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大圓通月光童子

佛教傳說,月光童子的父親叫德護,為摩揭陀國王舍城的長者。德護本不信佛,聽信了外道門師的讒言,做了火坑想要害死佛。兒子月光童子勸說他,但德護根本不聽,後佛陀來到,火坑一下變為涼池。德護不由驚服,心中大悔,皈依了佛陀,最終修得了須陀洹果(聲聞乘正果之初位)。這個傳說載於《佛說德護長者經》。

詳解,簡介,水大圓通月光童子 - 義貫,

詳解

【月光童子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白佛言:“我憶往昔恆河沙劫,有佛出世名為水天。教諸菩薩修習水觀,入三摩地。觀於身中,水性無奪:初從涕唾,如是窮盡津液精血,大小便利,身中旋復,水性一同。見水身中與世界外,浮幢王剎,諸香水海,等無差別。
我於是時初成此觀,但見其水,未得無身。當為比丘,室中安禪。我有弟子窺窗觀室,唯見清水遍在室中,了無所見。童稚無知,取一瓦礫投於水內,激水作聲,顧盼而去。我出定後,頓覺心痛,如舍利弗遭違害鬼。我自思惟:‘今我已得阿羅漢道,久離病緣。云何今日忽生心痛,將無退失?’爾時童子捷來我前,說如上事。我即告言:‘汝更見水,可即開門入此水中,除去瓦礫。’童子奉教,後入定時,還復見水,瓦礫宛然,開門除出。我後出定,身質如初。逢無量佛,如是至於山海自在通王如來,方得亡身。與十方界諸香水海,性合真空,無二無別。今於如來得童真名,預菩薩會。
佛問圓通,我以水性一味流通,得無生忍,圓滿菩提,斯為第一。”】
注釋
“月光童子”:“童子”,是童真入道的菩薩之義,因為彼菩薩,由其願力所持故,生生世世皆以童真入道,故稱童子,並非彼菩薩是小孩子。
“水天”:水天佛為三十五佛之一,次佛因修水觀而得開悟、成就覺道,故以本修因為名。
“修習水觀,入三摩地”:三摩地,梵文(Samadhi) 。義為定慧等持,中文又譯為三昧。三昧是佛法修行的具體成就,也是諸賢聖斷惑證真,成就法身功德的重要“工具”;若無三摩地,則一切修斷、證悟皆不可能,何況欲證圓通,則更加不可能。以此故知欲證圓通,須先入三摩地;入了某種三摩地,以此三摩地之力而證的圓通,即稱為某種圓通。如現在所說月光童子入“水觀三摩地”,以“水觀三摩地”力所證之圓通,即是“水大圓通”。又如烏芻瑟摩明王以“火光三昧”力而證的圓通,即稱為“火大圓通”。又如下面觀世音菩薩入耳根圓通三摩地,而證“耳根圓通”。其他圓通亦皆如是,皆依其因地之三摩地而得名。又,“觀”的梵文是毗婆舍那(Vipasana),此是先以數息等法攝心入定,然後於定中作水觀或火觀等;或者亦可直接作水等觀,從而“由觀入定”,亦即:由觀得“止”;其法為:一心修水之觀想,心緣一境(即心緣水境),得“心一境性”,因而得定。得定之後,進而在定中觀想水大,即是修水觀三摩地。水觀三摩地成就之後,即能以此三摩地力而證圓通。故知三摩地實是佛法中一切修證的轉捩(liè)點或決勝點。
“觀於身中,水性無奪”:“奪”,傾奪。身中的水大,其想雖有種種差殊,但其性則一,故不相傾奪,而能共處一身、和合無礙。身中之水大所現相上之差別,例如有清濁之別(如淚水與痰),濃淡之差(如動脈血與靜脈血,或口水與鼻涕)、淨穢之異(如唾液與屎尿)、流動與凝滯之別(如血液與骨髓)。這些水都在身內,其相雖不同,然而並不會彼此併吞,而能“和平共存”,“各行其道”,各自發揮其功用,互不妨礙,其因即在於:其相雖別,其性則一;相有千般,因緣而現,其性唯一。
“津液精血”:“津”,咽下去的口水稱為津。“液”是體液。“精”,在骨髓中貯存的人體的精華,稱為精,男女皆同,不只限於男性。
“身中旋復”:這些水於身中循回往復。如尿或糞便中的水分;尿經由腎臟過濾之後,有些尿液即進入血液中,後經由全身皮膚的毛孔排出時,即稱之為汗;因此可知,尿液也是在我們全身中循環的。至於糞便中的水分,則由大腸及十二指腸壁吸收,而進入血液中,因此令糞變得比較固體化。因此可知,糞便之水也是時時刻刻在全身血液中循環的。
“水性一同”:我觀身中水性雖其相之清濁、濃淡、淨穢、流滯等各差別不同,但其為水之性,則是一而無二,同而非異。
“見水身中與世界外,浮幢王剎諸香水海,等無差別”:此句之義簡言之即:承前所說,不僅照見自身內之水,不論其外相所現有多大的不同,但其水性則都是一同;並進而照見身內種種水及身外種種水,乃至一切世界中無量種種水,都等同一性。“見水身中”,見種種水在此一身之中。“與世界外”,與此娑婆世界外。“浮幢王剎”,《楞嚴正脈》說:“準《華嚴經》、華藏海中有大蓮華,其蓮華中有諸香水,一一香水海為諸佛剎世界之種,華藏世界在香水(海)中,故云‘浮幢王剎’。”須知,這個觀法的大小之對比是驚人的!因為此一身中的水分甚少,而華藏世界香水海中的水何其多?!(華藏香水海之體積比地球的眾大海,不知有幾兆億萬倍!)以此一身之水,比於彼香水海之水,而見其性是一,實不可思議。又,華藏香水海為佛如來報身(盧舍那佛)功德所成,其香水具無量德,而我等有情眾生身中之水,系業報、罪報所成,乃雜染之法,而觀此二水,一為功德水,一為業報水,而照見其水性無二,亦是三摩地觀行不可思議之力。
“初成此觀,但見其水,未得無身”:此水觀剛成就時,於三摩地中,雖只見一片是水,但以仍有水相可得,故身之四大雖皆由三摩地觀行勝解之力,而轉為水,但仍未空水相,故猶執此四大所化的水大之相為我身相。以前是執四大為自身相,現在四大雖皆變成水大,但仍於此水大猶執持不捨;以心執而不捨故,水大之性仍為“有”性,仍為“有”法,故不得證入“水大無自性空”;是故此心轉而計執水大為自身相,是故未得無身相;若身相不亡,即是猶有“身見”,其根本原因為由於阿賴耶識中的“相分”未轉,故猶有身相可得。而“相分”之所以未轉、未淨,是由於阿賴耶識中的“見分”仍在,以有能見之“見分”,故有所見之“相分”為其所見。而所謂“見分”及“相分”,即是阿賴耶識中的無始無明習氣之種子。以此種子習氣未轉依,故不能“轉舍”有漏的四大粗身,而“轉得”無漏之妙色身,是故仍計執有粗水大之身。
“惟見清水”:觀行者入三摩地,觀行勝解成就,觀水則現水,此水即稱為“定果色”,亦即定果所現之色。是“法處所攝色”的一種。這定果色,若觀行力淺的,則只有自己看得見,若觀行力深的,則亦能令他人見。例如烏芻瑟摩的火光三昧也是可令他人看得到的。
“取一瓦礫投於水內,激水作聲”:這可能是孩子調皮,只認為好玩而作,或是想看看那水是真的水、還是假的水。不過幸虧他只是拿一塊瓦礫投在水中而已,萬一他為了好意,覺得師父房中都是水,這怎么成,於是拿了水桶、水瓢,把水給舀出去,那就慘了!可見修行必須要有人護持,才不會出亂子。
“舍利弗遭違害鬼”:舍利弗會在耆闍崛山,入定之時,有兩個鬼從空中過,這兩個鬼都是惡鬼,且都是大力鬼,一個名叫違害,一名叫復害。違害告訴復害說:我想用拳打這沙門。復害勸他說:不要這樣。違害不聽他勸,復害走了以後,違害就用拳頭打舍利弗的頭。舍利弗出定後忽然覺得頭痛,就跟世尊說:我一向身體很好,為什麼現在頭會痛?世尊告訴他說:有大力鬼用拳頭打你的頭,那鬼的力氣很大,如果打須彌山,須彌山都要裂成兩半:你若沒有定力所持,吃他一拳,全身皆成粉碎。這鬼因為打你,現已受報,身墮在阿鼻地獄中受苦了。
“將無退失”:“將無”,豈無,豈非。“退失”,退失道果。
“瓦礫宛然”:“宛然”,狀貌可見,清楚之義。
“身質如初”:“質”,體,或狀況。“身質”,身體狀況。
“逢無量佛”:之後又過了無量劫,我值遇了無量尊佛。
“山海自在通王如來”:這尊佛也是由於修水大圓通,而成無上覺的。
“方得身亡”:月光童子直到此佛出現時,才能照破執水為身的“身見”,從而破除阿賴耶識中無始無明的見、相二分,習氣種子,因而轉舍粗陋的四大之身。
“與十方界諸香水海,性合真空,無二無別”:水大之身,若諸識不執,即離於遍計所執性;若法離於遍計所執性,當體即是圓成實性,故此“水身”一離遍計,當下即轉為圓成實性,故其性與諸香水海之性,皆合於如來藏之真空:真空實不空,真空亦非有,離於有無。
“預菩薩會”:“預”,參與。
“我以水性一味流通”:我以觀內外、大小之水性,悟其性皆本如來藏性,皆同一味,無有差別,故一切水性本自流通無滯無礙。我心於法亦如是流通、無滯無礙,得大自在。

簡介

還傳說月光童子將來出現在中國做國君。《佛說德護長者經》曰:“佛告阿難:我盤涅盤千歲已後,經法且欲斷絕,月光童子當出於秦國(指中國)作聖君,受我經法,興隆道化。”因為這個傳說,我國武周時期即武則天皇帝的時候,出現了有名的偽造經書事件。當是重譯有《寶雨經》卷一中,有這樣一段:
爾時東方有一天子,名曰月光,乘五色雲,來詣佛所……佛告天(月光)曰:“我涅盤後,最後時分,第四五百年中,法欲滅時,汝於此贍部洲東北方摩訶支那國(即大中國),實為菩薩故,現女身,為自在主……”
為對照以前所譯《寶雨經》,沒有這一大段文字,可見這段“經文”是譯者偽造的。這段經書為武則天當女皇帝大造輿論,藉以證明她當女皇帝(“現女身為自在主”)是佛“預計”的。
月光童子講到自己修行的方法時說:在過去無數劫以前,有水天佛出世,他傳授一切菩薩修習水觀的方法,進入正定三昧的境界。我在開始修成功這種水觀的時候,“但見其水,未得無身”。有一次我在室內坐禪,一個小弟子從窗縫偷看,只見滿室都是清水,別的什麼也沒有。他就拿起一塊瓦片,“叮咚”一聲扔進水裡去了。我出定以後,頓時覺得心裡很痛。難道是道力減退了嗎?一會兒小弟子來了,說了剛才的事。我就對他說:“等我再入定以後,你看到屋裡的水,就立刻拿走這塊瓦片。”小弟子照著做了。我出定以後,身體也就漸復如初了。
後來月光童子又跟著很多位佛學習,到了山海自在通王佛出世,才得到了忘去身見(感覺)的本領,徹悟水的自性功能與人我的自性功德無二無別。

水大圓通月光童子 - 義貫

“月光童子即從座起,頂禮佛足而白佛言:我憶往昔恆河沙劫”:彼時“有佛出世名為水天”佛。彼佛如來“教”授“諸菩薩修習水觀”,以此而“入”水觀“三摩地。觀於”自“身中”,各種“水”之“性”並“無”互傾“奪”吞併、或排擠之相:最“初從”鼻“涕、唾”液等開始觀起,“如是窮盡津、液、精、血、大小便利”等所有諸水,皆於此一“身中”回“旋”往“復”流通不息,其相不一(有清濁、濃淡、淨穢、流滯等種種差別),然其“水性”則“一同”,以其性同一故,諸水和合互通、互變而不相侵、相奪。如是照“見”種種“水”在此一“身”之“中、與”遠在此娑婆“世界外”,華藏世界海中“浮”于海中如高“幢”之法“王剎”土,其間之“諸香水海”]之水性,“等無差別”。
“我於是時”才“初成此觀”行,於三摩地中“但見其水”,不見其他內外四大,故以水為身,仍“未得”全“無身”相之見;以仍有水相可得,故執水大為我自身相。“當”時我“為比丘”,於靜“室中安”座修習“禪”觀。那時“我有”一“弟子,窺窗觀室,唯見清水遍在室中”,其他“了無所見。”此弟子由於“童稚無知”(不知那水是我入水觀三摩地之所現),而“取一瓦礫投於水內”,瓦礫“激水作聲”,他“顧盼”(看了一看)“而去。我出定後,頓覺心痛”,正“如舍利弗”於定中“遭”名叫“違害”的大力惡“鬼”打頭,出定後頭痛一樣。“我自思惟:今我已得阿羅漢道”,已超生死,而“久離”諸“病”之“緣,云何今日忽生心痛?將無退實”道果?“爾時”那“童子”迅“捷來”至“我前”,對我“說如上”所見、所為之“事。我即告言:”下次“汝更見”室中有“水,可即開門入”於“此水中,除去”先前你所投的那片“瓦礫。童子奉”我之“教,後”我“入定時”,他又來,“還復見”滿室中之“水”,且水中“瓦礫宛然”可見,童子果然“開門”進來,“除”去瓦礫後“出”去。“我後出定,身”之體“質”即復“如初”無恙。
之後我得“逢無量佛,如是至於山海自在通王如來”出興於世時,我“方得”銷“亡”所執水大之“身”見,而得諦觀此水身“與十方”世“界”之“諸香水海”之水,其“性”皆“合”於如來藏性之“真空”妙有之性,因而通達內身與外身,內水與外水,觀察了知藏性與水性“無二無別。今於如來”所,“得童真”之“名”,而參“預菩薩”之“會”。
今“佛問圓通,我以”水觀而觀內外“水性”,皆本如來藏性“一味”無別“流通”無礙,悟水無內外,故水性空寂不動,本自不生,“得”證“無生”法“忍”,證得圓通。諸菩薩若欲“圓滿菩提,斯為第一”最妙圓通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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