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陸氏

栗陸氏

栗陸氏,新石器時代早期氏族部落首領。據《世本集賢》等古書的描述,栗陸氏生活年代距今8500年~8200年。

漢書·古今人表》及《帝王世紀》等大量古籍均有記載。《易·繫辭下》“包犧氏沒”,唐孔穎達疏:“包犧氏沒,女媧氏代立為女皇,亦風姓也。女媧氏沒,次有大庭氏、柏黃氏、中央氏、栗陸氏。”南朝梁何遜《七召·治化》:“何大庭之足競,豈栗陸之能鄰。”唐楊炯《大唐益州大都督府新都縣學先聖廟堂碑文》:“洎乎尊盧、赫胥之代,驪連、栗陸之君,皇圖始於中葉,莫不憑三靈之寶位。”

栗陸氏在伏羲稱帝時曾經主管過全國的農業和水利工作,被封為“水龍氏”,繁滋草木,疏導泉源,堪稱水利始祖。據北宋《三墳》記載:“栗陸氏居北。”伏羲曾和栗陸氏首領有過一番對話:“栗陸,子居我水龍之位,主養草木,開道泉源,無或失時,子其勿怠。”栗陸氏回答說:“竭力於民,君其念哉!”

據《河南文物名勝史跡》載,夏代,夏邑是有虞氏的分布範圍;商代稱栗國(《殷墟卜辭綜述》記載有“栗”);西周至春秋是宋國的栗邑;秦時,置栗縣西漢建栗侯國;北魏稱“下邑”;金元時期,改稱“夏邑”。明嘉靖夏邑縣誌》載,在夏邑縣城北門護城河外的西北曾建有栗王祠,紀念遠古祖先栗陸氏。今在夏邑天龍湖公園大門口,有商丘市文物保護單位“栗城遺址”石碑。

基本介紹

  • 本名:栗陸氏
  • 所處時代:新石器時代早期
  • 民族族群:華夏族
  • 出生地:夏邑
  • 主要成就:氏族部落首領
文獻記載,栗陸氏與傈僳族,

文獻記載

栗陸氏,《漢書·古今人表》及《帝王世紀》等大量古籍均有記載。《易·繫辭下》“包犧氏沒”,唐孔穎達疏:“包犧氏沒,女媧氏代立為女皇,亦風姓也。女媧氏沒,次有大庭氏、柏黃氏、中央氏、栗陸氏。”南朝梁何遜《七召·治化》:“何大庭之足競,豈栗陸之能鄰。”唐楊炯《大唐益州大都督府新都縣學先聖廟堂碑文》:“洎乎尊盧、赫胥之代,驪連、栗陸之君,皇圖始於中葉,莫不憑三靈之寶位。”據《世本集賢》等古書的描述,栗陸氏距今8500~8200年。
栗陸氏在伏羲稱帝時曾經主管過全國的農業和水利工作,被封為“水龍氏”,繁滋草木,疏導泉源,堪稱水利始祖。據北宋《三墳》記載:“栗陸氏居北。”伏羲曾和栗陸氏首領有過一番對話:“栗陸,子居我水龍之位,主養草木,開道泉源,無或失時,子其勿怠。”栗陸氏回答說:“竭力於民,君其念哉!”
畿輔通志》載:“太古之無為,慶華胥而蹈,栗陸顧皇上之謙抑,視至治為未足。以是降德音,播嘉惠,省刑罰,薄賦稅,汰沉濁,旌廉吏,舉賢才,擢俊義,發倉廩,賑貧匱,尊高年,而禮有德……四方萬國無一民之失所,窮鄉僻壤無一物之不遂,舉陶於春風和煦之中,而樂於雍熙泰和之治。”這說明在栗陸氏時期,天下太平,一片和諧之景象。
栗樹,俗稱板栗樹,果實包於多刺的殼內。甲骨文的栗字像一株樹上長出了有刺的果實。因栗木可建房子,做柴薪;栗果可食,亦可作藥,提供了栗陸氏5代定都100餘年的安樂生活。栗陸氏部落以栗樹為其氏族的神樹,成為氏族的原始圖騰,並以此命名氏族名和族徽。後族人以栗為姓。
據《河南文物名勝史跡》載,夏代,這裡是有虞氏的分布範圍;商代稱栗國(《殷墟卜辭綜述》記載有“栗”);西周至春秋是宋國的栗邑;秦時,置栗縣;西漢建栗侯國;北魏稱“下邑”;金元時期,改稱“夏邑”。明嘉靖《夏邑縣誌》載,在夏邑縣城北門護城河外的西北曾建有栗王祠,紀念遠古祖先栗陸氏。今在夏邑天龍湖公園大門口,有商丘市文物保護單位“栗城遺址”石碑。
湖南省炎黃文化研究會會長何光岳表示,隋唐時,黃河頻頻泛濫為災,栗地首當其衝,大片栗樹被淤泥深埋。估計在地下10~30米處應有大量栗木碳化成陰沉木及化石出現,蘊藏有大面積的焦煤、矽炭等。這從當地諸多文化遺址及毗鄰的永城市煤礦亦得到驗證。

栗陸氏與傈僳族

傈僳族,中國少數民族之一,歷史上曾有“栗粟”“傈僳”等不同寫法。現有人口58萬餘人,主要分布在雲南省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瀘水、福貢、貢山、蘭坪等縣,其餘散居於雲南、四川等地。
傈僳族最早起源於東夷栗陸氏部落。中國伏羲研究會理事、歷史學家王大有認為,栗陸氏是傈僳族族源源頭,河南省夏邑縣是傈僳族發源地。
2012年4月,王大有到夏邑實地考察栗城遺址、清涼山遺址、馬頭遺址、商湯禱雨處及縣博物館出土的大量文物,而後從栗陸氏出典、栗陸氏分化與合婚、栗廣之野與栗氏、栗氏與栗邑等多個方面引經據典,考證分析,得出結論:栗陸氏是伏羲氏的裔種,上古帝王,位女媧氏後第4世,稱栗王,傳5世,子孫分為栗姓、陸姓、六姓、安姓、舒姓,並有傈僳族作為民族群體至今。
經考證,傈僳族是栗陸氏部落自商丘夏邑一帶“東夷西遷”我國西部地區後,並再南遷金沙江、怒江等地,與當地土著居民相互融合而形成的民族。族稱唐代即已見諸史端。
上古栗地:栗陸氏族 傈僳先民
傈僳族,僅從族稱上就與河南商丘關係頗深,體現了源於北方的族性。“傈”是這個民族的族名,含有“高貴”之意。《正字通》載,“傈”本作“栗”,是古代製作廟堂神主所用的栗木。“僳”則通“粟”,即小米,原產於黃河流域,我國古代的主要糧食作物,所以夏代和商代屬於“粟文化”。中國最早的酒也是用小米釀造的。
萬餘年前的上古時期,豫東一帶的氣溫平均高出現在2℃~3℃,今商丘夏邑一帶生長著大片大片的栗樹林。居于山東半島的東夷先民逐水草而居,因此地多栗果而在此棲息繁衍,以“栗”為地名,逐漸形成栗陸氏部落,並建都栗城。栗城即位於今夏邑縣城關鎮天龍湖北門一帶。
商丘夏邑一帶的先民,在遠古至夏商周時期,即以粟、黍、麥、稻等為主要作物,並多見於甲骨文記載。夏邑位於黃河沖積扇的大前方,自古受黃河、淮河各支流豐厚的泥沙淤積,土層厚度二三十米,土地肥沃,最適於農業發展。可以說,黃河流域是粟的原產地,商丘俗稱粟為穀子,脫粒後成為小米。粟除作食用和飼養外,還用於釀酒。夏朝國君少康即位之前居於綸城(今商丘夏邑),就以粟、秫等糧食釀酒,成為中國釀酒業先祖,“杜康釀酒”傳為佳話。《竹書紀年》記載,少康即位後“自綸歸於夏邑”。可見,傈僳族中的“僳”乃源北方之“粟”。
栗,一個蘊含著悠長歷史和古老傳說的名字。夏邑有栗樹,有粟酒,這是傈僳族族稱形成的最早源流;上古帝王栗陸氏及其部落,是傈僳族最早的先民;古栗地,則是傈僳族的發源地。
傈僳結族:東夷西遷 南遷雲南
在栗陸氏統治部落聯盟的後期,當為第5世栗陸氏首領統治時,剛愎自用,濫殺無辜,導致了該政權的崩潰,以致使部落先民走上西遷之路。
《路史·禪通紀》云:“栗陸氏,是為栗睦,敖昏勤民,愎諫自用,於是乎民始攜。東里子者,賢臣也,諫不行,而醳之,栗陸氏殺之。天下叛之,栗陸氏以亡。後有栗氏、睦氏。”鄧析的《鄧子·轉辭篇》云:“至於栗陸氏殺東里子,宿沙氏戮箕文,桀誅龍逢,紂刳比干。四主者亂君,故其疾賢若仇。”宋人李昉等《太平御覽·人事部》引鄧析《書》曰:“栗陸氏殺東里子,宿沙君戮箕文,桀誅龍逢,紂刳比干。此四者,常彎弓露刃,以見朝臣;錘鉗鋸鑿,所可為害之具,備置左右。即位未幾,公卿已下至於仆隸,凡殺五百餘人。”從殺賢臣東里子,到殘殺公卿數百人,末代栗陸氏可謂殘酷之至。據《路史》記載,東里子的後人復仇,殺了栗陸氏,而取得部族的領導權。
栗陸氏被殺後,其族人一部分開始向西遷移。大約在夏商之際,也是東夷部族向西流動的一個重要時期。以鳥為圖騰的贏秦,就是“東夷西遷”的結果。秦和少皞、高句麗等一樣,原本都是東方的古部族,因此史載秦人對少皞的祀典特別隆重。《史記·秦本紀》所述秦的遠祖從東方逐漸西遷的史實必為可信。
栗陸氏部族遷徙到西北甘青高原、陝西、四川一帶定居下來,逐漸與周圍的土著民族融合,逐漸形成新的族群,成為氐羌的一部分。《後漢書·西域傳》記載有“栗戈國”:“栗戈國屬康居,出名馬牛羊葡萄眾果,其土水美,故葡萄酒特有名焉。”極有可能為栗陸氏西遷後建立的國家。
由於戰亂災害等原因,栗陸氏部族後人又向南遷遷移,至四川的雅礱江和川滇交界的金沙江兩岸的廣大地區。元明時多受麗江諸地納西族封建領主等的統治。16世紀中葉,因不堪納西族木氏土司的奴役和戰爭的威脅,大批傈僳族在頭人括木必帕的率領下,向滇西北怒江等地區遷徙。在17~19世紀,該族人在起義失敗後又曾多次遷徙,一部分進入緬甸,一些人遷到老摑、泰國等。直至清代遷徙還在繼續。民國時,大致形成“大分散、小聚集,跨境而居”的分布格局。在歷史進程中,傈僳族溶進了不少其他民族的血緣。
傈僳族族名稱最早見於唐代樊綽著述《蠻書》。唐代史籍稱“栗粟兩姓蠻”“栗蠻”或“施蠻”“順蠻”,均屬“烏蠻”。樊綽《雲南志》卷四載,四川西部有“栗粟兩姓蠻”,鐵橋(今麗江玉龍縣塔城鄉)一帶有順蠻、施蠻居住。又《雲南志》卷六載,九賧川(今玉龍縣巨甸鎮)有施蠻、順蠻部落。明朝以後,有關傈僳族的記載就比較多了,《景泰雲南圖志書》卷四載:“有栗粟者,亦倮倮之雖種也。”《南詔野史》提到:“力呰即栗粟。”
新中國成立後,正式定名為傈僳族,為我國56個民族之一。1954年8月,在碧江、福貢、貢山、瀘水4縣建立了怒江傈僳族自治區,1957年1月,改為怒江傈僳族自治州,並將蘭坪縣劃入建制。
白雲深處有人家。由於傈僳族多居住在各地的高山峽谷之中,部落與山寨之間交流不大,使得各個地方的傈僳族風俗甚至語言習慣上都有很大的差異。到解放初期,仍有很多部落村寨生活在原始社會階段,保存有明顯的氏族殘餘。後經教育,便直接進入了科學時代。
傈僳族能歌善舞,文化藝術豐富多彩。主要節日有澡塘會、嘗新節、闊時節、傈僳年等。凡遇結婚、蓋房或收穫時節,傈僳族人民總要盡情歌舞。他們的民族服飾豐富多彩。婚姻實行一夫一妻制。傈僳族民眾信奉原始宗教,崇拜自然,相信萬物有靈,有巫師。
歷史最是一部耐讀的“大書”。遠者若近,古者若今。2012年11月6日,夏邑縣委、縣政府與湖南省炎黃文化研究會聯合在商丘召開“中國·夏邑上古古都研討會”,深入探討栗陸氏定都栗城及傈僳族族源等相關學術研究,在古文明的“化石”中尋覓可供放大的“蛛絲馬跡”,讓層層疊疊的歷史遺存訴說遠古的神秘與底蘊,從中原到西南,民族情緣連線著過去和未來,為我們開闊了一個無限的視野,也給了我們一個多彩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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