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愛的N次方

疼是愛的N次方

《疼是愛的N次方》收錄了作者100多篇文章,包括郭老中學成績單的啟示、面臨災難的螞蟻、成敗只差5絲米、十年日記十年“不”、燒為灰燼從頭來、永不言敗、為了實現夢想、林肯駕馭憤怒、人生不是命注定、在貧窮面前不低頭的人、將絕望化為希望、感激殘疾、同自己決鬥、看看這些人、挑戰命運的贈言、最想告訴世人的話等等。《疼是愛的N次方》為《讀者》超實力簽約美文作家叢書的其中一冊,收錄了《讀者》簽約作家李興海的經典作品。

基本介紹

  • 外文名:Pain Is The Love To The Porver Of N
  • 書名:疼是愛的N次方
  • 作者:寧子
  • 出版日期:2012年6月20日
  • 語種:簡體中文
  • ISBN:9787548412076
  • 品牌:哈爾濱出版社
  • 出版社:哈爾濱出版社
  • 頁數:236頁
  • 開本:16
  • 定價:23.80
內容簡介,作者簡介,圖書目錄,文摘,

內容簡介

《疼是愛的N次方》收錄了她的幾十篇文章,包括願你在彼岸盛開,我們的愛情救贖,帶走你的那粒沙,即使只為相互取暖,終歸有情人,有誰知道琥珀的愛,愛情已被覆蓋,各自天涯,早晚是我鉤上的魚、我的房子你的愛情,不要你做張愛玲,冷愛,我們不是一路的,左手傷痕,右手淚痕,相互沉淪,兜兜的棉花被,80後和90後的親情對決,從此不再委屈你,母愛是一場重複的辜負,最親愛的逃兵,請給我一個兄弟姐妹等等。
《疼是愛的N次方》為《讀者》超實力簽約作家叢書的其中一冊,收錄了《讀者》簽約作家趙海寧的經典作品

作者簡介

趙海寧,《讀者》簽約作家,知名情感作家。目前就職於《人生與伴侶》。熱愛生活,相信愛情,追尋內心最真實的渴望。
已出版《比愛更疼,比愛更暖》、《愛情她是個動詞》,在《花溪》、《讀者》、《女友》、《希望》等雜誌發表過大量文章。在18—28歲的女性中建立起60萬人的固定讀者群。

圖書目錄

第一輯 我們的愛情救贖
願你在彼岸盛開 2
我們的愛情救贖 8
帶走你的那粒沙 15
即使只為相互取暖 20
終歸有情人 27
有誰知道琥珀的愛 35
愛情已被覆蓋 42
各自天涯 48

第二輯 左手傷痕,右手淚痕
早晚是我鉤上的魚 56
我的房子你的愛情 61
不要你做張愛玲 68
冷愛 74
左手傷痕,右手淚痕 80
我們不是一路的 87
再見,周朗 92
相擁沉淪 97
兜兜的棉花被 104

第三輯 從此不再委屈你
80後和90後的親情對決 112
從此不再委屈你 118
寄愛之下 124
媽媽,即使我曾為你羞愧 132
母愛是一場重複的辜負 138
你的柔弱,你的堅強 145
最親愛的逃兵 152
請給我一個兄弟姐妹 159

第四輯 曾經路過你的懷抱
哥,我是小貝 166
他不捨得,你捨得 174
不為情敵,且為閨密 180
從此不再遇見 187
曾經路過你的懷抱 192
荷生 197
紅了櫻桃和芭蕉 206
美嘉的舞台 212
你還在原地等我嗎 217
偶爾懷念 223
轟然老去 230
誰能給予你超越24小時開機的愛 233
不慌不忙地堅強 235

文摘

願你在彼岸盛開
他竟然怨她了
童洲找王澤打了一架,童洲對秋喜說:“我兩拳就把他打趴下了,小白臉,中看不中用……”
“混蛋!”沒等童洲說完,秋喜便摔了電話。
秋喜知道童洲從來不是省事的,小時候在院裡,打架出名,但秋喜萬萬想不到,這次童洲會在這件事上犯混……越想越氣,還擔心。童洲下手不知輕重,她怕王澤受傷。
好在只把手機電池摔了出來,裝上電池,開機,秋喜撥了王澤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半天一直沒有人接,再打,依舊沒有人接,自己斷掉。
秋喜有點兒慌了,穩穩神,撥了銀行總機,接通,請對方轉王澤辦公室。對方沒有轉,說了聲,王澤出了點兒事,胳膊脫臼了,被送到附近的職工醫院了。
秋喜掛了電話朝職工醫院跑,問了護士,在外科病房裡看到了王澤。
王澤看上去有些狼狽,價值不菲的西裝撕裂了好幾處,臉色蒼白,額頭有擦傷,塗了碘酒,胳膊無力地垂在那裡。
秋喜有些心疼,但忽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她不知該怎樣安慰王澤,也不知該怎么解釋童洲這個人。童洲叫她一聲姐,但他其實不是她的誰。
秋喜走近王澤,在他旁邊坐下來,小聲問:“還疼嗎?”
王澤看了秋喜一眼,那一眼,沒有秋喜所熟悉的溫和,更沒有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柔情,他的眉頭皺起來,說:“秋喜,開始我們說好的是不是,我沒有騙你,何必如此?”
口氣分明是怨懟的,王澤竟然怨她了,這讓秋喜覺得萬分委屈。在一起那么長時間,這樣的處境,她又何嘗怨過他?

只有愛了才會不顧一切
和王澤相識在一年前的秋天,秋喜過了試用期,正式成為公司財務部的一名職員,負責和銀行間的業務往來。王澤是有業務關係的那家銀行的信貸主任,三十四五歲,一個男人最好的年紀。秋喜第一次見到王澤,沒來由地有親近感。
男女之間,心一動,一切皆動,理智、是非觀,道德感全都無濟於事。衝動過後自然也會有所醒悟,現實如此堅硬,這段感情朝前走,希望如此渺茫,但,動了心,即使醒悟也來不及,也只能對自己說,好吧,我願意,走多遠算多遠。
秋喜是愛王澤的,她這樣一個女子,也只有愛了才會不顧一切。
王澤算是個好情人,經濟和感情都捨得付出,心思也細膩,儘量避免那些敏感話題和細節,讓秋喜在委屈的身份里不至於再尷尬。
彼此也掩飾得夠好,是秋喜的意思,原本是見不得光的情感,再說,也只是她同王澤的事,於左於右,她都不願意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所以一起一年多,幾乎無人知曉。
童洲是唯一例外。

這樣的感情,倒也篤定
童洲是半年前過來這個城市的,在秋喜讀大學的時候,童洲就在家鄉的城市混得有模有樣了,童洲學習不好,愛惹事,但他是有賺錢天賦的,念中學時,倒騰明信片都能給自己賺夠春節的零花錢。到了高中書讀得七零八落,其他事倒做得有聲有色,賣唱片、音樂播放器、電話卡……高二就離開了學校出去開音像店,那時候最得意的是秋喜,看了許多電影聽了許多歌,沒付過一分錢。童洲說,姐,想要啥拿啥,不用客氣。
秋喜也就真的沒有客氣過。
感情是小時候建立的,那時候秋喜和童洲都還住在工廠的家屬院裡,院子很大,很多成排的老式樓房,很多每天疲憊不堪的大人和鬧騰騰的小孩子。秋喜家境較好,爸爸是工廠的負責人之一,母親做教師。童洲則不同,沒有媽媽,爸爸看大門……小孩子其實很勢利。所以童洲從小就被欺負,但從來不服輸,隨時反抗,為此成了有名的愛打架的孩子。有一次,幾個小孩圍攻童洲,剛好秋喜遇見,衝過去打抱不平。竟然打得很成功,不僅喝退了那幫小孩兒,還警告他們以後不能欺負童洲。秋喜說,他是我弟,誰欺負他我跟他沒完。
小孩們倒不怕秋喜,但是,他們怕她爸,於是一鬨而散。
童洲從地上爬起來抽抽鼻子,看著秋喜說,姐,沒事,我不怕。
那以後童洲就叫秋喜姐,其實秋喜不過大了三個月,但小時候的童洲有點兒營養不良,看起來要小一兩歲。
到讀高中時,童洲的個頭已經超過秋喜許多,是個健壯的少年,但是習慣了,一直叫秋喜姐,即使在那個大院拆遷後。
兩個人一直有聯繫,秋喜讀大學,童洲送她兩套品牌運動裝。以後假期回來,童洲都有很體面的禮物奉送,秋喜開玩笑,這個弟認得值,半年前童洲忽然來到秋喜讀書並在畢業後停留的城市,秋喜多少有些意外,童洲解釋說,想把小生意做到大城市來,賺錢嘛,多多益善。
此時的童洲早不賣碟片了,和別人合夥開了家快遞公司,現在,人來了,把業務也拓展了過來,兩個人經常會聚聚,大多是童洲喊秋喜吃飯,偶爾也帶朋友,兩個人的感情,這樣自然舒適,反倒篤定。
路歸路橋歸橋
和王澤的事不是秋喜主動說的,而是童洲碰上的。或者對童洲,秋喜也沒想刻意隱瞞,有時候,她給童洲發同城快遞,會打童洲電話,讓他們公司的業務員來取件。偶爾童洲閒著,就自己跑過來,順便帶點兒水果,和秋喜扯上幾句。
沒想到後來童洲敏感了,秋喜的同城快遞發得有點兒勤,又是給同一個人。於是有一天,童洲又過來,將秋喜給王澤新買的襯衣封好後,忽然對秋喜說:“姐,他可是結了婚的。”
秋喜一愣,意識到童洲說的人是王澤,臉微微紅了。她本能地掩飾,瞪童洲一眼,說:“你查戶口啊。”
“別人的,我不查,和你有關,我真得查查。”童洲半真半假的口氣,“跟我說實話,到底怎么回事?”
“跟你說不著。”秋喜乾脆耍賴,“大人的事你少管。”
童洲笑起來,說:“別以為叫你姐你就真是大人,我還真得管著你,你小時候倒挺成熟的,現在,越過越幼稚。”
秋喜乾脆把童洲推出去,說:“趕緊賺錢去吧,在我這裡耗著也沒錢。”於是童洲就嘻嘻哈哈地走了。秋喜萬萬沒想到,童洲離開後,自己去給王澤送了襯衣,不僅如此,還把王澤從單位揪了出來。
秋喜和王澤的關係不言自明,童洲倒沒有過多詢問,但是,他要王澤給他一個承諾,什麼時候可以離婚娶秋喜。童洲說:“我姐好糊弄,我可不好糊弄。”
兩個男人這樣面對,誰都不可能冷靜,一直養尊處優的王澤對雖然相貌英俊但舉止粗魯的童洲有本能地不屑,於是回了一句:“你是對秋喜另有想法吧?”
結果話還沒落下,童洲一拳就上去了。
兩個人廝打起來,王澤自然賺不到便宜,三兩下被打倒在地,保全隔著玻璃看見,跑出來將兩個人拉開,要報警,被王澤制止了。童洲對氣勢洶洶找上門的秋喜說:“要不是看你面子,我打他生活不能自理。”
秋喜發作了,童洲用這樣的方式撕開了她的自尊,他不僅調查了詳情,還將她一直掩飾的感情打倒在地,這讓她受不了。於是,秋喜指著童洲大吼:“告訴你童洲,我的事和你無關,我不是你姐你也不是我弟,我們從此橋歸橋路歸路,誰都不認識誰。”
吼完,秋喜摔門而去。
童洲沒有追出來,秋喜跑出去好遠,忽然覺得萬分委屈,蹲在路邊哭了起來。

不過是錦上的花
因為那一架,秋喜和王澤的關係發生了巨大變化,那天離開醫院後,王澤一直沒有主動聯繫她。秋喜猶豫了好幾次,到底也有自尊心,忍住了沒有主動打電話。
可到底是想念,那是秋喜第一次認真愛一個人,縱然知道沒有結局,也不想用這樣的方式無聲無息結束,一年的情深意長,她盼著某一天電話響起,傳來王澤的聲音,說,寶貝,對不起,是我誤解你了……
但一直沒有,時間忽然變得格外漫長,一個月,秋喜明顯憔悴下去,那天,同事半開玩笑地問秋喜如何成功減肥。秋喜也只有苦笑。笑過了,有快遞送過來,一份同城快遞。
秋喜有些意外,王澤是從來不用這種方式的,只有她一直樂此不疲。於是看發件人,竟是這一個月來銷聲匿跡的童洲。
秋喜打開,一個信封,裡面是一些照片。照片的主人公,是王澤一家——雖然沒有見過王澤的家人,但秋喜還是立刻辨別出那個陪在王澤身邊的,應該是他的妻子,三十多歲的年紀,有點兒珠圓玉潤的感覺,但依然不失漂亮。而那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自然,是他們的女兒,小丫頭有著王澤那樣好看的眉眼和母親的白皙皮膚。一家三口,在公園,在車上,在餐館,在街上……照片很明顯是偷拍的,沒有誰的目光對準鏡頭,於是一切看上去更加真實,那是額頭依舊帶著擦傷痕跡的王澤,是那個沒有聯繫秋喜的王澤,他依然有著溫和知足的笑容,沒有憔悴,沒有失落,沒有想念,甚至,秋喜有錯覺,這個男人微微胖了一些,是幸福得胖了一些,在沒有了她的短暫光陰里。原來沒有了她,他的世界依然完好,沒有任何殘缺——她忽然明白過來,彼此的感情,於自己,是雪中的炭,而於王澤,不過是錦上的花。
秋喜哭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背過身,眼淚簌簌落在臉上。
秋喜就這樣和王澤斷了。曾經也有過那樣重的海誓山盟,卻斷得這樣輕如雲煙。秋喜忽然間看透,這一種感情,原本就是輕的吧。
童洲再出現,看著她,喊一聲,姐。
秋喜先繃著臉,繃了一小會兒,忍不住翹唇一笑。隨後一起去吃了頓飯,秋喜賴著童洲買了個新款手機,誰都沒有再提起王澤,兩個人似乎又回到情感篤定的從前。
又過了小半年,秋喜認識了新的男子安。安好看,單身,有穩妥職業,偶爾幽默。童洲說:“嗯,不錯,適合結婚。”
已經26歲的秋喜有同感,於是,安再次試探求婚,秋喜半推半就。
婚禮定在新年的情人節,從婚禮籌備開始,童洲一直跑前跑後。蜜月結束,再回來,童洲已經決定離開,說,要去更大的城市發展。
秋喜和安在機場送別了童洲,登機前,童洲第一次輕輕擁抱了秋喜,姐,要幸福。
在童洲的背影后,安說:“你這個弟,對你真好。”
秋喜就笑,嗯,好。
“是喜歡你的吧?”安忽然說,“不是姐弟感情那么簡單。”
“瞎說什麼呢你?!”秋喜嗔怪一聲,但心裡卻微微酸澀起來。安沒有說錯,童洲是喜歡她的,在婚期定下來的那天晚上,童洲最後一次帶著秋喜去吃飯,一個人自顧自地喝多了。喝多的童洲對秋喜說:“姐,下輩子,我要生在富貴人家,好好兒讀書,長大做一個優雅的好男人,娶你為妻,不要給你當弟弟……”
是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秋喜了,可是從小,童洲就知道他和秋喜不在同一個世界中,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將心愛的女子送到彼岸,看她幸福盛開。所以,他才會那樣不顧一切地攔截她情感的過錯,所以,他才會在她擁有幸福時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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