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久辛

王久辛

王久辛,男,詩人。1959年生於陝西省西安市,祖籍河北邯鄲人。中共黨員。首屆魯迅文學獎獲得者。2009年在《詩選刊》評出的“首屆十佳軍旅詩人”中名例榜首。

基本介紹

  • 姓名:王久辛
  • 別名:王耐久、王久星
  • 國籍:中國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陝西西安
  • 出生日期:1959年
  • 職業:詩人、作家
  • 畢業院校:西安陸軍學院、解放軍藝術學院
  • 主要成就:獲首屆魯迅文學獎
  • 代表作品:《狂雪》、《致大海》、《絕世之鼎》、《東方紅霄》等
  • 祖籍:河北邯鄲
基本信息,職業歷程,簡歷,創作情況,獲獎作品,藝術特點,代表作《狂雪》,藝術觀,

基本信息

王久辛,筆名王耐久,辛 子。 男 ,1959年 出生, 漢 族 。曾擔任多部電視系列片總撰稿、作詞。作品先後獲得《人民文學》優秀作品獎、中宣部、廣電部、中央電視台頒發的特等獎、一等獎,2003年榮獲民間設立的首屆劍麻軍旅詩歌獎之特別榮譽獎,2004年10月作為中國作家代表團成員出訪波蘭;2007年11月再次作為中國作家代表團成員出訪俄羅斯。2008年在波蘭出版發行波文版詩集《自由的詩》。出席中國作家協會第七次代表大會、全國青年作家創作會、全軍文學創作座談會、第一、第二、第三屆中國詩歌節,第一、二屆青海湖國際詩歌節等。曾任第3屆魯迅文學獎短篇小說獎初評評審,第5屆魯迅文學獎詩歌獎初評評審延安大學文學院、解放軍藝術學院客座教授等。歷任排長、師新聞幹事、軍區文藝幹事、蘭州軍區戰鬥話劇團主任,《西北軍事文學》副主編,《中國武警》主編,現任大型中英文《文化》雜誌執行主編。編審,大校軍銜。
王久辛照片王久辛照片

職業歷程

簡歷

1977年 赴陝西省扶風縣五泉公社高家大隊插隊知青。
1978年曆任解放軍84808部隊高炮營指揮排航模班戰士、排長、政治部新聞幹事,西安陸軍學院新聞班學員,蘭州軍區司令部新聞幹事,蘭州軍區政治部文化部幹事、《西北軍事文學》執行副主編,武警總部政治部《中國武警》雜誌主編,編審,大校軍銜。
1979年開始發表作品
1991年 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文學系。
1999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

創作情況

著有詩集《狂雪》,《狂雪2集》,《致大海》,散文集《絕世之鼎》,報告文學《東方紅霄》,大型電視系列片撰稿《中國之路》(10集),主編《中國當代青年散文家八人集》(上下)、報告文學集《大西北軍旅風情實錄》等。

獲獎作品

詩集《狂雪》獲首屆魯迅文學獎,《中國之路》(10集)獲廣電部特別榮譽獎,《大西北軍旅風情實錄》獲總政文化部優秀編輯獎。長詩《肉搏的大雨》獲全軍新作品一等獎。

藝術特點

從開始詩歌創作以來,詩人王久辛即具有明確的社會責任感和擔當意識。“僅僅只有個人的激情和經驗的流露,還不能算是詩,……從根本上講,抒情詩內容的普遍性具有社會的性質。”(阿多諾:《談談抒情詩與社會的關係》)作為引導大眾進行價值取向和文化消費的精英階層,王久辛認為詩人的創作目的不能局囿於自我精神的愉悅和表達,而應具有擔當意識和朝向歷史深處及民族未來的深邃眼光;詩人應當擺脫詩歌時尚的干擾和外來思潮的侵襲,以平和的心態沉潛入民族文化土壤中,才能高屋建瓴地創作出優秀的史詩般的作品。詩人的情感源於對原生態生活的體驗和對經驗知識的吸納,其作品是對歷史和現實的深刻透視,滲透出厚重的歷史感和擔當意識。
以他的代表作《狂雪》為例,詩人在不堪回首的歷史事實面前毅然選擇了“責任”:“只要邪惡和貪婪存在一天/我就決不放棄對責任的追求”。王久辛站在歷史和人性的高度上抒發了對“南京大屠殺”的憤慨和憐憫之情,但這種情緒卻不是極端的民族主義思想和仇視目光。憑著對歷史的敏銳洞察和對人性的深刻解讀,《狂雪》所承載的情思早已上升到了對人性陰暗面的控訴,王久辛書寫悲慘的民族記憶是為了擔當起療養民族精神傷痛的責任,更是為了勸誡不同民族和國度的人民不再重蹈屠殺他民族的覆轍。

代表作《狂雪》

在位於南京江東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後牆上,有一塊長39米、寬1.2米,名為《狂雪——為被日寇屠殺的30萬南京軍民招魂》的銅質詩碑被鑲嵌在墨色大理石內。
《狂雪》是中國著名軍旅詩人王久辛的力作。
這首長詩不僅記錄下了日本侵略者的殘暴,記錄下了戰時生活的艱辛,記錄下了對家對國的忠誠,更記錄下了對和平的嚮往......
為了不該忘卻的白色記憶
——記王久辛和他的《狂雪》
“我和我的民族\面壁而坐\我們坐得忘記了時間\在歷史中的1937年12月13日裡\以及自此以後的六個星期中\我們體驗了慘絕人寰的屠殺\體驗了被殺的種種疼痛\那種奇恥大辱\在我遼闊的大地一樣的心靈中\如狂雪繽紛\袒露著我無盡的思緒......”
這是一個詩人深厚、凝重的心語,卻如鐘聲一樣久久迴蕩在華夏遼闊的蒼穹,迴蕩在南京寂靜的上空。
你可以不知道詩人王久辛,但你不可不知道王久辛寫的《狂雪》。那首二十三段的長詩,充滿悲憤地記述和譴責了日軍在南京大屠殺事件中的反人類暴行。王久辛用一個詩人的良知和感悟,用一個普通公民的責任和道義,用一個華夏赤子的真摯和熱血,書寫出具有宏大歷史觀的《狂雪》。當你看完這篇專訪時,相信你也一定會記住王久辛的名字。
不是嗎?我們應該記住的太多了。
已故的周恩來總理說過這么一句話:“可以原諒,但是不可以忘卻。”
王久辛的《狂雪》正是為了提示我們,不能忘卻歷史,不能忘卻那段白色的記憶。。。。。。  讀《狂雪》讓我慢慢了解了王久辛。他是在寫詩嗎?我怎么感覺他像是在啼血,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在往外啼血,我顧不上去擦拭,因為我忽然發現,我的周身也開始往外啼血了,好多好多,好燙好燙。。。。。。
——記者手記你儘可能地想像王久辛,他的詩情,他的內秀,他的高傲,他的低調,但等你看完《狂雪》以後,你就會把詩集置於頭上,半天才會說出:這是怎樣的一個詩人啊!
王久辛近照王久辛近照
我翻閱了大量的與《狂雪》有關的報導。隻言片語的索引,專家精闢的評論,專訪等等,都在一定時期占據過人們的視野,但在今天看來,竟還有要讓人們了解的相關故事。
這首發表於上個世紀90年代的詩,時值今日已有15個年頭了,但它的魅力依舊,它的意義常在。特別是在今天,我們回過頭去再看《狂雪》時,竟依然會激動起來,激動之餘並能從中讀出更深的感悟和使命感來。
30萬人,30萬人啊。藏在這些令人髮指的數字後面的,是無數個痛苦而無辜的靈魂。王久辛 就在為這些靈魂而建的紀念館前,面對著南京大屠殺的巨石浮雕,把自己的情感融入到了那個冰冷殘酷的時間段里,那一刻,他深刻體驗到了時間的沉重。。。。。。
那夜\全是幼女\全是素淨得像月光一樣的幼女\那疼痛的慘叫\一聲又一聲\敲擊著古城的牆壁\又被城牆厚厚的漢磚\輕輕彈了回來\在大街上迴蕩……\一塊無涯無際的紅布\正在少女的慘叫聲中抖開\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紅 紅啊\不理解斯特拉文斯基《春之祭》旋律的朋友們\你想像一下\這種獨特的紅色吧\那不是《國歌》最初的音符嗎\那不是《國際歌》最後的絕唱嗎\你聽 你們聽呀……
風在呼嘯,雨在飄搖,人類最慘痛的聲音在南京城上空迴蕩,這是人性的搏擊,這是民族的悲歌。近於煉獄一樣的情形,在過去了幾十年之後,仍然那么強烈地刺傷了一個中國詩人的心。在生與死都無話可說的時刻,那漫天飄飛的紙錢就是他的思想碎片,他手中的筆抬不起來了的時候,分明又感到了所有的語言都仿佛聚在了筆下,一種詩人筆下蹉跎般的痛楚,一種每分鐘都受到侵襲的痛楚,讓王久辛奮筆疾書。。。。。。
我扎入這片血海\瞪圓雙目卻看不見星光\使出渾身力量卻游不出海面\我在海中\撫摸著三十萬南京軍民的亡魂\發現他們的心上\盛開著願望的鮮花。
或許,這是王久辛創作《狂雪》的真實狀態。
慘無人道的掃蕩,慘絕人寰的屠殺,中華大地生靈塗炭,社會財富橫遭洗劫,國格人格盡遭蹂躪。我們的民族,曾遭受過怎樣的屈辱啊,那是一個民族聞所未聞的災難。
歷史需要閱讀,也需要掩卷深思。當王久辛的詩句觸動了我們的每根心弦時,我們發現,雖然曾經的災難已化作歲月留痕沉澱在浩淼的歷史長河中了,但是,從詩人心底里發出的那種難以名狀的悲憤和激憤,也正重新在我們周圍的空氣中慢慢擴散。這首凝固歷史的長詩,就是對歷史重託的一種凝思和審視。  王久辛必定是被這殘酷擊中了,他把自己忘記了,整個思維中全是那場戰爭,而當一切被他用史詩般的句子記載下來的時候,他才仿佛從歷史中走出來。
——-記者手記許多人在評論王久辛的詩作時,幾乎都這樣說:他的詩直指人性,這是他的過人之處,也是他最讓人感動的地方。而他自己也說:人在複雜的世界中生存,常常喪失那種能使人高尚起來的精神,所以,我堅持在人世中,在詩藝中,頑固不化地尋找並堅持詩的人格精神。
《狂雪》封面《狂雪》封面
作為軍旅詩人\我無法不痛恨我可憐的感情\無法不對這撕心裂肺的疼痛進行深呼吸式的思索\我用盡全身的力量深深地吸\吸到即將窒息的時候\眼睛盯著鏡中的眼睛\然後一絲一絲地推出\那種永遠也推不乾淨的痛苦。
在他流淌的筆墨之間,人們感覺到了激昂和悲壯。在久違了的一種震撼和衝動中,我們除了緬懷和記住,還找到了思考和反省的契機。那一段歷史猶如扎在我們心上的一根刺,那是我們的民族永遠也無法撫平的傷痛。
我們可以想見到王久辛是在一種怎樣的情緒中開始這首長詩創作的 。
事情要追溯到上個世紀90年代初期。
那是1990年3 月的一天,王久辛當時正在解放軍藝術學院進修,一位教授在課堂上給學員們講到南京大屠殺,講到在這次屠殺中有30萬中國軍民遇難。教授的情緒很激動,語言很悲涼。那天的課堂上少有的安靜。作為一名現役軍人,坐在教室里的王久辛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震撼。
激憤,激憤,激憤!同時,還有寒冷,還有悲涼。
他想喊,喊什麼呢?他什麼也喊不出來。
回到宿舍,他依然深深地沉浸在一種激憤情緒里。“我要寫一首長詩,我要把這段歷史寫進詩里去。”徘徊在月光下的王久辛此刻的心裡膨脹著強烈的精神和氣概。他從心的最深處調動起一種崇高的精神來支持自己的氣概。這種精神不是簡單的意氣,而是一種人性中最原初、最樸實的情感衝動,甚至是一種看到同胞受苦受難而激發起來的相儒以沫和同仇敵愾的精神。
一夜未眠。一夜難眠。
他想一吐為快,他想把自己滿腔的激憤傳遞給更多的中國人。
但是,當他真正握住筆的時候,卻一個字也寫不出來。很舊很久的沉默之後,他筆隨心動,只一個勁地寫著:狂雪,狂雪,狂雪。。。。突然間,他的靈感來了,他終於知道自己該從什麼地方下筆了——就從狂雪寫起。雪下瘋了,寒徹刺骨,寓意當時的南京城在一片血海腥光之中。於是,就有了開頭那句:
“。。。。。。半個世紀後的今天上午\大雪\自我的筆尖默默飄來。”
500行的長詩一氣呵成。於是,就有了十五年前就誕生了的《狂雪》;於是,就有了獲得我國首屆文學最高獎——魯迅文學獎的《狂雪》。
《狂雪》完稿後的那天,他異常興奮地給《人民文學》的韓作榮打電話:“作榮大哥,我寫了一首非常好的詩。”韓作榮當時還奇怪:“你怎么能這樣自信?”放下電話後,王久辛隨即趕到韓作榮的家裡。韓作榮看完詩稿竟當場拍板:“這個稿子我們要了。”於是,更多的人們在《人民文學》上讀到了這首長詩。
文壇大家劉白羽先生看後激動地擊節叫好:“我們可以在全國各個文學期刊上找,看還能不能找到這樣的作品。《狂雪》是絕無僅有的,我可以預言,《狂雪》一定會流傳下來。”
果然,《狂雪》後來的經歷證明了劉白羽先生的預言,它獲得了五年一度的《人民文學》詩歌獎,後又獲“全國新作品獎”二等獎。其同名的詩集獲得我國首屆文學最高獎——魯迅文學獎。已被選入20種權威選本。雖然,事情已經過去了許多年,但是,依然還有讀者來信談起《狂雪》,僅此,就讓王久辛為之感動為之振奮。這位生於西安,長於西安的西北漢子說,他最欣賞馬賽爾。普魯斯特的一句話:“要治癒一種痛苦,只有把它體驗到底。”他體驗了,在那個不眠之夜把這種體驗化作為當年慘遭侵華日軍屠殺的30多萬亡靈的祈禱,化作向全世界傳達熱愛和平的心聲。  我反覆地觀看那盤電視抒情長詩《狂雪》,傾聽朗誦者用自己的聲音和情感演繹的《狂雪》,我久久凝視那碑文,揣摩《狂雪》鋼鐵冷光般的詩句。記史,抒情,言志,透射出歷史掩埋不住的光芒,讓人仿佛聽到了來自詩人心靈深處的一種聲音。。。。。。
——記者手記蒼茫的四野,純潔的少女,機關槍的狂掃聲伴著一片驚恐的喊叫聲,從山涯上傾瀉而下的越鋪越遠的紅色綢布。。。。。。詩與音樂、與畫面匯成一種讓人血脈噴張的亢奮和衝動,似乎每個人心裡都迅速積聚起一股亟待迸發的力量。
《狂雪》封面《狂雪》封面
這是由著名朗誦家方明朗誦的《狂雪》。這部電視片再一次讓我們領略了軍人特有的風骨,感覺到了軍人特有的氣韻。王久辛用詩為中國人民再現了歷史中當年的縮影。
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高洪波這么評價王久辛和他的作品:“他以詩進入歷史,出入戰爭,寫得大氣磅礴,狂放不羈。作者努力通過詩歌來尋找人格精神,對理想、奮鬥等均有角度新穎的理解和詩意的闡述。可以感受出詩人對歷史的責任的鄭重思考,對軍旅生涯刻骨銘心的體驗和表達,對民族和人類的精神命運也有自己獨特的見解。”
或許,正是因了這種“獨特的見解”,才引發出那么多人對《狂雪》的關注。
2003年12月12日,也是王久辛難忘的一天。如果30萬遇難同胞在天有靈的話,也應該是他們備感欣慰的日子。
在位於江東門的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後牆上,一塊長39米,寬12米,名為《狂雪——為被日寇屠殺的30多萬南京軍民招魂》的銅質詩碑已鑲嵌在墨色大理石內,這一天,舉行了正式的落成儀式。
事隔多年後的今天,我才知道這其中竟還有過一段動人的故事。
原來,《狂雪》詩碑是江東門紀念館庫存8年後重新布置上牆的。
1995年,甘肅寶麗集團總經理胡寶衡捐資30萬元將《狂雪》鑄成銅質詩碑,由甘肅書法家劉思軍以漢簡體書就。侵華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館長朱成山至今還清楚地記得當年赴蘭州迎接詩碑的情形:“當地為此舉行了萬人集會,專門送詩碑啟程。西北人民對南京人民的深情厚誼,讓我們十分感動。”
回到南京,江東門紀念館立刻把《狂雪》詩碑安置在紀念迎門銅像旁,供大家參觀。誰知幾個月風吹日曬後,詩碑的木質框線竟變了形,最後不得不將它收歸庫藏。朱成山惋惜地說:“本來寶麗集團打算再出部分資金進行整修,後來因種種原因就將此事擱淺了。”因此,在2003年12月13日30萬同胞遇難66周年紀念日即將來到之際,紀念館投資了20多萬元人民幣,將詩碑請出庫房,鑲嵌了在紀念館的後牆上,作為永久的展品,供人們誦讀與欣賞。
那天的落成儀式上,南京20多名大學生代表集體朗誦了《狂雪》。學生們一襲白裙,面色凝重、語言低緩,仿佛把人們的思緒拉回到了那個不堪回首,血雨腥風的歲月中,更堅定了人們不忘國恥,振興中華民的決心,增添了對和平未來的熱愛之情。
每當談到這一段時,王久辛言語不多,但心裡卻平靜不下來。他知道,自己不用說得太多,他只是用一個詩人的良知,用一個普通公民的責任,思考著藝術與人性。而在他和他的《狂雪》之外,卻有著那么多的有識之士和他一起穿越時光隧道,做著一個華夏子孫應該做的一切:勿忘國恥。每一個有血性的中國人走到《狂雪》詩碑前,都不能無動於衷,每一個真正熱愛和平的國際友人在這裡都會感到無比震驚——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這是一個讓人心情無法平靜的地方。那段歷史留在了碑文上,可讓我們忘不了的記憶太多太多,讓我們丟不下的記憶太深太深。除了屈辱以外,我們要記住的,是中華民族的覺醒和團結。只有國家富強了,軍隊強大了,才有國格人格,才有國家的安全,才有人民的福祉。為了明天,我們要記住那段歷史,常去緬懷那段歷史,常去珍惜來之不易的和平。為了明天,讓我們記住那段歷史,記住那些不該忘記的過去。。。。。。
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博士、青年評論家譚旭東這樣詮釋說:“王久辛的詩不僅是上個世紀90年代中國新詩的一面旗幟,而且也是新世紀中國新詩的一道風景。”正因於此,當得知《狂雪》第二版印刷發行的訊息時,我竟沒有感到驚訝,就在當下詩集如此難有市場的不景氣中,它的再版,竟真的沒讓人們感到驚訝。
“一個詩人的力作。”
“一代人的驕傲。”
《狂雪》把王久辛的名字和歷史連在了一起。
作者:華 靜

藝術觀

作為一個生於斯,長於斯,在未央宮遺址撿著瓦當、拾著漢箭鏃長大的孩子,詩人王久辛對西安有著非同常人的熱愛。“想到長安就想起李白,想到興慶宮,想到詩帝李白與唐帝李隆基對飲,讓楊玉環斟酒的情景———那是一個尊重詩歌的時代,所以是盛唐”。他也寫了一系列有關歷史的長詩,如《狂雪》、《藍月上的黑石橋》、《肉搏的在大雨》、《大地夯歌》等等。作為一個西安“土著”詩人,他說起此次在西安舉行的詩歌節非常激動。
詩歌是高貴的,但不是貴族的
關於詩歌,有一種說法是“詩歌是貴族的”,對於此種說法,王久辛不盡同意。他說:“當代真正優秀的詩歌佳作確實不多,所以顯得難能可貴,顯得彌足珍貴。所以,有人誤以為詩歌的高貴,是貴族的‘貴’,可是,你們注意到了沒有?古今中外的優秀詩歌,從它們誕生那天起,就是屬於大眾的,是為大眾寫的,並為大眾所接受。儘管,大眾可能或未必都能讀得懂。如屈原的《離騷》、《天問》,無論是在它剛剛寫出來的戰國時期,還是在當下的今天,屈原的詩歌都有人讀不懂,都有人不理解”。
王久辛認為詩歌的大眾化,指的是思想情感的大眾化,而非語言文字的大眾化。“學富五車的教授,不可能用粗俗俚語去寫作,相反引車賣漿者,也不可能用之乎者也去寫詩。但無論怎么寫,只要情感立場是屬於大眾的,那么他就是屬於大眾的”。
熱愛詩歌,盛世中國才可能真正到來
對於此次詩歌節提出的“詩意長安盛世中國”,王久辛也有著自己獨到的見解。“我以為,當我們國家的民眾都尊重詩歌,熱愛詩歌的時候,盛世中國才可能真正的到來。因為富裕了的人民如果只是有錢有飯吃有衣穿,而沒有真正的詩意,沒有浪漫的情懷,那么他仍然是不富裕的,仍然沒有脫貧。從這個意義上說,“盛世中國,詩意長安”,其實是畫龍點睛之筆,沒有這一筆,所謂的“盛世”就是黯淡的,中國也不是詩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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