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遠離

《慾火遠離》是古印度《佛說四十二章經》的第三十章,本章節告訴人們遠離一切的慾念,不要被慾火所燒了。

基本介紹

  • 作品名稱:慾火遠離
  • 創作年代:古印度
  • 作品出處:佛說四十二章經
  • 文學體裁:文言文
  • 翻譯:攝摩騰、竺法蘭
作品原文,注釋譯文,譯者簡介,

作品原文

佛言:夫為道者,如被乾草,火來須避,道人見欲,必當遠之。

注釋譯文

【釋】這是第三十章。什麼叫乾草呢?這是比喻六根好像乾草似的,六塵這種境界,好像烈火似的。你沒有到心和境雙亡的時候,應該修遠離的勝行。
這是告訴我們,六根就像乾草一樣,六塵就像火一樣,一觸就著啊,非常厲害!我們六根的生出就是因為不斷地貪戀六塵,由於我們眼根的生出,六塵也就生出來了;六塵又不斷地吸引著六根,六根越來越放逸。它倆就像狼狽一樣互相勾結。那種吸引力太大了,有時候會影響你整個生理的活動。你看欲望心,人一衝動的時候,剛一看,馬上就會引起生理的異性反應,所以這玩意太厲害了。我們這一生,這么大個人在地球上站著,他都有生理的反應,等你死了,不更被拽走了?是不是?業力一現前就被拽走了,身不由己的。
你沒有到心和境雙亡的時候,不再打妄想,沒入直心的時候,這個六根是不會收回來的,而且六塵也不會滅掉的。所以我們應該心和境雙亡,心不再動了,境也不現前了,這樣我們就更精進了。如果不能那樣,最起碼,我們應該做到時時的直心,見物沒有分別。雖然看著外面市場很熱鬧,但是自己不知道,沒有想法,也聽不到。
不是說我們到那種心境雙亡的時候,還有個聽見,說:“我這聽不見了,還能分別。”他不會分別的,也聽不到,所以非常好。而且不等於事情不做了,事情還照樣乾,而這個事情做得更好。所以大家應該清楚這個。
應該修遠離的勝行,遠離是一種勝行。
【釋】什麼叫心境雙亡呢?就是“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心也沒有了,真是空了。“外觀其形,形無其形”,也沒有一種境界。心也空,身也空,心境雙亡。眼看一切物也都沒有了,這時候就不為六根、六塵所轉。
六根六塵哪去了?誰能說一說?
弟子:本來就沒有六根六塵。
本來就沒有,虛幻破了。誰還能說一說?
弟子:能不能問一問,為什麼你說本來就沒有?根據什麼,它現在存在著。
就是說為什麼現在還存在,為什麼又說沒有?
弟子:自己的分別。
弟子:我來說一說。
你說。
弟子:現在大家看見師父喝水的那個杯子了吧,大家一致認為杯子是有的,那么師父把杯子拿走的時候,大家看見桌面說:“噢,這是空的。”其實這種觀點是錯誤的。杯子在這的時候,那個杯子就是空的,它本來就是個空,如果認為師父把杯子拿走了那才是空,那是不對的。因為它性是空的,並不是它物體空。
好,就是說空。我們應該做這種空想和空觀。雖然它還存在,因為我們六根還沒收回的時候,這個六塵它還存在。存在時,我們心裡也得明明了了的。所謂的明了,我們從理論上應該知道,一切都是唯心所造,物也是唯心所造,六根也是唯心所造。只有做如是觀,我們才能夠破這種六根六塵。你要是不做這種觀,我們就破不了六根六塵。一旦認為它不實有,我們就會離它遠遠的。所以修道就在這上,這是一個關鍵的轉折點。
六根和六塵必須得滅掉,只有滅掉了才能找回我們的心。因為六根和六塵本身就是妄想所致,好像是有。它為什麼存在呢?是因為我們的妄想堅固,也叫堅固妄想。我們所看到的六根六塵,第一觀就是堅固妄想,你想不讓它想,不讓它做這個觀,不可能。不但能觀,而且還能觀出物質來,觀出人相、我相,它什麼都能觀出來,山河大地都能觀出來。什麼原因?是因為有一個堅固的妄想,這個堅固妄想可了不得。
我們由於堅固的妄想,就有了人相、我相、眾生相、壽者相,一切男女相就生成了;有了堅固的妄想,就有了欲望的生成和熾盛。它本來就是個幻境,是因為我們有了堅固的妄想和習性,所以就看不破了。但是我們要是真心放下、細細地觀察,就能找出其中的破綻來。因為我們平時太相信這個物質了,從來沒有懷疑過物質的不真實,從來沒有懷疑過,所以觀察不到。現在我們講了空,你就知道了空是正確的。你用這個去觀,慢慢就會發現它裡面的漏洞和不真實。
你看《楞嚴經》里講的,佛就叫阿難找這個心,讓他知道哪個是虛妄的。通過佛一講,包括摩登伽女——那個淫女,聽佛一講,整個法會還沒完事呢,她就證得阿羅漢。正確的思惟馬上就會破它,不是不會破的。入流亡所,證阿羅漢,是很了不起的。
所以我們應該知道,我們現在所見的一切之所以出現的原因,就是妄想的堅固。也可以說是色的堅固,妄想產生了色的堅固,一切色的出現,就是妄想堅固的原因。你看天人,他這種妄想輕,所以在天上生活。等妄想再重的,就到哪去了呢?到水輪里去了。再堅固堅固,這個妄想再堅固,最後上哪去了?上地獄了,透過水輪直入地獄去,因為妄想太堅固了。
我們都生活在妄想之中,妄想是非常可怕的。不要想、不要想像,對物質的貪戀就是我們的想像,不斷地貪戀,不斷地想像;不斷地想像,不斷地貪戀。你不信?吃飯時,如果你不去分別吃,這個味道馬上就變了。打飯的時候你不瞅它,別觀察它有熱氣,也別看它是餅,你什麼都別看它,你也別看它是包子,它就啥味道也沒有,就算送到你跟前,你都感覺不出有味。等到你一瞅的時候,不但有味,連口水都流出來了,味道也起了,包子味也起來了。沒吃怎么能有包子味?他說“空氣傳播的”,實際上這就是不真實。
佛在《楞嚴經》里講了那么一句話,就是栴檀香在這面剛一點著,四十里地以外都能聞到。你說,是它飄過去了,還是那個人的鼻子過來了?是他的嗅覺過來聞到的?從四十里地外上這來聞的?還是這個香一瞬間就跑到四十里地以外去了?就是這么厲害,所以《楞嚴經》給我們講出了,這都是想像為是啊!
所以我們知道,想像就是妄想的關係,是一種虛妄,但是我們就生活在這種世界上。說:“那這個物質能產生四十里,別的物質它不能產生四十里……”我們的想像是多種多樣的,那是千變萬化的,電腦也不行、什麼也不行,都是查不出來的,只有佛法才能把這些妄想分得很細,而且能查出它其中的變化。你不知道,物質是妄想,你那個“想”也是妄想,來去也是妄想,都是妄想。我們認為那個是妄想,這個杯子是妄想,桌子是妄想,你忘了你這個人也是妄想,你那個“想”還是一種妄想。
說:“這不對呀,我這個問題怎么回事?”你不知道,你這個“想”還是一種妄想,用妄想去推妄想,到恆河沙劫的時候也不能解決問題。只有妄想滅的時候,我們才能解決問題。但是我們可不可以利用這個妄想?利用妄想、少打妄想,最後用正觀察、善念來解決惡妄想,從善妄想里再進一步的達到無妄想,那才真實。所以說,一切物都沒有了,六根就轉了。
為什麼說六根六塵“轉”了?要是不這么說,我們這個心不明白。一說“轉”,大家心裡:“喔!從這個物質到那種物質的變化叫轉。”我們容易理解這個。要是直接說到空,本來就沒有,本來就是一種虛幻,有時候就很難理解。要是說“轉”,我們能理解。轉,什麼叫轉?就是幻境破滅了,就像夢似的,你醒來的時候就叫轉。
【釋】佛說,“夫為道者”:你們這些修道的人,也可以說是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凡是修道的人都包括在內。“如被乾草”:好像乾草一樣的。所以說,男女這種情愛,就好像乾柴近烈火似的。這乾柴就是乾草,你只要用一點點的火點燃它,它就會著火了;著了,就燒了。“火來須避”:修道的人,火來了,應該遠避。什麼叫火呢?就是欲愛,情慾——六塵的境界。六根是屬於情,六塵是屬於境。六根——眼耳鼻舌身意,六塵——色聲香味觸法,把人都迷得醉生夢死。
人生全在這上被迷了。我們的心很難有一時一刻的清淨,而且那種東西,就算我們知道了那是一種假的,有時候還被轉。你想不轉,有時候自覺不自覺的,那眼睛就過去了;你過去了,只要是你眼根一動彈,實際上你的心早就被轉了,等再貪戀著,那就更轉了。
你跟她一講話,還不用說,就被轉了。說:“我對這個人沒有什麼想法,我不想和女人打交道。”但是人家說話,你只要一接茬就被轉了。說:“師父,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一聽“師父,想請教問題”,馬上就心開意解,“啊,什麼問題呀?我看能不能給你答呀?”或是說:“我不答。”你不管怎么說,她要是能找到你,說明你的心已經在動了。
說:“不對呀,這不是什麼境界在考驗嗎?”是境界,因為你心動,才有境界考驗你。心要是不動了,誰能找著你?閻王爺都找不著你,小鬼都找不著你。心一動,女人就來了,“師父我想請教問題。”剛開始都是請教佛法的事情,這時候你就給答。實際上,你不知道,你所答的,有時候都不是佛法了。因為你心裡的第一個念頭,知道是個女人來了,你已經被污染了。第二個念頭,又聽到女人的聲音,又被污染了。特別是她說哪個師父,一聽說師父,又被污染了。你覺得心沒動,只是你不知道,等你知道心在動的時候,早就晚了。
你不信,你說完回來,做夢的時候你看看,在夢裡就大亂其事,就不行了,過些日子就會發生麻煩的事情。因為什麼發生麻煩的事情?因為心動了,由微小的逐漸加深,最後變成大的。所以這種愛欲就像火一樣,它能把你燒壞了。
佛講過,如果有一堆火,有個女人,我們是觸火還是觸女人?
弟子:觸火。
為什麼呢?
弟子:因為火雖然能把我的今生色身燒掉,但我的法身慧命在。碰了那女人,我的法身慧命就斷了。
是這樣。佛講了,我們寧可被火燒,也不碰女人。因為女人能燒我們生生世世,讓我們永遠墮落。火就不這樣了,我雖然被火燒,但避免了女人,只是這一生的身體可能會死去,我來生還能修道,還能成就。所以寧可觸火也不要碰女人,這個是很厲害的。出家人觸女人犯戒,那都是重罪,一點都不能碰的,所以佛法是真清淨。女人就是火,她會壞我們的法身,而現在的人都迷在這個情慾里。
【釋】所以“道人見欲”,修道的人見著欲,“必當遠之”。
越是修道的人越應該遠離,因為什麼呢?我們修道的時候對各種貪戀的敏感性更強了。
以前有一個比丘在蓮花池邊經行,蓮花芳香,他就用鼻子去聞聞那個花的香,叫池神好一頓說,說:“你怎么來聞花香啊?你修道人怎么動心呢?”叫人說一頓。他說:“動心是不對,那我就不動了。”
過一會兒,有個農民來了,把那花全給拔了,那池神卻不出來說什麼。後來那農民走了,他就問池神,說:“剛才農民把花都拔了,你怎么不吱聲?我剛動鼻子,就動那么一點,你怎么就說我呢?”他對這個不理解了。池神說:“你身上一點污點都沒有,是白的,所以有一點污點,那都是不可以的,很明顯的。因為你是修道人,我才說你,要保證你不被污染。那個農民他本來就是黑的,再增加一點,多一點也無所謂。他必然要下地獄的,沒有啥意思,說也沒有用,所以就不說他了。”
所以有時候批評大家,因為你是修道人才批評你,才說你;你要不是修道人,誰也不說你。是不是?因為什麼說你呢?說明你有修行,身上是白的,見不得污點,就差那么一點了,所以得說你。若不說你,你以為都挺好的,就沒法改正錯誤。本來各方面都挺圓滿,就那差一點,你說多可惜了。挨說就是這么回事,為什麼有人要批評我們?就是因為你修得好才批評你。
“哎呀!我怎么剛出家就挨說呀?”不是的。你覺得現在剛出家,實際上你那個修行早就開始了,因為你有所修行,所以有人要說你。所謂的習性,每個人都有,但為什麼有人有很多習性,人家不說呢?他不值得說,沒法說,說也沒法說了,連被說的條件都不具足了。你是具備被說的條件,也就是具備成功的條件。所以我們挨說的時候,應該生起歡喜心,說明我還有成功的希望,弄不好很快就成功了。所以大家被說的時候,應該生起歡喜。
真正的善知識就是叫人說。被人說的時候,你知道別人說你一句,他要付出多少嗎?被說的人覺得心裡委屈,你不知道,說你的人,他更難受。說完了,如果不正確,還生恐懼心。如果正確了,自己也跟著生氣,這個損失就大了。有的人甚至不願做這種事情,是誰來支配他說呢?是你來支配他說。所以說他受了很多的委屈,真正的辛苦者是來教化你的人,是說你的那個人,我們應該感謝他,這才可以。否則的話,你若不信,你就上當,而且還不認識問題。以前我也跟大家講過,挨罵都是好事,它都是在幫助你。
【釋】所以,“道人見欲”,修道的人見著欲。“必當遠之”,應該遠著它。如果你能見如不見,聞如不聞,“眼觀聲色內無有,耳聽塵事心不知”。到這個時候就不必修遠離行了,就算是天天與愛欲在一起,也不會有麻煩。要是不能這樣,那就要修遠離行。
所以說,這個一定要遠離。不光是遠離女人,就是平時有一些語言、想法都要遠離的,把能行和所行都要克服掉,那樣我們就有一個真正的行。但是你不要因心廢事,這也是我們應該注意的一點,不能因修行而廢事。
我們有時候談心,有時候空談。談心是真誠的、正確的,絕對是正確的,但是你別因心廢事。事也是心的一部分,只有通過很多的事,我們才能達到修心。我們有時候就說:“我修心,什麼都不做,我就修心就完事了。”凡是應該做的不做了,戒律也不守了,威儀也不管了,說我在修心。
我以前遇到一個出家人,他聽說我持日中一食,又不摸金錢,就特意去看我。他告訴我,他當過替身演員,做過李向陽的替身演員。仔細瞅,確實有那么一點電影演員的樣子。後來要我介紹一點修行,介紹一點心得。告訴了,他當時也表示挺贊成。等到出去了,就跟居士說:“哎,他是修小乘,我們修大乘,我們修的是心。咱們應該摸錢,我就要錢,咱要錢建廟。”
他以為“摸錢就是修心,修心的人不怕摸錢”。這種邪知邪見現在很猖獗。實際上他不知道,是他根本就做不到。再說,他也沒有想去修心,這種人他沒想去修心,只不過是打著修心的口號來欺騙別人,否定大乘佛法,否定佛的所有戒律。這是一種人。
還有一種人他不懂得修心,他以為摸錢和修心沒關係,現在普遍都這么認為的。說:“那還有什麼關係?你自己注點意,觀察心,多打一點坐,多念點佛就完事了。何必去管摸錢不摸錢,你找這彆扭幹嗎呀?是不是?如果有錢,坐火車一會兒就到了,你多打會坐不就把這找回來了?你說你修戒律,又不摸錢,得走好幾個月才能到那個地方,這不耽誤事嗎?”外面有這種觀點。
大家說說,這種觀點對不對?就是有人要坐火車,說我有錢坐火車,馬上就能到那個地方。而沒有錢,不要錢的人得走好幾個月。對此有的人就說了:“你看看,你這不要錢多麻煩,我有錢坐火車一下就到了。到了那個地方,我就可以盤腿坐著,就可以去多修行了。你這一走得好幾個月,不是浪費很長的時間嗎?很長的時間不能打坐。”意思是有錢要比沒錢的好處多得多,你說這種觀點正不正確?
弟子:不正確。
怎么不正確呢?
弟子:有錢了不好。
有錢不好,不好在哪個地方呢?能不能說一說?
弟子:這個我也不知道。
好,答得挺好。這個問題誰能給我答一答?你說。
弟子:這個《四十二章經》已經講過這個問題了,修道,首先就得去財色,財色去掉你才能入道,不去它,你入不了道。
還有誰能答一下?
弟子:我認為就是,你在走路的時候,本身就是一種修行。你摸了錢,然後再去打坐,它其實已經是被污染了再去修行,那就等於多了一層障礙。
這個答得比較好!你說一說。
弟子:因為道從苦中來。
弟子:我覺得那坐火車去的和這個走路去的,坐火車的不見得比那走路的快。因為他坐火車去的時候,可能把心丟在這個起點上了;走路去的,雖然身體還沒到,但那心早就到那個地方了。
好,大家答得都挺好,確實很不錯。
這幾點都應該總結起來,答得非常準確,都是正確的。修道就得舍財,有財不能有道。大家進一步總結就會知道,道在苦中,苦裡有道,苦可以修出道來。再進一步進行總結,就會發現,你這個心第一步被污染的時候,你再去打坐,怎么也找不著這個心了。雖然你很近,火車來往很快,但是這個心已經扔在起點了。一拿錢的時候,他已經失掉心了;拿失掉的心去修道,就沒有種子;沒有修道的種子,不管怎么修,它也不會發芽的,它已經被障住了。
那個雖然是很慢,但他就在這一念不摸錢的時候,已經在道上了,而且在道上每天通過走,每一步都比你火車要快千百萬倍,在法界上比你快千百萬倍!你覺得到了,實際上你一步都沒走呢。你看他只走了一步,他早就到了,不知到了幾個來回了。所以說這個法界不可思議,我們修道不能看表面的事物,你要是看表面的事物,就沒法修了。就是說,看著是快,實際上是慢;你看著是慢,實際上是快。這個衡量的標準不是按照我們世間法來衡量,按照什麼呢?按照我們真實的心境來衡量,按照法界來衡量的。
就像喝有蟲水的那個比丘,雖然是活著,還不如持戒死了。死了,反而還能見佛。活著半天,真像死了一樣,還不能見佛。他相當於真死,活著變成真死;那個死的變成真活了,就是這么不可思議的事。所以我們修道要遠離戲論,世間的法就是戲論。什麼是戲論?世間法就是戲論,沒有實際意義的,這個一定要清楚。世間法,什麼快慢,講的都是戲論,我們只能通過它來認識佛法。
(編者註:一比丘喝有蟲水,被佛所呵,言見我如同不見,此公案見後面第三十七章,念戒近道。)
這個問題,過去我在本溪閉關的時候,有時候居士上山,從本溪往甬子峪走,得走多遠呢?走八十多里地,徒步走。在他們走的時候,第二天早晨出發的時候,性空和我同時都夢到了,有很多人都坐著汽車來了,坐著那小轎車,有的兩個人,有的一個人開著轎車就奔山上來了。性空他就跟我講,實際上我也夢見了,也是看到這種情況,來了很多人。等到中午的時候,他們走到這個地方,一問才知道是從本溪走過來的。看著是慢,實際上他們每個人都有真正的一輛車在走。那個車就是成就的象徵,所以說看著是慢,實際上是快。
那我們現在不斷地弄個車子來走,但是離佛法了無目的,一步沒動,看著是來回跑,左折騰右折騰,甚至還往回退步。不但沒前進,還退步,所以這個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實。所以我們一定要遠離戲論,遠離戲論就叫遠離行。

譯者簡介

攝摩騰(?年—公元73年)、竺法蘭(生卒年不詳),皆為中天竺(古印度)人,東漢明帝時受邀來到中國,在都城洛陽長期居住,翻譯佛經,同被尊為中國佛教鼻祖,皆卒葬洛陽。
攝摩騰,亦稱迦葉摩騰,能解大小乘經,以宣揚佛理為己任,經常四處游化。一次,他到天竺國的附庸小國講《金光明經》,正遇敵國入侵。攝摩騰捨生忘死,親自出面調解,終使雙方和好,他因此顯名。
東漢永平初的一天,漢明帝夜夢金人飛空而至,次日召集群臣詢問,知為西方之佛。於是,明帝派郎中蔡愔(yīn)、博士秦景等12人出使天竺國,去尋訪佛法。蔡愔等人在大月氏國(今阿富汗至中亞一帶)巧遇攝摩騰,就邀請他到中國。
永平十年(公元67年),他們一行以白馬馱經,來到洛陽。明帝隆重接待,先將其安置於鴻臚寺,後又專門在洛陽城西雍門外建白馬寺。此為中國國家設立僧寺之始。攝摩騰遂成為中國第一位沙門,白馬寺也成為中國佛教的釋源和祖庭。
攝摩騰為了弘揚佛法,首先開始翻譯佛經。他翻譯著名的《四十二章經》,成為中國第一部漢譯佛法。《高僧傳》將他排列首位。永平十六年(公元73年),攝摩騰圓寂於白馬寺,葬在寺內。墓前拱形券頂的石碑上刻有“聖旨”、“敕賜”、“漢啟道圓寂通摩騰大師墓”字樣。
竺法蘭本為天竺學者之師,自言能誦經論數萬章。他也是蔡愔一行在天竺國遇到的,受邀請後,卻被佛徒挽留,後也輾轉來到洛陽,與攝摩騰同住白馬寺。
竺法蘭博聞強記,在洛不久即學會說漢語,很快就投入譯經工作之中,先後譯出《十地段結經》、《佛本生經》、《法海藏經》、《佛本行經》等。後竺法蘭卒,葬於白馬寺西院,與攝摩騰墓東西相對,形制完全相同。其碑文為“漢開教總持竺法大師墓”。

相關詞條

熱門詞條

聯絡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