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時刻

藍色時刻

《藍色時刻》是1890年德國畫家馬克斯·克林洛創作的一幅油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藍色時刻
  • 創作時間:1890年
  • 規格:191.5cm×176cm
  • 作者:馬克斯·克林洛
  • 材質:布
  • 畫作類型:油畫
  • 現收藏地:萊比錫美術館
創作背景,圖書,作者簡介,精彩片段,

創作背景

這是一幅以幻想形式描繪的奇特場景,一裸體少女站在海邊礁石上,沐浴著金色霞光,另外兩人坐臥在礁石上。形象不錯,自然又瀟灑,屬於那種會在攝影師面前露臉的人。我繫著領帶,頭髮梳理有致,一顆有十五年平靜生活的婚姻戒指套在我的無名指上。我身旁是克勞迪婭、我的搭檔愛德華多和他的夫人,米拉格羅斯……四個人都看著鏡頭,手捧威士忌酒杯,微笑中洋溢著親切的矜誇,仿佛我們是那天晚上最幸福的伴侶而終於獲了大獎似的。

圖書

畫家以精巧的手段,創造了一個夢幻的世界,它遠離了思維的真實。這是一幅標新立異、摒棄傳統的作品,它的空間和細節畫得十分真實,但內涵卻十分隱秘。可以說,畫家的意圖不在於表現古典美,也不在於揭示現實生活,而是曲折地坦露自己的內心世界。《藍色時刻》是“21世紀年度最佳外國小說”評選中西葡拉美文學入選作品。在清理母親去世後遺留下來的檔案過程中,秘魯職業律師奧馬切博士偶然得知了父親生前在擔任阿亞庫喬駐軍司令官期間的一段往事:十多年前,反政府的游擊隊武裝組織“光輝道路”在那一地區非常活躍,政府軍時常假借剿滅叛亂分子的名義亂捕、亂殺無辜的土著居民,其中,婦女受害尤甚,因為,她們在慘遭屠戮之前還要忍受被軍官和士兵們強姦、輪姦的凌辱。奧馬切的父親曾長時間霸占漂亮的土著姑娘米麗婭姆,但是,那個姑娘最後逃出了魔爪並不知所終。出於弄清真相併在一定程度上代父贖罪的動機,奧馬切決心找到那個受害的女人。在歷經了無數坎坷與波折之後,奧馬切終於見到了身邊帶著一個十多歲男孩的米麗婭姆。
這個故事開始發生前不久,《事物》雜誌在它的《社交世界》欄目里刊登了我的一幅照片。
那是幅矩形照片,橫貫整個版面的通欄。我微笑著面對相機,昂著頭,上裝時新,幾個手指從我漂亮夫人克勞迪婭的肩後露出來。

作者簡介

阿隆索·奎托(1954- ),生於秘魯首都利馬。1971年進入秘魯天主教大學學習,1976年畢業,獲學士學位。1984年在美國得克斯大學畢業,獲文學博士學位。1983年出版第一部短篇小說集《過去的戰爭》,從此走上文學創作道路。至今已發表作品十二部,其中主要有長篇小說《白虎》(1985)、《正午妖魔》(1999)和《大視野》(2003),短篇小說集《蒼天》(1997)和《迪亞娜另有所愛》(2001),戲劇集《奇遇》(2002)以及散文集《華爾茲、誹謗和獻媚》(2003)等。現任秘魯天主教大學教授,並主管一個文學創作室,還在利馬的《秘魯21》日報開設星期專欄。《藍色時刻》2005年由西班牙阿納格拉馬出版社出版。

精彩片段

形象不錯,自然又瀟灑,屬於那種會在攝影師面前露臉的人。我繫著領帶,頭髮梳理有致,一顆有十五年平靜生活的婚姻戒指套在我的無名指上。我身旁是克勞迪婭、我的搭檔愛德華多和他的夫人,米拉格羅斯……四個人都看著鏡頭,手捧威士忌酒杯,微笑中洋溢著親切的矜誇,仿佛我們是那天晚上最幸福的伴侶而終於獲了大獎似的。
一天,我們正在吃早餐,克勞迪婭把帶有這張照片的雜誌遞給我。我的小姨子不久從辦公室打電話來。“你們看著挺有氣質的,”她說。我的照片比那頁上的其他照片都大,我挺高興,但並不感到奇怪。
當時我看了半天,覺得挺不錯。說實話,生活閱歷對我挺關照。我當時四十二歲。月收入九千美元。體重八十公斤,對於我這個一米八二的個頭兒來說也合適。我每天到健身房鍛鍊一小時。另外我還是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有上百名很好的顧客。我得做很多工作,但是在辦公室也能得到很多幫助。那時候有個朋友以指責的口吻對我說,我顯得越來越得意了。
當律師本來就是我的天賦。在學校里,有一次我寫了一篇隨筆,題目是《日常生活中的權利》。那篇文章的主題思想就是,所有社會關係,甚至愛情和友誼的關係,都建立在一種默契的基礎上。父母、子女、夫妻、戀人、朋友、兄弟姐妹,無須說明,都對自己的行為達成了一種協定。習俗建立了這種協定。如果誰打破這種約定,如果誰以某種不同於當時的方式行事,他就背叛了對這種關係的承諾,也就破壞了這種協定。法律基於人際關係。至少那個時候我這樣想。孩提時代我就不僅喜歡法律,我還幻想能夠寫作。有一次我還寫了一本冒險加浪漫的小說。
幾個星期前,我開始想到我已經坐失的寫作天賦。
我想到寫作是因為我想講這個故事。我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看不到本書讀者的臉也可以掩護我(一個已經簽約的作家,要把他可惡的風格和他的名字放在本書早)。
我就叫阿德里安·奧馬切吧。不過有些人會猜想我是誰。他們會認識我或我妻子克勞迪婭。我妻子克勞迪婭。叫她這個名字有點新鮮,就像叫個怪人。她那字母起伏的名字讓我想起彩虹的樣子,或者至少二十年前,在一個慶祝活動上認識她時,我是這樣對她說的。恭維顯得愚蠢,但卻讓她覺得風趣。
這個故事開始的那個年代,克勞迪婭稱得上是陪伴典範。她衣著得體,陪我出席酒會,很快就成了其他律師夫人的朋友。
你不可能有比她更好的妻子了,岳母常這樣對我說。她說得對。克勞迪婭憑她的衣著和舉止,總會給朋友和熟人們留下好印象。她常常在家裡舉辦長時間的精美晚餐,餐桌上布滿了大盤的肉、沙拉和甜食。一些大律師——像穆尼斯、普拉多、羅德里戈——在我家一直呆到下午,臨走時總是和我們擁抱告別。同樣還有些政治家:費雷羅、洛德斯·弗洛雷斯,貝朗德本人有時候也來。大家都是好朋友。
我喜歡讓我的女兒們在家裡見到他們。我們有倆非常值得崇敬的女兒(提到她們,我想到應該用這個詞)。
大女兒阿莉西亞在天主教大學學習法律。她很高興地肯定自己有這方面的天賦。她會像我一樣成為律師。她是個聰明漂亮的姑娘(並不是因為我是她父親才這樣說的,你們會理解的)。她還處在自以為無所不知的年齡,不過同比她大的孩子在一起時,她還是那么可愛,甚至可親。不是我誇張,她是智高一籌的人。小女兒露西亞像她姐姐一樣聰明。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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