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愛別離

我們·愛別離

我們·愛別離》是陳坤跨界操刀擔任MOOK出品人的系列第三本。

基本介紹

  • 書名:我們·愛別離
  • 作者談笑靖(主編)
  • ISBN:9787508647302 
  • 頁數:144頁
  • 定價:36.00元
  •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 裝幀:平裝
  • 開本:16
內容簡介,目錄,序言,文摘,名人推薦,

內容簡介

《我們·愛別離》:所有的別離裡面最大的別離,是死別。所有的愛裡面最大的愛,是示予實相。
很多人談“死”色變,還有更多一部分人選擇視而不見、避而不談。這一期的《我們》在尋找更多的可能性。我們還有沒有一種更為恰當的情緒去對待死亡?我們能有多大的意願和多大的幸運,去發現死亡帶給我們的珍貴啟思?我們有沒有可能以一種清醒的覺知,站在與死亡並肩的角度,對生命表達出一種溫暖的敬意?
愛別離》有這樣一群人,他們也許在在印度,在西藏,在你我身旁,他們是失去孩子的母親,是懷念父親的女兒,他們是小狗的主人,是大學的老師,他們是身患惡疾的病人,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他們是獨行大地的學者,是研究天體的占星師。他們不是得道高人,也不是莽夫烈士,他們用自己平凡的生命對視死亡,又通過死亡透視生命。而在這本書之外,他們,也許就是我們自己。
願我們在面對無常這一生命實相之時,並非只以沉默、以嘆息,而是以慈悲、以智慧、以

目錄

扎西拉姆·多多 以神之名告別 7
蓮子清如許 一個醫生面對的生死 20
唐 恬 該怎么去告別 25
劉 釗 或許,我們可以活著離開 30
王 艾 給爸爸的信 34
車 車 車厘子打卡記 42
薛濤濤 路過生死 49
秋 微 菲菲 58
鮑爾吉·原野 面相 呼麥驅散黑暗 64
徐 寧 有感 黃宇興:當我最需要愛 70
小 總 好物 好好生活,是對他們最好的想念 80
楊 鑒 看見 忘跡 86
王菁瑛 親愛的,我們終將告別 94
宗薩原人 在雪域死了沒人會想你 100
周 毅 絕望,請告訴我煉獄在哪裡 110
東東槍 大老高 116
周裕隆 那年,老人 128
陸曉婭 專輯 死亡學,向死亡學習 130
每個年過五十的人都應該寫遺囑 132
死亡學與生命感—《我們》對話陸曉婭 134
陸曉婭推薦:十部電影,直面生死 138
十本書好,透視生死 140

序言

愛別離
談笑靖
所有的別離裡面最大的別離,是死別。所有的愛裡面最大的愛,是示予實相。
第一次聽說“死”,是在七歲那年的一個夜半。在睡眼惺忪中被父親搖醒,他對我說“你外公死了”。“什麼是死了?”我問,父親沒有回答我,只是匆忙把我帶往醫院。外公一向身體健康,卻死於毫無徵兆的心肌梗死。所有人都還在不知所措地哭著,我說我要進去那裡看看,那裡,是殮房。我被帶到外公遺體的旁邊,我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跟睡著沒什麼兩樣。但很快我就被帶走了,我那時候想,死,就是以後再也見不到了。
而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不是人人都相信自己會死的,是在我十九歲的那年夏天。那一年八十三歲的祖父因為肺水腫而住院多時,所有人都知道無法為他施行手術—除了他自己,他再也不會好起來了。祖父的一生,無數次與死亡擦肩而過,每一次他都認為自己必死無疑,而在真正要離開的那一刻,他卻矢口否認。
祖父的遺體告別儀式前,我要求親手為他的遺容化妝,用的是我自己的化妝品,很不專業很難上色。化完妝我對祖父說:“阿爺,這次是真的了。”
懵然不知、措手不及,或者拒絕接受、極力否認,也許是我們對待死亡最常見的兩種方式。在資訊發達的今天,關於死亡的訊息我們已經無法選擇視而不見、避而不談;甚至,因為資訊的過分發達,關於死亡的訊息已經頻繁得讓人覺得平淡和木然。那么,在過分的抗拒與漫不經心之間,我們還有沒有一種更為恰當的情緒去對待死亡呢?我們能有多大的意願和多大的幸運,去發現死亡帶給我們的珍貴啟思呢?我們有沒有可能以一種清醒的覺知,站在與死亡並肩的角度,對生命表達出一種溫暖的敬意呢?
《我們》在尋找更多的可能性,尋找那些在對待死亡時,能夠不冷漠、也不驚懼,不僥倖、也不惶然的普通人,在這一期的《愛別離》里,你會發現他們在印度,在西藏,在你我身旁,他們是失去孩子的母親,是懷念父親的女兒,他們是小狗的主人,是大學的老師,他們是身患惡疾的病人,是救死扶傷的醫生,他們是獨行大地的學者,是研究天體的占星師。他們不是得道高人,也不是莽夫烈士,他們用自己平凡的生命對視死亡,又通過死亡透視生命。而在這本書之外,他們,也許就是我們自己。
所有的別離裡面最大的別離,是死亡。所有的愛裡面最大的愛,是示予實相。願我們在面對無常這一生命實相之時,並非只以沉默、以嘆息,而是以慈悲、以智慧、以愛。

文摘

在雪域死了沒人會想你
宗薩原人
高中第一次上攝影課時,老師說:照片就是“時間之鳥”的羽毛。這形容本是浪漫的,但是當時我滿腦子總是奇葩地幻想著:時間之鳥一直被攝影師們拔毛……不會被拔光光嗎?
直到十多年後,我到了雪域高原,才在藏族朋友身上明白,這種象徵記錄永恆的潔白羽毛,其實像白雪一樣無法收藏。不會死的人才能剪輯到紀錄片進藏十年來,我第一次真正面對雪域版的死亡思考題,不是在西藏直貢提寺的天葬台,而是在一台藏人的剪輯工作電腦上。
2007 年初,當時的宗薩寺主任洛熱老師想讓我剪輯宗薩寺的第一部官方宣傳短片,剪輯過程中,他的兒女們看到素材中有許多已經往生的藏族鄉民,說那些不能放進影片裡面。我納悶了,問:那豈不是“不會死的人”才能剪輯到影片裡?
藏人聽了之後,覺得無奈又尷尬,還是建議我這次先不放那些往生者的影片素材,但是不對啊!我又仔細一想,要是作為影片素材的人物萬一在明天、下個月或明年死了怎么辦?重新剪輯再版嗎?過了五十年後豈不是全剪光了。這可是“紀錄片”,又不是“永生錄”,藏族人怎么會這么迷信?這又不是非洲某些部落認為的——攝影會奪走人的靈魂。
最後,他們還是無可奈何地按照我個人的剪輯腳本無刪減地進行放映,雖然影片出版了,但是宗薩寺當地人幾乎看過一次後就不願意再看了,這個奇怪的風俗疑問在時隔多年之後才得到解答。
朋友圈不能發遺照
2012 年秋天,我在微信朋友圈裡面發了幾張剛往生不久的藏族老者照片,他算是位寺院的元老,在佛法修行方面非常資深,本來想採訪他,但是相見恨晚,所以想把他的照片發到微信朋友圈上來表達一下我們應該要及時珍惜身邊的善知識;但是,很意外地,我被一位藏族好友臭罵了,說我死定了,怎么可以不顧他們家屬的感受?這樣發亡者的照片是不對的!那時,我才得知,原來除了紀錄片的情況之外,不允許傳播往生者的照片。
我覺得委屈之餘,慢慢回想起來,還真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真相:藏族家庭裡面除了喇嘛、活佛、法相之外,幾乎不見他們已故親人或祖先的照片(讀者可以回想一下你去喇嘛或藏人朋友家中的牆上擺的照片),又難怪他們不在墓碑上刻亡者的名字(詳見《我的雪域原味生活》《樂在無名》一文),如此去個人化的風俗做得還真徹底,一連串的隱藏版死亡文化陸續揭開了高原民族的思念基因,而當地一位藏族詩人宓龍的詩可為藏民族的素直作了最佳的註解:我想用很經典或者很優美的文字來記住關於你的瞬間,卻發現實在沒有,因為我只是簡單地喜歡著你,沒有最初的邂逅,也沒有期待的後來。
謎團一層一層解開的同時,我赫然發現,我長年以來送照片禮的習慣,瞬間成了雞肋。
按照我在藏區生活十年的送禮經驗,照片是性價比最高的禮物,六寸一張才一元不到,他們會好好裝框在牆上收藏著,每天欣賞著,這樣超低價且完美的禮物總是讓我想用梁靜茹《絲路》里的一句歌詞作為比喻:“星星就是窮人的珍珠”。但是,儘管收到照片後會珍藏好幾年,如果影中人已離去,照片就會被燒掉或是深埋在某個鐵箱裡,早知如此,何必當初?這時候,一定要來一段倉央嘉措的經典名詩: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除了照片禁忌之外,藏地各地一些牧區,還會有改名的風俗:如果該區有一位叫卓瑪的姑娘死了,那地方如果有與卓瑪同名的人就得被改名,否則在草原上呼喊對方時會誤讓死者的家屬思念。(背景音樂響起:每次都想呼喊你的名字,告訴你心中的話,面對面看著你的眼睛,不再追尋你的背影……)
還好這在地廣人稀的牧區可行,如果換成是熱鬧的農區那還得了,因為藏名的重複率非常高,如果按照幾世紀的死亡人數情況來看,在堅持不得與亡者同名的規定下,那藏族應該早都沒有名字了。
一想起這事兒,由於信息量暴增,我腦子仍然無法把這種絕情的文化與爽朗且有因果信仰的高原民族結合在一起,他們的個性是這么陽光爽朗,藏歌里流傳著多少傳奇的情歌(再容許我點播一首藏族歌手亞東的神曲《卓瑪》:你像一杯甘甜的美酒/醉了太陽/醉了月亮/你像一支悠揚的牧歌/美了雪山/美了草原/啊/卓瑪拉……),難道這些情感都可以隨時放下嗎?除非成為了舉世聞名的喇嘛活佛,否則沒人會張貼你的遺照,因此,為了讓你想起我,難道我非得像“赴京考上狀元才能迎娶你”一樣的精神來修行成為喇嘛大師嗎?當然,這是非常可笑、本末倒置的愚蠢目標。我這么胡思亂想,一位藏族好友Sujata要是知道了,一定會恥笑數落說:你們漢人不懂,就是想太多!好吧,你們對我而言,有時候卻像是來自星星的你,文化與價值觀截然不同。
遺照不能有,遺物呢?
佛門最常見的笑話之一:有些師兄會說自己學佛後已經了無掛礙,無所欲求。接著,旁人就會調侃對方說,好吧,既然這樣,那把你的錢包、銀行卡號與密碼都留給我吧!
如果藏文化不允許用亡者的照片表達思念,那他們的遺物與財產呢?也一律燒掉或變賣嗎?當然不會的,除了私人的普通衣物、杯具等日用品之外,比較貴重的物品通常會留下,聰明的藏族人在世時也都知道自己死後不會被留下私人用品,所以他們往往會收藏一些值得傳家的寶貝,如天珠、佛像、喇嘛法器或金銀皮草做的藏袍飾品套裝,而不是某某明星的簽名照或Hello Kitty的杯子這類太個性化的物品;當然,如果是現代,iPhone 5S 或是電腦應該會被留下或賣掉。在斷層的一代,或讓藏族分成了兩種人不思念的謎團終究要追根究底的。
大家都知道,藏文化在半世紀前曾經有一段不可多言的特別時期。我想,無形中或許把藏族分成了兩種人:一種是懂得把珍貴東西藏起來的人,一種是選擇不再紀念往事的人。而洛熱老師是屬於極少數的前者。當我問起這種“不可以張貼遺照”的藏文化時,洛熱老師似乎是第一次被問到這樣既熟悉又陌生的問題,一臉納悶且鐵口直斷地說:他們不懂。他說,這不是藏人習俗,也不是佛教戒律,純粹是各地方的不成文規定。洛熱老師接著補充說,從歷代的藏史記錄看來,如果是有文化的藏人家族(不一定是有錢的家族),他們會如實地把自家的族譜與財產一一歸檔記錄,但是目前藏地會這樣做的家族少之又少,畢竟這需要一定程度的文化水平。洛熱老師非常喜歡老東西,老照片也包含在內,但是他不是古董控,不會刻意花錢去收購,而是隨緣保存,朋友送的照片、紀念品都會好好收藏。他認為對自己有加持的紀念品才是好的,什麼都丟棄也不對,通通都收藏又太執著。
如此不保存亡者遺照的文化究竟是出自於歷史環境的影響,還是藏族人民歷代千古乾脆爽朗的遺傳基因使然?最終他們都默默地把這股思念匯聚在一起,大而無形。在那個尷尬的年代裡,二世欽哲仁波切的御用藏醫澤仁彭措不知道出於怎樣的因緣,跟洛熱老師的阿媽說:我要你的孩子跟我學藏醫。於是阿媽索性變賣了所有家裡珍貴的家傳寶貝,換來了洛熱老師拜師學醫用的幾個普通藏藥袋與行醫盤纏,當時看似不值得,但是卻換來了半世紀以來當地數千名百姓的健康。
放下,原來有這兩種殊途同歸的方式。
熱情的草原藏族選擇了捨棄任何會想起亡者的東西;外面世界的人則選擇在牆上桌角或手機相本里放滿故人照片,每天看著看著,反而漸漸麻木淡忘了,這樣一來,倒是前者顯得比較有智慧,因為他們要花的時間與金錢比較少。我在宗薩寺待了十年了,彼此好歹也有深厚的感情了吧?但是,如果按照藏族的潛規則而言,在我死後,大家應該也會馬上把我忘了吧?你的兒女們把跟我有關的合照全部燒進爐子裡來煮快餐面……洛熱老師聽了卻很欣慰地搖搖頭說:“不會!不會!”無私的思念靜靜地流淌在所有藏族人的血脈中,他們對思念取捨的潛意識就好比如他們任何一個藏人都會在路中央義無反顧地救起一隻小蟲那樣乾脆。他們的思念潔淨得像白雪,稍縱即逝卻恆古綿綿不絕。當初,洛熱老師的母親選擇留給他的遺產是由所有家傳變賣而換來拜師學藝的藏醫藥袋,雖然這些藥袋現在已經破爛不值錢了,這份思念卻一路轉化成了對當地社區的醫療使命。我曾經在2004 年初訪宗薩寺時有幸見過他母親一面,然而,在這十年來,我卻從來沒有聽過她的家人說過思念她的話題,現在看著藏地的藍天,儘管我自己仍舊做不到,但是好像開始懂了這種不可說、不用想的思念究竟為何。
最近,也有一位老阿媽選擇割愛自己的幾顆價值十多萬人民幣的家傳天珠,用來印製更多佛經以延續信仰,他們總是自然地把金錢與精力花費在更有意義的事物上,這樣的價值觀對於現代急功近利的都市人而言是難以理解的。這樣總結吧:草原上的藏民族就好比自成一格的蘋果系統一樣,難以程式崩潰或中毒,初次接觸好像難以上手,但是不久後卻簡單容易到難以替代。
經書,佛塔,寺院的一磚一瓦,都是藏人對故人思念升華而來的無私信物,綿延不絕的雪山與川河亦為時間之鳥的羽毛,他們對亡者的思念如同一滴水匯入大海,沒有人會懷念那滴水。因此,在雪域,如果你死了,請別擔心,他們會連同一切眾生一起想你。

名人推薦

我的好,我的壞,我的異類,我的虛榮,我的自私,你們都可以拿去看。我們都是一樣的人,只是經歷不一樣,我的怨恨,我的驕傲,我的不真實,我想要的偉大,都可以拿出來跟你們分享。——陳坤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