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州台灣村(村莊名稱)

鄧州台灣村(村莊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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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村,位於鄧州城西北45華里張村上營、冠軍兩個行政村的上營、下營、尖兵營(現稱張許村)三個自然村,橫跨鄧州至內鄉公路,湍水、扒魚河相濱臨。台灣村現居住著45戶人家,共220人,占地46200平方米,系台灣高山族的陳氏家族。如今他們的長相、性格、婚喪嫁娶、及家庭成員的稱謂,都保留著台灣高山族的獨特風情。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稱:鄧州台灣村
  • 地理位置:鄧州城西北45華里張村上營
  • 面積:46200平方米
  • 人口:220
歷史,文化,人物,

歷史

據陳氏祖傳和陳氏高山族家譜顯示,他們的始祖叫依那思羅,原系台灣嘉義縣阿里山茲歐部落人,生於1646年7月16日, 1661年4月鄭成功及部將黃廷收復台灣時,l 5歲的依那思羅被征從軍,被黃廷將軍收為馬夫。 1668年依那思羅跟隨黃廷到河南鄧州屯墾定居,娶當地一位岑氏女子成親,以妻姓諧音改名陳年。 生育4子,分別取名為: 元珍、 元勛、元傑、 元珠。 1682年,依那思羅跟隨黃廷再次征服台灣,把次子元勛,四子元傑帶回台灣嘉義縣阿里山番社。1718年依那思羅卒後,葬於下營村廟溝河畔,後其4子失去聯繫。
台灣村中供奉的高山族祖始塑像台灣村中供奉的高山族祖始塑像

文化

自依那思羅距今,陳氏高山族在鄧州發展已有335年歷史。現在,陳氏高山族保留下來的部分遺物有:陳氏家譜、依那思羅的墓、碑, 黃廷將軍的頭盔、 畫像及石碑等。該家譜的發現在全國還是首例,同時彌補了高山族無文字史的空白,對研究海峽兩岸關係、 台灣尤其是高山族的歷史, 具有較高的學術價值。
2002年冬天的一個偶然機會,在“台灣村”依那思羅十二世孫陳堂三的家中,發現了一本珍藏多年的《鄧州台灣土番墾屯陳氏家乘》。這份家譜是依那思羅的七世孫陳道平,於清同治六年(公元1867年)所編纂,為古宣紙毛筆手寫。證實了“台灣村”的由來是信史,也讓台灣村人再次萌生對先祖故鄉的探尋。在鄧州定居的長子陳元珍、四子陳元珠的200多個後裔,也於2002年年底全都告別曾經的漢民族身份,改為高山族。同年8月,為紀念始祖依那思羅誕辰356年,台灣村人將始祖依那思羅夫婦之墓重修,重新刻制墓碑,在村口新建了一座牌坊門樓,上嵌“台灣村”,並在原遺址上重建高山族風情園。 現陳氏高山族準備在原遺址上重建高山族風情園(總計占地90畝,包括阿里山假山、 曹人民居、 另附賓館、 麵店、停車場等休閒娛樂設施)、 祠堂、媽祖廟、黃延廟,碑以及黃廷和依那思羅塑像。

人物

自台灣村被發現的20多年來,目前的“台灣村”居民,已是依那思羅的第十三代子孫。這個故事2004年傳到當地台商吳天璽耳中,被感動的她回台幫忙南北查找陳年次子、三子的後代。終於在2005年,找到陳家在台灣這代的族長陳宗仁與其弟陳名利,他們還住在鄧州陳家族譜所記載的“貓地乾社”,也代代口傳著一樣先祖事跡。
《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人民日報海外報》。《中國建設》雜誌、《全國政協報》、《王人日報》、《台聲》雜誌、中央電視台四頻道都相繼對“台灣村”情況進行了播報。
塗征
“沒有塗征,就沒有鄧州的台灣村”鄧州市委一退休人員如是說。
塗老師,五十又八,清瘦文靜,頗有仙風道骨之感。常年的嘔心瀝血使他比實際年齡顯得蒼老,鏡片後的一雙眼睛卻依然閃動著讓人敬佩的睿智之光。通常說,大智慧的人必藏有大拙。慣於文字工作的人語言能力時有不達。他的口語中就時不時地會出現一些讓人費解的字詞,但是,他說話時的手勢幅度運用的大而得當,為他的講解助興。 塗征老師說:他的老家與閭營人居住地一河之隔,五十年代中期他上國小,感覺到有閭營的同學與自家的說話稱謂什麼的老大不一樣,回家問家長,也只是說一句:“他們是閭營人!南邊過來的!”到了1983年春天,一個極為偶然的機會,縣政府對台辦公室工作的年輕辦事員塗征在時任縣委副書記孫雲貴的辦公桌上看到一份有關1982年第一次人口普查情況的報告,自此讓他與台灣村高山族的研究結下了不解之緣。
那時的塗征年輕,充滿朝氣,工作熱情很高漲。時值改革開放的伊始,國家對於“逃台”(文革語)人員及家屬的工作內容剛剛轉型,他騎著腳踏車走遍了全縣的角角落落,一家家,一戶戶了解情況,宣傳黨的對台政策,及時寫出報導稿件。他永遠也忘不了,台胞黃子華的親人,那位哭瞎了眼的老媽媽坐在村口給他念叨兒子的情景,他忘不了幾年後的一天他終於親手把來自台灣她兒子的信放在她手上的情景!那一刻他深切地領悟到:在人間還有什麼比維繫親情更重要呢?
也正是這樣的一個信念,他幾十年如一日,對依那思羅、莫那瓦丹、奇娃毛蘇、迪摩達奧追根求源!台灣-大陸,弟兄-親情,他越來越明白,每一家都有一腔隔海兩岸的兄弟深情!他要讓置身於懵懂之中的每家人都清楚自己的血脈依承,都能與海峽那端的親人相思相念到相見!他想,一定會有那一天吧!
據他說,“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因為台辦的工作使他開始研究鄧州高山族,也是因為這個研究,他離開了心愛的台辦工作。這些年,採訪,找相關資料,研讀祖譜,風裡雨里,熱臉冷眼,他付出了多少心血?受過多少委屈?得到過多少喜悅?春華秋實,他自己知道:他的人生已經與台灣村的一切牢牢地牽結一起,掰也掰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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