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是這樣煉成的2

皇后是這樣煉成的2

人氣大神酒小七,史上最歡萌古言強勢來襲

繼《皇后是這樣煉成的1》,再敘爆笑宮闈秘事!

呆萌皇后vs厚顏皇帝;

身為皇后,要上得了刀山、下得了廚房、斗得過皇帝、打得過流氓、;

葉蓁蓁表示:都!是!淚!

身為皇帝,要耍得了威風、打得過敵軍、追得了皇后、搞得定大臣;

紀無咎表示:無!壓!力!

一本皇后修煉血淚史,逗比夫婦軍營生活大公開;

花火工作室傾力推薦,不得不看的甜蜜萌文

基本介紹

  • 書名:皇后是這樣煉成的2
  • 又名:皇后無德
  • 作者:酒小七
  • ISBN:978-7-5399-8426-1
  • 類別:爆笑宮廷
  • 頁數:288
  • 定價:25.00
  • 出版社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
  • 出版時間:2015年8月
  • 裝幀:平裝
  • 開本:880×1230 1/32
內容簡介,目錄,作者簡介,章節試讀,

內容簡介

紀無咎千里追妻成功,在軍營里和女扮男裝的葉蓁蓁大秀恩愛,老將軍急得吐血:“注意影響!”手還沒捂熱乎,葉蓁蓁又被匈奴擄走了。
紀無咎:“!!!”
(葉蓁蓁:“皇上,淡定。”)
千辛萬苦救出葉蓁蓁,卻無端冒出了一個叫香如的“舊愛”,從此葉蓁蓁看他的眼神都不同了……
紀無咎:“???”
(太后:“不謝!”)
好不容易過幾天安穩日子,情敵紀離憂再度出現,不僅覬覦他的皇位,還想搶他的皇后?
由此為起點,紀無咎翻開了他此生為保衛皇后而不懈奮鬥的輝煌篇章。
紀無咎深深覺得,他不過是想秀個恩愛,人生好無常啊有木有!

目錄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寶寶番外之一
惡搞番外之靈魂交換
寶寶番外之二

作者簡介

酒小七,天蠍座,北方人。舞文弄墨,娛人娛己。已出版《閃婚》《名草有主》《因為你也在這裡》等書

章節試讀

薊州城外,一隊西域輕騎與兩個中原士兵對峙著,氣氛緊張如滿弦的弓。
“蓁蓁,別怕。”紀無咎反握住葉蓁蓁的手,低聲安慰道。
葉蓁蓁緊張得手心都出汗了,她怎么可能不怕,她可是相當惜命的。
然而,她突然下了很大決心,目光堅定:“皇上,一會兒你先跑,我在這裡抵擋一陣。你跑進山里,他們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挨到侍衛來救駕,就可以逃出去了。這些人並不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未必會為了搜尋你而大動干戈。”
紀無咎聽她如此說,心中酸酸甜甜的,嘆氣道:“我怎么可能丟下你。”
“不能也得能。”葉蓁蓁著急地看他,“你是皇上,你不能死。”
“那你呢?”
“我憑著連珠鳥銃,可以拖住他們一陣子。”葉蓁蓁說著,拍了拍腰上的鳥銃。她想著今日也許可以打獵,便把兩把鳥銃都帶上了,還帶足了彈藥。
“你不怕死?”
“怕,怎么不怕。可是,可是,”葉蓁蓁急得眼圈發紅,“我可以死,但你絕對不能死!”身為皇帝,他要是死了,只怕整個天下都要亂了套。葉蓁蓁說著,便要解下鳥銃。
紀無咎按住了她的手:“蓁蓁,你不會死,我也不會死。”
“來不及了,你快跑!”
“蓁蓁,冷靜,蓁蓁,”紀無咎抱住她,“你坐下,聽我的。”
葉蓁蓁鬆開手,詫異地看著他,看著他一臉的雲淡風輕,她莫名其妙地就安靜下來,由他拉著手坐在地上。
紀無咎抹了一把她的額頭,手心頓時沾上一層汗水。他溫聲說道:“兵法雲,‘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這些人看到我們,沒有第一時間進攻,應是因為有所顧慮,怕中了埋伏。我們現在越是表現得平靜,他們越是不敢輕舉妄動。”
葉蓁蓁不大讚同:“可是這樣太冒險了,你還是跑吧。”
紀無咎卻問道:“你和我說實話,你今日如此捨身救我,只是因為……我是皇帝嗎?”
葉蓁蓁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何有此一問。
紀無咎搖頭笑了笑,笑得有些落寞:“算了,我這是明知故問。”
葉蓁蓁沒心思和他扯閒篇兒:“皇上,你……跑吧。”
“蓁蓁,我對你說過,兩軍對峙,最要緊的不是天時地利,也不是神兵利器,而是人心,”紀無咎一下一下地撫摩著葉蓁蓁順滑的髮絲,說道,“在這一百多號人看來,衝上來的後果有兩種:要么是斬殺兩名敵方的低級武將,繳獲一匹戰馬;要么就是中埋伏,全軍覆沒。如果是前一種,他們的戰利品也不多,但如果是後一種,就會送掉性命。這就像是民間的賭博,贏得少,輸得多,這樣的局,誰願意賭?”
葉蓁蓁抬起頭,驚訝地看著他。
“所以,”他總結道,“真正不敢冒險的,不是我們,而是他們。”
葉蓁蓁的眼神有些發直。
紀無咎見她呆頭呆腦的樣子十分有趣,便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了?”
“沒,”葉蓁蓁低頭,又落回他懷裡,說道,“說實話,我都有點兒崇拜你了。”
我要的不是你的崇拜,紀無咎心想。
這兩人作為夫妻,舉止親昵一些,自己不覺得有什麼,但是落在別人眼裡就不一樣了。
那隊蒙古騎兵的小隊長,因為怕中狡猾的中原人的圈套,便讓隊伍停下來,想先觀察一番。只見兩個人在那裡肆無忌憚地摟摟抱抱,實在令人汗顏。他回頭看看,發現隊伍里有不少人竟然看得興致盎然。
小隊長臉一黑,覺得冒著中圈套的風險去捉兩個作風不好的俘虜,這樣的買賣怎么看都是只賠不賺,所以他一揮手,繼續行軍。
這邊紀無咎眼見那些人要走,掏出腰上的一個哨子,鼓起腮幫子一通猛吹,隨著這聲哨響,遠處突然冒出來一隊人馬,向著他們狂奔而來。
壞了,果然有埋伏!騎兵小隊長看也不看那幫人,招呼自己的人馬趕緊跑路。
軍心就是這么個奇妙的東西。這隊騎兵方才停下來猶豫時,有些人便已擔心中埋伏,終於等來了埋伏,誰也不敢回頭看,狠命地抽打著身下的馬,滿腦子想的只有逃命。
於是紀無咎帶上葉蓁蓁,領著二十個人,攆著一百多人追出去老遠。葉蓁蓁點燃火繩,舉著鳥銃連放幾槍。
火槍!簡直太可怕了!騎兵們跑得更瘋狂了。
跑出去大概十里地,紀無咎一抬手,讓眾人停下來。
“窮寇莫追。”他看著漸漸遠去的那群狼狽的身影說道。
是唄,你就二十幾個人,真要惹毛了他們,或是等他們反應過來,那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兩個侍衛提著一個人走過來,扔在地上。是個敵方騎兵,腿受了傷,血流不止。葉蓁蓁方才在顛簸的馬上舉著槍亂放一氣,也沒個準頭,但還是打下來三個人,其中兩個已經死了,只剩下這一個喘氣的。
“留活的,帶回去好好審問。”
“是!”
紀無咎找了個懂方言語的士兵拷問那個俘虜,但是他像個啞巴一樣一言不發,還絕起食來。
紀無咎站在那俘虜面前,他說一句,讓士兵翻譯一句。
“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來自何處。”
俘虜無動於衷,石塑的一般。
“烏蘭部的勃日帖赤那,名號叫作‘大漠蒼狼’,實際上卻是個喪家之犬。”
俘虜的情緒有了些微波動,食指不自覺地抖了一下。
“我本以為他投降女真是迫不得已,現在看來,他倒是聽話得緊。”
那俘虜突然抬眼看著紀無咎,目光中滿是著驚訝與畏懼。他咕嚕咕嚕說了幾句話,懂方言語的士兵轉頭翻譯道:“吳將軍,他問如果他說了,能不能活命。”
“晚了,”紀無咎看著那俘虜,面色平靜,仿佛在看一具無關緊要的屍體,“現在你知道的,我也知道。”
他說著走出了房間,去找徐錫明和葉蓁蓁。
徐錫明站在一張地圖前,正在和葉蓁蓁低聲商量事情。他見到紀無咎來,單膝跪地:“末將拜見皇上!”
紀無咎連忙雙手把他扶起來:“徐將軍不必多禮。”
葉蓁蓁問道:“可問出了什麼?”
紀無咎走至地圖前,答道:“與我們料想的無差,那隊騎兵是勃日帖赤那派來探查情況的,看樣子這場渾水,他也打算攪一攪。”
烏蘭部是東北部的一個部落,幾年前被女真部吞併,勃日帖赤那率領族人投降女真。這次他們沒什麼動靜,紀無咎還以為勃日帖赤那不服女真的管教,看樣子事實並非如此。
葉蓁蓁也頓時明白過來:“這個人大概是和女真串通好了,等戰事四起之後,他領著軍隊攻打薊州,到時候我們若是引兵回救,遼東戰事必定吃緊,若是不救,京城便暴露在威脅之下,可謂兩難。我說的對嗎?”她說著,忽閃著大眼睛看著紀無咎,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紀無咎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孺子可教也。”
“那我們再玩兒一次守株待兔吧!”她建議道。
紀無咎搖頭:“這次不行,我們分不出多餘的精力又守又攻。薊州是重中之重,唯一需要的就是死守。”
徐錫明肅然道:“皇上請放心,有老夫在,即便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飛進薊州城!”
“如此,朕便將這薊州城交與徐將軍了。”
徐錫明再次跪地:“臣,領旨。”
紀無咎把他扶起來之後,又說道:“朕已下旨從山東調了三萬軍隊緊急北上馳援薊州。勃日帖赤那的軍隊雖勇悍,但也只是策應女真,獨自成不了事,一旦我們把女真擊退,他們自會離去。只不過,徐將軍守城之堅威震天下,怕是要因此招來一些魑魅魍魎對你不利。”
徐錫明頭一抬:“老夫又怎會怕了他們!”
“徐將軍自是不怕,只不過朕可不放心。這樣吧,朕給你留下八名暗衛,早晚不離左右,保證讓你分毫不傷。”
徐錫明激動得眼圈發紅,剛要推辭,葉蓁蓁便說道:“徐將軍,現在你的命可不是你一個人的,而是天下人的,你就莫要客氣了。”
徐錫明聽她如此說,又跪下了:“臣拜謝聖上天恩!”
走出軍營,葉蓁蓁主動拉起了紀無咎的手:“我覺得你越來越厲害了。”
紀無咎反握住她,問道:“比你表哥如何?”
“你雖然武功不如他,但智謀勝過他。”葉蓁蓁給出了中肯的評價。
“如此,你喜歡嗎?”
葉蓁蓁點了點頭。
看她的神色,紀無咎便知道她沒聽懂他的意思。他也不解釋,輕輕撓了一下她的手心,笑眯眯的像個登徒子:“如此,親我一下可好?”
大街上人來人往,葉蓁蓁雖臉皮厚,但也沒厚到這個程度:“回去再說吧。”
回到寓所時葉蓁蓁早就把這句話忘了,但紀無咎記得很清楚,關上房門抱著葉蓁蓁一通猛親,親著親著兩人就滾到了床上。
葉蓁蓁趴在他懷裡,喘息著問道:“我們去遼東吧?”
紀無咎摸著她的頭,答道:“我能去,你不能去。”
“我想去,我想跟著你。”
紀無咎扶著她坐起身:“答應我一個條件。”
“什麼?”
“脫衣服。”
紀無咎見她呆愣著不動,便知她想歪了。他解下自己的衣服,脫下蠶衣,丟到她頭上:“把這個穿上,你就可以跟我走。”
葉蓁蓁識得這東西,燙手一般趕緊扔給他:“別的都可以,這個不行。”
紀無咎扯著她的衣角:“你自己穿,還是我幫你穿?或是你乖乖地回京城?”
葉蓁蓁突然疑惑地看著他:“你為什麼對我這么好?”
我為什麼對你這么好?我都對你這么好了你還不明白我為什麼對你這么好。紀無咎張了張嘴,感覺像是有千言萬語要湧出心間,但偏偏卡在喉嚨里一個字也說不出。他憋了半天,終於憋出一句話:“你要是死了,我就成鰥夫了。”
“有道理。”葉蓁蓁聽他如是說,點了點頭,“你也不能死,你要是死了,我就成寡婦了。”
屋外王有才剛要敲門,正好聽到他倆的對話。王有才禁不住吐了吐舌頭,心想旁人說甜言蜜語都是能把人的骨頭酥化了,怎么輪到這兩位大仙兒,說出來的話讓人後脊背冒涼氣兒呢。
葉蓁蓁最終還是沒能拗過紀無咎,穿上了蠶衣。她發現,對於某一類決定,紀無咎總是有著近乎偏執的堅持。
臨離開薊州時,葉蓁蓁去辭別了黎尤。紀無咎對黎尤的態度有些奇怪,不像是敵對更不是友善,他看黎尤的目光之中似乎總包含著那么一股……探察?
因此,葉蓁蓁總覺得不大對勁兒。等到和紀無咎一起踏上了去遼東的路,她發現了另一種不對勁兒。
“你有十八個暗衛,給了徐將軍八個,理應還剩十個,怎么現在好像只有六個?另外四個去哪裡了?”葉蓁蓁問道。
“扔了。”紀無咎回答。
這種敷衍的答案讓葉蓁蓁翻了個大白眼。但不管怎么說,他不說,她便也不問了。
一行人日夜兼程,到遼東時,葉雷霆已經抵達。因為各種原因,紀無咎沒有示明身份,依然是明威將軍吳處。只不過他不說,許多人也覺得他來歷必定不凡:年紀輕輕,一來就做了葉大將軍的副將,也不知是哪一名元老的公子哥兒被踢到這裡來歷練。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白臉,怕是來拖後腿的吧。
有了這個想法,不少人看紀無咎的目光之中便帶了些輕視,這種輕視最終在一場比武之中被徹底終結。
從此,吳處小將軍多了一個外號:玉面閻羅。
比武那天陸離也在,但沒上場。陸離是個玲瓏剔透的人,看到紀無咎每打贏一個人都要往台下葉蓁蓁的方向瞟一眼,看到葉蓁蓁叫好,便精神振奮……於是陸離果斷裝病,他才不去添這個亂。
紀無咎知道這幫人平時都是怎么議論他的,所以打算趁機好好教訓他們一下。而且他做了一件比較缺德的事情:同在軍營,大家都是兄弟,不好出手太重,所以就……只打臉吧。
於是,這場比武,單從視覺效果上來看,絕對算一場史無前例的精彩比武。
走下比武場,紀無咎嘴角噙著笑來到葉蓁蓁身邊。
葉蓁蓁看著他一頭的汗,掏出帕子遞給他。
他卻不接,湊過臉來等著她給他擦。
葉蓁蓁無奈,只得舉著帕子在他臉上細細地擦。兩人不覺什麼,然而這副景色擱在別人眼裡真是說不出的曖昧:兩個都是俊俏風流的年輕公子哥兒,一個眉眼帶笑目光溫柔,一個認真地為對方拭汗,怎么看怎么不像正常男人之間會做的事情。再一想平時兩人之間的舉動,確實略顯輕浮了些。再仔細一想,他們兩個可是住同一間營房。又一想兩人之間的稱呼,甄兄弟還好,通常直呼吳處姓名,可是吳處叫他什麼?甄甄!雖然對著甄兄弟唇紅齒白的一張俏臉,滿軍營的人都叫不出“威猛”這個稱呼,但大家也只是叫他甄兄弟,只有他吳處,一直喚他“甄甄”,也不嫌膩得慌!
軍營是男人堆兒,大家又不是沒見過好龍陽的,但是如他們兩個這般高調的,還真是少見。
這邊這兩人旁若無人地擦完汗便走了,走出去不遠,紀無咎便牽起了葉蓁蓁的手。
留下一堆五顏六色的臉看著他們的背影,心情很複雜:說實話,雖然硌硬,但若是他們兩個在一起……也挺般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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