生活。
民國二十六年(公元1937年)“七七事變”後,傅玉芳堅辭拒絕日偽政權的威逼利誘,大節無虧。抗戰勝利後,傅玉芳生活艱辛,以糊紙盒、上街叫賣為生。
民國三十六年(公元1947年),三十八歲的傅玉芳到《華北日報》當校對。為了生計,與報社社長的表弟、時任國民黨北平行營長官李宗仁部下的少校軍需官、四十多歲尚未結婚的河南人劉振東結婚,在地安門外白米斜街租了三間房屋安家度日。
民國三十七年(公元1948年),李宗仁去南京當了副總統,劉振東就此退伍從商,用退伍費開了個只有八輛平板車的貨運車行。不久北平面臨解放,當過國民黨軍官的劉振東心中害怕,想要逃往台灣找軍中的熟人謀生。不想因天津被迅速解放,海路不通,沒有走成,家當又已賣光,從此陷入貧困。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白米斜街的居民們才知道原來這位“劉太太”就是昔日的淑妃額爾德特·文繡。劉振東被政府管制,傅玉芳雖未被管制,也要交待問題,並遭鄰居們的冷眼相對。
1951年,劉振東的審查結束,因有立功表現而解除管制,被安排在西城區清潔隊當清潔工人,清掃公共廁所。為了上班路近,劉振東偕傅玉芳搬到西城區辟才胡同西口居住。
1953年9月17日晚10時,傅玉芳因突發心肌梗塞逝世於家中,當時只有劉振東守在身旁。事後,由劉振東所在清潔隊幫助釘了一具木板薄棺,埋葬在北京安定門外的公義墓地里。
額爾德特·文繡終年四十四歲,一生未育有子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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