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鳳蓮(大寨集團董事長)

郭鳳蓮(大寨集團董事長)

本詞條是多義詞,共3個義項
更多義項 ▼ 收起列表 ▲

郭鳳蓮,在她六十餘年的歲月里,幾番逐浪沉浮,幾度隨花開謝。她曾經榮耀地站在虎頭山上放聲高歌,也曾經失意地呆在家中閉門苦思。如今她正沉著練達地馳騁於商海。從某種角度來看,郭鳳蓮是新中國農村發展史的一個縮影。從另一個角度來看,她所經歷的光榮和迷惘,挫折和重生,其實是我們共同走過的一段心靈旅程。 三十年滄海桑田,大地上每天都有新的輝煌誕生,但這並不意味著昨天的故事隨風遠去。郭鳳蓮說:“人不能和歷史賭氣”。這是六十年人生閱歷教給這個農村女子的智慧。

基本介紹

人物經歷,初試鋒芒,勞模省領導,歷史轉折,二次創業,主要成就,獲獎記錄,經濟品牌,回望大寨,外界評價,

人物經歷

郭鳳蓮,女,漢族,1947年9月生,山西昔陽人,1966年1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71年11月參加工作,中央黨校大專學歷。
1968-1978年擔任山西省昔陽縣大寨公社黨委副書記、革委會副主任,中共昔陽縣委委員、副書記,山西省革委會副主任;1980年調任晉中果樹研究所副所長;1991年被任命為中共昔陽縣委常委、大寨黨支部書記;1992年當選為昔陽縣政府副縣長;1994年任山西省婦聯副主席;同年改任昔陽縣委副書記;現任全國人大常委,大寨黨總支書記、經濟開發總公司董事長。
在“農業學大寨”那個特殊的年代裡,被稱為“鐵姑娘”的郭鳳蓮與大寨一起站到了歷史的舞台上。應該說,陳永貴為改變大寨的落後面貌做出了巨大貢獻,而郭鳳蓮就是從他手上接過大寨的這面大旗。那時的大寨,風光無限。但是隨著文革後的撥亂反正,大寨和郭鳳蓮漸漸遠離了人們的視線。二次創業,重振大寨的擔子落在了“鐵姑娘”的肩上。順應改革的浪潮,從當年“全國農業學大寨”到“大寨學全國人民”這樣的轉變不容易,而郭鳳蓮和她的大寨做到了。她大力推進村辦企業和第三產業的發展,走農工商一體化的路子。大寨企業經歷了村辦小作坊到規模化、專業化、品牌化發展的轉變。如今的大寨,又實現了“小有教,老有靠,病有報”,一片繁榮景象。(資料來源:《中國經濟周刊》)
1971年11月至1973年11月大寨公社黨委副書記。
1973年11月至1980年06月大寨村黨支部書記。
1980年07月至1982年07月待分配。
1982年07月至1987年04月晉中果樹研究所副所長。
1987年04月至1991年11月昔陽縣公路段黨支部書記。
1991年11月至今大寨村黨支部書記。
1992年07月昔陽縣政府副縣長,
1995年06月昔陽縣縣委副書記,
1994年11月至2006年11月任山西省婦聯副主席(兼職)。
2006年11月任山西省婦聯巡視員

初試鋒芒

山西省昔陽縣大寨村黨總支書記,郭鳳蓮是傳奇式人物。1947年生於昔陽縣離大寨不遠的武家坪村,三歲失去了母親,寄居在大寨村的姥姥家。1962年完小畢業後在大寨務農。1963年參加了大寨的抗災自救,同當時的“鐵姑娘”們一道投入到了“先治坡後治窩”的勞動。1964年,年僅十六歲的郭鳳蓮,任鐵姑娘隊隊長;她與那些花季少女同男社員一樣戰天鬥地斗,改造家鄉落後面貌,成了那個特定歷史時期中的一個家喻戶曉的人物,曾受到毛主席周恩來李先念鄧小平等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熱情接見和讚揚。也正是如此,郭鳳蓮頭的的光環越來越耀眼。
郭鳳蓮郭鳳蓮

勞模省領導

從1968年至1978年的十年間,她雖然在大寨工作,但身兼數職,大寨公社黨委副書記,革委會副主任,中共昔陽縣委委員,中共昔陽縣委副書記,山西省革委會副主任,1977年當選為中共十一大代表,中央候補委員,1978年當選為五屆全國人大代表,人大常委會委員。2003年、2008年連續當選第十屆、第十一屆全國人大常委。2009年1月18日,榮獲第七屆中國十大女傑榮譽稱號。

歷史轉折

1978年12月18日,北京。十一屆三中全會的會場上,在169位中央委員和112位中央候補委員中間,有一位31歲的年輕女性,她默默地坐著,茫然地感受著眼前熱烈的氣氛和一項項具有歷史意義的決策。她就是山西大寨黨支部書記、中央候補委員郭鳳蓮。
年輕時的郭鳳蓮年輕時的郭鳳蓮
此時她並不知道,安徽省鳳陽縣小崗村的18戶農民,已簽訂“秘密協定”,按下了18顆鮮紅的手印,搞起了大包乾。由此開始,中國農民選擇了與大寨全然不同的發展道路。
十一屆三中全會的勁風讓大多數中國人歡欣鼓舞,卻把郭鳳蓮吹得有些迷惘。回到大寨後,她還是像過去一樣,一邊組織社員學習檔案,一邊利用冬季農閒和大家一起修地壘壩。慢慢地,她知道了小崗村發生的一切,但是,她並不想改變大寨的方向。
郭鳳蓮的內心並不平靜,因為質疑大寨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多。大力支持小崗村包產到戶的安徽省委第一書記萬里明確宣布:安徽決不再組織參觀大寨。
這讓剛過而立之年的郭鳳蓮感到猝不及防,她似乎已經感到,大寨執掌了16年的中國農村建設大旗將從自己手中悄然滑落。
1980年9月,郭鳳蓮收到了一份意外的通知,這份來自昔陽縣委組織部的通知中說:即日起你調離大寨村,工資定為行政24級,工齡從今天算起。郭鳳蓮哭了,哭了一頓之後說,“服從黨的調動”。從此,她默默地離開了為之奮鬥了近17年的大寨。
1980年11月,中共中央(83)號檔案轉發了山西省委《關於農業學大寨運動中經驗教訓的檢查報告》。檔案指出:歷史已經證明,把先進典型的經驗模式化、絕對化、永恆化的做法是錯誤的,有害的。
郭鳳蓮被調離後第二年,大寨村才開始試行生產責任制,但是由於一部分黨員民眾的反對,1982年又走了回頭路。直到1983年大寨村才下放了自留地,比起其他地方整整晚了兩年的時間。
此時,大寨村沒有了排成長隊來參觀學習的人群,只有寂寞的風吹過曾經火熱的虎頭山和梯田。郭鳳蓮這個名字,也從人們的視野中長久地消失了。
與此同時,大寨村換了4任支書。雖然日子要比六七十年代寬裕一些,但不論人們怎樣努力,都無法再使自己勇立潮頭。大寨人懷念光輝歲月中的郭鳳蓮,希望她能夠重新帶領大寨人走出新的精彩。

二次創業

1991年11月15日,在民眾的呼籲聲中,離開了11年的郭鳳蓮被任命為大寨村第8任黨支部書記,再次回來的她已經45歲,心裡頭憋著一股勁兒。剛回到大寨不久的郭鳳蓮讀到了一篇報導——《東方風來滿眼春》。在這篇改變了許多人思想和命運的著名文章中,郭鳳蓮被鄧小平一系列精彩而深刻的話語所打動:“社會主義的本質,是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計畫多一點還是市場多一點,不是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本質區別。”
這些話宛若閃電,劈開了郭鳳蓮心頭的陰影。她終於在新的時代尋找到新的歷史邏輯。致富光榮,貧窮不是社會主義!
無論是自力更生還是艱苦奮鬥,此時都有了新的意義,郭鳳蓮開始帶領大寨進行第二次創業。1992年春,郭鳳蓮和老勞模宋立英乘火車前往上海。在這個即將成為長江三角洲乃至整箇中國經濟領跑者的城市,郭鳳蓮了解著一切新鮮事物,包括卡拉OK和咖啡。
創業難,二次創業更難,在沒有任何經驗的市場經濟中二次創業難上加難。但曾經戰天鬥地的郭鳳蓮扛得起任何艱難。她走南闖北,賣煤炭,辦水泥廠,請專家,學著經營,學著商業談判,甚至學著陪笑臉求人,學著喝酒。
走過了一段五味雜陳的創業路,郭鳳蓮逐漸得心應手。她甚至學會了品牌的有效擴張,在三家與外地的合資企業中,光是“大寨品牌”這一無形資產就占有25%多的股份。

主要成就

獲獎記錄

社會獲獎
獲獎時間屆次獎項名稱備註
2009第十七屆中國十大女傑獲獎

經濟品牌

2007年,大寨村經濟總收入1.2億元,比1980年增長了600倍,距離1992年她在上海時的那個百萬元夢想,大寨已經走得很遠了。在郭鳳蓮的手上,大寨完成了從昔日“政治品牌”到今朝“經濟品牌”的轉身。

回望大寨

2008年10月7日,中國油畫協會主席詹建俊率領20多位中國油畫名家來到大寨,舉行主題為“回望大寨——紀念改革開放30年周年”的採風活動。詹建俊為郭鳳蓮帶來了一份珍貴的禮物,一副珍藏了33年的速寫作品。
郭鳳蓮說:“畫得真好。”
詹建俊說:“那時候郭鳳蓮同志是風華正茂,是最美麗的領導。”
1964年,不滿18歲的郭鳳蓮成為大寨鐵姑娘隊隊長。在鐵姑娘隊的22名成員中,最小的只有14歲,最大的不過18歲。就是她們,在一場罕見的洪水沖毀了大寨的田地和房屋之後,和男人們一樣用自己的肩膀扛起災難。這些和男人們一樣承受苦難和繁重勞動的少女們,贏得了所有人的尊敬,人們用“鐵姑娘”來為她們命名。
郭鳳蓮回憶說:“參加了第一線的勞動,那就是奮不顧身地要乾,就是一個字,乾……而且當時想的社會主義就是這樣,這就是建設社會主義。”
對這個年輕的姑娘來說,最快樂的時刻是在參加勞動的一年之後。那個秋天,郭鳳蓮看著在廢墟上重建的新居和40萬斤糧食,激動不已。她第一次感受到智慧和勤勞具有多么大的力量,並深深沉醉於艱苦創業帶來的成就感。更令她驚訝的是,大寨這個普通農村的名字開始頻頻出現在報紙、電台和先進事跡報告會上。
1964年3月28日,時任山西省委書記的陶魯茄向毛澤東匯報大寨事跡。毛澤東意味深長地說:“窮山溝里出好文章。”
1964年年底,周恩來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專門表揚了一個小小的村莊——大寨,他把大寨精神總結為8個字:自力更生,艱苦奮鬥。
這一切,開啟了轟轟烈烈的“農業學大寨”運動,而郭鳳蓮也日益為人們所熟知。
1973年6月,26歲的郭鳳蓮成為大寨黨支部書記,她走上了人生中的第一個高峰。她滿足地看著大寨成為一片精神聖地,各地的人們朝聖般地湧來。當然,並不是每一個籠罩在光環下的人都能意識到光環背後的陰影。

外界評價

郭鳳蓮堅信作為一種精神,自力更生、艱苦奮鬥具有普遍意義。但是,那個時代所有被歷史裹挾著往前走的人恐怕都來不及思考:大寨模式是否適用於從農村到城市,從教育、衛生、科學、文化甚至到國防建設的一切領域?這種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邏輯又是否符合邏輯呢?
當大寨這篇“文章”被人在“文革”政治舞台上越做越大的時候,它的示範意義也就越來越偏離中國農村的實際。
事實上,就連郭鳳蓮自己也沒能把貧窮從身邊趕走。
郭鳳蓮回憶說:“一年一口人分到的小麥是二斤半,這二斤半小麥在磨上還填不了磨盤眼兒。過年吃餃子,當時大寨人吃是玉米面餃子,當時非常困難,能吃得起玉米面餃子就不簡單了。”
當辛勤的勞動並不能讓人們收穫富裕,甚至不能讓人吃飽飯的時候,一些樸素的道理重新回到了人們心中。小崗村農民1978年冬天的冒險,在一年多後,變成了近三分之一中國農民的選擇;又過了7個月,這個數字超過了五分之四。1982年的第一天,中共中央發出第一個關於“三農”問題的“一號檔案”,明確指出包產到戶、包乾到戶或大包乾“都是社會主義生產責任制”。1984年,99%的農民選擇了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中國的農村煥發出重生般的活力。
大寨的道路成了過去時。
然而,郭鳳蓮和大寨的轉身卻顯得格外艱難,歷史慣性的旋律還在她們的腦海中盤旋。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