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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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在門外:贊山行散文集》是一部哲理散文集,全書共分6輯:年少之辰、校園之憶、父老之輩、四海之友、山水之印、都市之記。作者以自己從軍、從政、從文的經歷為發軔,以日常生活中的小事為切入點,深度思考、深入挖掘生活中的點點滴滴,從哲學的角度去觀察問題、分析問題、解剖問題,把散文創作與哲學思考有機地結合起來,用鄉風俚語、家長里短、生活瑣事闡述哲理,把哲理融入故事,形成了既有文學性又有哲理性的98篇文章。《路在門外》從生活中抽繹出做人處世的道理,又用這些道理指導生活,閱讀此書可以幫助我們智慧地生活、智慧地思考、智慧地行動

基本介紹

  • 書名:路在門外:贊山行散文集
  • 作者:張炳吉
  • ISBN:978-7-80240-974-3 
  • 出版社:大眾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2年9月
  • 開本:32
圖書信息,作者簡介,寫作背景,有關評論,

圖書信息

字數:13萬
定價:18元。
中國版本圖書館CIP數據核字:(2012)第209945號

作者簡介

張炳吉,筆名贊楊、贊山行,河北贊皇人。1983年河北大學哲學系畢業後參軍,先在軍校學習,後到部隊任職,曾參加對越自衛防禦作戰並榮立戰功,退役後在河北省直屬機關從事機關信息采編工作。文學作品曾在《人民日報》等報刊發表,其中,“白馬泉的品格”等文章入選《北大基礎教育文庫》或列為中國小課外輔導讀物,十次獲全國、全省散文獎項。作者為中國散文學會會員、河北省作家協會會員、河北省散文學會副秘書長。已出版散文集《路在門外》、散文集《鄉關路遠》、《機關信息工作實用手冊》。

寫作背景

2009年12月,張炳吉的散文集《鄉關路遠》出版後他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的散文該如何繼續寫下去?是仿照《鄉關路遠》的風格再寫一本《鄉關路遠2》?還是另闢蹊徑,寫出一本異於《鄉關路遠》、有新意的作品?
一天中午,作者在單位食堂吃飯,聽一位同事抱怨說:“食堂的飯簡直沒法吃了——十年一個味!”同事的這句話對作者觸動很大,作者想,如果一個人天天在一個就餐點吃、天天吃那么幾種飯菜、天天品一種滋味,即使是再好的山珍海味,吃來吃去他也會乏味、厭煩的。作為人們精神食糧的文學作品同物質食糧一樣,讀者如果看到的作品總是千篇一律,看了頭一篇就預料到下一篇怎么樣,看了開頭就知道結尾,看了同一個作者的這本書就預料到他下一本書怎么樣,勢必厭倦這類作品,厭倦這個作者。想到這裡,作者終於下定決心,一改《鄉關路遠》那種深情、眷戀、懷念、疏放的風格,在後來的散文創作中,注意削減對場景的描寫、感情的抒發、過程的細膩闡述和華詞麗句的運用,把寫作的重點放在了哲理的體現上——只要有助於說明某一哲理的情節就詳寫、細寫、突出寫;而不利於說明某一哲理的情節就簡寫、略寫、不寫,以保證文章的簡短、再簡短。《路在門外》的素材雖然與《鄉關路遠》都取自於故鄉的事和身邊的事,但在風格上、寫法上、表現的旨趣上已經不同於《鄉關路遠》了。
上世紀七十年代末作者考上了大學。在那裡,他系統學習了哲學的基本原理,既學習唯物論也學習唯心論,既學習唯物辯證法也學習唯心辯證法;既學習孔子、孟子、老子、莊子,又學習亞里士多德、柏拉圖、黑格爾、費爾巴哈。哲學的博大精深讓作者迷戀,哲學家的睿智讓作者敬佩。但是,隨著大學畢業時間的漸長,隨著工作的忙碌,哲學理念雖然還在他的頭腦里迴蕩,純哲學理論卻離作者越來越遠了。在作者試圖改變自己的散文創作風格、把哲理散文作為自己創作的重點後,他才再次關注哲學、學習哲學。有一天深夜,作者閱讀《哈佛哲學評論》,家裡很靜,在他端起茶杯喝水的一剎那,忽然悟到,哲學、哲學理論其實並不在哲學家的頭腦里,不在哲學系的教科書里,不在大學的課堂里,而是在普通人的吃喝拉撒睡里,在老百姓的油鹽醬醋里,在鄉音俚俗里。哲學其實同文學一樣,來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它是人們對生活認識的升華和結晶。作者認為,過去學哲學自己只注重在書本上學、學原理;如今應當在生活中學、學精髓,在生活中尋找哲學原理的源頭。於是,作者踏上了《路在門外》的創作之路並最終完成了這部作品。
在作者半個世紀的人生路上,家人、親戚、鄉親、同學、戰友、朋友、同事、首長、領導、還有認識和不認識的其他人,給他留下了一路故事。作者認為:“如果用哲學的眼去觀察這些事、用文學的筆去寫這些事,那么,在我五十年的人生路上,一路都是哲理、一路都是散文,一路都是哲理散文。我應該拿起自己的筆邊走邊寫,一路寫下去。”

有關評論

理想的書籍是智慧的鑰匙——讀散文集《路在門外》(李延青)
每個人都是一條河,溯河而上,風裡、浪里和岸畔,入目的都是故事;每個故事的背後都隱寓著一些啟迪心扉的哲理、世理和情理。對於一個作家來說,發現河、寫河並不難,但是,能透過河的故事把握故事背後的、比故事本身更為深刻的東西就不那么容易了。這正是我讀炳吉兄即將付梓的散文集《路在門外》的感觸。
2009年12月,炳吉兄出版他的第一本散文集《鄉關路遠》時我曾拜讀並為之作序。那本散文集感染讀者心靈的是他對故鄉深深的情感,是他對故園的惓惓之忱,可以說那本書里的每一篇文章、每一個故事、每一個字都浸透著他對家鄉山水和父老鄉親的依戀之情,字裡行間彰顯著他寫作時筆墨的飽滿、感情的投入、用心的良苦。《鄉關路遠》的著墨之處可以說是一個“情”字。《路在門外》的取材雖與前者一致,但語言風格、層次結構、寫作重心等都異於前者。如果要說本書最顯著的特點的話,那就是一個“理“字”——作者通過一個個靈動的故事,為我們藝術地揭示了一個個哲理、世理和情理。
我和炳吉兄可謂世交,中學、大學一直同窗共讀,並且都嗜好文學,喜歡筆耕。1979年,我們高中畢業填報大學志願時,不約而同地選擇了中文專業,但陰差陽錯炳吉兄卻被哲學系錄取了。雖然沒能讀中文,但唯物辨證法的理念卻深深融進了他的骨子裡,融進了他的文學作品裡。隨手翻閱他的作品,幾乎每篇文稿都閃爍著辯證法的光輝。比如,有的人在事業成功時往往把酒相慶,山呼“勝利”,早把競爭對手因失敗而生的怨恨擱置腦後。炳吉兄作為一名退役的老兵,借用我軍搶占敵人企圖占領的陣地後遭敵人炮擊、給我軍造成重大傷亡的慘痛教訓,從相反的角度指出,“成功的時候往往是最危險的時候”他寫道:“不論是一個陣地,還是一個職位、一筆生意、一筆金錢、一項名譽或者是一個別的什麼好東西,由於只有一個,你得到了,你的競爭對手必然得不到;得不到時,倘若他是個有度量、肯謙讓的‘君子’就偃旗息鼓了;倘若他是個小肚雞腸的主兒,是個勢在必得、‘我得不到你也要不成的’主兒,那就要格外小心他、防他的‘炮’擊了。”一個人走投無路時,往往長吁短嘆,甚至想自絕於世,炳吉兄卻認為大可不必,因為“走投無路之際往往是創造奇蹟之時”。他以黃河壺口瀑布為例,說,黃河之水為什麼會在壺口這個地方造就那么大的能量、創造這樣一個奇蹟?就是因為它走投無路了!事實證明,很多“走投無路”的人創造了奇蹟。開家庭會議時,炳吉兄的老舅總是與他的祖父和父親“唱反調”,家裡人都很膩煩他,炳吉兄卻認為,有老舅參加的會議“做出的決策比‘一言堂’、‘一致通過’做出的決策要科學的多、正確的多”,他悟到“所有的人都站在一邊並不一定是好事,譬如他們都站在船的一邊。”《一時屈膝是為了將來站得更直》、《相反的方向有新景》、《背的少才能走得遠》、《聾瞽者壽,聰敏者歿》……從這些篇章中我們都可以看出辯證的精髓。
文學和哲學雖屬兩個學科,但同族同宗,同根同脈,兩者的融合可相得益彰。文學的陰柔和活潑,可以給冷峻、抽象的哲學帶去輕鬆和歡快,而哲學思想的深邃與啟迪,又能使文學變得深沉與凝重。作家的使命就是當好兩者的媒介,使其實現完美結合。這一點,炳吉兄做了成功的嘗試。比如,有一位叫“狼咬”的老人的菜園經常被六畜糟蹋,老人就在菜地四周築起了籬笆。老人把籬笆修的很高很結實,可是他的菜地仍然被六畜糟蹋。原來,他只記著修籬笆,卻因老年痴呆症經常忘記關上籬笆的門。所以,炳吉兄評論說:“狼咬老人雖然做了大量細緻的基礎性工作,但卻疏於做好關鍵性工作,只抓次要矛盾,忽視主要矛盾,結果六畜糟蹋蔬菜的問題一再解決不了。”在《吹響人生的哨子》一文中他寫到用紅膠泥做哨子,本來只要用麥稈在膠泥上插兩個孔、使兩個孔相交就可以了,但是,如果兩個孔相交的角度不對,哨子就吹不響;角度對了,一吹就響。炳吉兄由此體會到做哨子和辦事情一樣,關鍵是找角度,角度找準了問題就很容易解決了。在《尋找支點》一文中,他針對妻子剛剛走上領導崗位感到壓力很大的問題,用扁擔挑水做比喻,說挑水時肩膀要頂在“支點”上才能平穩行走,並勸慰妻子“乾工作、處理事情也是這個道理。你在單位之所以感到壓力大,不順手,不是你沒有能力,而是沒有找到‘支點’;找到了‘支點’,你就找到了平衡;找到了平衡,你挑起單位的這副擔子時就能輕鬆上路了。”
炳吉兄的筆觸並沒有單純地停留在對事物的哲學詮釋上,沒有一味地在文學故事裡宣教哲理,他還在很多文章里用文學的藝術筆墨對教條主義、經驗主義、“唯上”思想、“唯書”的觀念進行了揭露和批判。他在《據典宰鵝》一文里記述了一件事,那是他在一個鄉中任代課教師時,校長為了改善教師生活,買來幾隻雛鵝讓老師們餵養。後來因飼料緊張餵不起了,校長要求宰掉雄鵝,留下雌鵝。炳吉他們根據《新華字典》里“雄鵝頭部有黃色突起”的注釋把鵝宰了,結果他們發現宰的卻是一隻雌鵝。原來那本老字典里的注釋有誤,實際情況是雄鵝和雌鵝的頭部都有黃色突起。這一類的文章還有《吃麵條燙脖子》、《臨帖不可一輩子》、《存車參數》等。
閱讀本書可是我們受到啟迪。例如,炳吉兄在《享受幸福》一文里,通過吃冰棍兒、喝軍用水壺裡的水等經歷,“對怎樣享受幸福又有了新的理解:對於不及時享受很快就消失的幸福要及時享受;對於當下享受就有可能影響今後享受的幸福要慢慢享受;對於今後才能享受的幸福當下堅決不能享受。”在《水中撈瓜》中,他體會到“機會總是被有準備的人抓到,沒有準備的人,即使機會來了也會和他們擦肩而過。”繼而又在《抓牢機會》一文中進一步拓展這個觀點:“機會這東西抓而不牢等於沒抓,縱觀古今中外大凡失去機會的人並不是因為他不抓機會,而是因為他沒有抓牢機會。”炳吉兄在《路在門外》中,兩次以放風箏為題,暗喻年輕人要實現自己的理想,就要像放風箏選場地那樣“儘量避開讓你無用武之地的‘井’字型團隊。”生活中難免有陷阱、有“地雷”,炳吉兄用他那支靈動的筆為我們豎起了一塊塊“小心地雷”的警示牌。他在《隨溪喪命》一文中以跌落山崖的瀑布為例,告誡人們“不要緊隨別人走看似方向正確的路;因為別人能越過的坎,你未必能越過去;別人經得起的摔打,你未必能經得起。”他在《方桌是這樣傾覆的》一文中提示人們“肉呼呼的小蟲兒是一個應當警惕的傢伙”;在《藏好自己的葫蘆》中提醒人們“惡人如同惡狗,充斥在各種職場中,常常冷不丁竄出來襲人:敲詐你、刁難你、威脅你、陷害你、誣告你。”文集中的《當止則止,知止不敗》、《當心抓住的是一個枯樹枝》、《觀囪省身》等都屬於警示類智慧之作。
精短是《路在門外》的篇章風格。一位中央領導同志在回答網友的提問時曾說:“我非常希望提倡全民讀書。我願意看到人們在坐捷運的時候能夠手裡拿上一本書;我一直認為,知識不僅給人力量,還能給人安全,給人幸福。”《路在門外》中的98篇文章大多在幾百字、千字左右,文章雖短,卻滴水藏海,寓意深刻,韻味悠長,讀後發人深省,很適合當今快節奏生活條件下的讀者閱讀。此書除了能給人力量、安全和幸福外,還能給人智慧。托爾斯泰說,理想的書籍是智慧的鑰匙。《路在門外》正是這樣一部理想的書籍。 2012年8月8日
散文時空的哲學思考——為張炳吉《路在門外》散文集跋 (梁劍章)
散文,在中國這個藝術大國是個頗為古老的文體,歷來為名家所推崇,為寫作者所青睞。但散文怎么寫,對於初學者常常是不知所措,無從下筆;而對於寫家來講,常常是缺乏新穎的寫作角度,找不到全新的創作思路。而讀張炳吉同志的散文集《路在門外》,頗令人耳目一新。
哲學是關於世界觀和方法論的學問,這個學問歸結起來有兩個要點,一是對自然界、人類社會和思維世界的根本看法,這就是世界觀。二是用什麼樣的方法去觀察、分析、認識這個世界,這就是方法論。哲學是世界觀和方法論的高度統一,是辯證唯物論和唯物辯證法的高度統一。古往今來,在古今中外的思想發展史上,出現了致力於研究哲學的專家學者,中國古代的孔子、孟子、老子、莊子,西方的亞里士多德、柏拉圖、黑格爾、費爾巴哈以及後來的無產階級革命領袖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毛澤東等,都是研究哲學、運用哲學的行家裡手。哲學,堪稱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生處處有哲學。哲學雖然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但並不深奧。在我們日常的生活中,可以說時時、事事、處處充滿了哲學。張炳吉把散文創作與哲學思考有機的結合起來,寫成哲理散文。將散文與哲學相結合,也許不是張炳吉的獨特發明與創造,因為哲理散文的寫作古今均有之。但是,把哲理散文熔煉成一部優秀的散文著作,則是他的一大貢獻,我們應為之欣喜,為之祝賀。
張炳吉如今已是天命之年。在他的經歷中,幼年的山鄉憧憬,少年的求學上進,青年的軍旅生涯乃至以後的為官從政,一路走來的點點滴滴均如昨日,歷歷在目。將這些經歷貫穿在一起,形成了他的散文的特點。我特別感受到他的散文對於家鄉生活的回憶和眷戀。諸如:臭球兒圈螞蟻,摸魚碰割牙,玉石不馱橫草,犁地的絞耕與斜子,栲栳和筲,泔水饅頭,纏磨頭,養種道,蓋磨眼,捅刀子,拆台子,使絆子等等,雖是鄉風俚語、家長里短、生活瑣事,但將這些融入散文,闡述哲理,讀來竟是那么親切、自然,於樸實無華中坦露著文筆的美質。
在《路在門外》的諸多篇章中,作者隨便俯拾身邊一件件日常小事,信手拈來,便成為一篇篇哲理思辨的散文。他的創作包括了摸魚哲學、理髮哲學、宰鵝哲學、走路哲學、耕地哲學、跳馬哲學、造句哲學、煙灶哲學、背狼哲學、畫線哲學、裁縫哲學、養貓哲學、風箏哲學、校園哲學、軍旅哲學、為政哲學等等,真是生活處處有哲學,生活處處皆學問。
哲學需要思考、思辨,散文也需要思考、思辨;思考就是感悟,就是找到一個新的感覺,這種感覺既可以是情感,也可以是一種哲感,這是文學創作的基礎要素和基本原理。一篇好的散文,要出新意,包括題材的新穎,立意的新穎,形式的新穎,手法的新穎在內,就需要多多思考。炳吉把哲理與散文進行有機的“嫁接”,不僅彰顯了他的散文創作的功底,也彰顯了他的哲學的功底。一個人的人生經歷,既可以轟轟烈烈,也可以平平凡凡,然轟轟烈烈中有失敗教訓可以總結,平平凡凡中有高尚偉大可以借鑑。《路在門外》的一個個故事從不同角度詮釋了一個道理,做人要有信仰,不可虛度年華;做事要明明白白,堂堂正正;為農者種好田,為工者務好工,為官者做好官,這就是作者精心創作的內質所在。
還值得一提的是,在《路在門外》這些優美的篇什中,作品的遣詞造句也很新穎別致,既注意有機地拿來引用,也注意合理嫁接,使文章在平實質樸中煥然生彩。如理髮後的“微調”一詞無疑是物理學名詞的“嫁接”; “一剪沒”,無疑是文學作品《一剪梅》諧音的創新;“美驢計”是從戰爭中的“美人計”中脫胎而來;“按既定方針辦”則是當代政治術語在生活中的引用聯想;又如“太有才了”,“暈”,等等無疑也是名人、時尚詞語的巧妙運用。這種寫法,鮮活而不呆滯,生動而不刻板,活潑而不庸俗,是值得提倡的。
作為一位整天在黨政機關處理公務,撰寫公文,迎來送往,辛勤忙碌的高級公職人員,炳吉同志有此文心,有此哲心,在今天這個社會更顯得彌足珍貴。我們由衷地贊他。2012年6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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