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瑞橋

莫瑞橋

【創作者】阿爾弗萊德·西斯萊 (巴黎,1839年-----1899年)

【創作年代】1893年

【類別】畫布油畫

【風格】印象主義

【題材】風景

【規格】65×73 cm

【材質】 布 油彩

基本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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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畫

【現存藏處】巴黎 奧賽博物館(Musée d’Orsay)(左下角的作者簽名和日期:西斯萊,93 ,以埃杜瓦多·莫拉德博士的名義,由恩里克塔·阿斯洛遺贈,1972年;巴黎,奧塞博物館)。

創作過程

在創作巴黎奧塞博物館收藏的這幅畫時,畫家把畫架支在城的對岸,自己站在右側,視線比橋略微低一點。這樣,他可以從左下角清楚地看到六座橋洞,以及橋那邊重疊的屋頂和居高臨下的教堂的尖頂。畫面中心以外地方,即在村子的入口處聳立著一座燈火通明的磨坊,擋住了橋身的那一端,使畫面上的對角線被與畫平行的一個面所替代,這個平面一直往右延伸至四棵並排著的大樹。結構緊湊,再加上極其豐富的色彩,使這幅不朽的作品得以流芳百世。

作品介紹

在漫長歲月里,常常由於經濟原因,西斯萊及其家人被迫在巴黎周圍的鄉鎮之間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1882年9月,畫家及其妻子和孩子們再次搬家,來到魯安河畔的莫瑞。這雖然不是他們最後一次搬遷,但他卻把那裡看成較為理想的地方。儘管畫家後來曾數次離開(例如,1886年他搬往威內-納登附近的小村莊居住),但最終依然回到那裡生活。1899年1月29日,他在那裡去世。 來回搬家和最終在魯安河畔的莫瑞定居,這對他的創作產生了巨大影響。西斯萊常常在離住處幾步遠的地方找到創作題材。多次在畫展上展出的他的數幅名畫便是他用這些題材憑一時高興畫就的。其中包括巴黎沙龍畫展以及在法國、英國和美國等地舉辦的各種畫展。最著名的題材之一是魯安河畔的莫瑞教堂,僅在1893年這一年裡,他就曾六次以這座教堂為對象,用不同的構圖和根據不同的氣候條件進行創作,藉助光線和色彩描繪這座普通的建築物,以敏銳的筆觸勾畫牆壁及其上面的雕塑。他不像克勞德?莫奈描繪魯昂大教堂那樣系統地描繪莫瑞教學,但他的作品在展示建築物外形的同時,還常常用一定的篇幅去描繪周圍的生活(《莫瑞教堂,陰沉的天空》,1893年,羅馬尼亞布加勒斯特國家藝術博物館)。
另一個多次採用的題材是村口橫跨在魯安河上的那座橋,甚至在西斯萊來魯安河畔的莫瑞定居之前,他就已經幾次畫過這座橋。在創作奧塞博物館收藏的這幅畫時,畫家把畫架支在城的對岸,自己站在右側,比橋略微低一點的地方。這樣,他可以從左下角清楚地看到六座橋洞,以及橋那邊重疊的屋頂和居高臨下的教堂的尖頂。畫面中心以外地方,即在村子的入口處聳立著一座燈火通明的磨坊,擋住了橋身的那一端,使畫面上的對角線被與畫平行的一個面所替代,這個平面一直往右延伸至四棵並排著的大樹。結構緊湊,再加上極其豐富的色彩,使這幅不朽的作品得以流芳百世。紅色的屋頂,鬱鬱蔥蔥的樹木,湛藍的天空和粼粼的波光使人忘卻了可能產生的呆板感覺。 嚴謹的構圖中,一輛上了套的馬車和路旁或河邊閒散地站著的幾個人影,又給畫面增添了幾分生活氣息。1923年,古斯塔夫`熱弗魯瓦在《今日人物》這本刊物上發表了一篇關於畫家西斯萊的文章。在描寫這幅畫時,一如畫像用以勾畫這一寧靜時刻的筆觸之清晰、明確,他也用簡短的句子、含義明確的字眼,給這幅畫的介紹以詩意:“他描繪雨後晨曦中的莫瑞橋。空氣清新,房屋和樹木的輪廓清晰可見,沒有晨霧和陽光的折射。樸素無華的莫瑞橋橋洞分布在磨坊的兩側,後面是帶有斜頂的房子,低矮簡陋的農舍,濃密的樹林以及四棵高大的楊樹。蘆葦低垂在水面上。寧靜的天空中飄浮著乳白色的光環,沒有一絲風,綠茵茵的草場,淡紫色的橋和房屋交相輝映,更接近玫瑰色,而不是藍色。魯安河水清澈見底,水面平滑開闊,沒有一絲皺摺,岸上的石頭和草木以及天上的雲彩和水邊的蘆葦都倒映在水中。河流像天空一樣深邃莫測,像周圍的景色一樣具有豐富的形狀和色彩。”

畫家生平

艾爾弗里德·西斯萊(Alfred Sisley,1839-1899)生於巴黎,逝於魯安河畔的莫萊。他和莫奈一起,是純正印象派的真正代表.如果不算初期的作品,那他的肖像和靜物比任何一位畫家都畫得少,他幾乎只畫風景,而且在一生當中,作品沒有深刻的變化.人們說他的出世之作,特別是參加1866年沙龍的最早的作品帶有柯羅和庫爾貝的畫風,那的確是道出了他所喜愛的方向.與印象派的其他朋友們相比,他的運氣還算不錯,開始時,在經濟上沒有他們那樣困難.然而,正當他不得不為新繪畫而戰鬥時,他卻破產了,這時,再較之他的朋友們,可是備受煎熬之苦了.畢沙羅和塞尚在最倒霉的日子裡,每張畫最少也還能賣到40法郎,可他曾不止一次地以30或25法郎出售自己的作品.此外,西斯萊還未能享受到自己思想和藝術的勝利,便與世長辭了.事實上,他剛一去世,人們就承認了他的天才,其作品也很快被標出了高價.西斯萊的畫幾乎全部是風景,而在風景中,又主要表現塞納河谷,巴黎地區,特別是以他作為真正畫家之一的楓丹白露地區.他能令人讚嘆地,象莫奈一樣敏銳地表現樹葉的低語與水波的閃亮.同時,他比莫奈更會保存風景的結構,並沒有把它僅僅變為瞬間變幻的顏色和光的反映.在他的畫裡,形是很嚴格的,並沒有因氣氛而溶化.樹就是樹,屋就是屋.他的藝術沒有任何系統的東西,也不採用布丁那種低地平線的辦法,如果他在某些畫中給予天空以很大位置,那么,這塊天空會通過它的運動,它的色彩與畫家所表現的主題合為一體.他的每幅畫都使人感到盡善盡美,人們想不出比他的楓丹白露森林中所畫的更為茂密的小樹林,比他的《馬爾里洪水》更慘的發水場面,比盧夫西恩更悲傷的雪景,比聖馬邁更明亮的春天.他不要任何強烈,粗暴的效果,這一美妙溫柔的藝術,以無窮的詩情畫意表出了畫家從1879年以後定居的莫萊城的安寧平靜生活.儘管他有過與其他印象派畫家類似的命運,年青時也同巴齊耶,莫奈,雷諾瓦一樣,進過格雷爾畫室,在漫長的艱難歲月里,也得到過收藏者麵包師米雷小小的慷慨幫助,但是人們對他的作品與生活寫的不多,原因倒不是由於他缺乏天分,而是由於他的一生儘管厄運不斷,卻尚無驚心動魄的冒險場面.由於他的藝術完全服從於感覺,不想去表現任何迅猛建立的制度,因此他也就沒有準備要給人以長篇大論.在英國的幾次逗留也好,想要被沙龍接受的願望也好,貧困的生活也好,都沒有動搖西斯萊的信念和使他改變自己的畫風.他雖不好高騖遠,卻恪守信念,始終忠於自己和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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