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保平

廖保平,男,廣西融安人,1999年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曾在銀行從事行政、編輯工作,現為長江日報評論員、中國國際文學藝術家協會會員。 大學時“讀詩破萬首”,好風雅,工作後涉足散文隨筆筆記雜文小說公文領導講話等多種文體,現又轉攻評論,故文風“雜” “亂”“無”“章”。寫作的目的是尋找真理真情,探索人的多種可能性。評論代表作:對不起,我不抵製法國貨。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廖保平
  • 出生地:廣西融安
  • 職業:作家
  • 畢業院校:北京師範大學
  • 性別:男
廖保平最新簡介,“十博士”的廁所與客廳,綜述,抵制于丹的雄文,文化傳播,曲解,文化需要多元的聲音,

廖保平最新簡介

廖保平,筆名達岸、西越,專欄作家,曾任《長江日報》評論員,2009年8月起任《長江商報》評論部主編。1999年畢業於北京師範大學中文系,曾在某銀行做過行政、研究工作,因嚮往文字的江湖,遂轉入媒體。典型的寫作多面手,在國內外報刊雜誌發表各類作品近百萬字,拿過多個獎項,連續多年有雜文入選各種度年雜文選本,被譽為“評論界殺出的一匹黑馬”。是騰訊思想部落格知名部落格。2008年底與左派憤青在網上爭鳴,引起極大關注,撰寫的《廖氏憤青教材》廣為流傳,被右派媒體稱為“中國反(左)憤鬥士”。2009年6月,著有《中國誰在不高興》(合著),PK《中國不高興》,引起輿論廣泛關注。此人逐漸成為右派憤青的代表人物。是以美分為首的右派憤青的思想領軍人物之一。
廖保平廖保平

“十博士”的廁所與客廳

綜述

于丹最近遭遇冰火兩重天,一是新書火賣,一罵聲四起。在我看來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如果對一件事情只有贊同的聲音,而沒有反對的聲音是不正常的,那只有在一言堂的時代才會這樣。多種聲音共存,正說明我們這個時代是一個寬容的時代、多元的時代、爭鳴的時代。反對於丹的聲音既有普通觀眾,比如打現“孔子很生氣、莊子很著急”旗號的觀眾就是一個代表,當然也有學者,比如“十博士”的聯名反對。
其實,從劉心武講《紅樓夢》易中天講《三國》,反對的聲音就一直沒有停息,對於普通觀眾的反對,我多理解為因為演講者講的是中國文化,誰都知道一點,誰都可以講一點,何況,于丹講的是心得,一個普通觀眾的心得和于丹的心得不一樣,他就可以站出來反對她,這叫做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如果于丹講量子力學,講費馬大定理,我想反對的聲音可以會少很多,因為並不是人人都懂這些知識,不懂,只好閉嘴。
對於專業學者的反對,我多理解為對演講者挑刺,維護知識的正確性,防止謬種流傳,遺害無知者。但是如果專業學者不是從嚴謹的學術角度出發,不是從對演講者的具體糾錯下手,而是扮成一個衛道士,單純的做道德的批判,動機就很值得懷疑。

抵制于丹的雄文

我找到了“十博士”聯名抵制的雄文“我們為什麼要將反對於丹之流進行到底”,並且認真地拜讀了三遍。我發現十博士並沒有清楚地列示于丹的罪狀,但能夠從全文看到有那么幾條:比如“意淫中國文化”,“高學歷文盲”,“把人文理論庸俗化和媚俗化,極度無知等等,總之是是于丹鬧出了把廁所當客廳的笑話。說實話,看了“十博士”言辭激憤、頭頭是道的雄文,我就想笑,我覺得作為博士的他們(其實有的還不是博士,有的還是本科生)也太不認真嚴謹了,說于丹是一個“古漢語知識連國中文化水平都達不到的‘影視學博士’”,充分反映了“十博士”開戰之前連兵家必做的基本功即“知己知彼”,都懶得去做。
說明一下,我是北師大中文系畢業的,我認識的一個在日本教書的師姐,她說于丹就是他的大學同學,那時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姑娘,不曾想一夜紅遍大江南北國內國外。為了確認,我從母校老師得知“于丹本科就讀北師大中文系,碩士時的專業是中國古代文學中的先秦文學。”我知道,要進行古典文學研究,首先要古漢語過關,否則就像盲人失去拐杖。一個曾經研究過中國古代文學中的先秦文學的碩士,被“十博士”說成“古漢語知識連國中文化水平都達不到”,這不能不令我對“十博士”提筆成文“不假思索”的勇氣嘆為觀止,也不知道這篇戰鬥的檄文有什麼力量!單從種信口開河的做法,我就看出“十博士”的反對不是狐狸吃不到酸葡萄,就是借于丹炒作自己。
于丹之走火,放在今天的時代背景下,我理解為,近年來,隨著中國經濟的持續高速發展,社會的各個層面都有一種精神訴求和文化精神完園回歸的態勢,中國人的族群認同和文化認同心理十分強烈,我們可以讀經運動、復興漢服、國學熱、百家講文化中窺見一斑。這就需要對民族文化資源有起碼的了解,而四書、老莊、史記、詩經、楚辭等,它們裡面包含了中化民族價值理念和立身行事、安身立命的做人做事道理。

文化傳播

可是普通讀者要解讀這些經典絕非易事,此外,需要有人給他們上堂文化課。可是,如果找一些專門學者,從訓詁和嚴格章句來講,估計會言者昏昏,聽者昏昏。作為普通觀眾,他們既沒有時間也沒有必要拿經典著作來做學問,他們只需要學者做通俗的普及或者說引進門。因此,于丹用大眾媒介,通俗語言,民間的而非學術的方式來解讀經典,立即俘虜了很多人,引領觀眾去親近、學習、傳承古典文化的精髓,就是一個不小的功勞。
我覺得于丹和易中天都有一個特點,就是把學術變成“深入淺出”的知識,讓一般人易於、樂於接愛。有的學院派學者認為他的講座,充滿了快餐式文化特徵,我認為這恰恰是于丹把死的學問做活的表現。我們知道,一般來說,學院派學者關心得更多是的歷史而不是現實,是書本而不是人生,是學理而不是人的情感和意志。但是,學問,特別是人文社會科學的學問,如果不跟現實生活相連,那樣的學問就是一潭死水的學問,刻舟求劍的學問,閉門造車的學問,孤芳自賞的學問。

曲解

比如講孔子、講莊子,學者可以躲在大學校園裡之乎者也地尋章斷句,搖頭晃腦,做學術研究,也可以站在電視螢幕上滔滔不絕地古為今用,豐富人生,做學術傳播。于丹顯然是屬於後者,他結合現代人的生活,對經典進行感悟,呼應了現代人的心靈需求,因為現代社會競爭激烈,人們急需解脫、解壓,于丹為人們從經典中尋找心靈的鑰匙,贏得了很多觀眾的喜愛。我覺得解決心靈的問題永遠是人類的精神努力,于丹是學以致用。對於專做學問、打算做學問的人,可能會喜歡前一種,對於普通觀眾,可能就喜歡後一種,但都對學術有促進作用,只不過是作用的方向不同,一個是深究,一個是普及,不能說做學術傳播就是對傳統文化的褻瀆和無知。

文化需要多元的聲音

文化需要多元的聲音,表達對文化的看法是每個人的權利,包括“十博士”在內,對傳統文化報有濃厚感情是令人尊敬的,但是為了尊敬傳統文化而採取並不文化的方式,把于丹當成中國文化的罪人,不僅要他立即下課,還要向全國觀眾道歉謝罪,真有這么嚴重嗎?于丹真的落到道歉於全國時,大約我們又回到了“文革”時代。一個人講了一點自己的讀經心得,你愛聽就聽,不愛聽就換台拉倒,罵兩句也無所謂,還不至於要到得罪於國人的程度吧?我反對你的觀點,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如果變成我反對你的觀點,我誓死打倒你,這不是文明的進步,而是文明的倒退。在這裡,是“十博士”把廁所當成了客廳,而不是于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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