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桂芬(清朝洋務派大臣)

沈桂芬(清朝洋務派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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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桂芬(1818年—1880年),字經笙,又字小山,順天宛平(今北京市宛平縣)人,祖籍江蘇吳江(今屬蘇州)。晚清洋務運動中央主要負責人之一。

道光二十七年(1847)進士,選庶吉士,授編修。鹹豐七年,任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同治二年(1863年),署山西巡撫,嚴禁種植罌粟。六年任軍機大臣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大臣,九年遷兵部尚書,十一年加太子少保。光緒六年,卒,贈太子太傅,諡文定,入祀賢良祠

基本介紹

  • 本名:沈桂芬
  • 字號:字經笙,一字小山
  • 所處時代:清朝
  • 民族族群:漢族
  • 出生地:順天宛平
  • 出生時間:1818年
  • 去世時間:1880年
  • 主要成就:晚清洋務運動中央主要負責人之一
人物生平,親屬成員,藝術形象,後世紀念,

人物生平

沈桂芬順天宛平人。本籍江蘇吳江。出生於同里沈氏望族,晚清重臣,人稱“吳江相國”。歷仕道光、鹹豐、同治、光緒四朝。
道光二十七年(1847)中進士,選庶吉士,授編修鹹豐二年(1852),大考一等,擢庶子。累遷內閣學士。先後典浙江、廣東鄉試,督陝甘學政,充會試副總裁。鹹豐八年(1858),丁父憂。服闋,補原官。晉禮部侍郎
同治二年(1862),出署山西巡撫,明年,實授。連上移屯、練兵諸疏,並稱旨。桂芬以山西民食不敷,自洋藥弛禁,栽種罌粟,糧價踴增。於是刊發條約,飭屬嚴禁。疏陳現辦情形,上韙之,頒行各省,著為令。旋丁母憂。同治六年(1866),起禮部右侍郎,充經筵講官,命為軍機大臣。歷戶部、吏部,擢都察院左都御史,兼總理各國事務大臣。遷兵部尚書,加太子少保
光緒元年(1875),以本官協辦大學士。京畿旱,編修何金壽援漢代天災策免三公為言,請責斥樞臣,諭交部議。桂芬坐革職,特旨改為革職留任。旋復原官,充翰林院掌院學士,晉太子太保
桂芬遇事持重,自文祥逝後,以諳究外情稱。日本之滅琉球也,廷論多主戰,桂芬獨言勞師海上,易損國威,力持不可。及與俄人議還伊犁,崇厚擅訂約,朝議紛然;桂芬委曲斡旋,易使往議,改約始定,而言者猶激論不已。桂芬久臥病,六年,卒,年六十有四,贈太子太傅,諡文定。桂芬躬行謹飭,為軍機大臣十餘年,自奉若寒素,所處極湫隘,而未嘗以清節自矜,人以為難雲。

親屬成員

他是沈欽霖的孫子、沈家本的姨父。在曾國藩左宗棠的年代,他是清國的宰相、國防部長、外交部次長、國立大學校長、國家歷史檔案館館長,是恭親王開始洋務之後,清朝的洋務運動中央主要負責人,徐繼畲的《瀛寰志略》是在他的支持下得以刊行的。
沈桂芬是道光二十七年(1847年)丁未科二甲第8名進士,同年的狀元是張之萬李鴻章是二甲36名,沈葆楨是二甲39名,郭嵩燾是二甲60名,馬新貽是三甲6名。

藝術形象

《李鴻章傳》
沈桂芬是清朝掌握中央實權的第一漢人,所謂“同光中興”的第一代宰相。梁啓超在《李鴻章傳》中寫道,“且論李鴻章之地位,更不可不明中國之官制。李鴻章歷任之官,則大學士也,北洋大臣也,總理衙門大臣也,商務大臣也,江蘇巡撫也,湖廣、兩江、兩廣、直隸總督也。自表面上觀之,亦可謂位極人臣矣。雖然本朝自雍正以來,政府之實權,在軍機大臣(自同治以後督撫之權雖日盛,然亦存乎其人不可一例),故一國政治上之功罪,軍機大臣當負其責任之大半。雖李鴻章之為督撫,與尋常之督撫不同,至若舉近四十年來之失政,皆歸於李之一人,則李固有不任受者矣。
試舉同治中興以來軍機大臣之有實力者如下:
第一,文祥、沈桂芬時代 同治初年
第二,李鴻藻翁同龢時代 同治末年及光緒初年
第三,孫毓汶徐用儀時代 光緒十年至光緒廿一年
第四,李鴻藻、翁同龢時代 光緒廿一年至光緒廿四年
第五,剛毅榮祿時代 光緒廿四年至今
案:觀此表,亦可見滿漢權力消長之一斑。自發捻以前,漢人無真執政者,文文忠汲引沈文定,實為漢人掌政權之嚆矢。其後李文正、翁師傅、孫徐兩尚書繼之。”
《夢蕉亭雜記》
夢蕉亭雜記》載錄了沈桂芬與榮祿李鴻藻之間的矛盾
基本過程是榮祿擅動樞筆,越權跋扈,引起沈桂芬不滿,鬥爭的結果是,在沈任內,榮祿被降職閉門,沈去世後,榮祿起復。
國家大政有二:曰行政,曰治兵。綜光緒一朝,榮文忠公實為此中樞紐,文忠沒而國運亦淪夷。詩云:“人之雲亡,邦國殄瘁。”斯言豈不諒哉。穆宗崩逝,德宗入承大統,聖躬僅四齡耳。文忠時以工部侍郎、步軍統領總管內務府大臣內務府一差,權位與御前大臣軍機大臣三鼎峙。御前班列最前,但尊而不要;軍機則權而要;內務府則親而要,武侯出師表所謂“宮中府中,俱為一體”也。文忠負權略,敢於任事。當穆宗上賓時,夜漏三下,兩宮臨視,痛哭失聲。內務府諸臣均在殿前屏息伺候。少頃,慈禧語慈安曰:“事已如此,哭亦無益。我們回去歇歇罷。”文忠跪奏,謂:“此間尚有宗社大事,須兩宮主持,萬不能回宮。請召軍機、御前並近支親入見。”兩宮命文忠傳旨。適恭邸已到,貿然云:“我要迴避,不能上去。”不知其用意所在。樞臣文文忠祥扶病先至,寶文靖鋆、沈文定桂芬、李文正鴻藻繼到;同入承旨,德宗嗣立。醇邸聞之,驚懼失常度,昏撲倒地。懿旨令扶出,橫臥殿角,無人看顧也。登時淒皇慘狀,迨不如庶民家。御前大臣夤夜迎德宗入宮。恩詔、哀詔,例由軍機恭擬。文定到稍遲,由文文忠執筆擬旨,因病不能成章。文忠倉卒,忘避嫌疑,擅動樞筆。文定不悅,而無如何,思以他事陷之,文忠亦知之,防禦尤力,兩端遂成水火。文正與文定不相能,頗右文忠。黨禍之成,非一日矣。某月日黔撫出缺,樞廷請簡,面奉懿旨:著沈桂芬去。群相驚詫,謂巡撫系二品官,沈桂芬現任兵部尚書,充軍機大臣,職列一品,宣力有年,不宜左遷邊地,此旨一出,中外震駭。朝廷體制,四方觀聽,均有關係,臣等不敢承旨。文靖與文定交最契。情形尤憤激。兩宮知難違廷論,乃命文定照舊當差,黔撫另行簡人。文定謝恩出,惶恐萬狀。私謂:“穴本無風,風何由入?”意殆疑文忠矣,然並無影響也。南中某侍郎素昵文定,與文忠亦締蘭交,往來甚數。文定囑侍郎,偵訪切實訊息。侍郎遂詣文忠處種種偵視。文忠虛與委蛇。一日,侍郎忽造文忠所曰:“沈經笙真不是人,不特對不起朋友,其家庭中亦有不可道者。我已與彼絕交。聞彼君甚,因外簡黔撫事,謂出君謀,常思報復,不可不防。”文忠見其語氣激昂,且醜詆文定至其先世,以為厚我,遂不之疑,將實情詳細述之。侍郎據以告文定。從此結怨愈深。————此處“侍郎”系指翁同龢,翁騙取榮祿信任,協助沈桂芬打擊榮祿勢力。
——此處記載有誤的是,此時沈桂芬並未在軍機當值,只是寶鋆李鴻藻當值,並反對了兩宮的懿旨。翁同龢日記載,此段時間沈桂芬在休病假,因此不會有當面被命令去任貴州巡撫一事。
會京師大旱,謠言疊起,謂某縣某村鎮邪教起事,勾結山東、河南教匪,剋期入京。九門遍張揭帖。貝子奕謨據以面奏。兩宮召見醇邸,詢問弭患方略。醇邸因德宗嗣服,開去一切差使,閒居日久,靜極思動。奏請電調北洋淮軍駐紮京師,歸其調遣,以備不虞。文忠為步軍統領,方在假中,醇邸所陳方略,一切不得知也。以訛言孔多,力疾銷假,出任彈壓。兩宮召見,謂京師人心不靖,浮言四起,誠恐匪徒生心,擬調北洋淮軍入衛。文忠力陳不可,略謂京師為輦轂之地,旗、漢、回、教五方雜處,易播流言。臣職司地面,近畿左右,均設偵探。如果匪徒滋事,詎能一無所知?倘以訛言為實據,遽行調兵入衛,跡涉張皇,務求出以鎮定。事遂寢。醇邸聞之怒甚。文忠後知前議出自醇邸,亟詣邸第,婉陳一切。而醇邸竟以閉門羹待之,交誼幾至不終。內務府大臣一缺,亦遂辭退。文定知有隙可乘,商之文靖,先授意南城外御史條陳政治,謂京師各部院大臣兼差太多,日不暇給,本欲藉資幹濟,轉致貽誤要公。請嗣後各大臣勤慎趨公,不得多兼差使。越日,文靖趨朝,首先奏言寶鋆榮祿兼差甚多,難以兼顧。擬請開去寶鋆國史館總裁、榮祿工部尚書差缺。時慈禧病未視朝,慈安允之。時論謂國史館與工部尚書一差一缺,繁簡攸殊,詎能一例?文靖遽以朦奏,意別有在。然文定意猶未饜,復摭拾文忠承辦廟工,裝金草率,與崇文門旗軍刁難舉子等事,嗾令言官奏劾,交部察議。照例咎止失察,僅能科以罰俸,加重亦僅降級留任,公罪準其抵銷。所司擬稿呈堂,文定不謂然。商之滿尚書廣君壽,擬一堂稿繕奏,實降二級調用。文忠遂以提督降為副將,三載閉門。
《小姑嘆》
沈桂芬是從山西巡撫的任上提拔進軍機處這個中央機構的,曾經有個姓吳的翰林,寫過一首詩,題目叫做《小姑嘆》,將由山西巡撫內調入軍機的沈桂芬,比做歸寧的小姑,深得母歡,以致當家的媳婦,大權旁落,一切家務都由小姑秉承母命而行。如果說天下是滿洲人的天下,作為滿人的沈桂芬,確似歸寧或者居娟的姑奶奶,越俎代庖在娘家主持家務。《小姑篇》云:“入門為幼婦,稽首歌姑恩。三日入廚下,諸姒為我言。家世守先業,田園甲幽燕。無端遘害。雕敝年復年。冢婦自明慧,嫩漫思避喧。小姑育南土,于歸家太原。稍知道途事,臧獲交稱賢。歸寧侍阿母,中饋同周旋。初雲佐筐,已乃操管鍵。事事承母命,處處蒙人憐。深潭不見底,柔蕤故為妍。女巫托靈談,寧止糜金錢。人或為姑語,善遺離堂前。非無姊妹行,遠嫁多在邊。舍旃勿復道,何以祈安全。諸姒語未終,我憂泣涕漣。思欲諫冢婦,室遠情未聯。小姑初見我,頗若親嬋娟。苦口倘能謂,諸姒寧憚煩。陰雲冪檐際,隱隱聞杜鵑。佛徊就私寢,終夜不成眠。”此首專指沈文定而言。恭王當國既久,年事復高,又深喜文定之附己,倚若左右手,故以“嫩漫避喧”,及“處處蒙人憐”為喻。文定以山西巡撫入直軍機,原籍吳江,故有“南土”、“太原”等句。“深潭不見底”等句,蓋指文定之厚貌深情,外托廉介,可謂妙於寫真。“非無姊妹行,遠嫁多在邊”句,亦隱指文襄而言。“杜鵑”句蓋用南人作相故事,沈固南人也。
《粵軺隨筆》
為沈桂芬鹹豐十一年任辛酉科廣東鄉試主考時記錄的從北京至廣東一路途徑驛站、與會人物的筆記,對郵傳史研究很有意義。由沈桂芬侄孫沈國均(治臣)於一九四一年將此家藏筆記出版,並與其堂弟沈兆奎(羹梅)共邀前清翰林傅增湘撰跋並書名。
粵軺隨筆粵軺隨筆
去世和諡號
慈禧前傳中的相關與《國史大臣畫一傳稿》中的大體一致,但多了些小說化的描寫:
“第二天宮中“吃肉”,軍機大臣開年第一次聚會,直廬治公,只有一件事,就是商議沈桂芬的身後之事。因為慈禧太后已指示恤典從優,所以王文韶親自動筆擬的恩詔,極其堂皇:
協辦大學士兵部尚書沈桂芬,清慎忠勤,老成端恪,由翰林洊升卿貳,外任封疆,同治年間入參機務,擢任正卿。朕御極後,重加倚任,晉協綸扉,辦理一切事宜,均能殫心竭力,勞瘁不辭。前因偶患微疴,賞假調理,遽聞溘逝,震悼殊深!著賞給陀羅經被,派貝勒載漪帶領侍衛十員,即日前往奠醊。加恩晉贈太子太傅,照大學士例賜恤,入祀賢良祠,任內一切處分,悉予開復。賞銀二千兩治喪,由廣儲司發給應得恤典,該衙門察例具奏。靈柩回籍時,著沿途地方官妥為照料。伊子沈文燾著賞給舉人,準其一體會試,伊孫沈錫珪,著賞給郎中,俟及歲時帶領引見,以示篤念草臣之至意。”身後哀榮,最可貴的是“入祀賢良祠”,其次是“易名”。賜諡照例由內閣擬呈圈定,但軍機亦可提出意見。自嘉慶以來,宰輔賜諡,第一個字照例用“文”字,內閣擬呈沈桂芬的諡是文清、文勤、文端、文恪。咨送到軍機處,大家都覺得擬得並不高明。
“清、勤二字,不足以盡沈經笙的生平。”寶鋆大發議論:“端字雖好,但經笙不是理學一路的人物,所以並非美諡,恪字更不必談了。”
文恪亦非美諡,而且不是宰輔之諡。恭王認為沈桂芬最不可及的長處是有定力,因而主張用“文定”。這也不是頂好的諡稱,從順治以來,諡“文定”的一共八個人,並沒有什麼名臣。但用“定”字諡沈桂芬,不能不說是很恰當,因而寶鋆和王文韶,亦無可為死者再爭。
接下來便要分配沈桂芬所留下來的差缺,
管理國子監事務,已決定派翁同和
掌院學士由於寶鋆的推薦,派了不是翰林出身的董恂
國史館正總裁派了潘祖蔭
兵部尚書則順理成章地補上了李鴻藻。。。
協辦大學士的缺,照例該吏部尚書萬青藜補,只是他的物望不佳,恭王心裡有數,只要提名萬青藜當協辦,清流一定會不滿,彈章一上,那就可能連他的尚書都當不成。愛之適足以害之,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將這個缺為李鴻藻留著
還剩下軍機大臣一個要職,恭王跟寶鋆已經商量過了,決定留下來給一個人:左宗棠。”

後世紀念

沈文定公桂芬墓
光緒六年(1880年),沈病逝任上,沈病逝入殮後,棺木從京城運至蘇州,葬於張墓村西(現國小操場處),占地3畝,朝南坐北。此墓於70年代毀於整田平地。據當事者反映:棺內蓋有絨布黑底紅字,有“兵部尚書沈文定公”字樣。沈文定公桂芬墓,文革中被毀。
李根源《吳郡西山訪古記》
沈文定公桂芬墓,癸山丁向,建清德宗遣禮部侍郎殷兆鏞諭祭文等御碑四方,李鴻章聯曰:“二十年封圻宰輔,以清慎孚眾望,以忠勤作官箴,詔祀賢良,樞密謀猷荷天鑒;數萬里籌度經營,為軍國任艱難,為時局致疑謗,功成底定,藎臣心事少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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