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大可(學者、文化批評家)

朱大可(學者、文化批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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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可,1957年生於上海。祖籍福建武平,漢族客家人。是中國最具影響力的文化學者之一,也是中國當代最優秀的批評家之一。1983年畢業於華東師範大學中文系,2004年獲澳大利亞悉尼科技大學哲學博士學位。現任同濟大學文化批評研究中心教授,同濟大學人文學院教授;四川大學雲南大學廈門大學廣東外語外貿大學客座教授。《新世紀》周刊、財新網專欄作家。

朱大可在中國文化界享有盛名。他思想前衛、睿智,話語閃耀著理性、激情和啟事的光輝。他用獨特的話語方式——“朱語”對中國文化現狀和社會弊端製造了許多激烈的、尖銳的批評;他學識淵博,紮實的學術功底以及守望文化現狀的理性和深刻,對當代文化研究領域產生了廣泛影響。茅盾文學家得主麥加曾這樣評價朱大可:“他讓有些人害怕,因為他拒絕媚俗;他讓害怕他的人依然對他心懷敬意。”“他就是安徒生筆下那個喊出‘他什麼也沒有穿’的孩子!”

2006年9月號《鳳凰生活》雜誌,推出“影響世界未來50華人榜”,朱大可入選,被譽為“中國文化守望者”。

2014年6月,朱大可推出20餘年學術研究成果《華夏上古神系》。全書以跨文化的全球視野,運用多種學科工具,獨闢蹊徑地探研中國上古文化和神話的起源,發現並證明,全球各地的上古宗教/神話均起源於非洲,這是繼美國學者發現全球智人源於非洲、紐西蘭學者發現全球語言源於非洲之後,第三個具有原創性的學術貢獻,有助於修正人類文化起源的傳統觀點,可視為1949年以來中國學術的重大收穫。

基本介紹

  • 中文名:朱大可
  • 民族:漢族
  • 出生地:上海
  • 出生日期:1957
  • 職業:學者,文化批評家,作家
  • 畢業院校:悉尼科技大學
  • 主要成就:發現並證明全球上古宗教/神話均起源於非洲;“中國文化守望者”
  • 代表作品:《華夏上古神系》《流氓的盛宴》《燃燒的迷津》《孤獨的大多數》“朱大可守望系列”(5卷)
個人履歷,主要著作,相關言論,

個人履歷

1983年7月,朱大可從華東師大畢業,被分配至上海財經大學漢語教研室工作,講授“大學語文”課程。由於與所學專業和研究領域不符,加上失去了大學時代的人文環境,他的心境轉向壓抑,“失去了方向,心灰意懶,無所事事。”此間,除了一篇《電影系統論》,他幾乎中止了所有的寫作,蟄伏了近兩年之久。
朱大可朱大可
轉機出現在兩年後。1985年,朱大可受邀參加在廈門大學舉辦的全國文藝批評新方法研討會,“這改變了我的未來。”這次盛會幾乎雲集了中國當時最優秀和最走紅的人才。而朱大可則是“無名鼠輩”。回去後不久,他的第一篇詩歌評論《焦灼的一代和城市夢》問世,並於1986年發表在著名的前衛雜誌《當代文藝思潮》上。
“這篇文章完全背離了批評的一般準則,很幼稚,但有殺氣,充滿奇思怪想,與其說是在闡釋他人作品,不如說是在自我賣弄。”對於這篇當年引起文學界普遍關注的文章,朱大可自己並不以為然。
1986年,他發表《謝晉電影模式的缺陷》,該文發表後,在海內外引起軒然大波。當時中國電影評論學會會長鐘惦斐撰文指出:“朱大可的文章很有閃光處,除了作為理論的概括和勇氣,更重要的是他把電影作為文化現象,表現了對整個社會和文藝的責任感。”
之後,憑藉一系列文學研究和批評文章,朱大可在中國文壇聲名鵲起,並且奠定了自己的先鋒批評家地位。“那時候我年輕氣盛啊,狂得要死。”他說,在很高規格的學術會上,也可以藐視與會者,自己隨性說一通,然後當場退會,“得罪了很多人,因為根本不顧別人的感受。”
“這和我的成長環境有關。我是獨生子,精神上極度渴望自由和獨立,打小就自己跟自己玩,孤獨慣了。”從國小到中學,他的成績單上,評語裡總有“驕傲自滿”這幾個字,“老師總希望我‘戒驕戒躁’。”如今,朱大可很少與人爭論,他覺得“那個沒意義,浪費時間而已。”他說這個的時候,還是露出了被小心藏起來的傲氣。
朱大可朱大可
朱大可今年50歲(2007年時)。“其實我40歲就知天命了。”他端起茶,嘬一口。“我是很有爭議的人,有人喜歡,有人討厭”。他低頭又抬頭,“其實,爭議是最好的狀態。沒有爭議才是不正常的。我為下個世紀寫作,因為歷史是最好的評判者。”(摘自《懷堯訪談錄》)

主要著作

朱大可代表性著作包括:《燃燒的迷津》《聒噪的時代》《話語的閃電》《守望者的文化月曆》《流氓的盛宴——當代中國的流氓敘事》《記憶的紅皮書》《神話》等。主編有《21世紀中國文化地圖》(大型文化年鑑,中文版八卷,日文版名為《中國文化總覽》)《文化批評》(為中國學術界首部文化批評教材)等書。
1《記憶的紅皮書》
朱大可的話語,被許多人稱作“朱語”,是一種感性理性交織的隱喻式書寫,多年來受到許多青年讀者的喜愛和模仿。本書是作者20多年來詩歌、散文、隨筆和小說的大部分精華的集成,其中一些篇章堪稱現代漢語的傑作。作者對於歷史和現實的深邃見解,被編織在絢麗而堅硬的語體裡,形成獨特的敘事一闡釋風格。書中圖片亦是隱喻式書寫的延伸,不僅能夠滿足讀圖時代的視覺需要,而且暗含耐人尋味的文化密碼。在文化垃圾泛濫和閱讀焦慮日益嚴重的時代,本書具有不可忽略的典藏價值。
《記憶的紅皮書》《記憶的紅皮書》
2《流氓的盛宴:當代中國的流氓敘事》
本書深入探討了盛行於當代中國的流氓話語現象。當代中國分為兩個社會,一個是國家社會,另一個則是無秩序、無信仰、無權威和無道德的流氓社會,它以離開土地的兩億流民為基礎,成為當代中國的隱形屬性。本書以身份理論為邏輯前提,以流氓話語為對象,以酷語、色語和穢語等為分析元素,對滲透在各種文化樣式(小說、詩歌、美術、音樂及大眾文化等)之中的流氓敘事模式,展開了全面深入和獨特新穎的闡釋,令人信服地揭示了流氓話語的基本特徵。讀罷令人耳目一新。是流氓學研究的重大突破,也是近年來中國思想界話語研究的罕見收穫。
3《21世紀中國文化地圖》(共八卷,由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上海大學出版社、吉林出版社、商務印書館,同濟大學出版社等出版社出版。該系列文化年鑑日文譯本為《中國文化總覽》,由日本好亞出版社出版。)
在與當下各種各樣的文化現象打交道的過程中,編者試圖真正有效地突入文化精神的現場,以獨立立場和批叛精神作為這張“文化地圖”的基本坐標系。“批評文選”刻錄著年度文化批評的精神標高;“關鍵字”的緯線標識出公共文化空間中各個層面的關鍵記號;“文化事件”的經線,則以年度時間區劃為單位,展現各文化領域的重大事件。由此描摹出來的年度文化的全息圖像,應該全貌或局部,並通過它確認文化個體的“自我”方位,從而得以以更清澈的目光洞察當下中國文化的精神定位及其走向。在這張虛擬的文化“地圖”上行走,人們將會與各種各樣的人物和事件相遇,在觀察和打量中,呼吸到這個時代的精神氣息。
《21世紀中國文化地圖(第三卷)》《21世紀中國文化地圖(第三卷)》
4《守望者的文化月曆(1999-2004)――刀鋒文叢》
本書收錄了著名批評家朱大可1999-2004年這五年間的大部分較有影響的文學、文化和時政批評文章。所有文章均曾公開發表在中國新聞周刊南方周末南風窗等著名媒體上,其中一些作品曾經引發廣泛爭議。作為中國80年代最有代表性的批評家之一,朱大可迄今仍然保持著犀利而深刻的風格,與他的神學、神話和文化闡釋學研究相比,他的文化批評更具“殺傷力”,並因此而有“一劍封喉”的美譽。朱大可的批評方式和話語風格,對90年代以來的“憤青主義批評”產生了微妙影響。
5《話語的閃電》
作為當代中國最有知名度的文化學者之一,朱大可的文字數量並不多,但他的每一篇文章,幾乎都有重要的創見。《話語的閃電》收錄了他自20世紀80年代中期以來最有代表性的13篇論文,包括《空心的文學》、《燃燒的迷津》、《甜蜜的行旅》等,這些文字充分顯示出了作者銳利的思想和開闊的視野。朱大可的言說方式在這個消費主義時代也許是不合時宜的,但他獨特的話語風格,確如“閃電”,能以劈開精神的難題,照亮時代的蒼白。
6《逃亡者檔案》
在“文化批評”的領域,朱大可始終以標新和立異的風格成為文壇的異數。在這本書中,他試圖以尖銳的語言揭破文化的迷津,以激越的智慧拷問歷史的神話。面對種種文化現象,他自信地走到台前,指指點點,揭秘糾偏,宣稱事實背後的真相,宣稱:“我要審判。”
7《十作家批判書》
這是對當下中國文學的一次暴動和顛覆,把獲取了不當聲名的“經典”作家拉下神壇
孤獨的大多數孤獨的大多數
8《孤獨的大多數》
孤獨,是為了保持精神的獨立。本書為著名文化學者朱大可先生關於當下中國文化反思的結集,話題兼及文化、文學、電影、建築、歷史、地理等諸多方面。朱先生以公共知識分子的社會良心,傾情講述了在時代變動下個體與時代的精神孤獨:信仰與信義淪喪的“世態孤獨”,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話語孤獨”,浮華盛世下尋找靈魂皈依的“文化孤獨”……他在行文間不時流露出對整個人類文化的關切之情,並由此創造了文化的孤獨意象:孤獨,也是向文明攀登的一道階梯。
9《文化批評》
本書是中國學界首部文化批評原理,描述了中國當代文化的基本現狀,全書涉及當代中國的文化邏輯,文化生產、傳播與消費、文化符號生成與讀釋,神話與文化意識形態,身份、權力和文化認同,身體與性別,器物文化與生活方式,空間政治和文化地理,時間與記憶,感官文化等論題,全面闡述西方和本土文化批評的主要立場、觀點與方法,為文化工作者提供了有力的思想和分析工具。
10朱大可守望者書系《神話》《審判》《烏托邦》《先知》《時光》
《神話》《審判》《時光》《烏托邦》和《先知》等5部文集,其素材選自兩個方面,其一為朱大可已經出版過的舊作,如《燃燒的迷津》、《聒噪的時代》(《話語的閃電》)、《守望者的文化月曆》《記憶的紅皮書》等,其二是一些從未結集出版的文章,分為建築、器物和歷史傳奇等三種母題。它可能會面對更為廣泛的讀者群落。
朱大可(學者、文化批評家)

相關言論

1關於文物市場的言論
2011年6月,同濟大學文化批評研究所教授朱大可撰文稱,眼下文物市場的博彩化,是古器物及其文明傳承的最大悲哀。賭場效應製造出一大堆超級賭徒,而無法培育器物文化的熱愛者、鑑賞者與保護者,更不能轉換為推動中國文化復興的良性動力。朱大可認為,一方面是文物價格的驚天哄抬,另一方面是總體文化價值的崩盤,這種對比形成了尖銳的諷喻。文物市場和紫禁城的故事向我們證實,殘剩的歷史文化資源,已經被肆意侵吞、炒作、瓜分、消耗、貶損和荼毒。
2關於魯迅的言論
在《殖民地魯迅和仇恨政治學的崛起》中,朱大可寫到:“魯迅死前在病榻上完成散文《死》,並在該文原稿上立下了著名‘遺言’。這一‘遺言’全部以否定句式寫就,與其說是向家人作告別演說,不如說是他的最高宣言。魯迅利用這個言說時機進行了最後的審判--判處這個骯髒的殖民地烏托邦和自己一起死亡。由於這份‘遺言’的出現,一種我稱之為‘仇恨政治學’的意識形態誕生了,並對中國的二十世紀政治運動產生極其深遠的影響。”在我看來,魯迅提前公布他的‘遺言’,是企圖將‘個人事務’或‘家族事務’公共化,也就是試圖將其轉換成一個重大的政治綱領。它表明,在經歷了長期的搖擺之後,魯迅終於置棄了已經殘剩無幾的愛語(這種充滿絕望的愛語在‘野草時代’曾是魯迅的基本話語姿態),也就是徹底置棄了愛的情感及其倫理,成為一個純粹的仇恨主義者。耐人尋味的是,由於利用‘個人遺言’的話語策略,在這個至關重要的文獻中,魯迅巧妙地規避了他過去一直贊同的共產主義運動(許多魯迅研究者都在竭力迴避這一事實)。顯然,任何對以愛恨交織並飽含著人本主義色彩的馬克思學說的愛戴,都將令魯迅從這種極端和無愛的仇恨立場後退,陷入自相矛盾的困境。”
朱大可在訪談《我就是魯迅的孩子》中說:"反思魯迅,是對新文化運動進行整體反思的一部分。我一直堅持要把早期的北京魯迅和晚期的上海魯迅分開。北京魯迅無疑是現代中國最傑出的作家,他的《吶喊》《彷徨》《野草》《墳》和《故事新編》,具有無與倫比的魅力。但上海魯迅卻是需要反思的。他在晚年失去了愛,只剩下仇恨,他的晚期仇恨政治學被人利用,成為歷史暴力的話語源泉。這是魯迅的悲劇,也是時代的悲劇。魯迅本是複雜的人性組合體,他的單一造型誤導了民眾。應當把魯迅還原成人,而不是一尊完美的金剛神像。這方面我有深切的教訓。我不是完人,我惟一能做的就是不斷自我調試——一方面保持文化批判的力度,一方面避免人身攻擊。這是一種平衡遊戲。我時常感覺自己像一個體操運動員,艱難地行走在話語的鋼絲上。魯迅和胡適都是傑出的原創者,而不是守望者。還原和重新認識魯迅,就是要正確地清理他的話語遺產,過濾掉不健康的部分,復興他所發動的文學事業。
3朱大可的器物研究言論
關於寶劍:這真是英雄輩出、光芒四射的年代。大批劍客在江湖中誕生和死亡,他們的鮮血譜寫了古典劍學 的瑰麗篇章。最不可思議的暴力,與愛情、友誼、勇氣和終極關懷一同生長。眉間赤,那株身影弱小而孤獨的小樹,卻成為一座堅實的紀念碑,向我們昭示生命擴展的全部可能性。最堅硬的事物與最柔弱的生命,結成了神聖同盟。(摘自《寶劍:站在利刃上的精靈》)
關於銅鼎:王室對民間和大自然的狂征暴斂,加劇了社會衝突,一種叫做“銅鼎綜合症”的政治疾病,在商代開始蔓延,又隨著“九鼎”傳染給周人,並且在周幽王那裡再次惡性發作,導致西周帝國的敗亡。沉重的銅鼎改變了湯人的廣闊戰地,使之被迫徹底放棄遊牧的習俗。經過數百年的農業馴化,彪悍的獵人變得無限溫存起來,它甚至不能抵抗犬戎這樣的小型遊牧部落的襲擊。銅鼎與其說是社稷穩定和諧的象徵,不如說是國家災難和病變的徵兆。但隨著鐵器時代的成熟,皇帝跟民眾的分歧日益嚴重。就在武帝統治的時代,規模巨大的民用鐵器托拉斯已經形成,少數鐵器製造商壟斷了整個遠東地區的生產和銷售,而鐵器成了農業耕作和日常生活的基本元素。用以生火的立體支架再度出現,鼎的支足淪為畫蛇添足的累贅。八千年前的鍋子獲得了重生,但它的材質已由陶土變成了生鐵。鐵鍋徹底取代銅鼎,成為百姓灶台上的主體。在歷經近千年的“銅鼎綜合症”苦難之後,鼎器黯然退出了華夏民族的歷史空間。鍋就此回到了它的原初形貌。它本來就是人民的器皿,從屬於柴米油鹽之類的平凡事物。由於鍋的起死回生,美食不再為統治者和貴族所專有,而是成為人民餐桌上的日用品,重新散發出美妙的世俗氣息。而鼎則變成一種美妙的帝國記憶,它時常閃現在皇帝的夢裡,展示著昔日政治筵席的浮華場景。(摘自《南方周末》2007年2月15日)
關於靈玉:玉的道德化完成於春秋儒家集團。在周王朝日益衰微的背景中,儒家學者形成了最早的世俗玉學家團隊,他們的讚美驚天動地,把玉推舉到道德象徵的高度。他們描述玉的質地堅硬慎密,色澤皎潔冰瑩,性情溫澤細潤、聲音清越舒遠。這是罕見的譽辭,儒學和玉學就此結成了堅固的聯盟。他們的作為,為玉學在歷史中的延展,提供了卓越的樣本。玉所承載的世俗倫理語義是如此宏大,令先秦的道德哲人感到了無限驚喜。我們被告知,孔子出使別的諸侯國時,恭敬謹慎地拿著玉圭,好像舉不起來的樣子,向上舉時好像在作揖,放在下面時好像是給人遞東西。臉色莊重得像戰慄的樣子,步子很小,仿佛沿著一條直線往前走。這不是出自對王權的敬畏,而是一種不同尋常的道德表演,旨在宣諭儒家和玉的生命聯繫。孔子是卓越的演員,他要藉此向世人演示人與器物的嶄新關係。玉不是神器,而是君子靈魂的凝結物,散發著士人知識分子德行的濃郁香氣。越過玉的形態和氣質,儒生看見了自身的端莊面影。玉就是士人精神投射在礦物上的偉大鏡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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