毗茹札那

毗茹札那

毗茹札那為8世紀人,他既是藏傳佛教史上最早正式出家的“七覺士”之一,又是赤松德贊時期25名密宗大成就者之一,同時也是吐蕃時期108位大翻譯家之首。後來毗茹札那更是以密宗大師的身份在藏傳佛教特別在寧瑪派中享有盛名。

毗茹札那出生於吐蕃尼木地方,其家族稱根加巴果,父名為巴果赫多,又名多傑加,母親叫詹薩噶吉,又名卓瑪吉,而他自己的本名叫甘迦唐達。當毗茹札那年滿8歲時,赤松德贊遵照蓮花生的建議,將這位孩童招到桑耶,由於毗茹札那是一位獨生子,隨之把父母二人也接到前藏並安排在氣候適宜、環境優美的山南地區,由吐蕃王室承擔他們的生活開支,直至養老送終。而毗茹札那在桑耶獨自專心致志地學習,吐蕃王室給他提供了優厚的生活條件,希望他早日成長為一名知識淵博的吐蕃本族的佛學家,並勉勵他在寂護和蓮花生兩位大師座前學習文化。為此,毗茹札那在桑耶的前3年在二位大師前學習聲明學,即語言學;之後,他開始在二位大師與贊普之間當翻譯,很快贏得3位大人的歡喜,特別是毗茹札那能夠翻譯蓮花生向赤松德贊講授的密法,使贊普極為高興。當毗茹札那年歲稍長後,就讓他受戒出家,做一名佛教比丘僧。因此,毗茹札那成為吐蕃“七覺士”之一,起顯宗法名為智軍;同時,智軍受到密宗灌頂,又成為吐蕃25名成就者之一,命密宗法名為毗茹札那,後來以密宗法名毗茹札那著稱於藏傳佛教界。當時毗茹札那在寂護和蓮花生二位大師座前接受了完整的顯密宗教法。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毗茹札那
  • 年代:8世紀人
  • 地區吐蕃尼木地方
  • 家族:根加巴果
簡介,磨難,隱居,成就,評價,

簡介

正如《蓮花生大師傳》記載:
沙河堪布希瓦措,印度蓮花生大師;
二十五位班智達,我向諸位致頂禮;
八歲開始學翻譯,到了一十五歲時;
學會語言千六百,打開印度密寶庫;
佛經譯成吐蕃文。
引言中的希瓦措為寂護大師。這段話是後來毗茹札那從吐蕃桑耶寺流放到邊地時,他向吐蕃諸位佛教大師講述的告別詞,他訴說了自己的成長過程和對吐蕃佛教所作的貢獻。從中可以知曉毗茹札那8歲至15歲在桑耶學習文化並掌握多種語言,成為一名出色的翻譯家和佛教密宗學僧的經歷。
由於毗茹札那先天的聰明伶俐和受到後天的良好教育,成為當時吐蕃青年中最有發展前途的人物。於是,赤松德贊派遣毗茹札那等2名吐蕃青年人去印度留學。毗盧遮那到印度時,佛教顯宗日趨衰落,而佛教密宗正日益興隆,遂在印度大菩提寺,親近一位密宗金剛乘大師,學習金剛乘等許多密法,不久他便精通了密宗深奧義理。根據藏文史籍,毗茹札那當時在印度樹立了良好的個人形象,印度人認為,毗茹札那是一位聰明敏慧並且具有語言天才的吐蕃青年,同時他對佛教又如此的虔誠,的確是一位難得的人才。因此,印度人給他起了一個具有象徵意義的大名字,即毗茹札那,意為“遍照護”或“大光明”,這一大名與他的密宗法名不謀而合。至於毗茹札那在印度進修深造的時間,也在《蓮花生大師傳》中作了記載:
十五歲至五十七,不棄眾生赴印度;
變吐蕃為白業國,德布全身被流放;
將來吐蕃孩子們,去印度時會懊悔;
如不精通吐蕃文,翻譯無法來進行;
山高地淨雪域國,國王天子是君主;
五欲生活很圓滿,寶洲金色天鵝群;
我是其中一天鵝,如同化身之菩薩;
卻被逐放察瓦茸,將來講解顯密宗;
人們無疑會懊悔,共通悉地諸成就;
本來人人皆可得,目明耳聰心眼活;
焚文佛語弄不懂,雖然佛寺已建成;
有見解的我被貶。
此段引言是毗茹札那在吐蕃遭到被流放嘉木察瓦絨的懲罰,他臨行前向吐蕃臣民陳述的冤屈。從中既提供了他在印度留學的期限(即15歲至57歲之間,共在印度呆了42年,這一漫長的時間是否真實,有待進一步考證),同時又反映了當時吐蕃人由於不太懂佛教深奧義理,從而導致誣陷真正精通佛法的學僧,引言中毗茹札那還預言將來一定會真相大白,得到平反昭雪,後來果真得到了應驗。

磨難

根據有關史料,毗茹札那在當時的吐蕃的確經歷了一段艱難曲折的人生道路。毗茹札那從印度學成返回吐蕃後,在桑耶寺從事翻譯和傳播密法。但是在桑耶寺期間他不能專心從事自己的工作,在工作中常遇到了來自兩方面的阻撓,第一方面的阻撓來自印度佛教顯宗學僧那裡,他們認為毗茹札那傳授的金剛乘密法不是佛教,而是歪門邪說;另一方面的阻撓則來自吐蕃傳統的苯教徒及其代表勢力,他們認為毗茹札那所傳播的密宗教理將對王朝及其吐蕃人民帶來災難,必須對毗茹札那定罪並處於死刑。迫於這種形勢的壓力,藏王赤松德贊將毗茹札那從事公開的佛事活動轉入地下秘密進行,即讓毗茹札那關起門來翻譯密宗經典。當時毗茹札那翻譯了《六十如理論簡說》和《無邊光明佛號贊》等密宗經典。後來毗茹札那秘密翻譯密法的情況又被王室成員發現,並將此事在王朝中的權勢派中間傳開,於是,他們要求藏王赤松德贊必須將毗茹札那殺死。赤松德贊無奈便採取了李代桃僵的巧妙手段,從暗地裡抓來一名乞丐作為毗茹札那的替身,在眾人面前處死。但是這一計謀後來又被王后蔡邦薩揭穿,最後藏王赤松德贊不得不把毗茹札那流放到邊地康區
毗茹札那在吐蕃傳教過程中經歷的各種遭遇,在藏文古籍《五部遺教》中的《王后遺教》部里也作了一段有趣的記載,毗茹札那從印度學習佛教密法獲得成就返回吐蕃後,又欲想到漢地修法深造。對此藏王赤松德贊不太樂意,並講道:“可讓其他人到漢地去,我吐蕃地方翻譯密宗經典的人才奇缺,你還是翻譯佛經為好。”因此,毗茹札那便在桑耶寺與其他譯師共同譯經。有一天,王后蔡邦薩設法避開藏王赤松德贊以及僕人,將毗茹札那單獨迎請到密宮之中,並想用女人美色使他破戒,敗壞其多年修行所積的功德。然而,毗茹札那對世俗愛欲冷若冰霜,毫不動心,蔡邦薩糾纏不體,並不顧廉恥地將他抱住不放,弄得毗茹札那不寒而慄。毗茹札那突然靈機一動,對蔡邦薩說:“外面宮門未關,恐下人看見不雅,我去閉了宮門,再回來和你相會如何?”王后信以為真,遂放他而去,毗茹札那乘機潛逃。這下惹惱了蔡後,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造謠說佛教密宗大師毗茹札那在王宮調戲王后,鬧得滿城風雨,不明真相的人在詛咒他,王宮衛士在追捕他。
《五部遺教》中繼續描述道,毗茹札那逃離王宮後,知道該處不是久留之地,便收拾經卷衣缽遁往他方。對毗茹札那調戲王后一說,赤松德贊王將信將疑,他知道王后和一些大臣串通一氣,扶苯反佛。就秘密派人去查訪毗茹札那的下落。不久,蔡邦薩王后患了麻風病,日趨嚴重,雖多方延醫診治,但見效甚微。經過打卦問卜,請教蓮花生大師,都說此病只要蔡邦薩王后心生懺悔,改邪歸正,將毗茹札那召回來,當面承認她非禮的放蕩行為,得到毗茹札那的寬恕,方可根除,恢復健康。藏王赤松德贊將占卜者和蓮花生大師所說的話全向蔡邦薩和盤托出,要她招認。蔡後一來心虛,二來為病魔所苦,遂忍羞將事情的經過如實地講了出來。赤松德贊一聽,又愧又氣,悔之莫及,就按蓮花生大師所指點的方向,請回毗茹札那,治好了蔡邦薩王后的病。蔡邦薩王后含羞認錯,決心皈依佛門。從此雖有苯教勢力的反對,但在藏王赤松德贊的大力支持下,毗茹札那在桑耶寺翻譯殿專心致力於密宗經典的翻譯。
以上這段故事的內容情節,現在很難辨別真假,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通過這段故事頗能說明當時宗教派別之間業已存在的宗派鬥爭,除了苯教與佛教之間經常發生的你死我活的激烈鬥爭外,還可以看到佛教顯密宗之間也有矛盾。從另一側面反映了密宗在吐蕃地區最初傳播之時也並非一帆風順,而是經歷了各種挫折,這在毗茹札那作為一名密宗大師身上表現得淋漓盡致。
實際上,毗茹札那作為吐蕃時期的一位著名歷史人物,他在當時的苯教與佛教之間進行的鬥爭過程中卻扮演了一種特殊的角色。當時苯教徒陷害毗茹札那,是因為他在苯教徒眼裡是一位具有舉足輕重的佛教徒骨幹,而佛教徒又極力排擠毗茹札那,是因為在他身上具有更多的苯教徒特色。在這種兩面夾擊的形勢下,毗茹札那沒法在桑耶寺安心翻譯和傳播佛教密宗。所以,毗茹札那不得不離開吐蕃的中心地區,長期在偏遠地區隱居修煉密宗,從而在佛教密宗領域獲得大成就,成為一位名副其實的密宗大師。後來吐蕃佛教界不但承認了毗茹札那的成就,而且重用了他的才華,為佛教密宗在吐蕃得以弘揚發揮了巨大作用。

隱居

毗茹札那離開桑耶寺去往邊地隱居,主要在今四川阿壩藏區的嘉絨一帶,當時稱這一帶為嘉莫察瓦絨,嘉絨是近代演變成的簡稱。對於毗茹札那當時在嘉莫察瓦絨一帶隱居修煉的情景,有許多可歌可泣的傳說。相傳毗茹札那剛到嘉絨地區時,當地的嘉絨王和苯教徒對他極不友好,甚至對他進行過精神和肉體上的各種折磨和摧殘,曾將毗茹札那投入裝滿青蛙的地牢里,企圖以傳說青蛙聚會能放出一種毒素將人毒死的方法來懲治他,可後來見毗茹札那安然無恙,又放進許多虱蠶和蚊蟲去咬他。由於毗茹札那修法功底深厚,在洞中不但不能傷害他,而且他能夠照常念經不止,修法不息。最後毗茹札那以過人的膽識和毅力,以及他對佛教的虔誠之心,終於感化了嘉絨地區的王宮貴族,將他從牢房裡釋放出來,並積極支持他在嘉絨一帶建寺收徒和翻譯佛經,毗茹札那便成為第一位在嘉絨地區傳播佛法的著名人物。
後人以此作為佛教在該地區最初傳播的時期,並將毗茹札那視為“點燃東方(相對吐蕃中心地區而言)佛教明燈的聖人”,至今在四川阿壩藏區的民間仍然傳頌著有關毗茹札那的事跡,比如:
在伏藏四地的東方嘉摩絨(即嘉絨),
汪秀神山的西方,那特具空行母神力,
名為畢畢寧的城市裡,
那高大巍峨的佛塔,
是毗盧(遮那)大師所建造。
這邦青澤日大神山,是神佛加持的聖地。
邦青澤日神山的頂端,
那形如大鵬展翅的峭壁上,
有蓮花生大師三師徒,
顯示神通留下的腳跡,
有毗盧大師變成大鵬鳥,
降伏的妖龍留下的爪印,
以及妖龍痛苦掙扎的跡象。
神山南面的三塊巨石上,
坐落著毗盧大師修行的禪堂。
作為永恆不變的鈴記,
有毗盧大師的雙腳印,
其下有玉札大師的雙腳印,
形似帳篷圍簾的關口上,
有吐傑根哲佛的天成像。
神山西面有毗盧遮那大神仙,
曾為龍王修煉靈丹妙藥時,
形成的一片茫茫大海的遺蹟,
以及留於永固岩上的身像。
宛如黃牛形狀的陡崖下,
坐落著毗盧大師神秘的修行洞。
北面形如孔雀的懸崖下,
坐落著仲莫哈熱上師的修行洞,
還有毗盧大師講法的石窟,
遺留下手印足跡等永恆的標記。
啊,神奇的邦青澤日大神山,
啊,毗盧大師建造的巍峨的佛塔。
可見,嘉絨地區的這些神山由於留存毗茹札那大師的遺蹟而更加神聖,而神山崇拜是藏族地區普遍流行的一種帶有濃厚民間氛圍的傳統信仰模式,在世界宗教信仰範圍內,既異於自然崇拜,又別於圖騰崇拜,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正統宗教信仰,故暫時歸類於民間信仰的範疇之內。它兼顧世俗世界與神聖世界、此岸世界與彼岸世界。因而既有神聖性的一面,也有世俗性的特質。特別是藏族人通過神山崇拜,不僅在人與自然之間建立了一種有章可循的秩序,而且同生物界構築了一種平等、和睦的關係。因此,嘉絨地區的藏族人民將神山與毗茹札那結合起來共同歌頌,頗能說明毗茹札那在嘉絨藏族人民心目中所具有的崇高地位。特別是將毗茹札那描繪為僅次於蓮花生大師的又一位功德無量、神通廣大的密宗神秘大師。又如:
霞村鋪岩洞的頂端,是毗盧大師靜坐修行處,
清楚地留下了毗盧大師的身體、頭部的痕跡,
在此祈禱可獲至高無上的成就。
霞村鋪岩洞的頂部,那宛如帙卷的岩層上,
有一個毗盧遮那大師的足跡,
在此祝福定能遂心愿!
那毗盧遮那大譯師,心情恬靜正襟跪坐處,
是空行佛母的雲集地。
因為洞內處處閃爍著彩虹,
故得霞村彩虹洞美名,
在永恆鈐記的腳印前禱祝,
消除五毒的宏願即可得實現。
玉札尼波大師的參禪地,
叫做科瑪當的岩洞內,
在永恆鈐記玉札腳印前祈禱,
能證得任何如意的妙果。
古松桑特岩洞的左側,有毗盧遮那大譯師,
護法的勇士和空行母部眾,
以念誦咒語的法力,擊退八部鬼眾的遺蹟,
在此祝福便可脫離苦難的深淵。
汪秀神山的南面,南溝木拉衛嘎地——
江河溪流匯集處的上方,有毗盧遮那大譯師,
修行七月之久的聖地,有將殘暴傲慢的眾男女,
全部降服的降服洞。古松達村修行洞,
是東方不動佛剎土,
是取得殊勝、共通成就的源泉。
就在霞村岩洞的腳下,毗盧遮那大譯師,
及其摯友玉扎尼波二聖人,
相互謙恭敬禮的頭像,
神奇地印在了岩石上,
在此祈禱即可消災免危難。
這段引言中講到了毗茹札那也如同蓮花生一樣在嘉絨一帶降伏地方神靈的事跡,以此歌頌毗茹札那在密宗修煉上取得的成就。此外,從引言中提到的嘉絨地區的宗教聖跡中可以看出,毗茹札那在嘉絨地區的確留下了許多足跡,尤其是那些修行洞最引人注目,它們既表明了毗茹札那曾嚴格遵循密教實踐儀軌,以苦行僧的精神在嘉絨地區的深山大川中孤零零地修煉佛教密法,並獲得成就的宗教偉大業績,尤其是這些宗教聖跡又成為後人前來進行膜拜的一處處宗教聖地,在廣大藏族信徒中產生了巨大的影響。另外,引言中提到的玉札尼波,即玉札寧布,他既是毗茹札那在嘉絨地區親自培養起來的密宗高徒,又是赤松德贊時期的君臣25名成就者之一,在藏傳佛教密宗史上也占有一定的地位。
至於毗茹札那在嘉絨地區的高山深谷中究竟修煉了多長時間,迄今尚未找到明確的記載。但我們通過零星的有關記載,可推測其大致。比如“修行七月之久的聖地”,以及“右邊名為定禪洞,毗盧大師曾經在此修習過三年。”⑦此類引言都是有關毗茹札那在康區嘉絨一帶曾經修行的片段記載,從中可以推斷毗茹札那在嘉絨地區的深山老林中隱居修煉至少也有4、5年的時間。但是這段時間對於一位追求佛教最高成就並通過密法這門捷徑,爭取在短暫的一生中獲取佛果,即“即身成佛”的密宗大師來說,並不很長。因為一個名副其實的密宗大師,在他的短暫一生中將絕大部分時間要放在宗教的實踐之上,只有宗教實踐才能實現最終目的,而這種實踐或修煉必須在遠離人間煙火的深山僻壤中,以與世隔絕的方式進行方能獲得成果。這就是密宗大師之所以能夠煉就出與眾不同的特異功能的主要因素,藏族著名瑜伽師米拉日巴的經歷及其成就印證了這一特殊規律。如上所述,毗盧遮那在四川阿壩嘉絨一帶隱居修行,留下許多不可磨滅的遺蹟,給該地區增添了不少文化光彩。故後人為了紀念毗茹札那這位密宗大師,用他的尊號命名了該地區的不少地名、山名和寺名。比如在阿壩地區的馬爾康卓克基鄉的峰壁峽谷中有一座曲徑通幽、雅致秀麗的山洞,名叫“毗盧雜普”,意為“毗茹札那岩洞”。據說洞內還可清晰地看到毗茹札那曾在洞內修煉時留下的面壁身影、掌跡以及講經說法時留下的腳印及靠頭臥睡的痕跡,而且其洞口很早就建有古亭廟宇樓閣,至今前來膜拜聖跡的香客絡繹不絕。

成就

毗茹札那作為一名密宗大師,他畢生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宗教實踐上,即修煉密法;同時他也給後人留下了很多譯著。如“毗茹札那與瑪·仁欽喬(寶勝)、聶·雄努協饒(童智)、努·桑傑益西(佛智)等秘密譯出《普成王經》、《集密意經》、《幻變修部八教》等教典和要門。”⑧這些佛教密宗經典都是後來寧瑪派僧人極為尊崇的密法寶典。同時,毗茹札那作為蓮花生所弘揚的金剛乘密法的主要繼承人,他在寧瑪派中具有與蓮花生與無垢友兩位大師同等的地位。目前,寧瑪派將自己的密法傳承一直追溯到印度密教大師蓮花生和無垢友,以及吐蕃本土人毗茹札那,並將3位密宗大師認定為寧瑪派密宗的3位始祖。尤其是毗茹札那對後世寧瑪派留下的巨大影響主要在於他翻譯的密宗經典。毗茹札那作為吐蕃時期的大翻譯家之一,他翻譯了大量的密宗經典,正如有關記載所說:毗盧遮那翻譯的密宗典籍除了少許收入大藏經外,大部分保存在寧瑪派的密法總集中。然而,毗茹札那作為吐蕃時期乃至藏傳佛教史上最著名的大翻譯家,他不僅精通佛教密宗,而且嫻熟佛教顯宗和律藏。毗茹札那以智軍的名字翻譯的佛教顯宗和律藏經典,其卷數正可謂數不勝數,這類譯經均收錄在藏文大藏經之中。至於毗茹札那在吐蕃譯經史上取得的成就,在《蓮花生大師傳》中作了如下簡要介紹:
從印度來的班智達們,在毗盧遮那殿中說;
過去未來和現在,像毗茹札那一樣的譯師;
過去沒有現在也沒有,未來有人稍懂印度語;
就被稱做翻譯家,其實與毗茹札那無法比;
毗茹札那叫譯師,其實大班智達非他而莫屬;
由他傳播的佛法實在多,
大恩大德後人應牢記。

評價

引言中以印度僧人的口氣歌頌了毗茹札那作為一名翻譯家在佛經翻譯上取得的輝煌成就,而且對毗茹札那冠以大班智達的尊號,因為班智達是古印度對學富五明學的大師級的尊稱。特別是後人在評價藏傳佛教史上產生的著名大翻譯家時,將毗茹札那比喻為天空般的譯師,噶覺香3位譯師比喻為日月般的譯師,仁欽桑布譯師比喻為啟明星般的譯師,俄譯師比喻為螢火蟲般的譯師。可見,毗茹札那在眾多著名譯師中所享有的顯赫地位。
總之,吐蕃名僧毗茹札那的一生,既是堅韌不拔、追求佛法的宗教生涯;又是以堅定的信念和頑強的毅力,長期在窮山僻壤,克服惡劣的自然環境,採取隱居的方式,修煉密法,獲得大成就的密宗人生。從而贏得廣大藏族信徒的傳頌,尤其被那些熱愛密宗、修持密宗的僧人所推崇或敬仰。可以說,毗茹札那在藏傳佛教史上譜寫了一曲可歌可泣的藏族密宗大師的人生悲壯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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