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藍的眼睛

最藍的眼睛

《最藍的眼睛》是美國作家托妮·莫里森創作的長篇小說。《最藍的眼睛》講述的是發生在1941年俄亥俄州洛林市某個黑人社區一個11歲的黑人小姑娘皮科拉的悲劇生活。其故事源於作者童年時代的一位女友,她整天向上帝祈禱,請求賜她一雙象白人姑娘那樣的藍眼睛。小說的故事情節並不複雜。中心人物是一個名叫皮科拉·布里德洛瓦的黑人女孩,她整天憧憬一雙藍眼睛。因為在幼小的她看來,如果她有了象白人女孩一樣的眼睛,她的生活就會變得象她們一樣:父親不會再酗酒、毆打母親保琳,母親保琳不會再嫌她醜而冷落她、虐待她,哥哥也不會頻頻離家出走,學校的老師與同學也不會再鄙視她、嘲笑她。某一天,皮科拉的父親在酩酊大醉中糟塌了她。

11歲的皮科拉懷上了身孕。母親瘋狂的毆打,周圍人們的鄙視和嘲諷,終於令小皮科拉精神崩潰,神智失常,完全沉浸在自己虛構的世界裡,堅信自己已經擁有了一雙美麗的藍眼睛。這雙藍眼睛並沒有讓她看清周圍的世界,相反,她再也不能準確地看世界了,在他人的眼中變得越發渺小和微不足道了。

《最藍的眼睛》關注著人們的認知體驗,價值評判和生存感覺。莫里森無法解決生活在黑白雙重文化衝突中黑人逐漸被扭曲了的自身價值觀的問題,但她卻將一個不能稱之為公正和道德的社會體制真實地再現出來,引發生活在這個世界的人們的深深思索。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最藍的眼睛
  • 外文名稱:The Bluest Eye
  • 文學體裁:長篇小說
  • 作者:(美)托妮·莫里森
  • 首版時間:1969年
  • 作品字數:140千字
內容簡介,創作背景,主要人物,作品鑑賞,主題思想,寫作特色,社會評論,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最藍的眼睛》是一部悲傷的悲劇小說,該小說敘述了主人公皮科拉·布里德洛瓦所受到的虐待和遭遇。皮科拉是一個年輕的美國女孩子,她的母親早就知道她的這個非常黑的女兒將來長大後不會是一個吸引人的女孩。小說的故事發生的時間是1941年,小說的第一人稱是克勞蒂亞·麥克蒂爾,她比皮科拉小兩歲,是皮科拉惟一的朋友。在一個白人占統治地位的時代,作為黑人的皮科拉開始相信:如果自己的皮膚是白色的,那么她的生活就會美好得多,而且她還把藍色的眼睛視為是一個白人的象徵。她眼看著自己的父親喬利·布里德洛瓦隨著夢想的破碎而逐漸變成了一個暴徒,而且作為一個非裔美國人,父親也不斷地因為其出身而他遭受挫折和羞辱;她的母親波林則進入了一家清潔而整齊的白人家庭做女僕。
在一個春天的下午,當皮科拉的父親喝完酒回家後,就強暴了皮科拉,那時,家中只有她和她父親兩人。當父親再次強暴皮科拉之後,她懷孕了。由於身心遭受傷害,皮科拉更加渴望逃避現實,於是她拜訪了騙子牧師邁卡·伊萊休·惠特科姆——邁卡在有名的索阿菲德教堂擔任牧師,皮科拉請求邁卡給她一雙藍色的眼睛。為了錢,邁卡聲稱自己可以幫助皮科拉實現她的理想,但條件是,皮科拉必須首先為他執行一個任務。邁卡早就想除掉一隻生病的老狗,於是,他給皮科拉一塊有毒的肉,讓皮科拉拿這塊肉去餵那隻老狗,並欺騙皮科拉說,只有這樣她才實現自己的願望。當皮科拉眼看著那隻老狗吃了有毒的肉之後在地上痛苦地掙扎並最終死去後,她嚇壞了。這次的驚嚇,再加上前面的被強暴事件,這一切地遭遇使得皮科拉變瘋了、使得她完全喪失了與現實的接觸。皮科拉認為,她的確已經擁有了一雙藍色的眼睛,而且還幻想自己擁有一個親密的朋友,這個朋友總是不離自己左右,因為自己擁有世界上最藍的眼睛。

創作背景

《最藍的眼睛》以1941年前後美國黑人遭受到的精神奴役為背景:美國黑人遭受到美國白人竭力以文化泯滅黑人古老質樸傳統的“精神奴役”。雖然,美國白人販賣黑人到美洲充當奴隸黑人的“肉體奴役”已經一去不復返。但是,在美國卻留下了美國南方黑人的貧困潦倒和處處隱含著的種族歧視。“精神奴役”其惡果是一部分黑人津津自樂於得到改善的物質生活,全盤接受了白人的價值觀,美國黑人在不知不覺之中拋卻了本民族的優秀傳統。
美國奴隸制結束後,美國黑人女性的身體仍然被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身體政治支配。這種現代的權力運作和支配不像在奴隸制下那樣血腥殘忍,但卻同樣險惡。在莫里森所著小說《最藍的眼睛》中,黑人將白人優越、黑人低劣的種族主義思想內化為自覺要求。
該小說意圖“打擊種族自卑神經的痛處”,並揭示“將整個民族妖魔化這等荒誕不經的事如何能在社會最脆弱的成員——孩子,和最易受到傷害的成員——女性,身上紮下了根。”黑人女孩皮科拉將她本人遭遇的生活的種種不幸歸咎於自己非白人(即不可愛)的身體,因此渴望擁有一雙白人女孩擁有的藍眼睛。在皮科拉看來,藍眼睛是通往幸福生活的通行證。
作為最脆弱、最易受到傷害的弱勢群體的一員,皮科拉無力言說自己遭受的痛苦,也無力反抗這種普遍作祟的種族自卑感。回顧歷史,黑人種族自卑感是歷經白人主流社會刻意錘鍊,反覆鞏固形成的。謊言被編織成真理,黑人種族長期在偏見被合理制度化的政治語境中生存。科學成為了解釋奴隸制和種族歧視合理性的工具。哲學家將黑膚色種族妖魔化。黑人的身體被利用,被污衊,被摧毀,被白人根據需要而定義。翻過奴隸制黑暗的篇章後相當長時間,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思想仍然繼續肆意泛濫,繼續影響和主宰黑人的精神和肉體。莫里森在《最藍的眼睛》中並未直接駁斥白人至上的種族主義身體政治的荒謬,而是探索它對黑人精神世界造成的毀滅性後果。莫里森回答了種族自卑感如何能在孩子幼小的心靈紮根,也就回答了種族自卑感產生的最根本原因。

主要人物

皮科拉·布里德洛瓦(Pecola Breedlove)
皮科拉,11歲。生活在美國俄亥俄州洛林市某個黑人社區。皮科拉渴望從家庭和同學那裡得到溫暖和愛。她認為自己被別人厭惡是由於她的黑皮膚黑眼睛造成的醜陋。
糖果店的老闆約卡鮑烏斯基(Yocabow ski)是個白人移民。皮科拉捏著三分錢滿懷喜悅和期待來到糖果店買“瑪麗·簡”糖,這種糖果的包裝紙上印著有一雙藍眼睛的白人小女孩“瑪麗·簡”的頭像。當皮科拉站在櫃檯前,約卡鮑烏斯基隔著櫃檯根本不屑看她一眼,因為她是黑皮膚;而當小皮科拉攤開雙手付錢時,約卡鮑烏斯基猶豫著不肯用手去碰。買糖果的滿心喜悅和期待化成了小皮科拉心中的羞恥。小說的這個情節說明對於一個嘗試著與成人打交道、依賴別人的評價確定自己價值的黑人小女孩而言,這種漠視意味著對皮科拉黑人種族身份的否定。
通過對不同階層、各類人物的描述,莫里森向讀者生動展現了由於白人強勢文化價值觀的內在化造成的意識上的壓抑和控制而令人窒息的黑人社區。被白人價值觀念所操縱的黑人在追求心中理想時,不僅失去了原先屬於自己的價值觀念,而且還落入了一個可怕的永遠無法逃脫的陷阱,最終喪失了一切。心靈受到扭曲的黑人群體,終於導致了皮科拉的徹底瘋狂。
皮科拉除了經受種族主義環境的壓力,此外,更可悲的是,她的父母沒有給予她任何力量對抗白人價值觀和審美觀。皮科拉的父母(Breedlove一家)是為了追求嚮往的生活從南方遷到北方小鎮的底層貧窮黑人。母親葆琳(Pauline)由於現實的貧困和無助,在好萊塢影片中找到了一種虛幻的幸福——清潔的生活,金髮碧眼的女郎,彬彬有禮的紳士,藍眼睛的白人娃娃。只有在影院裡,葆琳覺得自己成為其中的一員,仿佛找到了歸宿。當皮科拉出世時,母親葆琳感嘆:“上帝啊,她真醜” 。她的美醜標準來源於好萊塢的教化。醉心好萊塢影片的葆琳再也無法面對自己的家。不久,她找到一份在白人家中當保姆的工作。主人夫婦富裕有教養,住宅豪華舒適,還有可愛的洋娃娃般的孩子,她忠誠投入地履行僕人的職責,她生活的全部意義在於這份工作。她把主人家的一切料理得井井有條。可是葆琳把這種秩序和美只保留給自己,從沒有把它們帶回家,帶給孩子。在這樣的家庭中,皮科拉害怕成長,害怕他人,害怕生活。因此,心理、性格變異、扭曲的母親孕育了一個悲劇的皮科拉。而父親查理酒後強暴徹底毀滅了皮科拉的生活。

作品鑑賞

主題思想

一、《最藍的眼睛》的主題思想之一即只有保留並堅持自己的民族文化,才能抵制白人強勢文化的內在化,在種族歧視的環境中健康地生存、發展。莫里森在小說《最藍的眼睛》中講述皮科拉的悲劇生活令人窒息,向讀者展現了一個白人文化價值觀內在化的黑人社區。
莫里森通過小說中的象徵意象——金達萊花指出“那年全美國的土壤都栽種不活金盞花。因為土壤本身就不適合某些花的生長,有些果實也是注定結不出來的。”皮科拉的悲劇是黑人社區的悲劇,是將白人文化價值觀內在化之後黑人逃脫不了的命運。在白人主導的社會制度和意識中,將黑人及其文化、制度和膚色都是低等的觀點內化為自身心理的內在部分。
二、《最藍的眼睛》的主題思想之二即愛美。
愛美是女人的天性。對美的追求與嚮往是伴隨女性一生的願望。對於年幼的小女孩來說,美不僅意味著對其外表的肯定,更是一種愛的象徵,是對其美好天性與品行的褒揚。
皮科拉對藍眼睛的憧憬絕非一種簡單的愛美之心。它反映出一個被剝奪了母愛與童年、被剝奪了人的尊嚴與價值的黑孩子對愛的嚮往,對溫暖與友誼的憧憬以及對自我價值的朦朧尋求。在對現實無能為力的情形下,皮科拉把最後的希望寄託於上帝,寄託於奇蹟。自然,當“奇蹟” 幻滅之時,也就是她的毀滅之際。皮科拉最後不可避免地精神失常對美國幾代黑人所遭受的心靈創傷提供了有力註解。

寫作特色

莫里森在《最藍的眼睛》中的敘述結構兼容了喬伊斯等人的風格精華,採用的是多元化視角的敘述形式。故事的主要敘述者是與皮科拉年齡相當,卻極具叛逆性格的女孩克勞迪亞·麥克蒂爾。她是皮科拉的玩伴,當她以“我”和“ 我們”的口吻講述故事時一下子縮短了作者和讀者的距離感,使讀者很快地融入其中,這種無形的親密度也使讀者從克勞迪亞天真無邪的語氣中,深深體味出小皮科拉在倍客群人歧視、凌辱的困境中極度渴望獲得關愛和幸福的絕望心境。然而,克勞迪亞畢竟是個十來歲的孩子,對於所發生的一切除了困惑不解,無法達到更深層面的理解。莫里森跳出第一人稱的敘述方式,賦予讀者以成人的目光去洞察一切。
在總體結構布局上,小說大膽突破了傳統的篇章安排,另闢蹊徑,將整個故事劃分成許多支離破碎的片段,粗讀起來頗為費神。然而,只要耐心品味就會發現,這些看似不相關聯的部分就像一顆顆散落的珍珠,黑人少女小皮科拉催人淚下的生活軌跡是一條無形的線,將它們緊密串聯起來,生動、真實地折射出許許多多像小皮科拉一樣的黑人,深受白人文化價值觀的影響和摧殘,迷失自我,在夾縫中痛苦掙扎的生活全貌。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在小說開頭未命名的引言部分,有一個連續重複三遍之多的“迪克和簡”的故事,這個似乎毫不相關的內容卻是整部小說的點睛之筆。這是美國人耳熟能詳的國小讀本裡面的內容:漂亮的房子,裡面住著高大、健壯的爸爸,和藹、可親的媽媽,還有他們的一雙兒女,迪克和簡,活潑可愛的簡撒著嬌,央求著一個陪她玩耍的夥伴。這是典型的美國白人中產階級家庭形象,充滿溫馨和幸福,與將要展開的黑人女孩皮科拉毫無溫暖歡樂可言的貧困家庭形成鮮明對照。
更加耐人尋味的是,“迪克和簡”的故事每一次重複都給人以不同的感覺。第一遍是正常的描述,帶有停頓的標點和詞與詞之間的間隔;第二遍似乎加快了語速,去掉了標點符號,讀起來十分困難;而到第三遍則刪除了所有的標點和間隔,一段完整的故事演變成急促而模糊不清的亂語。這正如小皮科拉的生活,她美好的夢幻與殘酷的現實相距得愈來愈遙遠,最終陷入無法自拔的狂亂之中。然而,即使皮科拉的精神完全崩潰之後,也沒能逃脫出她所生存的社會價值觀念和審美標準的羈絆。
人與人之間的交流和語言就像那些慌亂堆砌起來的字母不再對她產生任何意義,但其中所包含的強大衝擊力仍然牢牢地籠罩著她脆弱的心靈。她在自己虛幻的世界裡,終於擁有了一雙渴望已久的最藍、最美的眼睛。除了開篇,莫里森還將“迪克和簡”的故事進行恰當的裁剪分配,分別作為相互對應的各個篇章內容的引子,黑白兩個世界相互對照, 形成強烈的反差和諷刺意味。
此外,莫里森將小說的主體別具匠心地劃分成秋、冬、春、夏四個獨立部分。恆定不變,周而復始輪迴出現的季節命名暗示出,書中講述的故事以前發生過,將來還會發生,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每一個季節都與故事的發展相互聯繫。比如,自然界春播秋收,而在小說里的秋天,皮科拉的一家“收穫”的卻是他們在春天種下的充滿貧困、屈辱、憎恨、沒有絲毫愛的“種子” 。
《最藍的眼睛》故事情節讓人感覺苦澀和壓抑,但莫里森豐富的想像力和創造力以及如詩般生動、傳神的語言又給人以美好悠長的回味。藍眼睛作為小說的題名具有深刻的含義:皮科拉渴望擁有一雙白人女孩一樣的藍眼睛,只因為這樣的女孩被所有人——不論是白人亦或黑人寵愛有加。小皮科拉堅信,通過這樣一雙藍眼睛看到的世界必定不再是黑暗和醜陋的,而是充滿美好和愛的天堂。藍眼睛充滿著誘惑,是皮科拉竭盡一生所追求的目標,最終迷失其中無法自拔。
藍眼睛的寓意直指美國黑人三百多年的蓄奴制歷史。蓄奴制廢除多年之後,黑人為劣等人種的種族偏見仍然存在於社會的每一個角落。美國黑人從幼年時代起就處於白人強勢文化的薰染之中,教科書中,電影、廣播、廣告等大眾傳播媒體之中無時無刻不在渲染著這樣的主題:白皮膚、藍眼睛為美,黑皮膚為醜。這種徹頭徹尾的白人式審美標準和價值觀念強加於黑人身上是對黑人自身傳統價值觀念的肢解。在《最藍的眼睛》中,令人扼腕嘆息的是,大多數黑人完全迷失在白人文化之中,造成審美觀的錯位。
他們無法抵禦白人文化的侵蝕,只有尋找比他們更加黝黑、更加醜陋的黑人代表作為他們發泄不滿的替罪羊,而小皮科拉就是這樣的可憐的替罪羊。藍眼睛作為象徵白人文化和審美價值觀念的語言道具非常具有說服力和鮮明、生動性。另外,小說中還有許多作者似乎不經意間提及的事物都被賦予了深遠的寓意。
在小說的開頭和結尾處呼應出現的金盞花就是一例:故事一開始,已經長大成人的克勞迪亞回憶道:“1941年的秋天,那是一個沒有金盞花盛開的季節。”小克勞迪亞和她的姐姐曾在那一年種下金盞花的種子,企盼著如果種子能夠長大開花,那么小皮科拉肚子裡懷有的她父親的孩子也就會順利生存下來。在故事的最後,克勞迪亞解釋說:“我現在甚至認為,那一年,我們這個國家所有的土地都栽種不活金盞花,因為土壤本身就不適合某些花朵的生長。在這樣的土壤里,有些種子注定得不到營養,有些果實也是注定結不出來的...…”小皮科拉和許多黑人一樣,就像是這些找不到生存土壤的金盞花,在白人世界所設定的價值觀念中逐漸萎縮直至湮滅。
另外一個也是關於花的隱喻同樣勾勒出小皮科拉在外在環境的重壓下完全丟棄自我的茫然心態。那是去雅克伯基斯先生的雜貨店買印有金髮、藍眼女孩頭像的糖果的路上,皮科拉看到一叢開放的蒲公英:“她奇怪,為什麼人們稱它們是雜草,她卻覺得它們很美。”而當她在雜貨店飽受雅克伯基斯先生的蔑視和羞辱之後,再一次經過這些蒲公英時,她霍然發覺:“它們的確醜陋,它們的確是雜草。”再有就是書中提及的一隻小貓,這是只烏黑的臉上長著一對碧藍眼睛的寵物,但它很快厄運當頭,被它的小主人殘忍地摔死,這一切冥冥中預示著即將來臨卻又無可避免的悲慘命運。那是來自另一個世界“藍色眼眸的誘惑”,是白人文化占主導的世界所設定的審美標準,也是小皮科拉在現實生活中永遠也無法企及的對於“美”的奢望。所有這些都生動地描繪出種族歧視、種族偏見對人們心靈至深的滲透,不僅白人,就連黑人本身也對其黑人血統深惡痛絕,他們相互憎恨,在白人文化中尋求成功和幸福的同時,也在否定著自身傳統的存在價值,這是多么可憐又可悲的事實。
《最藍的眼睛》的故事如同封存已久的往事,在莫里森魔術師般變幻不定的引導之下,讀者於渾然不覺中融入到主人公的內心世界,清晰地目睹了一個夢想擁有一雙最藍的眼睛就能獲得幸福和愛的黑人少女充滿辛酸的心路歷程。

社會評論

《最藍的眼睛》運用語言如此精確忠實,如此犀利深刻,讀者會驚詫於小說為什麼變成了詩……不僅是詩,還有歷史、社會學、民俗學、夢魘和音樂。
——《紐約時報》專欄書評家約翰·萊納德

作者簡介

托妮·莫里森(Toni Morrison),1931年出生於美國俄亥俄州,美國著名作家。曾在蘭登書屋擔任高級編輯,後赴普林斯頓大學任教。1993年,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代表作品:《最藍的眼睛》、《秀拉》、《所羅門之歌》、《寵兒》、《爵士樂》、《天堂》等。
托妮·莫里森托妮·莫里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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