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守正

雷守正

雷守正,國家一級導演,1992年加入中國戲劇家協會。主要作品有晉劇《桐葉記》《丁果仙》《醋工歌》《范進中舉》《風流父子》《上馬街》等。他於2010年為太原市晉劇藝術研究院一團(原青年團)導演的《上馬街》,2013年赴蘇州參加第十三屆中國戲劇節並獲優秀劇目獎。多次獲得“杏花獎”,如:臨縣道情《磧口古鎮》、上黨梆子剪紙姑娘》。多次獲省五個一工程獎如:上黨落子大路通天》《唐宮悅》、晉劇《范進中舉》、歌舞劇《靜靜的呂梁山》等。《丁果仙》獲文化部第七屆文華獎、新劇目獎,《醋工歌》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小品《選村長》獲中國曹禺戲劇獎、小說小戲一等獎、優秀導演獎。2007年11月,法國文化部和巴黎中國文化中心聯合主辦的第三屆中國戲曲節上,《范進中舉》獲得了“最佳傳統劇目獎”。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雷守正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山西汾陽
  • 出生日期:1943年11月18日
  • 職業:導演,編劇,演員
  • 代表作品:桐葉記,丁果仙, 醋工歌,范進中舉,風流父子,上馬街
  • 主要成就:多屆杏花獎  
    第三屆巴黎“中國戲曲節”最佳傳統劇目獎  晉劇《范進中舉
    第十三屆中國戲劇節優秀劇目獎
    兩屆文化部文華獎
    全國現代戲研究會第七屆年會導演獎
    多次獲省五個一工程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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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生平

雷守正,山西汾陽人。中共黨員。國家一級導演,1992年加入中國戲劇家協會。主要作品有晉劇《桐葉記》《丁果仙》《醋工歌》《范進中舉》《風流父子》《上馬街》等。他於2010年為太原市晉劇藝術研究院一團(原青年團)導演的《上馬街》,2013年赴蘇州參加第十三屆中國戲劇節並獲優秀劇目獎。多次獲得“杏花獎”,如:臨縣道情《磧口古鎮》、上黨梆子剪紙姑娘》。多次獲省五個一工程獎如:上黨落子大路通天》《唐宮悅》、晉劇《范進中舉》、歌舞劇《靜靜的呂梁山》等。《丁果仙》獲文化部第七屆文華獎、新劇目獎,《醋工歌》獲中宣部五個一工程獎,小品《選村長》獲中國曹禺戲劇獎、小說小戲一等獎、優秀導演獎。2007年11月,法國文化部和巴黎中國文化中心聯合主辦的第三屆中國戲曲節上,《范進中舉》獲得了“最佳傳統劇目獎”。

作品

晉劇《范進中舉》

晉劇《范進中舉》改編自清代吳敬梓長篇小說《儒林外史》,劇中塑造了范進、胡屠戶等一系列有血有肉的戲曲人物典型,集中反映了那個特殊時代的科舉制度和人民大眾的情感愛憎,使人們在審美愉悅中感受到作品的價值取向和道德評判。
《范進中舉》的舞美服裝設計確實非常簡陋,但在有限的資金里,劇團已經做到了最大限度的最佳化。就這樣一個捉襟見肘的情況下排出的戲,恰恰因為導演、編劇、演員,還有一個團隊的較真,到底扭轉了外在的不足,非但沒有粗製濫造,還在眾人合力之下,做出了一棵玉雕的白菜。

晉劇《上馬街》

《上馬街》是一部由太原市實驗晉劇院青年劇團5位國家一級演員共同傾力打造的紅色晉劇它是繼《傅山進京》《范進中舉》之後又一部風格獨特的精品力作。
一個小小的四合院,《上馬街》設計了5戶人家:修車師傅車伍兒與兩個兒子,小兒子是進步青年,大兒子是在敵軍當參謀的我黨地下工作者;大個子與媳婦孤苦相依,兒子被日本人炸死了;仇鳳蓮與英子,母女二人艱難相守;齊奶奶在院子裡最有身份,是辛亥革命先烈遺屬,說話分量十足;進山中學女老師徐光明是中國共產黨地下黨員,幫扶影響著院子裡的其他人。從人物設定上可以看出,《上馬街》是一部典型的群戲,主要人物11個,囊括了太原市實驗晉劇院青年劇團的5位國家一級演員,包括謝濤牛建偉梁美玲王波、鄭海珍。“這個戲的故事其實很簡單。太原解放前夕,上馬街四合院裡生活著一群底層民眾,他們勤勞善良。在被特警處抓捕的關鍵時刻,地下黨員徐光明將一份重要情報交給了修車師傅車伍兒。特警處為得到情報,斷糧斷水,逼迫威脅。院子裡的百姓在困境中自發組織起來,最終送出情報城防圖,完成了一項事關太原解放大局的特殊使命。”據太原市實驗晉劇院副書記、副院長陶臣介紹,新編晉劇《上馬街》以老太原舊有的地名、人物、事件、語言為主要戲劇元素,力圖用濃郁的民情、民俗勾勒出那個特定歷史時期底層民眾的精神風貌,展現他們純樸、善良、勤勞、勇敢的美德。“我們一直在歌頌英雄豪傑,這回卻將舞台讓給了這些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使他們從被遺忘的歷史中走出來,以戲曲的形式和當今的人們會面。他們雖然平凡、渺小,但精神和覺悟同樣偉大,同樣值得我們懷想,這也是非常有意思和有意義的事。”
這些說著太原話、住在上馬街、平凡而渺小的“小人物”,在歷史大變革中,顯示出了非凡的勇氣和覺悟。
太原市實驗晉劇院近年來幾乎是一年一台大戲,《范進中舉》《傅山進京》等劇,在全省、全國產生了較大的影響。為向建黨90周年獻禮,他們一直在琢磨排一台有意義、有意思的現代戲。“題材的選擇讓我們動了很長時間的腦筋。徐向前、太原最後一名步班郵遞員王秋收等,我們都考慮過,經過反覆論證,我們才將思路定格在‘太原解放’這個點上。”陶臣告訴記者,題材定下來之後,就開始配備創作團隊。《上馬街》是編劇趙愛斌和導演雷守正繼《丁果仙》《范進中舉》《傅山進京》後,兩人與太原市實驗晉劇院的再度合作。導演雷守正說,這部總長近兩個小時的戲,從創作到排練只有短短的3個月。而排練時間更為緊張,只有20天左右的時間,而且還是在不中斷正常演出的情況下。這段時間,演員們常常是連軸轉,下鄉演出回來已是深夜,而第二天一早就進入《上馬街》的排練。“之所以以‘上馬街’定名,是因為這條街在太原很有名,這條街上的四合院是典型的太原民居。上馬街一個被日本人炸掉一半的四合院,是這部劇從頭到尾的唯一布景,故事的起承轉合都發生在院裡。”編劇趙愛斌表示,該劇在風格上以寫實為基調,凸顯地方特色,以老太原的舊地名、人物、事件、語言為主要戲劇元素,力圖用濃郁的民情、民俗勾勒出那個特定歷史時期底層民眾的精神風貌,展現他們純樸、善良、勤勞、勇敢的美德。
導演雷守正認為,這部劇的內容大於形式,在舞台的整體呈現上,結合當代觀眾的觀賞趣味,在敘述節奏和程式運用上做了一些大膽的探索,為的就是—追求真實。“排這部戲難度很大,與以往的傳統戲有很大的不同,程式上的東西少了些,而是力求真實。因為唯有真實,才能打動觀眾;也唯有真實、可信,才能更加感人。”
作為獻禮題材,《上馬街》最為難得的是沒有板起面孔向觀眾講政治,而是將目光鎖定在尋常百姓老院子,運用極具特色的晉劇藝術帶領我們走進文化古城老太原,走進這些個體的心靈深處。進步女士徐光明為黨的事業光榮獻身;修車師傅車伍兒臨危受命“問良心”;還有正義的齊奶奶守節守義共榮辱……他們鮮活地向我們走來,盡展其真實又糾結、複雜又曲折、光明又隱秘的內心世界。“人民民眾是歷史的主體,是歷史的創造者。但在以往的宣傳中,好像只有較先進的知識分子才投身‘革命’,草根們的所謂革命是迷茫的更是懵懂的。但不能否認,三教九流、走卒販夫等等,才是社會歷史進程中的磚瓦草木。他們可能不具有救國救民的大志向、大胸懷,但就是這些看似平常甚至庸俗的人,在關鍵時刻,卻也有意想不到的大無畏。”
陶臣表示,《上馬街》就是一改往日舊習,從草根寫起,以太原老街、老人、往事為題材。展現了這些足以稱得上民族的脊樑的小人物身上的大無畏精神。
作品影響
《上馬街》首演後,得到了社會各界的一致好評。首演後第3天,省文化廳創作室專門組織召開了新編晉劇《上馬街》研討會,文化廳副廳長竇明生、副巡視員趙克謙,太原市委宣傳部副部長、太原市文廣新局局長田志捷,文化廳創作室主任王輝,文化廳文化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楊衛華,文化廳藝術處副處長謝玉輝,晉劇表演藝術家謝濤等出席研討會並發言。
與會專家高度肯定了太原實驗晉劇院不斷創新、不斷向前、不斷探索的精神。大家認為,新編晉劇《上馬街》把普通民眾作為表現主體,用“小故事、小人物、小場景”反映了“大時代、大社會、大思想”,突出了鮮明的太原文化特色,是一部立意高、主題好,思想性、藝術性俱佳,輕鬆親切的主旋律作品。
“這個戲敢於突破條條框框,大膽採用平民視角,讓普通老百姓參與到了波瀾壯闊的歷史進程中,在小人物身上體現了歷史的具象,開拓了晉劇現代戲的表現領域。”文化廳創作室主任王輝表示,該劇的主創隊伍還呈現出兩個特點。
“一是舞台上匯集了一位梅花獎、兩位白玉蘭獎和九位杏花獎得主,五位國家一級演員,充分展示了演員的陣容和實力;二是該劇從編劇、導演到演員,全部實現了‘本土化’,體現了我們自己的編、導、演隊伍的真實水平。”
同時,與會專家學者也進一步指出了該劇在情節上還需要仔細梳理,在細節上還有一些需要繼續打磨的地方,提出了具體的修改意見和建議。太原市文廣新局局長田志捷表示,希望通過這次研討會,主創人員能認真聽取並把各位專家的寶貴意見帶回去,繼續修改,力爭把《上馬街》打造成一部反映太原地域特色的精品劇目。

採訪趣事

一個導演,一個編劇,一個名角兒,一個團隊,相濡以沫,攜手付出,20年合作,排出8部好戲。這在全國也屬罕見
太原府西街和桃園北路交叉十字路口的東北角上,城市正忙著改換它的面貌,輕佻卻充滿朝氣。然而它依舊沒有越過中國傳統精神的底線,有一些堅守,在歲月里顯得悠長而執著。
謝濤說,你可以來看看,我們最近在討論一部新戲,雷守正導演和趙愛斌編劇都在。
5月的日光正烈,微風挨挨擠擠從太原晉劇院二樓敞開的窗戶里跑進來。背著光,兩位老先生正和謝濤研究著新戲的構成與排練,臨街的這個辦公室里,斷斷續續穿刺著城市車水馬龍的喧囂,而這三個人,卻談得熱情而投入,仿若進入無我之境。
就是這一位導演,一位編劇,一位名角兒,還有一個團隊,在晉劇這個既傳統又邊緣的角落,甘苦與共,支撐了整整20年,排出了8部享譽全國甚至世界的戲。
從《范進中舉》說起
2007年,筆者硬著頭皮走進太原青年宮去看一部名曰《范進中舉》的晉劇。
當時我並未預料到,這一部戲會使我重新定義晉劇,不曾想到謝濤和她身後這個強勁的團隊,在人物的塑造上、劇本的新創上,唱腔的改編上,正慢慢和高雅與現實靠近。7年之後,我如當年的范進一樣,屢屢在考博的進程中受創,等我和當年深深打動我的這部劇的主創者們坐在一起聊天時,我忽而意識到他們創造出來的范進,不再是那一部小說留給我們的迂腐的學子,而是活生生的,活在當下的眾多的我們。
誠如雷守正導演所說,這就是戲外戲。
晉劇的守望者
《范進中舉》已經是這個團隊第六次的合作。
1994年,為了創作一部新戲,編劇趙愛斌、導演雷守正、演員謝濤匯聚到了一起。“一定要適合演員,把她的潛力挖掘出來,發揮到極限。”這是雷老和趙老一直堅持的理念。於是《丁果仙》誕生了。
在此之前,晉劇正陷在程式套路的泥沼里。人物的表現、唱腔的定式深深烙在演員的表演中,這讓話劇導演出身的雷老和主張文藝反映時代的趙老非常困擾。
拘法者守家數,不拘法者變門庭。此後,他們帶領太原晉劇藝術研究院青年團(後更名為實驗一團)連續排了改編傳統劇《賣畫劈門》《舍飯》《蘆花》以及新創劇《不能沒有你》。可以說,每一部戲都獲獎,每一部戲都經典。趙老對唱詞做著不斷的改良和調整,漸漸一些俗變成了雅。作曲家劉和仁老師根據人物的表現、劇詞的表達在聲腔上有了新的創作,直接提升了晉劇的格調。雷老則堅持改變演員的固定套路,緊摳舞台上的每一個細節。回憶起當時的合作,謝濤禁不住笑起來:他們真是一夥非常認真的人。一個唱段要反覆琢磨,偶然還有爭執。好多時候一個動作我們就要想很久,我嘗試各種辦法,雷導各種不滿意。大家就這么摸摸索索找到最好的表現。
排練《范進中舉》中瘋癲的片段,大家陷入迷茫,怎么把瘋演得淋漓盡致?嘗試了又嘗試,怎么也拿不住最好的感覺。謝濤坐在椅子上,開玩笑說,導演,你總不能讓我跳椅子吧?導演卻興奮起來:你就跳椅子!
真是開玩笑了,老生穿著厚底靴怎么能做這個冒險的動作!嘴上這么說,她還真這么練起來。先跳沙發扶手後跳椅子扶手,先光腳後穿靴。就靠著這種執拗勁兒,成就了范進瘋癲的名片段。
從鄉野到巴黎
2005年10月,《范進中舉》在第七屆中國上海國際藝術節演出,引起了強烈反響。這部戲在上海一共演出了兩場,第一場下來,就獲得了良好的口碑,到第二場馬上來了好多上海專業院團的表演者和專家。幾年後,謝濤才從業界朋友的口中知道當時上海有名的大角兒都來看過這部戲,“古而不舊”是大家口口相傳的讚譽之詞。
為人所不知的是,這部戲羞澀地登台。
在預先到上海的宣傳中,曾有記者問:謝老師,你這個劇的投資有多少?面對上海20多家媒體,謝濤有點犯難。實際上,整部戲排下來15萬元都沒有,它的生產過程艱難而漫長。
考慮到不要讓媒體過於輕視這部戲,謝濤猶豫再三,忐忐忑忑給出了20萬元的數字。記者們卻感到很驚訝,“謝老師,我們現在做案頭就要50萬元……”
究竟這部戲是怎么樣的一個戲?媒體有了懷疑的問號:它恐怕是持續了農村鄉下的野路子,還能有什麼過人之處?
《范進中舉》的舞美服裝設計確實非常簡陋,但在有限的資金里,劇團已經做到了最大限度的最佳化。就這樣一個捉襟見肘的情況下排出的戲,恰恰因為導演、編劇、演員,還有一個團隊的較真,到底扭轉了外在的不足,非但沒有粗製濫造,還在眾人合力之下,做出了一棵玉雕的白菜。
正是這十來萬排就的戲,讓晉劇從鄉野走到了巴黎。
2007年11月,法國文化部和巴黎中國文化中心聯合主辦的第三屆中國戲曲節上,《范進中舉》獲得了“最佳傳統劇目獎”,謝濤獲得“最佳女演員獎”。
這部戲在巴黎高上士區艾菲爾鐵塔腳下的阿迪亞爾劇場與法國觀眾見面。阿迪亞爾劇場是一個老式歌劇院,只能容納不到400人的座位,舞台就在觀眾面前。不同於鄉野演出時的喧鬧,也不同於國內城市演出時的規整。巴黎的觀眾非常安靜。沒有叫好聲,也沒有掌聲,甚至咳嗽聲也低沉而隱忍。但是謝濤和她的團隊就在這一片靜謐中獲得了空前的寧靜,將自己完完全全放入了戲劇中。
演出一結束,座無虛席的阿迪亞爾劇場內,立刻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人們帶著愜意的微笑鼓掌,久久不息。謝濤和她的團隊,在掌聲中一次一次地謝幕,但仍然不能止息這部戲帶給巴黎觀眾的文化吸引力。謝濤在盛情中將自己的行頭摘下,露出吊辮,“冷靜”的觀眾們終於沸騰,紛紛站起來歡呼。
這是一位優秀晉劇表演者的魅力,也是新晉劇的魅力。
我以為你們很有錢
我以為你們很有錢。我開玩笑說。
然而我對他們的困難和執著有深深的理解。
實驗一團每年要在鄉村演出二三百場次,20年下來就是5000餘場,其中艱辛只有團隊里的工作者才能深深體會。早已成名的謝濤沒有落過一場演出,這是她引以自豪的堅持。最困難的時光里,趙老和雷老也完全是義務勞動,哪還會提什麼報酬。
在座的人,如果追求金錢,可能早已在20年風刀霜劍中四散而去。每一部戲的開始,都是激情,而不是金錢。
一說到晉劇,打著耳背幌子的雷老總是比別人更敏捷更激動;和謝濤聊到熱鬧處,她會情不自禁地唱幾句,清透的明亮,沙沙的氣息,綿長的溫柔。真是美好極了。就是靠著這樣的單純的愛,時時與錢做著鬥爭,慢慢立出一部戲,慢慢把它打磨得更精緻。
談到對晉劇的專注,趙老和雷老總會提到陶臣先生,他是團隊的領頭人,也是策劃者。往往是,他先把一個點子提出來,大家坐下來一起研究。可行的話,再想辦法找投資。《范進中舉》大獲成功之後,他們並沒有停下探索的腳步,又先後排出了 《連親百萬家》與《上馬街》。
眾人皆知,晉劇在今天,面臨很大的困境。傳統鄉村市場在漸漸縮水,城市的新青年對新晉劇的了解也遠遠不夠。無論是宣傳,還是排戲,處處要與錢談話。但是,他們就在這困境中思索著更多的辦法,在有限的資金里排出高品質的劇目。他們有帶晉劇走向大眾的決心。
去看一看新戲,這是我一點私心的建議。就像當年的我一樣,大家也許會被震懾。幾年前在北京念書那一陣偶爾和朋友相約去國家大劇院看話劇、聽音樂會,我們覺得自己高雅了,有文藝范兒了,精神富有了,有格調、洋氣了。而這一切,新晉劇也能帶來同樣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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