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嫻

瑞嫻

瑞嫻,中國戲劇文學學會會員,中國作家協會會員。作家,編劇,著名劇作家沈默君關門弟子。少年時期開始發表文學作品,有才女之稱。現居北京,為某雜誌總編,央視某欄目組編導,是國內較少見的能跨多種文體創作的作家。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瑞嫻
  • 外文名:Xian Rui
  • 職業:作家
  • 代表作品:《啞女的草原》
  • 性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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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嫻

其小說、散文、評論、詩歌等曾在《青年文學》《創作與評論》《詩刊》《中國文化報》《新華月報》《北方文學》《作家報》》《鴨綠江》等報刊發表,被多家雜誌重點推介,併入選人民文學出版社、詩刊社等多種精選本。作品曾獲全國精短文學大獎賽二等獎,國際散文詩比賽一等獎等。此外,她還喜歡歌詞創作,曾為國內一些知名歌唱家寫過歌詞。
曾參與一些大型紀錄片、專題片、形象片的拍攝和製作。著有小說集《布希與我們的生活》《啞女的草原》,散文集《做一隻蜻蜓飛過》,童話集《桃樹上的紅紗女》等,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莫言評價其作品為“讓疼痛喚醒麻木的神經”;著有42集歷史題材電視劇本一部,電影文學劇本兩部,由她編劇的4D動畫短片《西楚霸王》,是國內首部CG劇情類的4D電影,入選第三屆北京國際電影節。
瑞嫻

作品及生活介紹

名家品讀

在江南晚春的雨夜裡讀瑞嫻,眼前的昏燈、書影,與文字間的隱秘火焰相映照,加上窗外淅瀝的雨聲,使房間裡的一切頓時有了一種非現實的色彩。這位早彗的詩歌女子,以前只知道才情婉約,在當地文壇有不薄的名聲,沒想到筆下非韻體文字寫出來也是如此好看。簡潔、利索的敘述中,盡顯北方女性溫文爾雅的大氣,如同她家鄉出了名的風箏那樣,之所以能在春風中舞動得這么自在逍遙,是因為薄薄的表層下,自有植物的甚至金屬的骨子給撐著。大至江山社稷,人文地理,小至柴米油鹽,兒女私事,可以說,筆下所涉及的一切,皆是我們熟悉的和親切的,至少是不陌生的,但經她以那么質樸、漫不經心的方式講出來,好像被賦予了特別的意義。時而筆鋒突然一轉,一陣即興的吁嘆和感概或許又會噴薄而出。
因此,在瑞嫻的文字面前,你想心有旁騖或駐足沉思幾乎是不可能的,無奈之下只好跟著一起走,和她一同呼吸、一同分享生活的苦澀和思想的芳香。以前讀龔自珍的名作《夢中作四截句之二》,對結尾“叱起海紅簾底月,四廂花影怒於潮”這兩句。心裡總覺得好,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次讀瑞嫻的這些散文新作,好像開始有了一些較為切實的體會。 一上來就說了作者這么多好話,自己想想也有些意外,但願對讀者的閱讀沒有產生誤導,好在這方面自有文本在,相信應該是經得起檢驗的。瑞嫻的文章好在哪裡?如果一定要我說,我的回答很簡單,一是因為有豐富的內容,二是因為有真情實感。這些中學語文課上所傳授的寫作知識,不管當初如何為年輕氣傲的我們所瞧不起,實際上說出的正是散文一道的真諦。
宋人所著《唐子西語錄》里講過一個故事:東坡赴定武,過京師館於城外一園子中。余時年十八,謁之。問余:“觀甚書?”余云:“方讀《晉書》。”卒問:“其中有甚好亭子名?”余茫然失對,始悟前輩觀書用意蓋如此……在我的想像中,這一出典,瑞嫻想必是聽說過的,因此她的筆總是圍繞著世道人心這四個字做文章,全無當下時尚流行的小女人散文的小資習氣,也不同於文人圈中的某些嗜古趣味和傾向,更無外國人說中國話或中國人說外國話那樣的文風。她的文字是樸素的,平和的,而字裡行間淡淡透出的韻味,又無時不在驗證她曾經的詩人身份。這個意思,如果用布羅茨基評論茨維塔耶娃的話來說,應該稱作“詩歌的血液在散文脈管里的流動。”
多年來,由於一直從事文字工作,在有關寫作方面,也曾經有過一個觀點,喜歡將所有進入閱讀視線的作品,分為“講夢話”、“講鬼話”、“講人話”三種類型。其中以講人話為最難,也最為自己所看重。為什麼,因為在我的理解中,這種說話方式,既是對作家態度立場的逼問,又是對才情技藝的考驗。龐德說:“陳述的準確性是寫作的唯一道德。”王陽明說:“人之詩文,先取真意;譬如童子垂髫肅揖,自有佳致。若帶假面傴僂,而裝須髯,便令人生憎。”說的應該都是同樣的意思。因此,能真正做到在作品裡講人話,不弄虛作假,言談又能不落俗套,確實是很不容易的事。瑞嫻的散文,大致可歸入這後面一種。
情感的傾注不但成了瑞嫻文章的活水源頭,也是向思想縱深處頑強延伸的生命根須。無論是懷念追溯鄉下老家度過的光陰,還是紀錄身邊日常生活的凡庸和瑣碎,那樣子都像在一面真實的鏡子前省察自己,始終將個人與現實,與人生,與世俗紅塵密密交織一起,難分彼此。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讀瑞嫻的散文,實際上也相當於面對生活本身的一部分。
這面鏡子有時也被瑞嫻用來對準逝者和古人,比如說,兩千多年前的一位風流人物項羽。我非常願意相信,兩萬字長文《相遇烏江》里那些精采的大段大段的心靈對話,楚霸王的英魂在滾滾長江東流水下一定也聽到了。昔李清照有詩稱“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今瑞嫻有文稱“適者生存,死去的總是項羽,而留下的儘是劉邦。在沒有英雄的時代里,我們實在太寂寞!”“天下姓劉,姓項,有何區別;歸漢,歸楚,又有何妨?!我死,不是因為失敗的恥辱,更不是因為對生的絕望!”“人永遠需要有一根直立的骨頭支撐著,否則,和四條腿走路的狗,有何區別!”
——這位令人扼腕長嘆的一代梟雄,總的說來一生還是幸運的,除了他的虞姬,在這世上起碼還有著另外兩位紅粉知音,一位是易安居士,另一位就是我們的瑞嫻女士。
此外,都說談論作家作品以知人論世為最難,不知道著名作家莫言先生又會作何感想?因書中有兩篇力作《心驚肉跳讀莫言》《遭遇莫言》討論的就是他的小說,也完全是聽其弦懂其音、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那種。由於作者在文章里能如此用心,那些歷史與現實的風景,自然與人生的音符,被她悉心納入視野時,才能纖悉無遺地展示出最美好最真實的本色,以致不論在宏大構架中,或是微小細節里,都可以找到命運最逼真的色調,喚醒讀者心底沉睡的顫動和共鳴。
前面已說到了知人論世,關於自身的人生歷程,瑞嫻文字里似未過多涉及,只知道她是山東某地人,在家鄉度過少女時代,目前的工作地是在北京。一般而論,藝術才情高的女人,大多與現實的幸福生活好象都沒什麼緣分,用古代的話來說,就叫做紅顏薄命。作者的情況怎么樣,不得而知,但通過書中的隻言片語,或多或少可品出幾分人生的艱辛與苦澀,看出一個現代知識女性在試圖融入世俗生活時,既相親又相搏的那種尷尬狀態。 這一點,其實瑞嫻在後記里自己也提到了——“命運終於將我逼成了一個作家”。一個“逼”字,可謂道盡箇中訊息。 正因為宿命意識的強烈,使得瑞嫻筆下這些飽含情感的文字,看上去更像是個造路工程,一米一米將腳下道路艱巨地鋪向理想的遠方。在那裡,故鄉成了夢中的青山一角,可望而不可及,可親卻不可近。
“失去家園的人,將在何處安身呢”?這積於歲月,發於無端的一記感慨,與荷爾德林的名言“人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無意中構成了精神意義上的一問一答。儘管一個是文學界公認的大師,一個是身邊的普通朋友,但有條秘密通道,似乎一直在中間溝通著這些共同飄泊的靈魂。
或許,正是這種不懈的求索,喚醒了我們血液里骨髓里的故鄉情結。因此,當我於夜深人靜時分讀著書中《華麗的淒涼》《滄桑之台》《 秋山聞笛》《命若曇花,詩若星辰》《綠葉對根的懷念》等篇章,感覺頭頂有個聲音在繚繞,在發問。而這個聲音,既是寫作者瑞嫻面對現實與人生的尖聲抗訴,也是命運在我自身內心發出的冗長迴響。——著名詩人、學者:柯平

恩師評語

瑞嫻的散文是突破一般散文格律的前衛散文,不論它的思想、力度和厚度,讀起來都有一種能讓人觸摸到的感覺。是散文界一枝獨秀。瑞嫻的散文給人一種大悽美的感受,不但意境清新,而且內涵深刻、純真,可以說散文界很少有這種奇才。我覺得,瑞嫻有著自己對生活、對人生、對世間萬象的諸多獨特感悟。 瑞嫻的散文總是那么悽美。在她的筆下,世間萬物都有著生存的艱難、生命的短暫等令人黯然的一面。她寫道:“當秋風橫掃曠野,寬厚而有長者風範的向日葵也老了。它瘦弱的桿兒再也無力承擔成熟的重量……它顯得憔悴而沉重,一如天下所有因生兒育女、世事滄桑而疲備的母親。”
瑞嫻的小說也很出類拔萃,比如《綁票》,這種生活絕非一個青年作家所能有的經歷,而她筆下寫出的卻是非常的具體和真實。肉票打坐的魔窟附近的一草一木,使人有歷歷在目的感覺,如此生動、具體、可感,而所描寫的人物性格差異栩栩如生,仿佛就是昨天發生過的事。瑞嫻的小說是把長篇濃縮到了短篇里,這是要很具功力的描寫。
瑞嫻小說的代表作《似乳雙冢》,敘說了兩個解放前妻妾女人的形象,抨擊了舊中國舊觀念對人性的推殘。作者寫“大娘”的死,幾乎慘不忍睹:“大娘橫躺在母親當年躺過的地方,發白如雪,手如節節枯枝,臉乾癟得像深秋的核桃。我顫慄的手從她的溝壑縱橫的臉龐上滑下,最後一次摸了摸她那又慘不忍睹的小腳,摸了摸我無數次摸過的乳房——它已萎縮成貼在胸肋上的兩粒青豆。”作者寫“大娘”和“嬸”的墳墓,字字句句震盪人心:“我在我兩個娘墳前,哭得死去活來……命運使兩個不相干的女人走到一起,恩怨相纏了一生。再回歸泥土時,才有了各自真正的尊嚴和位置。紙線燒過,雲煙西去……兩個娘的墳相依相偎著,如一雙無法分割的乳房。” 在文壇上一片荒涼的景象下,多出幾個瑞嫻,那文壇或許就大有希望了。瑞嫻這個青年女作家,可以說是文壇上不可多得的才女!——著名劇作家 電影大師沈默君

名家點評

我很慶幸在有生之年發現了你。我們都曾經年輕過,但我們都沒有你的才華。年輕人,好好寫,總有一天,你會成為我的驕傲!——著名劇作家 瑞嫻恩師沈默君 瑞嫻平實而內慧,靈氣與才氣兼備。她詩文皆能,從生活中來,又擺脫了日常經驗,內心情感與外部世界的碰撞以及規則與夢想的矛盾,在若隱若現之中讓人忘卻浮華的現實,讓人凝視或品味其間;語言文字富於彈性,努力解構或淡化指稱意義的界限,讓人忘記時空的不確定性,從而給人一種優美、從容而悠遠的感覺。——《詩刊》原編輯部主任,編審寇宗鄂
瑞嫻的中篇小說《綁票》一篇我很喜歡,將一個嚴重的綁票事件寫得很幽默、生動,在當下的小說中似乎還很少見到。——《文藝理論與批評》編輯部主任、青年評論家 李雲雷
在思想的後半夜,一盞心燈在急切地輻射著靈動的暖光,這就是瑞嫻筆下小世界中的大世界:敏感、機謹、緊張、清晰,對一切都有回應,只要到來的都是不能忘記的,也都是珍貴的。瑞嫻執行自己的光芒如一粒子彈,洞穿者的幸福聳立在人生的周圍。——著名作家 劉以林
瑞嫻的文字和她的性格一樣直率而婉約。她下筆樸素卻有著如土地和酒一般的濃烈。她的文字世界像蜻蜓一樣美麗而輕盈,有時卻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其實這種表達並非不均衡或曰失重的生態,而是因為和文字以坦相待、生死相依的生命深處最灼熱的表達使然。這種生命的寫作對於一個以物質主義和充滿金錢色相為特色的時代來說,不只是必需的生命之氧,更是這個時代的一劑良藥。遺憾的是這種自《詩經》和《史記》時代留下的文字傳統,已經離我們愈來愈遠了。瑞嫻的表達拉近了我們與文字之間的距離,這使她成為一個不同尋常的寫作者。——《新華月報》副總編 張傑
瑞嫻的《布希與我們的生活》(中篇小說),寫得好,很喜歡。 其實,布希這條狗是“我”的生活寫照——是“我”失去主體性,被養在金絲籠里後的生活寫照。狗的絕望與人的絕望交織在一起,提出了一個問題:我們到底需要什麼樣的生活?而這,其實是對當下一切以物質(金錢)為標準的生活邏輯的批判與反思。曾幾何時,我們認為金錢是萬能的,可現在,我們知道,它絕不是萬能的,不僅如此,它甚至壓抑著人生活的活力。
這大概就是馬克思說的“異化”的意思吧。
在當下,這樣的文學思考是極其有價值的。——《小說選刊》編輯 魯太光
這是近年來我讀到的最讓我動心的文字。瑞嫻是魔術師,她的每一個字元都是有生命的,文字在她的指揮下竭盡所能地抵達它的所指與能指,語言的美麗,在她的筆下,展露無遺。她的故事也許很簡單,她的敘述卻很迷人。她往往會給我們造一座小小的敘事迷宮,在裡面我們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甚至與人心性相通的動物,但我們不會迷失方向。她的敘事就像徐徐展開的圖軸,圖窮匕見,一把匕首直刺人性深處,而圖卷上寫滿了人情冷暖、世態炎涼。讀她的作品,如進行一場渴盼已久而又前途未卜的約會,當我們懷抱鮮花忐忑等待之時,我們會發現遠處某種神秘的東西正潮水般向我們一路奔流而來,把我們包圍,然後讓我們心甘情願被淹沒,這個神秘的東西有個美麗而憂鬱的名字,它的名字叫:傷心欲絕的美。——《創作與評論》執行總編 王涘海
瑞嫻是我的同鄉。在那片神奇的土地上,王氏家族是名門望族,尚文之風源遠流長。清初文壇盟主王漁洋(王士禎,原籍山東諸城,後祖上遷居新城)即是其中翹楚。五四之後,又走出了王統照(曾與茅盾齊名)、王希堅、王願堅等文學大家。瑞嫻則是王氏家族的後起之秀。她的文學創作從詩歌起步,逐步擴展到散文、小說、評論、戲劇等文學體系。她以女性溫暖的目光觀察世界,從獨有的心靈感受出發,創作出很多風格迥異的文學作品,思想深刻,筆致優美,個性突出。她是升起在中國文壇上空的一彎新月,煥發著令人神迷的溫馨之光。——著名詩人董培倫
瑞嫻善於在作品中揉和情感與冷酷,攜載質樸與風趣,因而她的文字在某種意義上能遊走於輕快與深沉之間。她是一位能找到自己敘寫質感和語言氛圍的女作家。期待她的潛力在未來充分兌現。——《鴨綠江》雜誌編輯 牛健哲
她的作品有種不動聲色、令人震撼的力量,有大境界,但落筆很樸實,不知不覺就被抓住心了,我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表達自己這種興奮勁。她能把動物寫出那么深刻的人性,隨便一句就非常有力。看似波瀾不驚,可底下卻暗潮湧動。這才是文學作品的力量。我相信她的作品一定會大放光芒。——《散文詩世界》總編 宓月 瑞嫻是我非常喜愛的作家。她的微笑一直是她的標誌,甜甜的。她的作品,不停地給我啟發和思考。作為一位弱女子,卻能做到鐵肩擔道義;作為作家,她妙手著出了諸多大家認同的好文章。
她是我的交往較深的好友。我對她人的理解,甚至超過了對她作品的理解。她蘭心蕙質,內斂本真,才華橫溢。了解了她的人品之後,對為何她能寫出那么好的作品,就不感到奇怪了!
她不是牡丹,是深谷中的幽蘭。不張揚,不顯山露水。她用文字說話,用作品證明。豐富的人生閱歷和堅忍不拔的倔強,加上超凡的才思,統一構築了她的藝術氣質!她淡定優雅的美,給文學殿堂平添了魅力和久遠的芬芳!——詩人 劉慧娟
在閱讀瑞嫻的散文、詩歌亦或小說時,我總會被一種力量感染然並浸潤著。那是怎樣的一種筆觸呢?它既有遠離世俗的自然清澈和鉛華洗盡的詩意跳躍,又有入世的睿智敏銳及頓悟感思。那是怎樣的一種感受呢?它純美得讓人甘洌清心,痛切得直達靈魂深處,豐沛到讓人心裡鼓脹脹的難以釋懷。——青年作家 紅樓望月
瑞嫻常常用一種只可意會不顯山露水的文字,製造一個難以理喻無以琢磨的迷宮式語境,橫看成嶺側成峰,讓人琢磨不透。她那獨具個性的文化美文,給這個文壇帶來一股清新的風氣。
純真透明,稚如處子,永遠是長不大的孩子,卻又活脫脫是一個當代修道院裡最後的“修女”,既無大喜大悲,又無大恨大愛,物慾世界仿佛離她遠不可及。憂鬱的眼神,淡淡的哀怨,似小鳥般無助,又像只受驚的野兔詫異地面對著變幻莫測的世界。無欲,無爭,無求,對物質及名利的異常冷漠和極度排斥,竟使常人難以理喻。 ——作家 炳熹
曾有一位作家說過,瑞嫻的經歷注定了她與同齡人不可同日而語……她對文學山峰的攀登已經達到了一個較高的尺度,被公認為才女。應該看到,在當前喧囂、輕浮和追名逐利的文學創作氛圍里,能有一位靜下心來、安下神來,真誠抒寫的作家是難能可貴的。瑞嫻就是這樣一位作家。——作家 林芾
捧起瑞嫻的書,不覺間,那一行行清麗的文字似一條無形的索,牢牢地牽著我心,把我帶到深邃的意境。短短一段文字,便道破了人生!每時每刻,無數生命在孕育、誕生;無數生命在衰頹、隕落,似流星划過。同一片陽光下,每個生命都各有精彩!存在的意義,不在於身體的大小,居世界萬物間的地位,不在於智商的高低……而在於,活著的內涵。蜻蜓的翅膀,薄如蟬翼,脆弱得令人擔心。然而,當它在空中輕輕地滑過,我們聽到了堅韌,聽到了翅膀與時間摩擦的聲音,不緊不慢,有節有律,仿佛在永晝里飛翔。小小的翅膀,承載著透明的夢想,追逐著夸父的背影,與時間同步!把心,交給夢想;一生,注定要永遠飛翔!
妙文佳作,非以文言志而概括,非以文抒懷而定位,妙文,絕非那么狹隘,寥寥數語,囊括世間萬物,緊系每一個生靈! 這一點,瑞嫻做到了。——著名編劇 付中文
只有能夠駕馭多種體裁的寫作者,才具備逐漸走向大師的條件。這種作者無論嘗試何種文學體裁的寫作都能夠寫出好作品,這是一種天賦,是可遇不可求的能力。應該說,瑞嫻就是上述這樣的寫作者,雖然她的名字還沒有被文壇更多的人所認識,但她的文字已經向我們展現了她那與生俱來的某種令人羨慕的稟賦。作為我國著名劇作家沈默君的關門弟子,她擅長劇本的創作,還有小說、散文、詩歌、童話、甚至評論文字在各種文學期刊上發表,是一位典型的跨文體作家。除了劇本大多取材於歷史人物、事件之外,她的小說、散文都深深紮根於自己生存的土壤,通過審視自己的家族以及地域性的歷史與現實的命運,揭示大地上生息的人們宿命般的境遇與無法拒絕的生存悲歡。而她的詩歌更多地從自己的生命經驗出發,確認與展現自己與周圍世界的關係。無論那一種體裁,瑞嫻的作品都有著來自於生命閱歷中揮之不去的悲涼、卓絕、堅韌、逼視苦難的憂鬱底色。文字間涌動不息的那些源於母性的柔麗與淒婉,或者作品中的人物所展現的難以挽回的生存結局等,都讓讀者每每為之按捺不住掩捲動容、或者陷入身臨其境的潮起潮落之中……瑞嫻的作品既是一部部地域史,又是一件件心靈史,基本構成了人的個體生存與時代命運之間相互映證的生命敘事。
——中國人民大學教授、著名學者、詩人靈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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