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湖北黃石東創公司經理)

王香,女,年齡不詳,湖北黃石東創公司經理。

基本介紹

  • 中文名:王香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職業:湖北黃石東創公司經理
採訪,黃石:勞務輸出費屢討不回,赴日女工生活,商務部調查湖北6名女工在日本遭虐待事件,

採訪

黃石:勞務輸出費屢討不回

( 2006-01-03 18:22)
火鳳網(現在直播) 在黃石,有三名安徽農民工和一家境外就業服務公司簽定了境外就業契約,還交了3萬元的勞務輸出費,誰知在辦理相關手續時卻擱淺了,農民工多次討要勞務費,一直沒有結果。
唐思安、張好振等三人於今年5月10號通過安徽的一所技校介紹,與
黃石市東創境外就業服務有限公司簽訂了赴南非務工的協定,並且每人都交了3萬元的勞務費,契約規定該公司在3個月內輸送他們勞務輸出。
唐思安 :" 第一次承諾在6月底,然後8月底,10月底,現在12月底,後來還在推。 "
東創境外就業服務公司對勞務輸出時間一推再推,難道這是個騙局嗎?
東創境外就業服務有限公司總經理 王香 :" 就是因為是首批工人,簽證沒有得到一個檔案,需要內政部再簽發一個檔案,這樣中途混亂,第一批工人辦理簽證時間計畫3個月之內,在10月份是可以的,現在這個時間超過了原來預計的時間。 "
因為多次諮詢出境未果,加上又到年關歲末,辦理當時手續的有效時間已到期,唐思安、張好振等三人再也不想耽誤時間了,便要求解除契約。
唐思安 :" 再推我們受不了,我們不想去了,我們要退出。 "
這樣一來,唐思安、張好振三人就不想再出國了,記者從他們出示的各種票據上看到,他們交的三萬元錢有的是通過銀行貸款,有的是向親朋好友借來的。這不出國了,自然是想要回這筆高昂的勞務費,可沒想到的是東創境外就業服務公司把他們的發票也拿走了。
曹紅偉 :" 你們把發票給我,我說行,我們把發票給他了,他說你回去吧,我們再把錢匯到你的帳上來,到現在我們把發票給他了,錢還沒退給我們。 "
為什麼不當面退錢,而要人走後再把錢打到帳戶上呢?
東創境外就業服務有限公司總經理 王香 :"我們公司是跟他們當地一個技校合作的,那么我們退錢應該退給他們的技校,由技校來退給他們個人。"
可據介紹,安徽技校的負責人已經就退錢一事協商過,也沒有結果。
東創境外就業服務有限公司總經理 王香 :" 我們同意辦理,我們辦理有個過程,前期籌1萬塊錢退給他們,還有2萬元從南非那邊退保險回來,可能在兩個月內會到,我們答應退款,答應全額退款。 "
今天上午,多次討要沒有結果的三名安徽民工再次來到東創公司,要求立即退款,否則就會做出偏激的事來,可東創公司對此依然沒有任何回復,情急之下,其中一名青年民工就打破了一隻玻璃杯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目前這位受傷的民工已被安排去醫院治療,警方已介入調查。
現在直播記者武漢報導。
雖然農民工的待遇很值得人同情,但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來達到討薪的目的,卻萬萬不可取,在這裡我們還是勸農民朋友及時與勞動仲裁部門取得聯繫,合理合法維護自己的權

赴日女工生活

旅日華人作家莫邦富在《日本新華僑報》發表文章說,“野麥嶺”這個地名在日本一說起來,熟悉歷史的人都會感受到一種辛酸和悲涼。有一部電影曾經風靡日本全國,電影名叫《啊!野麥嶺》。野麥嶺默默地見證歷史的殘酷和少女的辛酸。可是,令人料想不到的是早已擁有世界第二經濟大國地位的日本,今日依舊在演繹著電影《啊!野麥嶺》的現實版續集,日中兩公司狼狽為奸,中國湖北女工被賣身現代“野麥嶺”。
《啊!野麥嶺》的故事梗概大概如下:來自窮鄉僻壤的少女告別家鄉的親人,翻越野麥嶺,來到長野縣的繅絲工廠打工求生。然而,等待她們的卻是超負荷的勞動和資本家的壓榨剝削。有的少女積勞成疾,身染重病。她們的親人星夜趕來,想把少女背回父母等待的故鄉。金秋時節,野麥嶺上楓葉如火,景色如畫。可是,少女卻在趴在親人的背上,在這美麗的風景中永遠地合上了年輕的雙目。而日本就是在殘酷剝削這些少女的過程中,建立起了它的資本主義基礎,直至最後成為軍國主義國家。
野麥嶺所在的長野縣的一旁就是水果之鄉山梨縣。可是,令人料想不到的是早已擁有世界第二經濟大國地位的日本,今日依舊在演繹著電影《啊!野麥嶺》的現實版續集。
8月22日清晨,住在山梨縣昭和町的一位主婦突然聽到尖利悽慘的呼救聲不斷傳來,趕去一看,在自己家不遠處的一棟房子裡,有十來個男女在一邊連推帶打地一邊強硬蠻橫地拖拉著幾個講中國話的女性。而這些女性則死死抱住桌腿等不放,一邊竭力抵抗不讓被他們拖走,一邊大呼救命。主婦趕緊上去勸阻,這時一位自稱老闆的人叫她走開,不要管閒事。而那些被強行拖拉的中國女性則告訴她,她們是來日本打工的所謂“技能實習生”,因為實在忍受不了殘酷的勞動強度和環境,向廠方提出改善要求,老闆就叫人一早衝進宿舍,要把她們強行遣送回國。
原來這些女工來自湖北省黃石市,2005年12月由當地一家名叫“東創境外就業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東創”) 以學習女裝及童裝縫紉的名義派遣到日本來的。而學習女裝及童裝縫紉屬於日本政府制定的外國人研修和技能實習制度的規定對象,可以比較容易地獲得簽證。實際上這些女工被派到山梨縣昭和町一家叫technoclean的洗衣公司打工。而洗衣工作不屬於外國人研修和技能實習制度的規定對象,也就是說不能招聘“研修生”和“技能實習生”。
女工們每天要工作15個小時以上,每月工資才只有區區的5萬日元。加班費也只給象徵性的一丁點。不僅星期六星期天也要幹活,甚至在日本人員工全都放假的新年期間也被逼不準休息整日幹活。2007年9月到2008年3月的整整半年期間,僅僅只讓她們休息了3天。過度的疲勞致使有位女工深夜騎腳踏車回宿舍時摔倒受傷。
有一次,負責監管外國人研修和技能實習制度的財團法人國際研修協力機構派人到公司來巡迴檢查,公司擔心暴露非法使用廉價女工的行為,連忙從其他地方借來縫紉機和一些已經加工完畢的服裝,讓女工們把服裝拆掉再重新縫製,偽裝是在從事女裝及童裝的縫紉工作。並且叫女工們偽造出勤卡,隱瞞公司叫女工們長時間加班的違法行為。並逼迫女工們寫下包括加班費每月工資可以拿到11萬日元,每月加班時間也只有在法律允許範圍內的33小時的假證明。
後來女工們實在忍受不了殘酷的勞動環境和低劣的工資待遇,發出了要求改善勞動環境和待遇的呼聲。公司方面看到她們已經失去剝削價值,不顧契約期未滿的事實,採取了強行遣送女工們回國的強硬措施。
經過拚死抗爭,公司強行遣送女工們回國的企圖雖然當天沒有得逞,但是看到公司派在門口監看著她們的男人們,女工們知道公司方面是不會死心的。於是,她們決定從宿舍2樓跳窗逃離虎穴。一位張姓女工從2樓跳窗時不幸摔斷了腿。另外段姓和胡姓2位女工逃到野外的葡萄園裡露宿,第2天被當地的居民發現。居民看到她們的傷痕和滿身泥水,知道了她們的遭遇後,同情地開車把她們護送到了東京。日本關心外國人研修生和技能實習生問題的工會組織和國會議員立即參與了對她們的保護。女工立即被送到醫院治療,醫院證明有的傷情需要10天的靜養,有的需要對骨折部位動手術治療。而來不及逃脫的3位女工卻被公司強行遣送回國。
8月25日,公司老闆內田正文來到東京,在全國大報《每日新聞》記者及工會人員面前承認:“如果對方是日本人,公司不會作出強行遣送那樣的舉動。讓女工們受了傷,覺得對不起。”他承認工資的支付有違法之處,會予以改正。對賠償金的金額問題則表示回去考慮後再作答覆。可是,到了約定答覆的期限,內田正文不僅沒作出進一步的有誠意的答覆,反而發文給東京的工會組織,不但改口否定打人等暴行,還說工資報酬也不存在問題。
看到technoclean和內田正文沒有解決問題的誠意,9月2日張姓女工等3人通過律師按照日本法律以“逮捕監禁致傷罪”和“傷害罪”的嫌疑向警方提交了刑事訴訟狀,當天下午國會議員和市民團體、工會組織在日本眾議院會館內為她們舉行記者招待會,公布了這樁令人髮指的惡性事件。我也應邀在記者招待會上發言,指出:“日本有一部名作《女工哀史》,描寫的是日本大正年間(1912~1926)紡織女工的悲慘境遇。今天日本儘管成了世界第二的經濟大國,可是活生生的女工哀史依舊在持續,叫人實在憤慨。”《東京新聞》、《每日新聞》、TBS電視台等日本的全國性大媒體立即作了大篇幅的報導,紛紛指出“女工們的遭遇是女工哀史的現代版”。
在此必須指出的是,把這些湖北女工派遣到日本來的“東創”公司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我曾打電話給“東創”王香經理,希望她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上,為保護女工的合法權益同時也是為了保護她的公司的整體利益做好日方的工作。不料,王香根本不聽,反而說:“哪怕是在日本賠了錢,我也要叫那些女工回到湖北後給我吐出來。讓她們知道在湖北是誰說了算。我會叫她們家裡人好看的。”實際上女工們也反映她們的家裡人已經受到了王香丈夫的威脅:“在黃石我黑道白道上都有人,想和我對著幹沒門!”
我勸告王香要冷靜,處理好這個問題不會影響她的整個事業。可是,王香居然在電話中叫囂:“我已經做好準備現在這家公司被日本列入黑名單,不能再從事派遣勞工業務。告訴你我還有一家公司,生意我還是可以照做不誤的。我不會放過那些女工,我在省里有人,不會怕她們的。”
看來原來已全面認錯的technoclean的老闆內田正文之所以幾天后態度會出現180度的劇變,和“東創”王香經理這么強硬的態度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9月5日,王香經理趕到日本來處理這次事件,在她返回中國前我希望她在路過東京時能和女工們見次面,大家好好談一下爭取和解,並且留下了我的手機號碼供她聯繫。可是,很遺憾,她沒有打來電話。看來她和日方老闆內田正文是下決心要和日本的法律及公眾輿論對抗到底了。
我想起10年前臨近東京的千葉縣也曾發生過一樁殘酷盤剝中國研修生的大型事件,當時我發現這個問題前去調查時,再三希望接受研修生的日方團體和中方派遣公司坐下來和研修生好好談,取得和解。可是他們不但置之不理,甚至還對我發出恐嚇。最後,事件以日方董事長鋃鐺入獄、中方派遣公司被日本政府列入黑名單為告結束。沒有想到10年後,居然還會有人來蠻勇地以身試法。不知這次他們能否僥倖逃脫法網?
不過,我想先透露一句,負責審批簽證的日本法務省入國在留課已經表態:“不付工資和侵犯人權等屬於不正當行為,日本公司有可能受到停止3年接受研修生和技能實習生的處分。”這個發言的時機及內容和10年前日本法務省的表態十分相似。(莫邦富)
(中國新聞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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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務部調查湖北6名女工在日本遭虐待事件

日本新華僑報網站發表了旅日華人作家莫邦富題為《湖北女工被賣身現代“野麥嶺”日中兩公司想以身試法》的報導。這篇報導披露,8月22日,日本山梨縣昭和町一家洗衣工場工作的6名湖北女實習生,因要求提高工資被公司方面強制送返回國。女實習生們奮力抵抗,3人陸續受傷,另外3人被迫回國。
據長江商報報導,這6名湖北女工是2005年12月,通過黃石東創境外就業服務有限公司(以下簡稱東創)來日研修的。完成一年的研修後,從2006年月12月開始轉為實習生。她們每天從上午8點半乾到下午5點半,月收入僅有5萬日元(約合人民幣3200元)。
她們還經常加班到深夜12點,星期六和星期天也沒有休息,但所得的加班費僅為每小時350日元(約合人民幣22元,今年春季才提升至每小時450日元,合人民幣28元)。而按法律規定,山梨縣境內每小時加班的最低工酬是810日元。莫邦富認為,這是現代版的“野麥嶺”續集。
莫邦富稱,黃石東創公司在此事中扮演了不光彩角色。昨日,記者聯繫東創得知,該公司負責人王香已趕赴日本處理此事,東創副總經理、王香的妹妹王念稱,9月14日將披露此事真相。
此事引起了中日兩國各界的強烈關注,我國商務部已介入調查,省外辦、勞動和社會保障廳以及黃石市政府高度重視。
湖北女工在日悲慘遭遇引起各界同情
莫邦富在《日本新華僑報》發表的題為《湖北女工被賣身現代“野麥嶺”日中兩公司想以身試法》的報導中,描述了6名湖北女工的悲慘境遇:“女工們每天要工作15個小時以上,每月工資才只有區區的5萬日元(約合人民幣3200元)。2007年9月到2008年3月的整整半年期間,僅僅只讓她們休息了3天。”
講述資本主義原始積累時期血腥和殘酷的日本電影《啊!野麥嶺》曾經風靡一時,其故事梗概為:來自窮鄉僻壤的少女翻越野麥嶺,來到長野縣的繅絲工廠打工求生。然而,等待她們的卻是超負荷的勞動和資本家的壓榨剝削。有的少女積勞成疾,身染重病直至丟掉生命。野麥嶺見證了少女的辛酸……
莫邦富在《日本新華僑報》發表的題為《湖北女工被賣身現代“野麥嶺”日中兩公司想以身試法》的報導中,稱6名湖北女工與電影《啊!野麥嶺》中的少女有類似的遭遇,處境淒涼:“8月22日清晨,山梨縣昭和町……有十來個男女一邊連推帶打,一邊強硬蠻橫地拖拉著幾個講中國話的女性。……她們是來日本打工的所謂技能實習生,因為實在忍受不了殘酷的勞動強度和環境,向廠方提出改善要求……”
隨後,報導描述了6名湖北女工的悲慘境遇:“女工們每天要工作15個小時以上,每月工資才只有區區的5萬日元(約合人民幣3200元)。加班費也只給象徵性的一丁點。不僅星期六星期天也要幹活,甚至在日本人員工全都放假的新年期間也被逼不準休息整日幹活。2007年9月到2008年3月的整整半年期間,僅僅只讓她們休息了3天。過度的疲勞致使有位女工深夜騎腳踏車回宿舍時摔倒受傷。”
該報導稱,“這些女工來自湖北省黃石市。2005年12月由當地一家名叫‘東創境外就業有限公司’的單位以學習女裝及童裝縫紉的名義派遣到日本來。實際上,這些女工被派到山梨縣昭和町一家叫technoclean的洗衣公司打工。而洗衣工作不屬於外國人研修和技能實習制度的規定對象,也就是說不能招聘研修生和技能實習生”。
高強度的勞動和低廉的工資讓這些女工忍無可忍,提出要求改善勞動環境和待遇。結果,公司不顧契約期未滿的事實,打算強行遣送女工們回國。經過拚死抗爭,3名女工先後受傷,而來不及逃脫的3位女工則被公司強行遣送回國。
旅日作家:黃石東創扮演“不光彩角色”?
莫邦富認為,“黃石東創公司在湖北女工的遭遇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他在報導中披露,女工們反映,她們的家人已經受到了該公司總經理王香丈夫的威脅:“在黃石我黑道白道上都有人,想和我對著幹,沒門!”而王香也說:“我已經做好準備現在這家公司被日本列入黑名單,不能再從事派遣勞工業務。告訴你我還有一家公司,生意我還是可以照做不誤的。我不會放過那些女工,我在省里有人,不會怕她們的。”
莫邦富是旅日華人作家,1985年赴日本留學,在日本從事專業寫作,1995年起任東京大都會電視台節目審議會委員,此為赴日華人在日本主流媒體擔任的最高職務。日本出版的《東方》雜誌說:“希望去中國投資的日本企業可以不需要MBA(工商管理碩士),但是不能沒有MBF(莫邦富)。”
在他這篇報導中披露,8月25日,湖北女工所在的洗衣場老闆內田正文在日本報紙《每日新聞》記者及工會人員面前承認:“如果對方是日本人,公司不會作出強行遣送那樣的舉動。讓女工們受了傷,覺得對不起。”他承認工資的支付有違法之處,會予以改正。對賠償金的金額問題則表示回去考慮後再作答覆。可是,到了約定答覆的期限,內田正文不但改口否定打人等暴行,還說工資報酬也不存在問題。
莫邦富認為,“黃石東創公司在湖北女工的遭遇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9月5日,該公司經理王香趕到日本來處理這次事件。莫稱他曾打電話給王香經理,希望她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上,為保護女工的合法權益,同時也為了保護東創公司的整體利益做好日方的工作。“不料,王香根本不聽,反而說:哪怕是在日本賠了錢,我也要叫那些女工回到湖北後給我吐出來。讓她們知道在湖北是誰說了算。我會叫她們家裡人好看的。”
莫邦富的報導還稱,女工們反映,她們的家人已經受到了王香丈夫的威脅:“在黃石我黑道白道上都有人,想和我對著幹,沒門!”而王香也表態說:“我已經做好準備,現在這家公司被日本列入黑名單,不能再從事派遣勞工業務。告訴你我還有一家公司,生意我還是可以照做不誤的。我不會放過那些女工,我在省里有人,不會怕她們的。”
昨晚9時30分,記者幾經輾轉,終於與莫邦富取得聯繫。莫邦富堅稱:自己所反映的湖北女工在日本的遭遇是完全真實的。他回憶,事發時,他正在工會開會,突然接到當地一名中國人打來的電話,稱在野葡萄園裡看到兩個中國黃石女工為躲避公司的強行遣送躲在那裡。由於此前,他所在的工會曾幫助過赴日研修生,於是讓人將兩名女工送往東京。他表示願提供這些女工的照片和聯繫方式。“現在,那些女工有的還在醫院躺著。有的剛做完手術,狀況十分悲慘。”目前,中國駐日使館十分關注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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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經理
黃石市東創境外就業服務有限公司
湖北省黃石市黃石港區人民街162號
Huangshi Dongchuang Overseas Employment Co.,L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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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香露面 不願保證女工不受威嚇和打擊報復
中評社台北9月13日電/揭發中國女工在日本受虐的旅日華人作家莫邦富昨天在個人部落格撰文說,9月5日來到日本後一直行蹤不明的黃石市“東創境外就業有限公司”的王香經理終於露面了,不過就不願保證女工不受威嚇和打擊報復。
莫邦富文章原文:
9月5日來到日本後一直行蹤不明的黃石市“東創境外就業有限公司”的王香經理終於露面了。9月10日下午,她在強大的壓力下終於去了中國大使館,傍晚給他來電話,希望和他以及女工們見面。
按照日本法律,勞工一旦委託了工會和律師幫助維權,和被告方的交涉工作就應該由工會和律師來出面。因為勞工和資方相比,勞工是弱勢者。這樣規定是為了保護勞工在交涉過程中不會因為其弱勢而處於不利地位。
可是,為了儘快解決問題,我接到王香的電話後,還是立即答應和工會商量安排一次見面。為此,當天晚上我辦完事後,深夜找工會負責人商量,希望能夠破例安接湖北女工和王香見面談一次。工會方面的條件是要叫王香作出保證,女工們不會因維權而受到“東創”的恐嚇和打擊報復。我答應盡我最大的努力說服王香作出此項保證。
由於第2天上午我已經安排了其他活動,於是約定9月11日下午3時在她所住酒店的大堂見面。鑒於我已經受到暫時還不明身份的男女人物的電話恐嚇,工會方面還特意為我和女工們派遣了保護人員。
可是,我還是把人想得太善良了。本來以為王香已經處於四面楚歌之中,這樣一個條件完全是可以答應的。萬萬沒有想到她不願寫這樣一個保證。為了這樣一個問題就交涉了1個半小時左右。最後說要寫也要經過大使館同意才寫。我給大使館打電話,使館表示她是公司法人代表,可以自己決斷。
鑒於王香再三表示要和女工單獨談一會兒。同時,也有人給我打電話施加壓力:“讓女工們和王香、日方公司單獨談。”我心想:“讓他們3方單獨談,不但不符合日本法律規定。而且,那豈不是讓已經受傷的羊羔去孤獨地和幾天前還咬過她打過她的餓狼、惡虎談判嗎?!”咬住牙堅決頂住了壓力。同時也深深意識到維權是如何的不易!
不過,即便如此我還是說服工會讓王香和女工們單獨談了大半個小時。不料,王香一見有機會立即對女工們說:“你們以為在這兒鬧就能鬧出個名堂?!”把女工們氣得要死。實際等同威嚇。看來我還是個沒有讀過厚黑學的傻書生,善良在今天的世界上好像已經沒有價值!
最後,談了將近4個小時,我和王香只就尋找女工們留在山梨縣的行李等不痛不癢的問題達成共識,其他關鍵內容都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
我對王香說,花上幾個月的時間等法院和勞動監察部門作出裁決來解決問題是一條路,雙方經過調解在各自聘請的律師的見證下達成協定迅速解決問題,也是一個完全可以考慮的辦法。建議她今天連夜作好日方technoclean洗衣公司老闆內田正文的工作,儘量走一條速戰速決的道路。王香表示同意。我說如果日方老闆同意迅速解決問題,那就叫他到東京來,明天下午2點繼續談。如日方老闆不願談,那就只好走第一條路,也不需要繼續談了。臨走時我叮囑她,不管多晚給我一個電話,告訴日方老闆的態度。
可是,直到9月12日上午我一覺睡醒,沒有一個來自王香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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