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長江(畫家)

翁長江(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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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長江,男,漢族,1961年出生於黑龍江省林口縣。自幼習畫,主攻寫意人物畫、山水畫。現供職於中央文化管理幹部學院。曾應邀為文化部、國家發改委、鐵道部、外交部等單位作畫。作品被國際、國內多家美術館和個人收藏。主要作品:《華山圖》《讀書圖》《踏歌圖》《納涼圖》《春牛圖》《祖母聞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翁長江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 黑龍江省林口縣
  • 出生日期:1961
  • 職業: 畫家
  • 代表作品:《踏歌圖》 《華山圖》《讀書圖》《春牛圖》 《祖母聞鈴》
個人簡介,基本信息,藝術簡歷,“中蒙畫家畫展”在烏蘭巴托開幕,中蒙藝術家交流會,畫評,妙在出世與入世之間,捷運里的風景線——翁長江寫意國畫欣賞,

個人簡介

中文名:翁長江
國籍: 中國
民族: 漢
出生地: 黑龍江省林口縣
出生日期:1961
職業: 畫家
代表作品:《踏歌圖》 《華山圖》《讀書圖》《春牛圖》 《祖母聞鈴》

基本信息

藝術簡歷

1987年在廈門畫院工作,作品《華山圖》、《讀書圖》參加“八閩名家書畫大展”在廈門、香港等地展出;
1988年作品《踏歌圖》參加“全國金龍杯書畫大獎賽”,與西安畫家王西京同獲一等獎;同年,作品《春牛圖》獲“牡丹杯書畫大獎賽”優秀獎;
1990年應邀參加甘肅畫院成立典禮,並與各地名家同赴敦煌寫生;
1991年作品《納涼圖》參加“首屆旅遊書畫藝術節”獲優秀獎;同年10月應邀為中南海作畫一周;
1993年作品《春牛圖》獲“紀念毛澤東誕辰一百周年中華當代文化精粹博覽會”佳作獎;
1995年6月在中國畫研究院舉辦個人畫展;
1997年作品《祖母聞鈴》獲“迎97香港回歸中國書畫作品大獎賽”優秀獎,作品在中國美術館展出;
1998年7月作品《納涼圖》參加統戰部、文化部主辦“慶香港回歸一周年名家書畫作品展”,作品在中國美術館展出;
1999年作品《春牛圖》參加“紀念張大千誕辰一百周年華人名家書畫展”,作品在中國美術館展出;
2000年論文《腹有大道,胸無成竹》參加“上海陸儼少學術研討會”。
2004年應邀赴埃及開羅舉辦畫展。
2008年參加北京奧組委組織的“和諧中華迎奧運全國美術書法攝影大展”獲金獎。
2009年應邀出訪土耳其,被土總統居爾接見並為其畫像留念。
2011年應邀赴加拿大溫哥華參加世界華人新春書畫展。

“中蒙畫家畫展”在烏蘭巴托開幕

新華網烏蘭巴托5月22日電(記者石永春)由烏蘭巴托中國文化中心舉辦的“中蒙畫家畫展”22日在烏蘭巴托開幕,畫展共展出中國畫家翁長江和蒙古國女畫家烏英嘎的58幅作品。
烏蘭巴托中國文化中心主任孟樹德在開幕儀式上致辭說,來自不同文化不同畫種的美術作品在此相遇,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畫展為期4天。參展的翁長江向觀眾介紹了他近20年的30幅代表作。他說,中國的傳統繪畫以線為主,是寫意的美術。中國畫構成形象用的多是線條,畫家必須注重精神層面上的修行,然後隨心所欲放筆直取。中國畫以得益得趣為最高境界,追求自然天成的意趣。而西方油畫則以面為主,是寫實的和具象的。油畫構成形象的手段多是明暗,比較注重肌理效果和視覺效果。
與翁長江一同展畫的是蒙古國著名女畫家烏英嘎,她有28幅代表作參展。兩位畫家以睿智的觀察、精湛的筆鋒、滿腔的熱情,勾勒和描繪了自己熱愛的自然景象、風土人情和對未來的美好憧憬。

中蒙藝術家交流會

中蒙藝術家交流會在烏蘭巴托中國文化中心舉行
人民網烏蘭巴托5月25日電(記者霍文)中蒙藝術家交流會25日在烏蘭巴托中國文化中心舉行,中國著名畫家翁長江、蒙古國文化藝術大學美術學院院長布仁道爾吉以及蒙藝術界同仁、藝術學院師生、媒體記者等參加。
交流會上,翁長江向與會者介紹了他對繪畫藝術的看法,以及他的人生哲學和價值觀。翁長江表示,他崇尚老子的道家思想,他的繪畫與人生態度始終與道家思想密切相關。翁長江還為與會者現場作畫,並回答了記者的提問。
布仁道爾吉院長表示,蒙中兩國藝術界舉行藝術交流活動有利於增進雙方的相互了解,對烏蘭巴托中國文化中心舉辦的交流活動表示感謝。
當日,於5月22日開幕的“中蒙畫家作品聯展”活動圓滿結束。

畫評

妙在出世與入世之間

——讀翁長江的寫意中國畫
作者:黃鑫(中醫古籍出版社)
看翁長江的作品,能令人產生許多思考。翁長江的畫,一方面意境十分悠遠,超塵脫俗,十足地表現了中國文人畫的特點;另一方面,又不離人間生活,充滿了煙火氣息,令人讀之親切,一見如故。作為一個藝術的旁觀者,我認為,做到這些,便是很好的作品。欣賞其畫作,有這樣幾點感受:
一、禪意十足
美術作品最重要的特質是什麼?在西方人眼中,是構圖,是造型。從古希臘、古羅馬美術作品到西方近代各美術流派,強調的都是結構,首先追求形似。他們在這方面做得也真是非常突出。無論是繪畫,還是雕塑,無不栩栩如生,細緻入微,並且隨著數學、光學的發展,這種結構也在變得越來越發達。有的雕塑,惟妙惟肖,與真人真物並無差異;有的油畫,形態畢現,堪與攝影媲美。中國藝術,包括中國畫強調的是境界,是意境,是畫中的詩意與詩中的畫意。即使是工筆畫,在形似方面也與西方藝術有較大差異。這是兩種文化不同的追求導向。
中國的詩畫皆追求意境。對於中國畫來說,大家公認的最高意境,就是所謂禪意。禪,本是一個佛教名詞,大致相當於“覺悟”的意思,涵義十分豐富又很難確切表達,大致有看淡名利、順其自然、隨遇而安、服從自然法規、不強求、不貪心、不妄想等等意思。中國人生活的許多領域,都追求這種境界,如聽古琴、品茶、做詩、寫書法,實際上都在追求這樣的意境。如做詩,中國人推崇清麗脫俗的抒情詩,象“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這樣的句子,都是千古佳句,而注重情節的敘事詩則不被看重;欣賞音樂,古錚、琵琶、古琴,被視為高雅,而鑼鼓三弦這樣節奏感很強、很的氣勢的樂器則只能流傳於下層社會保險;連喝茶也是如此,大多數中國人喜歡口味青澀的綠茶,並且決不會象西方人那樣,把奶、糖什麼的一古腦混在茶水裡。這就是中國人的文化品位。
看翁長江的畫,令人感到一股悠遠的禪意,產生許多聯想。那些遺世獨立萬古青山,那些千年流淌的寂寞山泉,那些心在塵外的高僧名士,令人內心震撼。本人初見到翁長江的山水畫和人物畫,首先想到這兩句詩:“禪心似月迥無塵,詩興如天清更新”,對,就是《西遊記》中唐三藏在木仙庵與“四老”清談時所做的詩句,令人不由自主地產生一股清涼之意。禪,就其淵源來說,是從印度傳來的。但並不是說在此之前,中國人就沒有這樣的思維方式。而是說,正因為它切合中國人的思維方式,佛教在能在中國在為流行。
翁長江畫中的禪意是自然流露出來的,而不是故意顯示出來的。他的作品中,以佛教為題材的很少,但無論哪種題材,都流露出濃郁的禪意。這說明,這種境界,是作者心中固有的。
翁長江的畫面構圖,也都體現了這種追求。中國藝術最可貴之處在於強調虛實結合,特別是重視虛心。虛,能夠給人以聯想的空間,從而“無中生有”,產生出許多實來。在西方的藝術作品中,天使一定要有一雙翅膀,巫婆一定要站在飛毯上,或者騎一把掃帚,否則就不能飛翔在天上,而中國的神仙、妖怪都不需要這些,就可以在天空中自由飛翔,這超出了西方人的想像範圍。翁長江的畫裡,常常有這種縹緲虛空的構思,也增加了畫面的禪意。
二是力求傳神
翁長江的畫,以潑墨山水和寫意人物為主。這兩類題材,正是揚中國畫之長。不求形似,但求傳神,深得中國畫之精髓。中國畫不太講究形似,蘇東坡在《書鄢陵王主簿所畫折枝二首》中論畫道:
“論畫以形似,見與兒童鄰。賦詩必此詩,定非知詩人。詩畫本一律,天工與清新。”
中國畫的本質,庶幾在此。過分追求形似的,不是藝術家,而是匠人。清代畫論家沈宗騫嘗論傳神曰:“畫法門類至多,而傳神寫照由來最古。蓋以能傳古聖先賢之神垂諸後世也。不曰形曰貌而曰神者,以天下之人形同者有之,貌類者有之,至於神則有不能相同者矣。”的確,一個人的神態、反映了其內心世界,是其天生氣質、後天性格牢固凝結而形成的獨一無二的特質。要想做到傳神,除了熟練的技法外,必須準確把握人物的內心世界。即使這個人物是虛構的,但只要你“創造”了他,他就有自己的獨立的“生命”,有自己獨特的性格氣質,你必須也他產生共鳴,才有可能準確地“傳神”。
翁長江畫了很多以牧童和牛為題材的作品。這些作品中,黃牛水牛,一頭頭憨厚有趣,牧童則有的頑皮,有的文靜,個個可愛。翁長江童年時期曾經在田野放過牛。這對他日後創作以牛相關的畫作提供了不可替代的資源。他了解牧童的內心世界,也了解老牛的內心世界,因此才能傳其畫其心,傳其“神”。翁長江筆下的牧童和牛,不是主人和動物的關係,而是朋友與朋友之間的關係。牧童的喜怒哀樂、牛都看在眼裡;牛的一舉一動,也都影響著牧童。這種關係,既然不是主人和牲畜之間的駕馭奴役的關係,也不同於現代生態主義觀照下那么人與自然的關係。那種關係,說到底,是從人的長遠利益出發,對自然的一種容忍。而翁長江筆下的牧童與牛,則是一對夥伴之間的關係,是牛郎和牛之間的關係。
翁長江所畫的一些世外高人,也都讓人覺得那么親切自然。說起來,還是因為作者與他的描寫對象存在著精神的共鳴。翁長江此人,給大家的印象便是才情內斂,性情敦厚,原非投機之人。畫家內心清靜,善繪清淨之人,便是水到渠成之事。他所畫的山水,也給人以清淨之感。其山莽莽蒼蒼,幽氣逼人;其水澄澈如練,震人心魄。中國古代論畫,講“八格”,“凡畫有八格:石老而潤,水淨而明,山要巍峨,泉宜灑落,煙出沒,野徑迂迴,松偃龍蛇,竹藏風雨也。”說到底,都是一個清幽。不是清幽之人,難傳清幽之神。
三是構圖講究
翁長江的畫,畫面很美。認真品味,發現他很講究構圖。
雖然構圖不是中國畫最本質的東西,但現代畫家不可能不從西方藝術作品和藝術理論中汲取營養。即使你沒有看過外國人的藝術理論,甚至不看外國人的畫,只看中國人的作品,你間接里也必然受到這種觀念的影響。翁長江當然也不例外。
他的畫,雖然很寫意,比較誇張,但這都是在具備基本構圖能力基礎上的寫意、誇張與變形,並不讓人覺得彆扭。這是一種充分汲取西方美術營養基礎上的自覺。講我始終認為,這一點,講究構圖,是現代畫家超越古人的一個重要標誌。藝術,就是在相互交融、相互學習、相互汲取營養的過程中發展的。只要失去中國畫的魂,追求構圖絕對彌補了中國畫的一些不盡人意之處。是一種形似基礎上的變形,而不是本來就畫不象。這是有本質區別的。
四是不離生活
翁長江的畫雖然意境悠遠,風格清幽,但仍頗具生活情趣,充滿人間煙火氣息。他的大部分題材都是從實際生活中來的,而不是閉門造車玄想出來的,這從他的作品題目中就可以看出來,如《納涼圖》、《山居圖》、、《農家圖》、《山村清話圖》等等。那些以牧童和牛為題材的畫作就更不用說了。
“生活是藝術的源泉”,這是藝術家的經驗之談,也是千古不刊之論。有許多現代派的藝術家反對這個,而強調藝術要反映作者的內心世界,這當然也有道理,但你那個內心世界,還不是來源於生活?
如果說其悠遠的意境、清幽的風格,反映了作者出世的一面,那么其濃重的生活氣息就反映了作者入世的一面,熱愛生活的一面。妙在出世與入世之間。
欣賞翁長江的作品,稍稍令人覺得遺憾的是,其題材還是不夠廣泛。主要以人物和山水為主,反覆磨練。這樣雖合精益求精之道,但畢竟同樣的題材太多,也容易雷同,會使人減少新鮮感。衷心希望畫家行萬里路,閱世間眾生,豐富自己的生活閱歷,豐富創作的題材。

捷運里的風景線——翁長江寫意國畫欣賞

捷運六號線的開通,帶給了北京的市民很多期待與欣喜。為了體驗一把“傳說”中的新站台、高速度,我和很多人一樣,改變了慣常的出行方式,迫不及待地研究起了新的捷運線路圖。儘管大部分電梯還沒有啟用,後續工作仍在緊張進行,但六號線內各個站台的不同設計,著實帶給了我們耳目一新的感覺。
數日前,我與一位朋友乘坐六號線到朝陽門,從捷運西南口出來的時候,看到扶梯的南北兩面牆上掛著不少展有國畫的燈箱。當時我正趕時間,看到這些寫意國畫,也忍不住多瞧了兩眼,一時只覺得眼熟,卻記不起在哪見過。想必是為了裝飾捷運,設計者布置了某些現當代名家的作品。正發愣,身邊的朋友說了一句:“這都是一個人畫的,還挺不錯!你瞧瞧這印……”我順著他的指引仔細一看,翁長江,原來是翁老師的畫!我這才回過神來,心下一陣欣喜,禁不住跟朋友聊起了這位畫家。
翁老師是一個土生土長的東北人,他自幼習畫,主攻寫意人物畫和山水畫。我曾有幸見過翁老師一次,他雖身著西裝,卻有著一種清雋的文人味道——含笑少言,舉止隨性,跟他那溫和聰穎的夫人盧泉元形成了一種和諧的對比。翁老師聽說我是學美術的,還寫過一些文章,似乎挺感興趣,一上來便問了我很多專業上的細節問題。若不是肚裡稍有些墨水,我差點沒招架得住,但也因此真切地體會到了這位藝術家的真誠質樸。雖然長我一輩,翁老師的舉止談吐間卻流露著醇厚憨直,對當代藝術的態度與對自然生活的熱情,也讓人感覺出他是一個童心未泯的性情中人。
而翁老師的畫也如其人,揮灑老辣間又透著幾分稚拙天真。我在六號線朝陽門站看到的就有翁老師二十餘件寫意畫作品。其中如《華山下棋亭》、《山居圖》、《燕山秋色》、《萬山深處》等山水畫作品,筆墨揮灑簡慢酣暢,而山間小景人物的描繪與赭石、花青等色彩的點染,又讓這些奇崛的山石透出濃濃的人情味。在這些作品中,我尤為喜歡的是那幾件牧牛題材的作品。我們都知道,李可染先生愛畫《牧牛圖》,而翁老師的牧牛題材作品也頗有自己的特色。比如,可染先生愛畫春牛,翁老師則似乎對不同時節的牧牛題材都很感興趣。朝陽門捷運的一件《牧牛圖》,就畫了一隻耕牛伏在地上休憩,兩個天真的孩子趴在一旁下棋的情景。儘管畫中全然沒有對環境的交代,我們也能從耕牛閉目休憩的疲倦模樣,以及畫中孩子穿著小褂、光著屁股下棋的情境中,感覺到夏日的氣息撲面而來。還有一件《牧歸圖》,畫了一個牧童頭戴歪歪的草帽,披著小褂,舉起胳膊,揚著藤鞭,似乎要趕在傍晚時分歸家去。而旁邊的耕牛亦步亦趨地跟著小主人,似乎非常理解小主人回家的急切心情。稚拙的筆墨間稍加情節和色彩的點染,滿紙便流溢出了盎然的童趣。
在捷運新線開通了一段時間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翁老師的作品在很多新線的燈箱內都有展示,偶爾一見,只覺賞心悅目,心情著實隨之明媚起來。我平時與精工細作的工筆畫接觸較多,深知工筆畫要畫好離不開耐心,而寫意畫的表達則更需要才情。據說,翁老師在28歲時已經同西安畫院院長王西京一起問鼎“全國金龍杯書畫大獎賽”一等獎,其作品酣暢峻逸的境界的確讓人嘆服。
我想,捷運中的這些作品不僅能豐富市民的文化生活,可能很多路人都還會有與我相似的感受——在首都生活的高壓之下,捷運里的這道風景線,能讓我們行色匆匆的步伐慢下來;讓我們在緊張的學習與工作之餘,把緊繃的神經放鬆片刻。耕牛伏在地上不說話,它在告訴我們,慢一點,再慢一點,且隨著牧童的腳步,揚起藤鞭,哼著小曲,慢悠悠地歸家去。
文/蔣方亭(北京大學藝術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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