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步殺

狐步殺

《狐步殺》是作家張欣創作的中篇小說。該作獲得第十七屆百花文學獎中篇小說獎。

小說情節緊湊,引人入勝,以兩樁死人案件的調查為主線,串起與案件相關的人物經歷、生存狀態和都市風情,真實展現了一個時代、一座城市的特有風貌。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狐步殺
  • 創作年代:當代
  • 文學體裁:中篇小說
  • 作者:張欣
內容簡介,創作背景,作品鑑賞,作品評價,獲獎記錄,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故事從兩起看似普通的案件展開,老幹部老王因為看護的疏忽突然死亡,在醫院與家屬的調解中,家庭中所有暗藏的矛盾和糾纏迅速惡化;服裝設計師柳三郎因為妻子外遇而離婚,而妻子的外遇對象因為私製冰毒被通緝,一夜之間人間蒸發……警察忍叔和年輕的搭檔周槐序深藏在民間,密切關注著有關的蛛絲馬跡,在緩慢地進展中,真相在敬業和專注中慢慢走向清晰,所有的事件都出人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創作背景

張欣說,幾年前同樣入圍圖書勢力榜的《不在梅邊在柳邊》是她沉到最底的一部作品,後來就開始上升。“我覺得作家必須得跟這個時代逆著來,當這個時代的戾氣越來越沒有邊際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寫一點溫暖的東西。”在張欣看來,寫溫暖、寫美好特別有難度,甚至比寫悲劇要難。因為這種“不存在的人”,很容易就變得特別假,怎么駕馭這個“度”需要十分精確,但“不存在的人”出現在小說里仍舊是有意義的。“武俠小說最能說明這個問題:那些飛檐走壁、無牽無掛的武俠人物更是不可能存在,但不妨礙他成為我們的夢想。我家三個小孩,妻子下崗,我還是可以去做武俠夢,幻想自己是楊過或者什麼不得了的人物,這是文學可以提供的最基本的東西。”

作品鑑賞

開場的人物就是一個新的人群:城市護工。保姆已經不新鮮,護工作為一個都市新的人物群落,卻有新意。一個國家一個地區在某一個特定的時空,有一種職業的人群曾經構成特徵相同的人物群落,五十年後、一代人後,時過境遷,他們或許消失,但一定很難入史,很難有傳。小說等文學作品中卻可以留下痕跡、留下蹤影。或許,此後我們可以寄望於社會學家的努力和新媒體的全息記錄功能,但小說對人心理豐富性的挖掘和與生動性的傳達,卻是獨家擅長的。張欣小說對都市各色人物的描寫,其實也就具備了“清明上河圖”的功能——全景紀實。這樣一種富有質感的生活描述,也可以化解懸疑敘述的奇巧性,使之擁有更為深厚的生活基礎與富有人情味的氛圍滋潤。所謂“俄羅斯套娃”結構,大故事套小故事,所謂“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破案懸疑,都在都市生活的整體氛圍營造中得以鋪張延續。鮮活的人群與生猛的生活所共同構成的南國都市,保證了張欣的故事自始至終有一個可靠卻又迷人的舞台。大幕一旦拉開,好戲即刻上演。
還需要肯定的是張欣對筆下人物物質性和精神性的把握。換言之,她的小說人物常有肉慾與靈性的衝突,《狐步殺》也不例外。柳三郎、柳森是肉慾掙扎的一路,小周、忍叔兩位便衣警察是精神靈性的一路,獨樹一幟地屬於廣州這座城市的是女主角蘇而已——張欣對這一女性角色投入的情感,近於塑造“廣州女神”:歷經劫難,守住初心,善良底色,堅韌自立。也許,在蘇而已的身上,我們可以窺視到那個被虛飾誇大的“廣州精神”——表面波瀾不驚,內心自有堅守。肉慾一路的沉淪、靈性一路的升華,恰好從兩個方面襯託了“城市女神”。
蘇而已無疑是作品最有內涵的人物,也是寄託了作家理想的都市女性:一朵出於污泥而不染的潔白荷花。至少,在張欣的心目中如此鮮活。我曾經當面與作家討論過《不在梅邊在柳邊》的悲觀絕望的結尾,張欣快人快語地笑笑說:好,下次多點希望。所以,我在讀到《狐步殺》結尾:“這時他的左手像被電了一下,電流迅速通遍全身,是有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星星般玲瓏的眼神,柔情似水”。全書戛然而止。蘇而已生命垂危之時,愛情的綠芽卻瞬間萌發,黑暗地獄邊緣,此刻被生命光芒照亮——我心頭一熱。小說曲終音不散,久久縈繞於心頭。

作品評價

廣東省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評論家鐘曉毅:“在還沒有多少作家去觀照都市生活的正面價值時,張欣已用她的寫作實踐在思考如何把現實發展中的都市,與文學經驗中的都市表現出的正反兩面——樂觀積極與悲觀彷徨的兩種矛盾特質,較好地融匯在一起,創造出一個較為全面的當代都市形象。她尤其擅長在對都市的困惑與迷惘中,站在‘人’的立場上,宏揚‘人’的精神,確立‘人’的價值,人是由動物進化而來的,但人還需要進化,文學應當成為‘人往高處走’的一種精神助力,成為人上進的精神燈火。”

獲獎記錄

2017年12月,該作品榮獲第十七屆百花文學獎中篇小說獎。

作者簡介

張欣,當代女作家。1954年生於北京,江蘇海門人。1969年應徵入伍,曾任衛生員、護士、文工團創作員,1984年轉業。1990年畢業於北京大學作家班。中國作家協會全國委員會委員,廣州市作家協會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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