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女人

罌粟女人

她有著幸福的家庭,卻沉浸在男人的追逐中,她象“罌粟花”一樣綻放,讓男人臣服於腳下,她在享受征服男人快感的同時,迷失了自己,深深傷害著愛她的人。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罌粟女人
  • 作者:羞羞曉月
  • 類型:短篇小說
  • 地區:中國大陸
  • 類別:短篇小說
正文
白彬坐在高背椅上,眼睛淡淡的看著窗外的流雲,帥氣俊朗的臉上露出一絲疲倦,經理的工作從沒讓他感到過心力疲憊,可是他與楊媚的婚事,卻讓家裡人和自己感到疲憊不堪。白彬與楊媚相處的三個月里,楊媚的纏綿讓他感了楊媚的小鳥依人,楊媚順順的長髮,淡淡的妝束,自己在看書時,她總會在身邊靜靜的看著,讓人感到恬靜,他喜歡淡雅的女人。楊媚提出結婚,白彬雖感到突然,可他覺的男人對心愛女人的承諾,就是給她一個溫馨的家,但白彬沒想到他與楊媚的婚事會遭到全家人反對。爸媽都是高級知識分子,在白彬的成長中,他們給予了支持、鼓勵、信任、獨立的空間,小妹白淅與白彬兄妹情深,小妹從小到大,對白彬是那么的敬重、相信,永遠是白彬的支持者跟隨者。可是全家人的態度讓白彬不解,爸媽說楊媚出生在幹部家庭又是獨女,與他生活方式很不一樣不適合他,白彬知道爸媽向來是公正看人的人,這些不是他們的真心話,楊媚總會早於自己下班來到他家,他不知楊媚與爸媽和小妹相處怎樣,但他感到楊媚的到來,讓充滿笑聲的屋裡多了幾分沉悶。小妹白淅說楊媚行為話語中透著慵俗、嬌情、做作、懶散,不適合給她做嫂子,讓白彬覺的小妹偏見不可理喻,讓小妹解釋,小妹說這是女人的直覺,是女人氣息散發出來的,這讓他聽著感到氣憤,好多天沒有與小妹說話,小妹也不理他,這是在他成長中從沒發生過的事情。白彬愛他的家人,但楊媚的海誓山盟,讓他感到一個女人與他相守的誠懇,他不忍心讓楊媚傷心,他相信他與楊媚的幸福會讓家人改變對楊媚的看法而接受她。白彬渴望在臨近的婚禮上,得到家人的祝福。
百萬的房子、名貴的實木家具、高檔的電器、時尚典雅的裝修,盡顯著新婚的氣息。臥室內五個酒醉的女人大聲的談論著白彬,談論著身邊的男人們,她們交流著征服男人的心得,楊媚與白彬的結合,讓她成為這群女人中的推崇者,她們是那么渴望的想得到征服白彬這樣讓女人心動的男人的經驗,女人們毫無顧忌的談論著,放肆的大聲笑著。零食從床上到地下,糖紙和瓜子皮從臥室到客廳無處不在,廚房裡的餐桌上,酒杯歪著的、倒著的,食物盤里桌上皆是,結婚一周的新房,充滿著酒氣一片狼籍,此景與方廳牆上男主人的照片顯的是那么不協調。酒精在陸荷的體內充分發揮著能量,讓她全身癱軟,她倦在客廳的沙發里,對面牆上白彬的照片看著是那么的搶眼,她入迷地看著眼前這幅寬700長900的白彬的半身照,白彬端正、精緻的五官看上去是那么的陽光、帥氣,健美結實的身材透出成熟男人的魅力,看著前方深邃雙眼,充滿著經理人的智慧,冷傲的氣質里又帶著幾分書生氣。陸荷看著看著,困惑了:楊媚雖是身材很好,但是長期的夜生活、飲酒,讓她沒上妝的臉看著是那么的臃腫、鬆懈、粗糙,看上去遠遠超出她28歲的年齡,而白彬健美的身材、俊朗的臉、陽光的笑容,雖與楊媚同齡,可看上去,要比楊媚小很多;楊媚說白彬喜歡靜,平時愛看財經政治方面的書,愛乾淨穿過的白色衣服如新一般鮮亮光潔沒有一絲汗跡,喜歡把房間和物品清潔的一塵不染,把衣物分類整齊的擺放,而楊媚性格懶散、貪於歌舞、戀於周旋男人之間,在朋友中被稱為“罌粟花”,兩人的個性如冰與火,她相信楊媚征服的男人的魅力,可征服與結婚是兩回事,她想不明白白彬是什麼理由娶了楊媚。
女人們放蕩的笑聲,食物與酒氣的渾濁氣味,滿物衣物的狼籍,讓白彬以為自己開錯了門走錯了家,他不敢相信他的家會有如此的一幕。不知是白彬的進入太輕微,還是女人們太投入,沒有人理會站在臥室門口的白彬。“我楊媚想得到的男人,沒有得不到的,要不我就不配叫‘罌粟花’了。”這一聲好熟悉的聲音,此時聽著是那么陌生,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眼前的一切告訴他,他所聽到的是真的,這一聲象一根刺深深的刺進了白彬的心臟,在沒有拔出來。眼前的楊媚盤腿坐在女人們中間,頭髮零亂不堪,眼光里飄遊著輕浮,姿態中透著低俗,白彬不敢相信這就是一周前在他眼裡,是那么淡稚恬靜的楊媚。白彬不明白眼前看的是怎么一回事,可他清楚他必須讓眼前這一切結束,因為這一切是不應出現在他的生活里的。白彬不知自己是怎樣走進這髒亂不堪的臥室里的,他低聲喚了一聲楊媚,女人們看到了白彬變的更加的興奮大聲尖叫著,楊媚沒有因為白彬的突然出現而顯出窘態,而在女人們的尖叫聲變得更加的激動,她試圖站起來,可失敗了,她就索性向白彬爬來。白彬向來潔身自好,不貪酒吸菸,討厭歡場女人,對貪酒的女人不屑一顧,看著楊媚,心如讓人猛擊一棍,讓他難受的眉頭緊鎖,他一手把楊媚抓起,低低的說:“楊媚別鬧了,現在已經很晚了,今天到此吧。”楊媚,晃晃的靠在了白彬身上,雙手纏在白彬的脖子上把臉湊到了他的面前,喃喃的說:“不嗎,你一會再陪我們喝會,這可都是我的死黨。”白彬感覺自己的胃翻江倒海,酒氣讓他陣陣作嘔,他不明白為什麼楊媚會和結婚前如此判若兩人,他用力的把楊媚纏在脖子的手甩開,看著如痴呆一樣在看著自己的女人們,微微的一笑,說:“楊媚今天醉了,改天我在和楊媚請大家到家裡玩”。聽到這裡女人們很失落,嘰嘰喳喳說著:“什麼啊,白彬,一會不見老婆就想的荒了。”“白彬,我們可都在等你回來呢,你可好,回來也不陪我們玩一會,就讓走人。”“白彬你小子眼裡就有楊媚,也沒我們這些朋友。”白彬看著往走的女人們,在看歪在床上的楊媚,他感到這不應該是他的家。白彬看著倦在沙發里的陸荷,對欲出門的女人們說:“你們誰順路,把陸荷送回去吧,看樣子她好象一人回不去家了。”沙發里的陸荷,聽了這句話,她感到了白彬的體貼,她試圖站起來,可身子太軟,沒能動一下。陸荷軟軟說:“我能一人回家。”女人們調侃著,說:“聽到了嗎白彬,陸荷說她自己能行。”“她就是想在你家多躺一會,她回家一人也沒意思。”“我們不送她,你送吧,誰讓你一回來就讓我們走的。”女人們說話可真算話,沒人理白彬,關上門就走了。
白彬看著陸荷,他心裡明白,他和楊媚不把她送回家,今晚可真要住在這裡了,因為沒有人會找她,在意她睡在呢。白彬推著半睡著的楊媚,說:“起來,咱倆把陸荷送回家!”楊媚沒有動,只是醉眼半睜半閉的看著白彬,懶懶的說:“你自己去吧,我難受想睡了,上次我們送她,你又不是不知道路,幹嗎還得讓我去啊,我不去”,說過翻了一下身,背對著白彬,如死魚一般沒有聲息。
白彬把車停在了陸荷家樓下,對身邊的陸荷說:“你好點了嗎,你一人能上樓嗎?我在樓下看你燈亮了再走,上樓小心點!”陸荷不知為什麼,聽了白彬的話感到很溫暖,感到白彬與自己身邊的男人是那么不同,他的話是真誠的關心,他讓自己一人上樓,更讓陸荷對他多了幾分敬意。自從陸荷離婚後,二年來的單身生活,她穿梭在男人中,讓她看清了男人的嘴臉,讓她沒有再婚的打算。陸荷看了看白彬,軟軟的點了點頭,說:“我沒事了,我一人能上樓,你也回去吧”,在陸荷打開車門時,身子也軟軟的跟了出去,讓白彬給拽住了,白彬嘆了一聲下了車。白彬背著陸荷小心上著樓梯,白彬身上淡淡的氣息,讓陸荷感到好聞,沒有一絲的煙氣和汗味,是一個男人特有的體香。陸荷在白彬的背上感到是那么的踏實、溫暖,心裡暖暖升起幾年都不曾有過的幸福感,她多希望她家不是三樓而是很高,她不想離開這讓人感到踏實、溫暖、而又讓人充滿著安全感的背。陸荷感到陣陣作嘔,胃如翻江倒海她忍著,她不想在白彬面前狼狽不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楊媚與白彬的結合為什麼會讓自己的心隱隱作痛,或許楊媚的炫耀刺痛了她傷痕累累的神精,或許對楊媚的了解讓她內心不平衡,或許是在見到白彬第一眼起就存在心裡的依戀。就在白彬把陸荷放在床上轉身欲走時,陸荷實在忍不住的吐了出來,床頭一片狼籍。陸荷扒在床邊,沒有抬頭,她不想讓白彬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她沙啞的說:“謝謝你送我回家,我沒事你走吧。”白彬回頭看著陸荷,她臉色蒼白,全身癱軟,他很不明白女人為什麼要把自己弄成這樣,他沒有吱聲走進廚房想給陸荷倒杯水喝,但是暖壺裡沒有一點水,看得出好久沒用了,他打開煤汽燒開了水,把水放在陸荷床頭上,說:“以後別這么喝了,喝點水會好些。”陸荷看著白彬在收拾自己吐的贓物,她心裡很暖、很酸澀、也很痛,她結婚的兩年里,她一心的伺候著家伺候著丈夫,可是換來的還是背叛,她在白彬身上感受到了丈夫的關愛,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看著白彬的背影,鼻子會這么酸,她強忍著不讓在眼眶裡打轉著的淚流出來。陸荷看著白彬忙乎的背影感到心痛,三年的同事、朋友、情敵複雜的關係,讓她太了解楊媚了,她是一個不會因為一個男人的愛而放棄眾多男人追逐的女人,征服男人已經是楊媚的生活方式,如同生命離不開水,她為白彬感到心痛她覺的白彬不應該是楊媚遊戲的男主角。陸荷也不知為什麼,她坐了起來,在後面抱住了白彬,淚水流了出來。白彬對陸荷的舉動先是一呆,片刻他變的很氣憤,他想不明白陸荷做為楊媚的朋友為什麼會有這不應該的舉動,他用力甩開陸荷的手,憤怒的轉過身看著她,陸荷被他甩的趔趄的扶在床上眼裡滿是淚,他語氣硬硬的說:“你為什麼這么做,別忘了你楊媚的朋友,我是她的丈夫,女人應該自愛”,說完沒給陸荷說話的機會轉身走了出去。白彬的話,鄙夷的目光,猛烈的關門聲,讓陸荷感到疼痛無力的扒在了床上。
陸荷看著坐在對面桌的楊媚,一個多月的婚姻生活,讓楊媚的皮膚細膩了很多,光澤了很多,看上去不再那么憔悴臃腫了。楊媚是個兩天不蹦迪三天不泡酒吧四天不上街購物,就如犯了毒癮一樣渾身沒力氣打不起精神的女人。看著楊媚一身名貴的套裝,無慮的眼神,陸荷知道白彬在物質上和情感上給了楊媚充足養分,否則她不會這么安分一個多月沒出來瘋,這已是她和楊媚相處幾年來楊媚的最高紀錄,先前楊媚征服的男人們都沒能讓楊媚的心在他們身上停留片該,只會象小丑一樣讓楊媚呼來和去。楊媚看陸荷在呆呆的看著自己,得意的笑了笑,說:“幹嗎這么看我,你又不是男人。”陸荷嘴角露出一絲讓人不易覺察輕蔑,說:“你就喜歡男人看你,可惜你已經結婚了,看你還敢象以前那樣,把男人弄的神魂顛倒折磨的跟瘋了似的,小心白彬不要你了。這回好了,你不能再搶我男朋友了”,說完得意的笑了,她知道楊媚的軟肋在哪裡。楊媚不屑的笑了笑,說:“陸荷你也太不解我楊媚了,沒有一個男人能改變我什麼,我也不會為男人改變自己什麼,包括白彬。你的男朋友可不是我搶的,他們樂意貼著我,跟個奴才似的我還覺的煩呢”,說完是那么高傲得意的看著陸荷。陸荷笑著說:“你覺的煩,不是吧,每個都是你先主動接近的,努力去征服的,現在又說煩了,真假!”楊媚說:“是我主動那又怎樣,還是他們沒有定力,在說你朋友也是,我一主動就和我好了,這樣的男人也太差勁了吧!”陸荷笑著說:“什麼男人能扛住你楊媚的誘惑啊,你是誰啊,是‘罌粟花’,是毒品,碰上你還能逃的掉,你家白彬那樣不食人間女色的男人,都能讓你給俘虜,何況是那些平庸的男人呢!”楊媚聽著,很是得意,她與白彬的結合遭到太多身邊朋友的嫉妒,她每每與白彬一起走路時,旁邊女人投來羨慕的目光,讓她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楊媚想想她與白彬相戀的日子就覺的滿是委屈,從來沒有男人讓她征服的這么累、絞盡腦汁費盡心機,要是再不結婚她快裝不下去了,白彬的長相外型、經理人的身份、高額的薪水、優越的家庭環境,各項絕對好丈夫的標準,迫使自己緊逼著他結婚。楊媚覺的心裡痒痒的,有些愚愚欲動,一個多月了的小夫妻生活,讓她越來越覺的枯燥,她眼睛閃著性奮的光,對陸荷說:“什麼時候出去瘋瘋吧,我快悶死了,你近來又交什麼新朋友了,出來玩玩。”陸荷笑了笑,說:“怎么剛結婚不到兩個月就膩了,很少有男人能比的上你家白彬的,要是我就會好好在家享受著幸福,我是沒遇到好男人才玩的,真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麼!”楊媚不在乎的說:“白彬是好,可是讓我總對著他我會瘋的,他是個絕對的好丈夫,但卻不是個合格的情人,丈夫對我來說是身體,情人對我來說是靈魂,你是個傻女人,你是不會明白的”,說完哀怨的搖著頭。楊媚履履征服陸荷身邊的男人,陸荷在她心裡,是那么可憐的傻女人,所以她在陸荷面前說話時,總是那么傲慢不屑。
舞池裡,男人女人們瘋狂的扭動著臀部,猛烈的甩著頭,頭髮凌亂的抽打著臉,全身抖動的五臟六肺就要被甩了出來;有人仰著頭,眼光呆滯,如靈魂出鞘的游屍,在飄搖;有人深耷拉著頭,面部歪曲,嘴唇緊咬,咬的牙齒欲碎崩出,雙手無助的向上亂抓著,如誤入人群的猩猩猙獰恐懼;濕淋淋的頭如盆水剛剛潑過,緊貼身體的衣服半顯著扭曲的身型,是如此的狼籍。重音炮,發出沉沉的、轟轟的聲音,如黑夜密林深處虎狼的吼叫聲,讓人那么的焦燥不平,呈惶呈恐;飄忽不定的五彩燈,瀉在扭動人的身上,如鬼火一般,讓人如幻影遊魂。
陸荷,短的近似比基尼的紅裙,露臍的銀色小背心,苞米花式的捲髮,油畫般的臉,透出著野性;毛晨,瘦瘦的貼身褲低低的卡在臀部,沒有系扣的襯衫,松松的掖在褲帶里,勾了出健美、結實的身體。兩人使著渾身的勁扭動著,身體努力的傾向對方,好似要擠進對方的體內,那貼緊的身體,就餓了一天的蚊子也休想穿過,對視的雙眼,慾火熊熊,就不巧經過的蒼蠅,都能葬身火海,成為熟物,在光怪陸離的舞池裡,兩人是那么搶眼。
楊媚坐在吧檯邊的高腳椅上,看著舞池裡的陸荷和毛晨,他們挨著的身,迷戀的眼神,深深的刺痛了她不安份的神精,讓她挑戰的本性再一次燃起征服的欲望,她下巴微微的向上翹了翹,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眼裡充滿著不屑,把手裡的高腳杯晃了晃,楊媚喜歡看酒被她玩弄時愈進愈出樣子,當酒無耐的落回杯底時有一種征服的成功感,這時她會習慣的把杯放在唇邊高仰著頭,讓高腳杯里的紅酒慢慢的流進紅唇。低胸超短的白裙,黑黑順順瀉到腰間的長髮,用高級化狀品精雕的臉,面頰上淡淡的紅暈,偏瘦頎長的腿,白皙的頸,線條清晰的鎖骨,在幽幽的藍光下,品酒的女人透著無盡的媚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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