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貴大

鄧貴大,男,生於1965年9月12日,死於2009年5月10日,湖北巴東縣野三關鎮 政府招商辦公室主任,一直負責招商工作。2009年5月10日晚與黃德智和鄧某一起吃晚飯並飲酒後,前往該鎮雄風賓館夢幻城休閒。因向服務員鄧玉嬌提出特殊服務要求遭拒絕,並拿出一沓錢在鄧玉嬌面前顯擺,還兩次將鄧玉嬌按倒在沙發上。鄧玉嬌拿出一把修腳刀向鄧貴大連刺三刀,鄧貴大因傷及動脈血管和肺部,在被送往醫院途中身亡。

基本介紹

  • 中文名:鄧貴大
  • 國籍:中國
  • 出生地:中國湖北
  • 出生日期:1965年9月12日
  • 逝世日期:2009年5月10日
  • 職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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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介紹

身高1.60米,體重不到45公斤的野三關鎮招商項目協調辦主任鄧貴大,在很多人眼裡,是舉止溫和的一個人。以至於他的名字出現在報導里時,很多官員覺得判若兩人。鄧貴大今年44歲,1985年歲末,頂替父親的職務進入鄉政府。1996年,野三關撤鄉並鎮後,任職鎮司法所;兩年前任信訪辦副主任,兼任鎮紀檢委員。

被刺事件

事件經過

鄧貴大等人是雄風賓館的常客。“在5·10事件以前,官員出入娛樂場所,不算新聞。”一名鎮幹部說。
鄧貴大的妻子鄭愛芝回憶說,丈夫一天早出晚歸,周末也沒有休息。協調、應酬這幾乎可以解釋招商辦日常的全部。
據悉,5月10日晚,鄧貴大接受宴請喝了不少酒。
野三關鎮處在交通要道,318國道途經鎮區內12個村,沿途飯店、娛樂業非常活躍。鄭愛芝弄不明白,在她眼裡,鄧貴大對這方面不感興趣,酒量也有限。“他這個人講義氣,愛出頭,喜歡幫朋友。”鄭愛芝猜測,這可能是導致丈夫喪命的禍根。
鄧貴大下葬時,讀高二的兒子回來了,“你應該知道,你爸爸不是這種人。”鄭愛芝對兒子說,但心裡又認為,總歸是件丟人的事。“是該反省了,”鄧貴大死後,他的一名親屬說,“如果沒有公款消費,怎么能養活這些娛樂場所?”
2009年5月12日,巴東縣公安局副局長宋俊向縣政府通報“5·10殺人案”調查結果及細節。
2009年5月10日晚7時30分左右,野三關鎮招商協調辦主任鄧貴大,與黃德智和鄧某一起吃晚飯並飲酒後,前往該鎮雄風賓館夢幻城休閒。休閒之前,鄧貴大三人慾前往夢幻城二樓一休息室休息。黃德智在前,鄧貴大和鄧姓同事緊隨其後。
案發現場雄風賓館夢幻城案發現場雄風賓館夢幻城
黃德智進門後,發現夢幻城員工鄧玉嬌正在休息室洗衣服,便詢問她是否可為其提供特殊服務。鄧玉嬌說,她是三樓KTV員工,不提供特殊服務。
黃德智聽後很氣憤,質問鄧玉嬌這是服務場所,你不是“服務”的,在這裡做什麼?雙方遂發生爭執。爭執中,鄧玉嬌欲起身離開,此時,跟在身後的鄧貴大說,“怕我們沒有錢么?”便隨手從衣袋裡抽出一沓錢在鄧玉嬌面前顯擺。鄧玉嬌拒不理睬,欲再次起身離開時,被鄧貴大按在休息室沙發上。
鄧玉嬌欲起身,卻被再次按倒在沙發上,她拿出一把水果刀向鄧貴大連刺三刀,黃德智見狀欲上前阻攔,右手臂被刺中一刀,鄧姓同事嚇得不敢靠近。
鄧貴大因傷及動脈血管和肺部,在被送往醫院途中身亡。黃德智已被轉至宜昌治療,現已脫離生命危險。

事件調查

野三關派出所所長譚靜介紹,他們在辦案時,鄧玉嬌的言行舉止讓民警捉摸不透,他們懷疑鄧患有抑鬱症。
鄧貴大鄧貴大
譚靜說,案發當晚,鄧玉嬌打電話到派出所報警,但警方準備將她帶離現場時,她又用玻璃杯攻擊辦案人員。從案發到被警方帶走這段時間內,她一會兒表達能力非常強,一會兒語無倫次,民警在她的行李中查出了治療抑鬱症的藥品。審理時,她也曾要求服用治療抑鬱症藥物。
因擔心鄧玉嬌羈押期間出現意外,警方派人對其進行24小時監護。警方還安排醫生對鄧玉嬌進行身體檢查,檢查結果顯示,鄧玉嬌血細胞偏低,患抑鬱症的可能性較大。
民警向鄧父諮詢後得知,鄧玉嬌情緒不穩定,在家時經常與母親發生爭執,並長期隨身攜帶治療抑鬱症藥物。
宋俊在向縣政府通報案件調查結果時稱,據警方掌握的材料,鄧玉嬌很有可能患有抑鬱症,但最終結果還要等鑑定後才能確定。

事件評論

渲染鄧玉嬌患抑鬱症有轉移視線之嫌
辦案民警向巴東縣政府通報該案調查結果,稱服務員可能患抑鬱症,最終結果還要等待對嫌疑人進行精神病鑑定。
精神病鑑定可能淪為強勢犯罪嫌疑人的“免罪金牌”,一直以來被法律界人士擔憂,而今卻被用在無權無錢的女服務員身上,似該為公正法律喝彩。因為依照法律,抑鬱等精神病症患者在處罰量刑時從輕,更有甚者免予起訴。但在筆者看來,這非但不是鄧玉嬌的幸運,某種意識上講有轉移公眾視線、迴避案情真相之嫌。
幾次按住一個弱女子意欲何為?這分明是圖謀不軌。當時處境下的鄧玉嬌,完全可視為“正在遭受不法侵害”。根據刑法第二十條,為此採取“制止不法侵害行為對不法侵害人造成損害的,屬於正當防衛,不負刑事責任。”
於情於理,鄧玉嬌都應被從輕發落。關鍵是依據何在?當然,以抑鬱症對其輕判一定程度上能消除鄧貴大之死給當地招商引資工作乃至當地官員形象帶來的負面影響,但毫無疑問這是自欺欺人。鄧貴大等令官員形象蒙羞的行徑一目了然,而分析鄧玉嬌當時面臨的處境,就算他們暴行的中止不是鄧貴大的死而是其他,是否也應被判強姦未遂?鄧玉嬌不甘受辱維護自己的安全,不是正當防衛又是什麼?
反觀現實,罔顧女性尊嚴的好色官員層出不窮,患抑鬱症的女服務員卻不常有。雖說任何人的非正常死亡都值得同情,但因何而死帶給社會的警示和反思卻不盡相同。一個鄧貴大因侵犯有抑鬱症的服務員而死,更多鄧貴大會把這僅僅當作巧合,從而不足以使好色官員引以為戒,也不足以震懾其檢點自己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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