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騰蛟

江騰蛟

江騰蛟(1919年—2009年5月8日),湖北黃安(今紅安)人。1930年加入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同年參加中國工農紅軍。1937年由團轉入中國共產黨土地革命戰爭時期,任黃安縣區兒童團大隊長,鄂豫皖蘇區陂南縣兒童局書記。

抗日戰爭時期,任新四軍第五支隊十五團連指導員,新四軍第二師五旅十三團政治處主任.解放戰爭時期,任東北民主聯軍第二十四旅政治部主任,遼北軍區第二軍分區政治部主任,東北野戰軍第115師政治部主任。1949年任第四野戰軍39軍115師政治部主任。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任師政治委員,軍政治部主任廣州軍區防空軍政治委員,空軍軍政治委員,1955年被授予少將軍銜。“文化大革命”中參與林彪篡奪黨和國家最高領導權的陰謀活動,1973年被開除黨籍,撤銷黨內外一切職務.1981年1月25日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法院特別法庭確認為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主犯,判處有期徒刑18年,剝奪政治權利5年。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江騰蛟
  • 國籍:中華人民共和國
  • 民族:漢
  • 出生地:湖北黃安
  • 出生日期:1919年
  • 逝世日期:2009年5月8日
  • 職業:將軍
  • 信仰:共產主義
  • 軍銜:少將
人物生平,審判,人物逝世,

人物生平

加入林彪反革命集團
1965年江騰蛟在擔任空4軍政委時,葉群吳法憲在江蘇省太倉縣洪徑大隊搞“四清”,林彪亦至蘇州療養。 江騰蛟經常去看望吳法憲,得以接近葉群。江騰蛟逢周日即去蘇州、太倉,請客送禮,忙得不亦樂乎,部隊工作則不聞不問。聶鳳智將軍當面責問江騰蛟:“你是空4軍政委,還是招待所長?”
1965年1月,林彪、葉群住在上海,當時在上海治病的空軍司令員劉亞樓讓江騰蛟給林彪送材料,葉群為江騰蛟引見林彪,並在林彪面前講了江騰蛟的好話。葉群送給江騰蛟一份“突出政治”的材料,說想把空4軍作為她的掛鈎單位。5月上旬,江騰蛟護送劉亞樓骨灰回北京,林彪、葉群在家裡接見了江騰蛟。這一年冬天,林彪、葉群把林立衡送到上海,要江騰蛟照顧林立衡在上海治病。
1966年初,葉群要江騰蛟組織人到洪徑大隊繼續蹲點,鞏固葉群在那裡蹲點的成果。
1966年10月,江青勾結葉群指使江騰蛟搜查上海文藝界人士的家,江騰蛟將搜查到的東西兩次送葉群處。11月,林彪、葉群把林立果、林立衡送到上海委託江騰蛟照顧。江騰蛟按照葉群的吩咐,把林立衡送到杭州空軍療養院,請空5軍政委陳勵耘照顧,把林立果留在自己身邊,指定一名保衛幹事負責林立果的安全,一名管理員負責林立果的生活。江騰蛟經常帶著林立果,參加各種會議,結識寧滬杭空軍部隊的負責人。在此期間,江騰蛟升任南京軍區空軍政委。1967年2月,江騰蛟把林立果、林立衡送回北京,葉群邀請江騰蛟到家裡過春節,晚飯後,林彪接見了江騰蛟,並和他談論了上海的形勢。
1967年11月,江騰蛟到北京參加空軍黨委全會,林立果對江騰蛟說:“有個重要情況給你透露一下,如果吳法憲當了總政治部主任,空軍司令員的人選有個考慮,想要你當。”文革中江騰蛟帶領軍區空軍機關部隊中的一些人,公開支持造許世友的反,並把許的老部下,包括軍區空軍司令員聶鳳智戴上"反黨野心家”的帽子看管批鬥。性情剛烈的許世友一氣之下離開南京回到大別山老家不幹了。毛澤東得知這一情況之後,派張春橋到大別山把許世友請到上海做工作,多方安慰。許世友感動得流下熱淚,重回南京軍區主持工作。 事情查清之後,江騰蛟受到毛澤東的嚴厲批評,撤了他的職。林彪設法把他安排到北京空軍領導機關保護起來,江騰蛟起先在空軍政治部幫助工作,住在東交民巷空軍招待所。不久就把家從南京搬到北京,住進寬街附近的一座中式小院內。江騰蛟兩次到林彪家,林彪都見了他。
漫畫《被告江騰蛟》(右),左為邱會作漫畫《被告江騰蛟》(右),左為邱會作
1968年3月,南京空軍機關提出要江騰蛟回南京,接受民眾批判。葉群立即給吳法憲打電話說:"沒有林彪的命令,不準江騰蛟離開北京。”嗣後林彪多次接見,安慰江騰蛟。林立果給他周圍的人說:"江政委貢獻很大。” 林彪、吳法憲要讓江騰蛟擔任空軍政治部主任。但此議一直不敢報告,吳先安排他當空軍政治部黨委書記。 當時,空政文工團去中南海陪伴中央領導人跳過舞的女團員劉素媛同毛澤東比較熟,能說上幾句話。葉群知道這一情況後,對她多方拉攏。吳法憲破格任命劉素媛為空軍政治部毛澤東思想宣傳隊革委會主任。劉素媛在跳舞時把這情況告訴了毛澤東。毛澤東對江騰蛟表示"不可重用”。劉素媛把這話轉告了吳法憲。還有一次林彪、吳法憲向毛主席匯報工作時,毛澤東又講了這個話:"江騰蛟不可重用。”5月,葉群要吳法憲問江騰蛟有多少債務,表示拿些錢出來幫江騰蛟還帳。9月,林立果叫周宇馳給江騰蛟送去人民幣300元。至1969年6月,江騰蛟仍未分配工作,林彪接見了他,林彪說:有職務沒有職務一樣幹革命,不要看這個委員那個委員,將來會變化的。從1965年到1969年,林彪6次接見了江騰蛟。江騰蛟對林彪感恩戴德,他曾對空4軍政委王維國說,要把空4軍建成林彪鞏固的基地、安全的基地、放心的基地、信任的基地。江騰蛟經常說,林副主席一家就是我們的希望,有了他們就有了我們的一切。江騰蛟先後給林彪一家寫了二十多封效忠信,表示一定忠於首長,願共生死,可以視死如歸,一定聽首長的話,要我怎么辦就怎么辦,在所不惜。他還說,坐上林彪的車是保險的車、勝利的車、永遠翻不了的車。不久,葉群把為林立果找對象的任務交給江騰蛟,江騰蛟組織了一個由8個人組成的找人小組,組長是空4軍的一位師副政委。這個小組受空4軍軍長周建平、政委王維國指揮。這個小組後來由林立果控制,稱為“上海小組”。
三國四方會議
1971年3月14日晚,由空軍司令員吳法憲辦公室調派的飛機將躲在武漢的江騰蛟接到上海,對外謊稱江騰蛟“病情擴大,來上海‘治病’”,抵達上海後,江騰蛟未去醫院,而被王維國秘密安排住進了新華路1號,並派上海空4軍的一名小艦隊成員協助其對外聯絡。3月18日,林立果、於新野從杭州來到上海,當晚,江騰蛟從新華路1號趕到林立果下榻的巨鹿路招待所與兩人密探,其中一個重要內容就是策劃“三國四方會議”。3月30日,為表示對陳勵耘的重視,林立果指派於新野專程到杭州去請陳勵耘來滬。3月31日,陳勵耘在於新野陪同下驅車前往上海,王維國、江騰蛟、魯珉等人前往當時離市區近30公里外的虹橋機場附近公路上迎接。
當天深夜,也就是《“571工程”紀要》出籠後剛剛一周,林立果在上海岳陽路召集了“三國四方會議”,會議地點原為上海市少年科技站,後被王維國控制並改建為上海警衛處的一個招待所。所謂“三國”,指的是上海、杭州、南京,“四方”則指的是上述“三國”的負責人王維國、陳勵耘、周建平,以及負責抓總的江騰蛟。
“三國四方會議”,實際上是分兩段舉行的。前半段周建平沒有參加,這是林立果、江騰蛟經過研究後作出的微妙安排,以表示對周建平和對王維國、陳勵耘是有區別的。會上,林立果首先分析了政治形勢,認為廬山會議上的失敗,主要原因是“槍桿子鬥不過筆桿子”,林彪、葉群及吳、黃、李、邱控制的軍委辦事組受到了壓制;廬山的事還沒完,中央召開批陳整風會目標直指“聯合艦隊”幕後的林彪,形勢很不利。其次,林立果認為,當前的鬥爭是爭奪接班人的鬥爭,是由誰來接毛主席的班的問題,而張春橋“一不會做工、二不會種田、三不會打仗,就是會造點輿論,根本沒有資格搶班奪權;奪權也有兩種形式,一是武裝形式,一是和平形式,要做好武裝形式的準備;要多團結人,迅速發展力量;要抓部隊,籌備相應的武器彈藥和裝備;要加強力量,特別是要有可靠的、可依靠的力量。
凌晨約兩點,林立果派於新野去接周建平來參加會議。周建平原為上海空4軍軍長,後調任南京軍區空軍副司令員,但家在上海。後半段會上,周建平介紹了南京的形勢,尤其是南京軍區空軍的情況,表示如今是“外松內緊”,提醒江騰蛟不能大意。林立果專門向其詢問了南京“抓江騰蛟‘516‘問題的情況”。會上著重策劃了怎樣在即將召開的南空黨代會上抓權的問題。“三國四方會議”於凌晨四點多結束。
“九一三”事件後,在查獲的時任空軍司令部辦公室秘書、林立果“聯合艦隊”成員程洪珍的日記上,發現了關於這次會議的簡要記載。這是在所謂“三國四方會議”後不久,程洪珍聽到傳達這次會議的情況時,簡要記錄下來的:
會議是成功的,達到預期效果。
團結的氣氛比較好,解決了對當前東南形勢的看法、認識。
(1)主要矛盾在上海,......
(2)加速我們的準備
(3)組織上明確了:
三點,每點的頭都
上海——王
杭州——陳
南京——周
互相配合,江進行三點聯繫,配合協同作戰,沒授予指揮權。

審判

1980年審判林彪、江青反革命集團時,主犯中原沒有江騰蛟,因另一名主犯空軍副參謀長王飛患呆痴症不能應訴,江騰蛟便成了10名主犯之一。江騰蛟被判處有期徒刑18年, 剝奪政治權利5年.1980年11月25日下午3時,第二審判庭開庭,由審判長伍修權主持,對江騰蛟犯罪事實進行第一次法庭審問調查。
江騰蛟在法庭上江騰蛟在法庭上
面對審判員的審問,江騰蛟供認,他在1971年3月31日晚上在上海原少年科技站參加了林立果召集的秘密會議,為實施反革命武裝政變計畫《“571工程”紀要》,建立“指揮班子”。參加會的還有王維國(7341部隊政委)、陳勵耘(7350部隊政委)、周建平(南京軍區空軍副司令員)。會議從晚上10點開到第二天凌晨3點多鐘。林立果在總結時明確規定:“南京以周建平為頭,上海以王維國為頭,杭州以陳勵耘為頭,你們有什麼事可以找你們的老政委(江騰蛟)聯繫。”
法庭在審問調查中宣讀了同案犯陳勵耘1980年7月14日的供詞;宣讀了同案犯、空軍司令部辦公室原秘書程洪珍1971年4月初在日記本上記載的上海秘密會議的情況。
法庭還傳同案犯周建平出庭作證。
法庭用幻燈放映出了《“571工程”紀要》的第17頁“實施要點”里,記載著“指揮班子江、王、陳”(這三姓即:江騰蛟、王維國、陳勵耘)。
法庭出示的書證、幻燈、人證和江騰蛟口供是一致的。
12月26日下午3時,第二審判庭對江騰蛟繼續審問調查。審判長伍修權主持,審判員高斌、任成宏進行法庭調查。
法庭對江騰蛟在1971年9月8日至11日晚,四次參加林立果、周宇馳召集的具體策劃部署殺害毛澤東主席,發動反革命武裝政變的會議進行調查。
江騰蛟供認 ,9月8日晚林立果給他看了林彪的反革命武裝政變手令,他當即表示“堅決乾”,並擔任了在上海地區殺害毛澤東主席的第一線指揮。並與林立果、周宇馳共同密謀:用火焰噴射器、四○火箭筒打毛主席乘坐的專列;用炸藥炸蘇州附近的碩放鐵路橋;派飛機炸火車;炸上海虹橋機場附近的油庫,趁混亂之機殺害毛主席;或由王維國乘毛主席接見時動手。
法庭上的旁聽代表聽到了供詞,再次為反革命分子的殘忍預謀感到無比的憤怒和震撼,使人感到刀光劍影,令人毛骨悚然。
江騰蛟還供認:他多次參與策劃謀殺毛澤東主席的行動,並規定了代號和聯絡暗語。
法庭宣讀了同案犯李偉信、王飛、關光烈(0190部隊原政委)的證詞。同案犯胡苹(空軍司令部原副參謀長)、魯氓(空軍司令部原作戰部長)出庭作證。
魯氓在證詞中說,江騰蛟和他到了北京西郊機場。林立果見到他們就說:如今情況很緊張,“副統帥”有命令要主動進攻,先把“B-52”(指毛主席)搞掉。林立果指著江騰蛟說,你這個“殲七”在上海打頭陣,爭取在上海搞掉,不成,就看“魯部長”在碩放的第二次攻擊,再不成讓陳勵耘派飛機炸火車。
審判長伍修權最後說,通過上述調查,大量事實證明,林立果、周宇馳、江騰蛟密謀殺害毛澤東主席的目的是明確的,手段是殘忍的,證據是確鑿的。
11月27日下午3時,第二審判庭開庭,對江騰蛟第三次審問調查。今天副庭長黃玉昆老將軍主持庭審活動,審判員高斌、任成宏對江騰蛟參加周宇馳策劃南逃廣州,另立中央的陰謀活動進行法庭調查。特別檢察廳副廳長史進前到庭。
江騰蛟供認:1971年9月12日晚上,他參加了周宇馳在空軍學院一座小樓上布置南逃的秘密會議。在場的人有:周宇馳、於新野、王飛、他和李偉信。周宇馳說,明早8時,林彪將從北戴河乘飛機到廣州沙堤機場;7時,周宇馳先帶一部分人和他們的家屬從北京西郊機場起飛前往廣州。周宇馳要王飛和他在早晨6時到北京西郊機場,由王飛給黃永勝打電話,就說林彪找他到機場來,待黃永勝來後,再要他打電話給吳法憲、李作鵬、邱會作,就說林彪要到某地開個會,要他們來機場。周宇馳指定機上的警衛由江騰蛟負責。打算到廣州以後,由林彪出面召開師以上幹部會,把問題揭開,並利用廣州的廣播電台,發表廣播成立臨時中央,林彪的聲音民眾都熟悉。還可以爭取外援,林彪在蘇聯是有威望的。
法庭宣讀了在押犯王飛的證詞、《“571程”紀要》中第四頁的有關內容。
在押犯劉世英(空軍司令部原辦公室副主任)出庭作證,除證明江騰蛟的上述犯罪事實外,還講到,在策劃南逃會議上擬定的第一批名單是他執筆的,於新野進行了增刪。法庭投影出示了名單,原件是1971年9月13日從周宇馳、於新野、李偉信乘坐的外逃直升機上繳獲的。劉世英用手指著投影上的名單說,上面寫的“江”和“江家”等,是於新野加上去的。劉世英說,“江”是指江騰蛟,“江家”是指江騰蛟的家屬。在這份名單中除了江騰蛟外,還列入29人,其中有:王飛、魯氓、賀德泉、劉世英、於新野、朱鐵錚等。從影印件可以看出,名單中被於新野圈掉的有四人。
在押犯胡苹(空軍司令部原副總參謀長)在作證時交代了為南逃廣州安排八架飛機的情況。他說,這八架飛機是三叉戟256號和254號兩架,伊爾18型703號和902號兩架,安12型231號一架,安二四型024號一架,雲雀直升機兩架。
特別法庭副庭長黃玉昆指出,上述證據和被告江騰蛟的供述,證實了1971年9月11日晚,王維國打電話向林立果、周宇馳密報,毛澤東主席已離開上海回北京。林彪、葉群獲悉殺害毛主席的計畫破產,陰謀帶領黃永勝、吳法憲、李作鵬和邱會作南逃廣州,另立中央,分裂國家,策劃“如果要動武,就聯合蘇聯,實行南北夾擊”。這個問題事實清楚,證據可靠,法庭已經調查完畢。
12月1日下午3時,江騰蛟第四次被押到法庭。審判長伍修權主持庭審活動,對江騰蛟接受江青勾結葉群,通過吳法憲指使他搜查迫害上海文藝界著名人士鄭君里、顧而已、陳鯉庭、趙丹和童芷苓等五家的犯罪事實進行庭審調查。
江騰蛟在庭審江青時,曾被傳喚出庭作證,他除了指證江青外,同時也承認了自己的犯罪行為。
這裡根據新華社記者李耐因的江青受審“旁聽側記”記述一下江騰蛟從北京回到上海的犯罪活動。
江騰蛟在北京和葉群還給鄭君里等五人編了代號,哪個叫“老大”,哪個叫“老五”,一共編了七個人的代號,規定:抄家時用代號,抄來的材料也用代號標記,以免泄露“機密”。
江騰蛟回上海後立即行動,把張彪找到辦公室,對他說,吳司令問空軍有多少可靠的好同志,我說你老張算一個。有個重大的政治任務,你先去把幾個人的住址幫我查清楚,晚上到我家來一趟。江騰蛟向張彪說了那五個人的名字,另外還有周信芳和於伶一共七人。
張彪是空軍某部政治部文化處處長,是個瘸腿,他卻奔走於上海的里弄,把這些人家的住址查清。晚上江騰蛟向他交了底。因為周信芳的家已被“紅衛兵”抄過多次,家門如今還被“紅衛兵”把守,於伶久病在家,就住在空軍招待所對面,太顯眼,怕抄他家暴露“馬腳”。江騰蛟專門打電話請示北京,沒有抄這兩家。
江騰蛟和張彪議定,選派上海空軍警衛排的戰士化裝成“紅衛兵”,又選了些空軍幹部子弟組成了抄家隊伍,又籌備了卡車、紅衛兵袖標、大口罩和便衣等,領頭人還帶了手槍。第二天張彪帶領劉世英、襲著顯、蔣國璋、陶崇義、楊啟良等,挨家去看了地形、門牌、進出口等。他們中間有人問:抄什麼材料,似乎交待得不很清楚。江騰蛟回答:“這個不用問,問也不會講。反正不是我江騰蛟要找的,上面交代的,你們就不用問了。”江騰蛟還規定了五條軍紀:“只抄出信、筆記本、照片等文化材料,其他一概不抄……”
12時一過,五路抄家隊就出發了。天亮前,一麻袋、一麻袋的材料都運到了巨鹿路空軍招待所……
法庭宣讀了吳法憲1980年7月1日的供詞,張彪的證詞,原空軍司令部辦公室科長衛球的證詞,原林彪辦公室秘書趙根生的證詞,並傳同案犯劉世英出庭作證。
面對大量證據和審判長的審問,江騰蛟對他所犯的這方面罪行供認不諱。

人物逝世

2009年5月8日早晨6點零1分,林彪反革命集團主犯、原南京軍區空軍政治委員江騰蛟因肺部疾病在北京朝陽醫院去世,終年90歲。
晚年江騰蛟晚年江騰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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