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趙悲歌

燕趙悲歌

《燕趙悲歌》是一篇改革小說,與蔣子龍其他改革小說不同的是,描寫的對象從城市轉到了農村,從工業轉到了農業。《燕趙悲歌》正面地反映了奔騰磅礴勢不可擋的改革潮流,反映了在改革時代中國農村出現的前所未有的欣欣向榮的景象和農民空前富裕的社會現實,揭示了中國國民經濟發展中消費市場的最大潛力在農村而不在城市這一生活規律,反映了改革的必然性。

基本介紹

  • 書名:燕趙悲歌
  • 作者蔣子龍
  • 類別: 文學
  • 頁數:144頁
  • 出版社: 中青
  • 出版時間:1985年
  • 裝幀:平裝
  • 開本:32開
出版信息,作者簡介,內容概要,人物形象,面對批評,獲獎同時也出現批評,從容應對領導批評,敢於反映改革潮流,

出版信息

作者: 蔣子龍著,王智遠插圖
出版社: 中青
類別: 文學
出版時間:1985年
開本:32開
頁數:144頁
裝訂:平裝

作者簡介

蔣子龍,當代作家。河北滄縣人。中共黨員。1958年國中畢業後進天津重型機器廠工作。1962年畢業於海軍製圖學校。
1960年應徵入伍,歷任海軍184部隊製圖組組長,天津重型機械廠車間主任,天津市作家協會專業作家,天津市作家協會主席,編審。天津市政協常委,中國作家協會第四屆主席團委員,第五屆副主席。1975年開始發表作品。1981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任中國作協理事,中國作協天津分會主席。1965年發表第一個短篇小說《新站長》。善於寫工業題材。粉碎“四人幫”後,創作了大量優秀小說。1979年發表的短篇小說《喬廠長上任記》(後在全國獲獎),產生很大影響。短篇《一個工廠秘書的日記》和《拜年》 ,中篇《開拓者》、《赤橙黃綠青藍紫》和《陰錯陽差》均在全國獲獎。其作品題材重大,有強烈的時代氣息,風格剛健雄渾。 著有長篇小說《蛇神》、《子午流星》,《蔣子龍選集》(3卷),中篇小說《鍋碗瓢盆交響曲》,短篇小說《三個起重工》,《蔣子龍文集》(8卷)等。

內容概要

在華北東部平原上,方圓百里流傳著這樣一句話:“寧吃三年糠,有女不嫁大趙莊”。從早先的大躍進、小四清、文化大革命,到後來的學大寨、學小靳莊,一樁樁,一件件,都沒能治了大趙莊一個“窮”字, 倒把農民們折騰得怨氣衝天。前幾年在這兒蹲點的縣革委會副主任孫成志, 回到縣上又當了縣委副書記。親自帶隊去小勒莊取經的農委主任王輝,又高升一級當了副省長。走的走了,升的升了,大趙莊的社員跟他們有遠仇沒有近恨,把一盆髒水全扣到了大隊書記武耕新的頭上。加上新來蹲點的縣委副書記熊丙嵐的“煽風點火”,在開了3天的民眾大會上,社員們一古腦兒給武耕新提了300條意見。武耕新被憤怒和恥辱包圍著。整整3 天他不吃不睡, 夜深無人時,一個人在團泊窪里四處徘徊,苦思冥想。他把大趙莊的歷史前前後後曲曲折折想了個透。自從他當大隊書記,領著大夥治地修路,苦累苦熬,把身體都累垮了,應該說沒有對不起大趙莊的地方。可大趙莊還是“年年憶苦年年苦,天天思甜沒有甜”,一想起這,他又覺得自己愧對大趙莊人, 愧對那些下鄉知青。
可是他不想就此下台,他還有許多事要做。他想把七條趙莊大道都鋪上柏油,想把幾十條澆水渠修成水泥的防滲渠,想開上幾百畝果樹園,種上瓜果梨桃..就是沒有錢!忽然,地主趙國璞的發家史點醒了他:要想富,得農牧業紮根,經商保家,工業發財。這使他對人對事有了一種新的尖銳的判斷力,決心要把大趙莊徹底翻個天。用民眾大會來激發武耕新的潛力,這正是熊丙嵐的良苦用心。在全隊大會上,武耕新宣布要再乾3 年大隊書記,大趙莊若是不富起來,他寧願坐牢。社員們表示贊同。因為要是連武耕新這個大能人也玩不轉的事,別的人上來更不行。從此,大趙莊實行“專業承包,聯產到戶”,把大鍋大灶改小鍋小灶,解散生產隊,成立了52 個專業承包組。武耕新還大膽起用有爭議的人物張萬昆跑工廠業務。由於承包組是自由結合,每個組長都願意要能幹的正號莊稼人。於是,一下子甩出500 多個勞動力,這裡有幹活溜尖滑蹭的,有身體不好的,有壞小子嘎雜子琉璃球,也有能能梗、心道道多不好領導的。如本地稱“二乎”的趙樹魁, 武明英的對象“能吃不能拿”的馬銳勝等。
這些人等於失業。他們不能接受這樣的事實,堵上門來要找武耕新的麻煩。熊丙嵐出來解了圍。他向大家宣布了大隊黨支部的決定:讓能能梗馬銳勝帶幾個人到縣工業局去了解全縣社辦工業、隊辦工業的情況,再到天津摸行情,拿出大趙莊辦工業的方案。其餘的人一部分去團泊窪水庫割葦子,另一部分去海邊挖對蝦養殖坑。熊丙嵐還告訴大家:他將和武耕新到天津大學、南開大學去拜老師,請教經濟專家, 聘請技術顧問。將來的分工是:種田能手承包土地;頭腦清楚、有心路的明白人搞工業、管理企業;會做買賣的搞商業;能工巧匠當工人;能耐人跑業務;瓦木工進建築隊蓋新村。小材小用,大材大用,不愁沒活乾。
他的話平息了人們心頭的不安。在熊丙嵐全力支持大趙莊人脫貧致富的同時,縣委書記李峰正躺在醫院裡寂寞難當。他很不痛快,因為他所管轄的縣裡居然有半個月沒人來看他,這對於他是無法忍受的。如果有那么一兩天沒人來看望他,也沒有人來求他寫條子辦事,他就感到被冷落,心裡發悶發虛。他必須讓全縣的人,至少也是縣委機關的人時時刻刻不忘記他的存在,而且視這種存在如同權力的存在一樣,實實在在,須臾不可或缺。他氣沖沖給縣裡掛電話,叫孫成志來一趟。沒想到來的是熊丙嵐。熊不僅沒有熨貼好李峰那顆不甘寂寞的心,反倒勸他安心養病,少批條子,少管閒事。李峰心裡很不滿。
初冬,武耕新、李忠漢帶著大趙莊割葦隊在團泊窪割葦子,苦幹了一個多月, 為大隊積累了資金,也讓社員掙了錢。在武耕新等人的領導下,大趙莊辦起了冷軋帶鋼廠、高頻制管廠、電器廠、木器廠、印刷廠、副業隊和農場。然而,武耕新的雄心不止局限在致富這一點上,他還要改變千百年來的農民意識,打開農民的精神世界,消滅城鄉差別。他帶頭穿好衣和皮鞋,還率先蓋起了在農村稱得上豪華的住宅,發動民眾去參觀、效仿,要求民眾以後蓋房, 不許低於他的標準。
正當大趙莊辦得紅紅火火的時候,熊丙嵐和李峰的矛盾已達公開化的程度。熊對吃大戶、壓大戶、抵制改革的李峰再也不能容忍, 去地委告他。而李峰則讓孫成志搞了一份黑材料,到省委誣告熊丙嵐支持縱容大趙莊抓錢不抓糧、挖國家牆腳等等。他這一著竟然得逞,熊丙嵐被調到龍和縣去任職。大趙莊陷入沉悶,關於武耕新的種種傳聞也多起來,竟還有說他與婦女委員何守靜關係曖昧的。武耕新不為謠言所動,一面抓計畫生育工作,一面積極發展大趙莊的工農業,把大隊改成農工商聯合公司。到年底評工資時,有人主張給武耕新年薪50 萬元,而以武耕新為書記的大隊黨支部卻決定,武和另外三位大隊幹部都一律評9000元,低於一般民眾收入。

人物形象

燕趙悲歌》中的武耕新,是中國新式農民的形象,是八十年代的創業者。他既有古來燕趙志士的熱腸,又有共產黨人的崇高責任感。每當想到這些年來,鄉親們跟著他“年年憶苦年年苦,天天思甜沒有甜”的時候,他靈魂中總有一種羞愧感在燒灼,恨不得“當場一頭撞死”。
武耕新“思想上出一身透汗”,把大趙莊“前前後後的曲折和災難想透”了。他對農村工作多年的積弊看清了,對新時期黨在農村的方針政策看準了。所以,他義無返顧,邁出了堅定的步伐。特別可貴的是,他懷著清醒的歷史感,慧眼識人,衝破陳規陋見,量才用人:“種田能手承包土地;頭腦清楚、有心路的明白人搞工業、管理企業;會做買賣的搞商業;能工巧匠當工人;能耐人跑業務;瓦木工進建築隊蓋新村。”這條理是何等清楚。
就這樣,貧窮這個詞,在趙大莊已成為遙遠的回憶。寬闊整潔的柏油馬路,鋪出來了,清一色的紅磚大瓦房,蓋起來了,高度相等的電視天線,立起來了。大趙莊變成個大城鎮了。
開拓革新、建功立業的路歷來是不平坦的,“事修而謗興,道高而毀來。”武耕新自然也難以倖免。由於封建宗法和小農意識的殘餘影響,特別是由於“左”的影響的歷史性和習慣性,在我們的某些生活圈子裡,在某些人的頭腦里還一定程度存在“狹隘瑣碎”的現象,整人的點子,整人的方式也還不少。想乾點事業,想造福於人民,則八方掣肘,甚而備受排斥打擊的事也是存在的。《燕趙悲歌》中的鄙俗政客李峰、孫成志一類人及其所為,就是例證。他們置國家興衰、人民甘苦於腦後,乾正經事一籌莫展.偷奸搗鬼卻很有一套,在武耕新創業的路上不斷設定障礙。他們忽而政治問題,忽而經濟問題,忽而生活問題,輪番要弄三件“法寶”,必欲扳倒武耕新而後快。這樣的人就是新長征路上的絆腳石。

面對批評

獲獎同時也出現批評

1984年,蔣子龍在《人民文學》第7期發表小說《燕趙悲歌》。小說引起社會廣泛關注,獲得當年全國優秀中篇小說獎。然而,對《燕趙悲歌》的批評也開始出現。

從容應對領導批評

第二次中美作家會議,胡喬木代表國家領導人在人民大會堂接見與會代表,跟蔣子龍握手的時候說:“剛讀完大作《燕趙悲歌》,散會後你留一步我跟你談談,同時也接到你們市委領導的一封長信,提出對你的諸多批評。”蔣子龍當時略為沉吟了一下,站在他後面等待胡喬木接見的是美國作家金斯伯格。“如果我反駁他的話,他是領導,顯得我沒禮貌,不反駁就意味著我接受別人的批評,我說喬木同志你要談我的小說可以另找時間,今天散會後我答應金斯伯格要陪他去天安門。”

敢於反映改革潮流

蔣子龍對於自己始於新時期的文學生涯有切實的感觸:“那時候總是身不由己地置身於現實社會的風口浪尖,當潮水般向前湧進的生活把我卷進去以後,我便不能再保持冷峻和漠然的態度。即使前面有個是非坑,身已至此也非往下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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