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塔(張遠山創作長篇小說)

通天塔(張遠山創作長篇小說)

《通天塔》是一部模樣如同長篇小說的長篇寓言,也許這樣概括它的文體比較確切。《通天塔》搖籃意如此複雜,包含了作者對整個世界和人類靈魂的終極追問,其素材很多,除了神話傳說,還有《聖經》、佛經、諸子哲學、西方哲學、漢語言文字遊戲,以及作者自身的想像,徹底的抽象性,徹底的結構和想像力,徹底的敘述方法,徹底的思想,甚至連標點符號都是徹底的。該長篇寓言小說,曾被稱為漢語精神殿堂的奇蹟。

基本介紹

  • 書名:通天塔
  • 作者張遠山 
  • ISBN:9787500826248
  • 頁數: 308
  • 定價:22.8
  • 出版社:中國工人出版社
  • 出版時間: 2002-1
  • 裝幀:平裝
  • 開本:32開
  • 叢書公民讀本
內容簡介,作品鑑賞,

內容簡介

《通天塔》是一部模樣如同長篇小說的長篇寓言,也許這樣概括它的文體比較確切。《通天塔》搖籃意如此複雜,包含了作者對整個世界和人類靈魂的終極追問,其素材很多,除了神話傳說,還有《聖經》、佛經、諸子哲學、西方哲學、漢語言文字遊戲,以及作者自身的想像,徹底的抽象性,徹底的結構和想像力,徹底的敘述方法,徹底的思想,甚至連標點符號都是徹底的。該長篇寓言小說,曾被稱為漢語精神殿堂的奇蹟。
作者以汪洋恣肆的筆力,籠天地於形內,虛構了一個荒誕不經而又森羅萬象的極權專制世界。這裡,王權赫赫在太陽亘古的混沌中,王者擁有絕對權力,更擁有絕對真理,吐一言可以匡俗正民,動一念能使萬物失序。這裡,宇表無極,宙端無窮,王者的意志凌駕於一切蔚藍、一切蒼生、一切衍化之上,無古無今,太虛太真。於是,人口惡性爆炸後的人類行為統一了,人類語言規範了,人類欲望聚合了。
這裡,縱慾永遠被鼓勵,至於斯極而不返,芸芸眾生最實質的生命和精神崩毀了,只剩下生理衝動與原始欲望,只剩下可怕的空虛、盲目、愚昧、自戀、無恥、瘋狂和冥頑。其時,人們千辛萬苦建造的等級森嚴的通天塔,真力瀰漫,詭黠奇幻,取上帝、孔子、老子、蘇格拉底、基督、尼采、丘比特、阿波羅……種種形影,用東西方一些語體所長,又一一棄之;以鋒利的功節、洞見、思想力及深痛莫解的悲憫情懷,發出了對整個世界和人類靈魂的終極迫部及預見,迫人垂思參悟。全文中,奇警這趣、鬼警之筆、迷離意象動人心魄而又俯拾即是。訪作竣稿後,歷經11年曲折,終於問世。

作品鑑賞

一直很陶醉於張遠山汪洋恣肆的筆墨,尤其是其象徵手法。這一點在最初看的《寓言的密碼》、《文化的迷宮》,一次又一次驚訝著讀了下去。看似戲謔的文字遊戲,把玩一番,其哲學意韻則極為深沉。
張遠山說,象徵是文學的最高境界,影射是文學的最低境界。儘管二者只有一步之遙。唯有在他的筆下,才會發現思想竟然可以藉助文字的力量彰顯出如此磅礴的氣勢。比如,他回答為什麼當代沒有什麼大師時,他說這就像我們看見遠處的路燈比較密集,而自己附近比較稀疏一樣。再比如,他在《通天塔》里用傳紙條的寓言闡釋“傳統” 的可笑在於沒有人會違抗這個看似至高無上的命令。
起初,我會認為象徵是種變相的強詞奪理,是不嚴密的論證(尤其是GRE之後),是類似於引用之流的搬出孔子愛因斯坦破壞辯論的公平性(推薦另一個極有上海式的才氣和傲氣的男人——周澤雄的一篇文章《引用過的尊嚴》)。後來才發現,理科的嚴密邏輯和論證過程是一種美,西方文明締造的美;而文學中藉助語言的詭譎閃現思想的火花。有時候,我們需要的不是一篇嚴謹的論文,而是先秦思想般中的象徵和點撥。而張遠山的雄心恰恰是恢復先秦思想的精髓。
當然,我個人認為,張在創作《通天塔》時或許受那場運動的影響過大,有時候不免從“象徵”跨界到了“影射”,讓人偶爾會感覺到這個男人過於略顯刻薄。
《通天塔》批判的是八十年代用烏托邦式的狂熱反對另一種烏托邦的行為。相比於另一本反烏托邦小說《1984》,有人很正確地指出,後者處於人們行為思想被步步禁錮的初級極權時代,而《通》反映的是人們毫無意義地“上發條”般追求無意義(文中的施青青)而思想空洞的高級極權時代。有人說,中國能買到1984就說明已經脫離了奧威爾的預言了。其實,極權政治早已不再這么幼稚化。
在美國這裡有時候會看到一些人,應該收入不高,被各種垃圾食品和消費用誘惑下大筆透支,然後不得不再去工作,就這樣循環著。應該說,目前來看,資本主義“上發條”的技術工作還是做得更隱蔽更成熟些。
但換一個角度來想,對大多數人來說,包括我們,如果失去了“發條”,如果不再被institutionalized了,就會失去生命的支柱,而在一個個飄忽不定的想法中被逐漸肢解。
文章的主人公王先生經歷了三階段思想的過程:第一階段各種凌亂的片斷都反映的是基督教的原罪說和拯救說思想,第二階段王先生當上國王后思想的突變相當於佛教的自性成佛或頓悟說,第三階段在尾聲施青青的印度濕舞(毀滅與生殖)則相當於老子的返樸歸真說。”
所以,這是一部哲學小說。
老實說,作為未經歷過那場運動的人,我並不能完全理解文中對此的象徵和諷刺。比如,開頭說上帝病了,只有人類重新改過自新才能獲得上帝的原諒。這裡隱含著一個“悖論”,到底是人拯救上帝還是萬能的上帝拯救人?有人說,這暗指了文革時“毛主席被人蒙蔽了”裡面包含的習慣性盲信和對衝擊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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