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年鑑

美術年鑑

《年鑑》主編 :該《年鑑》的主編是王扆(yi)昌。在《年鑑》里如不仔細閱讀王姓各條目,只是從索引中去尋找“王扆昌”,是找不到的,因為主編先生沒有以“王扆昌”的三字入編《年鑑》,用的是“王端”,為什麼這樣做,不得而知。

基本介紹

  • 書名:美術年鑑
  • 作者:王扆昌
  • 編輯:1947年
  • 出版:1948年
作者簡介,影響,套用,

作者簡介

美術年鑑
這部歷經磨難、破舊泛黃的《美術年鑑》,是中國近代美術史滄桑的縮影。編輯於兵荒馬亂的1947年,出版於風雨飄搖的1948年,這部美術巨著的出世是何等艱難困苦啊!國民黨政權始於軍閥混戰,連線八年抗戰,終於三年解放戰爭。社會動盪劇烈,文化飽受摧殘。中國的美術家們,默默地艱辛地筆耕著滿目瘡痍的畫卷。正如畫家鄭午昌所言,國民黨政權時期,"政府從來不幫助美術家,美術家亦從來不仰求政府。"1947年全國竟然沒有一家美術館,林林總總的定期刊物中卻沒有任何美術刊物。時人顏文梁感嘆道,"我國藝術界,過去對整個藝壇甚少過問,介紹當代各美術家的傳記性史略,猶未創見,不可不引為憾事。"事實上,當時各個美術團體之間,平時相互缺乏聯繫;美術家個人之間,時有相侵相輕的惡習,平日往往獨善其身,社會大眾與美術家之間諸多隔膜。抗戰勝利後,素有東方巴黎之稱的上海匯聚了華夏眾多的藝術家,各類美術學校、美術團體達50多個,成為名副其實的美術之都。為了促進美術家以及美術團體之間的交流與發展,1947年3月,美術界名人虞文、鄭午昌、孫雪泥、江寒汀等發起成立了"上海美術茶會",得到美術界的熱烈回響,一年之內會員人數由68名猛增到兩千,以致有人滿之患。美術茶會成立不久,自創刊物《美》,並著手編輯1947年《美術年鑑》。編輯《美術年鑑》,是中國藝術界破天荒的創舉。《年鑑》編輯初衷,只是記錄1947年的美術動態,作為茶會的紀念性收藏。始料不及的是,應徵的文稿畫稿雪片般從全國各地紛紛飛來,紛繁的稿件洋洋灑灑達百萬言之多,使得《年鑑》編輯規模不得不擴張。工程浩大,前無定例,編輯工作難於上青天:篇幅有限,門類繁多,既擔心太繁複,又恐怕有遺漏;眾多藝術家及其作品的審定選擇,不易公允;編輯人員嚴重不足,狹窄的辦公場地不堪重負,有限的預算經費更是捉襟見肘。

影響

1948年,國民黨政權已處於風雨飄搖之中,時局動盪物價飛漲,甚至一天數次漲價,紙張印刷製版無法預算,經費難以籌措,《年鑑》編輯工作多次陷於停頓。在美術界殷切期待之中,編委會中的有識之士克服了難以想像的種種困苦,夜以繼日埋頭苦幹,大著《美術年鑑》在險些難產的情況下誕生了。分為珍藏本、精裝本和普及本的中國《美術年鑑》,收錄了全國1400餘名美術家的傳略,包括書法家、國畫家、篆刻家、西畫家、雕塑家、攝影家、漫畫家、工藝美術家等14類美術家,以及他們的800幅書畫、雕塑、攝影等作品。書中同時記載了全國各地的美術學校、美術團體以及發表的各種專業論文等,展現了1949年以前的中國美術大全景。由於種種原因,飽經滄桑的《美術年鑑》已被現代人淡忘,但它對於填補中國近代美術史空白的價值,是不應該被抹殺的。摩挲著這部陳舊的文化巨著,令人平添一分對藝術大師的景仰之情。
“上海美術茶會,成立迄今為時不過數月,近鑒於此工作之重要,爰有《美術年鑑》之編輯。我知是書一出,不特擷采廣博,掇拾精詳,為藝壇辟一新紀元,而我國多年來之美術運動,亦可藉此得有源流可稽,寖假而與歐美各國藝壇通聲息,亦意中事也。”(美術年鑑.顏文梁序摘錄)
“年鑑雖然不同於正史,卻是斷代史料的寶庫,留待將來,也就成了寶貴的史籍。倘能每年一部繼續不斷的出版下去,一部完備的近代史料便逐漸累積起來,這便是年鑑出版事業,在文明國家特別發達的原因。所以當大家談論到這部年鑑的編印,燈光輝映著熊熊的爐火,深深的體會到參加這部年鑑編纂工作的朋友們的動機,不在出版營利,各人心頭卻充滿了貢獻於美術事業的熱忱與毅力,仿佛宗教信徒之嚮往於他們的經傳寶典。可是年鑑編印的困難甚多:經營草創,難期完備,此其一;篇幅有限,門類眾多,既慮繁雜,又恐遺漏,此其二;作家漫無統計,作品尤難搜求,審選抉擇,不易公允,此其三;物價飛騰,紙張印刷,無法預算,經費難籌,此其四:這此都是籌編期間應有的顧慮,也是事實上的問題。……而在這種社會動盪,學術滯退,道德敗壞的時期,皇皇巨製的美術年鑑不但彌補了美術界的遺憾,造成了我國近代出版的榮譽,做了學術年鑑,道德年鑑之類的先驅。所以就人類文化史料而言,也更有其不可抹煞的時代意義。”(美術年鑑.王進珊序摘錄)
“在眼下動盪不定的局勢下,飛黃騰達的物價下,美術茶會毅然決然來辦這件事,不僅使美術界感到莫大的興奮,即全國文化界也不免投以驚奇的一瞥,經濟與物質條件的束縛,明知這是一件不易討好的工作,但是他們竟不顧一切的進行了,他們沒有充分的經濟預算,事實上也無法預算;沒有充分的人力辦事,憑少數人的埋頭苦幹,日以繼夜的工作,日坐愁城,張羅款項,處斗室,編寫稿件,也許有人譏笑他們是自討苦吃,但他們所吃的苦,是有意義的。許多老前輩的鼓勵,和各地美術家的回響,使他們增加不少勇氣,雖然物質上的困難,日益增加,但是他們畢竟排除萬難,完成了這艱巨的工作。我對於這本我國第一部出版的美術年鑑,同時想到他們一切困苦過程,真有“熱淚盈眶”之感,編者要我作篇序文,就拉雜寫點感想,祝賀編者的成功,並對編者的堅苦的精神,表示無限同情。”(美術年鑑.蔣錫頤序摘錄)
“上海美術茶會,為勝利後最努力於美術活動者,今擬編輯三十六年美術年鑑,事屬創舉,困難必多,而茶會幹事部諸子,竟不顧一切而為之,毅力殊堪欽佩,若吾人僅附庸於陳腐頹廢之藝術,則美術家之本身永無進步,甚或陷社會更墮落於黑暗之境,故今日之治藝術者,應著眼於遠者大者,不僅為個人藝術成功而已,年鑑之輯,所以紀以往而勵來者,重要可知,茶會諸子,皆青年後起之秀,負此重任,即使未臻理想之完善,而貢獻已大,余於是輯實寄予無限厚望焉。”(美術年鑑.汪亞塵序摘錄)
“現在在兀臬不安的時局下,在飛黃騰達的物價下,在朝不保夕的生活下,在印刷紙張製版種種困難的條件下,想不到美術茶會卻有衝破藩籬,不顧一切的勇氣,而來出版在中國破天荒的美術年鑑,這訊息不但使人興奮而且使人驚奇!所以這本美術年鑑不管好不好,總不能不算是奇蹟!”(美術年鑑.俞劍華序摘錄)

套用

近來,許多讀者從報紙上讀到了八旬藝術大師袁機先生淡泊名利、隱居深圳長達二十年的動人故事。無獨有偶,張大千的弟子、聾啞畫家謝伯子先生,二十多歲因入選中國《美術年鑑》而聞名上海美術界,五十年代返回故鄉常州後淡出畫壇,隱居半個世紀年屆70的謝伯子1992年在上海美術館舉辦個人回顧畫展,其人其事才重新讓世人知曉,演繹出藝壇的一段佳話。
出生於繪畫世家的謝伯子成為畫壇隱士,令人欽佩不已。與之相比,四十年代蜚聲海內外的袁機先生,三起三落於畫界,在八十餘歲的高齡,在市場經濟的今天,在現代都市深圳,在隱居整整二十年後,被重新"挖掘"出來,真可謂"大隱於市",達到了古往今來隱士們所嚮往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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