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正中

梁正中 1915年6月生,又名梁癢、梁祥,直隸(今河北)淶源縣人。1931年考入保定二師學校,加入了黨的外圍組織“社聯”,後轉入“左聯”、“反帝大同盟因接應英軍少將蓋爾克殘部30餘人撤退至中緬邊境,後冒險護送越過漫長的日軍封鎖線,幫助反法西斯之盟友,獲英國皇家勳章一枚。1950年4月7日,病卒家中。 ,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梁正中
  • 別名:梁癢、梁祥
  • 出生地淶源縣
  • 出生日期:1915年6月
  • 逝世日期:1950年4月7日
  • 主要成就:獲英國皇家勳章一枚
北京市第五屆政協副主席,愛國民主人士,人物生平,反帝愛國,熱血抗日,救助英軍,

北京市第五屆政協副主席

梁正中 1915年6月生,又名梁癢、梁祥,直隸(今河北)淶源縣人。1931年考入保定二師學校,加入了黨的外圍組織“社聯”,後轉入“左聯”、“反帝大同盟”。
1933年7月加入中國共產黨。1934年3月任中共河北省淶源黨支部書記。1934年5月初被捕入獄,與上級黨組織失去聯繫。1935年7月出獄。1937年10月10日八路軍獨立團攻克淶源縣城,為其接上組織關係。淶源光復後,任淶源縣救國會副主任兼組織部部長。12月中旬組建中共淶源縣委,被任命為縣委書記。
1937年10月11日創建淶源支隊地方武裝,任淶源游擊支隊政治委員(肖應棠任支隊長)。1940年6、7月間調地委任民運部長。1941年初到中共晉察冀中央局黨校學習。1942年初繼任中共淶源縣委書記,兼任地方武裝一區隊政治委員。1944年5月調任中共一分區地委副書記兼組織部部長。
抗日戰爭勝利後,任一分區地委書記兼軍分區政治委員。解放戰爭時期,調任中共察北地委書記兼軍分區政治委員,兼任察北騎兵第三師政治委員。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歷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察哈爾省軍區政治部主任,中國人民解放軍北京軍區後勤部政治部主任。
1959年轉業後,任中共北京市委城建部部長,北京市基本建設委員會主任。“文化大革命”中橫遭誣陷和迫害,停止工作。1972年復職。後任北京市房地產管理局局長,1977年11月任北京市第五屆政協副主席。1983年8月15日因病在北京逝世,終年69歲。
1955年9月被授予大校軍銜。夫人高波。

愛國民主人士

人物生平

梁正中(1891年—1950年),字用衡,雲南省騰衝縣古永硝水塘人(古永鄉今已經更名為猴橋鎮),因家住騰衝西北琅琊山下一小村,極富正義感和愛國熱情,被騰衝人稱“琅琊高士”。曾入省立大理中學、北京法政大學讀書,積極參加“五·四”運動。返騰後任王屬聯合中學學監,在緬甸密支那創辦一所國中。回國後在其家後面建國小一所。1930年,參加滇緬北段邊界調查,獲外交部“調查界務,懋著辛勞”獎狀。1935年,任縣參議會副議長。1937年,梁正中帶古永民工修築滇緬公路。日軍侵陷騰衝,梁正中支援並臨陣指導遊擊隊作戰,在一次戰鬥中擊斃日軍數十人。他積極抗戰,收復後任縣參議會議員。1943年,因接應英軍少將蓋爾克殘部30餘人撤退至中緬邊境,後冒險護送越過漫長的日軍封鎖線,幫助反法西斯之盟友,獲英國皇家勳章一枚。1950年4月7日,病卒家中。

反帝愛國

1919年,波及全國、震驚世界的中國“五四”運動爆發了,在拳頭如林、口號似雷的遊行隊伍中,就讀於北京法政專科學校的梁正中高舉大旗,走在隊伍的最前頭,後來,他受到當局的通緝。
1920年,梁正中畢業回鄉,他胸懷赤子之心,肩挎在京習武時,師傅贈給的一口長劍,於上海登船,取水道回雲南。當輪船于越南海防靠港,梁正中舉足登入時,被統治越南的法帝國人員喝住,禁止帶劍登入。這位參加過“五四”運動的青年據理力爭:“法國軍隊可以持槍由越南侵入中國雲南,為何中國人不能攜劍回到自己的家鄉!”法人無言與對,欲強迫收劍,梁正中高舉長劍,仰天長嘆:“中國何其弱也!”嘆畢,遂將劍投入江中。這個具有“五四”革命精神的熱血青年,從一踏上家鄉的土地,就投身反對英、日侵略我國滇西邊地的鬥爭,做出了卓越的貢獻。
1920年,英帝駐騰領事施弄詭計,騙買騰衝城西大盈江邊土地一塊,建蓋領事館。1925年英領事不顧騰衝人民反對,在城壕上強架石橋作為領事館通道,嚴重影響騰衝城之安全。梁正中怒不可遏,帶領騰衝中學學生數十人,將橋拆除,英領事口出惡言,無理責罵,梁正中義正辭嚴,質問英領:你們修築此橋,是否取得我國中央政府之許可?是否取得騰衝政府之許可?是否取得我騰衝紳民民眾之許可?英國領事條例有沒有規定這一條?英領無言以對,遂不敢再修此橋。1930年,面對英帝殖民者不斷吞噬我北段邊界的現實,梁正中不畏艱險,毅然接受滇緬界務調查專員尹明德之命,冒著隨時可能遭受英帝殖民者拘捕、下獄、暗殺之危險,率員深入瓦侖山、江心坡一帶調查界務。他在《雲南北界勘察記》中寫道:“久行疲倦,停留一日”、“天氣炎熱、蚊蟲最多,夜不能眠”、“聞有英警兵多人,隨後追來,冒雨夜行”、“路上之汗淚未乾,又受腹瀉之慘,苦況難述”、“因刀墜地,傷我足背,其大如口,血流如注,免強破至木里關寨,無糧,夜八時許,破至卡圈寨宿。一路痛苦,慘不忍言。”可以看出梁正中江心坡之行,實為血淚之途,然當他將我被侵略之領土詳情查清,想到將來收復失地之時,又無不充滿歡悅之情。當他從無賽渡口乘筏撐渡恩梅開江時,曾編一首充滿愛國熱情的《渡江歌》導眾歌唱:“水悠悠、山迢迢、紅日一樣照,山川異樣高,國權宜收復,漢人夷人,水吃一溝,路走一條。”歌聲漂蕩江流之上,此唱彼和,心志洋洋!
在護衛我領土主權的鬥爭中,梁正中尤其令人欽羨之舉是他於中緬兩國邊地官員處理界務時,英人以一千印度銀元之巨款賄賂梁正中,以英文書寫文約,出賣我邊地國土,遭梁嚴辭拒絕,並公之於眾,致使英人狼狽不堪,詭計敗露。事後,外交部授於梁正中“調查界務,懋著辛勞”獎狀。

熱血抗日

梁正中對西洋侵略者如是,對東洋侵略者亦如是。早在20世紀二三十年代,有日人班本三郎在騰開設洋行。班本自恃強國之民,肆無忌憚,欺凌騰人,梁正中早想與之較量,遂以《莎氏樂府本事》為題,用英語相車問難,班本敗北。又談中國文學諸子百家,連扣數十議,班本亦敗。稍傾,班本忽出對聯一支:“日本在東,光照大西一統。”梁正中略一沉吟,隨口對曰:“中華為軸,力轉全球五洲。”班本自知非梁對手,遂作罷,其囂張氣焰,大有收斂。1942年5月, 日寇侵略騰 沖,分兵進犯梁的家鄉古永。他念念不忘抗戰救國,號召鄉民報仇雪恥。時有古永青年郭有德欲組織隊伍游擊日寇,梁正中大力扶持,親臨指導,部隊神出鬼沒,頻頻出擊,生擒了日軍犬養太一,振作了民眾精神。

救助英軍

1943年夏,在騰衝抗日戰爭最艱苦的歲月里,古永山鄉傳出了一大新聞:大半生以來與英帝殖民者做了多次抗爭的梁正中,竟親自救援了35名英軍官兵!此事的根由何來呢?原來,太平洋戰爭爆發後,緬甸淪陷,在緬英軍軍事失利,時有英軍少將介爾克率領35名官兵因被日軍追捕,從中緬邊界退入我國邊境村寨——古永。介部遭敵追擊,長途逃奔,已經斷糧多日,逃至古永時,精疲力盡,蓬頭垢面,滿身汗漬,鬚眉難辨,衣服檻樓,不成人形。
加之語言不通,路途艱險,幾陷絕境,後經邊地僳僳人引導,找到了古永這一偏僻山鄉惟一懂英語的梁正中。梁一聽是英軍官兵,本能地產生強烈的反感,但是,這個青年時期就參加了“五四”運動,爾後在家鄉獻身於反帝反殖事業的愛國知識分子,雖身居狹小洞天,卻胸懷博大,他從世界反法西斯戰爭的大局出發,毅然決定予以救援,當即表示,歡迎食宿,命家人招待茶水,介爾克表示感謝。飲茶時一英軍軍官對梁道:“我們在緬甸叢林中,從突圍至今已數十天了,未曾嘗到果糖的滋味,很想吃一點,聽說貴國有一種土糖,希望代為購買。”梁正中即將家中所儲紅糖數塊供應,這位軍官便抽出佩刀,將紅糖砍成數十塊,每人分發一塊,個個嚼得津津有味。茶畢稍息,繼而進餐,英軍雖斷糧數日,卻非常克制,官兵們將飯盒置於地上,由一軍官將飯平均分配,先估計分配一次,再將飯甑中之餘飯再分配。這位軍官分飯時,不慎落地一團,軍官將其撿起,盛入自己盒中,另盛清潔之飯於士兵盒中。席間賓主邊食邊談,感情親切融洽,梁問客人飯菜是否可口,客人指著碗中青菜說,從未吃過如此鮮嫩可口之蔬菜。又指著碗中豆醬說,勝過倫敦高級果醬罐頭。飯後英軍略事洗滌,梁家從鄰居處借來數件衣服供換洗,這些衣服才一上身,竟引起鄉民們及官兵們頓足大笑,原來英軍身軀高大,借來之農服既窄又小,穿上去真是捉襟見肘,怪模異樣,相互視之,其趣無窮。入夜,安排寢事,卻苦了主人,介爾克身軀特高,梁家木床短小,尋來六尺長床,介爾克睡於床上,腳仍伸出床尾一截,無奈,只好屈駕了。
次日,活動於當地之游擊隊向介爾克提出要求:將介部官兵使用之衝鋒鎗留下供游擊隊用。介聽後猶豫不決,便問梁正中:“游擊隊能否打擊日軍?”梁答:“數日前游擊隊與五名日軍遭遇,當即擊斃日軍三人,另外兩名日軍因一游擊隊員射擊時槍突生故障,故僥倖逃命。”介爾克聽後大喜說:“很好,我們的槍就是用來打擊日軍的。”
遂命部下留槍數支。
古永系日軍騷擾頻繁之區,為使介部迅速轉移安全地帶,梁正中於介部抵古永之第二日,冒險護送,前往騰北二十集團軍三十六師師部駐紮地——界頭。
介部一行在梁正中護送下,由古永出發,繞道瑞滇、明光,翻山越嶺,抵達界頭,後由三十六師護送,經祥雲飛昆明,轉倫敦。
梁正中與介部,雖相處日短,然結緣甚深,臨別時,介爾克以英鎊及金條相贈,梁答,我與貴軍之友誼,系共同獻身世界反法西斯之大誼,並非名利所能達矣!
公元1946年夏,英國駐昆明總領事郭格爾致函梁正中先生,函云:頃接本國駐華大使訓令,閣下曾於1943年5月,協助英軍部分官兵由緬甸通過敵人占領區域以達中國防線,其功可紀。特請騰衝海關轉贈台端英國皇家勳章一枚,以表台端忠勇愛護之忱。謹此奉達,並致賀意。
對於這一枚被當時社會上認為具有崇高榮譽的英國皇家勳章,梁正中從未佩帶於胸前,亦未懸掛於屋壁,甚至很少為人所知。他,仍默默地行走在家鄉的小路上,耕耘著他未盡的事業,直至走完生命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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