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

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

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Павел Семёнович Рыбалко(1894.11.4,小伊斯托羅普鎮,今屬蘇梅州列別金區—1948.8.28,莫斯科),蘇聯軍事首長,近衛坦克第三集團軍司令,突擊柏林的先鋒,裝甲坦克兵元帥(1945),兩次蘇聯英雄(1943.11.17,1945.4.6)。他和科涅夫一樣,是從政委轉行當軍事指揮員的。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
  • 出生地烏克蘭
  • 出生日期:1894年
  • 職業紅軍情報總局的部長
人物生平,隊友評價,

人物生平

未來的坦克兵元帥 雷巴爾科1894年生於烏克蘭,13歲開始在糖廠當童工,後來進了東正教學校學習,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後徵兵入伍,在西南戰線和奧匈軍苦戰。俄國1917年退出戰爭後,德軍占領了烏克蘭,他在家鄉組織了一支游擊隊,抗擊德軍。1917年12月參加紅軍。1919年入黨。國內戰爭期間,在布瓊尼光榮的的第1騎兵軍任團政委和旅政委,參加過南線粉碎鄧尼金的戰鬥和1920年的蘇波戰爭。從波蘭回師後,又參加了粉碎克里米亞半島弗蘭格爾男爵的戰役。1921年到1924年,他繼續在呆在騎兵14師,現在83團,後在84團,參加了在高加索地區的剿匪鬥爭。1924年8月到25年9月,在第61騎兵團當政委。1926年和1930年兩次進紅軍軍事學院高級首長進修班學習,1928—1931年先後任第75騎兵團團長、團政委、西伯利亞軍群第5庫班騎兵旅旅長和騎兵旅政委,基輔軍區獨立騎兵師政委。1934年伏龍芝軍事學院畢業後任山地騎兵師副師長。但實際上進了總參情報局。1933.11,蘇聯內務人民委員會第13阿拉木圖團應中國新疆督辦盛世才邀請,換便衣越境進入新疆,以“阿爾泰志願軍”名義,出動飛機、坦克,協助盛世才擊敗軍閥張培元馬仲英及原新疆督辦金樹仁的部隊。1934.5,蘇方派遣了以工農紅軍總參偵察局2處處長助理馬利科夫(1897-1973)上校(1935)為總顧問的軍事顧問團,團員中有剛從伏龍芝軍事學院畢業的原騎兵旅政委、化名傅紀輝的雷巴爾科。1936年返蘇,1937年9月到二戰爆發他任駐波蘭武官,直到德蘇兩國聯合起來第四次瓜分了波蘭。受總參情報總局的派遣,從1940年4月到年底任駐重慶的武官,他的後任就是崔可夫。41年1月回國後在情報總局工作, 衛國戰爭期間爆發後的9月到1942年5月擔任紅軍情報總局的部長,主持培訓工作。
坦克兵元帥雷巴爾科坦克兵元帥雷巴爾科
坦克第三集團軍
經過他不斷的請求,1942年5月雷巴爾科被任命為新組建的坦克第5集團軍副司令,7月任司令,在布良斯克方面軍編成內參加了史達林格勒防禦作戰、10月和普羅科菲·洛格維諾維奇·羅曼年科對調職務任大本營預備隊坦克第三集團軍司令,43年1月轉隸沃羅涅日方面軍,指揮部隊參加過奧斯特羅戈日斯克—羅索什戰役、推進了140里,消滅了15個師的德,意,匈軍隊,抓了8萬俘虜,因此勝利於1月19日晉升為中將。開始了他的光輝的戰鬥歷程。2月參加哈爾科夫蘇軍進攻戰役。收復了蘇聯第四大城市哈爾科夫,3月為了對付曼斯坦因元帥的南方集團軍群的反攻(哈爾科夫反擊戰役)轉隸西南方面軍,但還是因為受損過重而無力挽回敗局。
1943年2月雷巴爾科在哈爾科夫1943年2月雷巴爾科在哈爾科夫
5月他在大本營預備隊重建坦克第三集團軍,7月轉隸康斯坦丁·康斯坦丁諾維奇·羅科索夫斯基的中央方面軍,參加了庫爾斯克會戰、因在反攻階段的奧廖爾戰役表現出色,擊潰了有防禦專家之稱的德國名將瓦爾特·莫德爾的第九集團軍,集團軍下屬坦克第12和第15軍被分別改稱為近衛坦克第6軍近衛坦克第7軍,機械化第2軍改稱為近衛機械化第7軍,8月中旬調最高統帥部大本營預備隊,9月10日編入尼古拉·費多羅維奇·瓦圖京沃羅涅日方面軍(10月20日起為蘇聯烏克蘭第1方面軍),在解放左岸烏克蘭的戰鬥中,所屬各兵團在方面軍內最先於9月22日前出至第聶伯河大布克林地域,強渡該河。因在渡河時表現勇敢,指揮有方,雷巴爾科榮獲蘇聯英雄稱號。 從布克林登入場到柳捷日登入場成功地變更了部署以後,近衛坦克第3集團軍參加了基輔進攻戰役,在此次戰役中協同基里爾·謝苗諾維奇·莫斯卡連科的第38集團軍解放了基輔市(11月6日)和法斯托夫市(11月7日)。11月下半月至12月,所屬各部隊同自法斯托夫市西南地域轉入反攻的德軍集團。贏得了艱苦的防禦戰勝利(日托米爾—別爾季切夫戰役),雷巴爾科因此晉升坦克兵上將。
在朱可夫指揮的普羅斯庫羅夫—切爾諾維策戰役中,近衛坦克第3集團軍作戰也很成功。所屬部隊戰勝了德軍的頑強抵抗,戰鬥推進約300公里,與方面軍所屬其他集團軍協同作戰,給德軍的坦克第1和坦克第4集團軍以沉重打擊。此後坦克集團軍一直到戰爭結束都歸科涅夫元帥指揮,在利沃夫—桑多梅日戰役中,集團軍在方面軍主要突擊集團編成內作戰,當步兵剛剛打開一個狹窄的突破口,他就帶著坦克集團軍擠了進去,其進攻速度不僅使德軍來不及反應,而且使蘇軍總參謀部大為擔心,於7月20日前通過科爾托夫走廊前出至利沃夫。但從行進間一舉攻占該城的意圖未能實現。集團軍在短時間內從北面完成了迂迴利沃夫的機動行軍,前出至亞沃羅夫、莫斯季斯卡和蘇多瓦亞維什尼亞地域,切斷了德軍利沃夫集團向西的退路。此次行動對於方面軍戰役獲得成功具有重要意義。7月底,集團軍以其主力向佩列梅什利方向發展進攻,而以其部分兵力進行奪取利沃夫市的戰鬥。8月,集團軍所屬各部隊進行了桑多梅日登入場的戰鬥。
紀念雷巴爾科的明信片紀念雷巴爾科的明信片
桑多梅日—西里西亞戰役(1945)中,集團軍於進攻的第一天日終前(1月12日)完成了對德軍防禦戰術地幅的突破,爾後擊潰了其戰役預備隊,並發展了進攻,於1月23日前出至奧得河,自奧珀倫(奧波萊)以北和以南強渡了奧得河並占領了河左岸的幾個不大的登入場。然後,為了儘快解放西里西亞工業區,近衛坦克第3集團軍轉向西南,協同第21集團軍於1月24日占領了奧珀倫市,並於1月27日前出至德軍西里西亞集團的後方。該集團軍勇敢而果斷的機動在解放西里西亞工業區的作戰中起到了重要作用。2月,參加下西里西亞戰役。3月參加上西里西亞戰役,4月至5月初參加柏林戰役布拉格戰役。在勝利結束了自己的戰鬥歷程後。雷巴爾科第二次獲得蘇聯英雄金星勳章,同時晉升坦克兵元帥。
短暫的戰後歲月
1946年批評朱可夫的時候,雖然他和朱可夫關係不是很好,但他還是替朱做個辯護,他認為朱可夫的脾氣不好是真的,但是他在履行大本營協調職責和當方面軍司令員時,為完成給予某個或幾個方面軍的任務,貢獻了自己的全部經驗和知識。說朱可夫政治上是不可靠是誇大其詞了。這次會議上,隨著科涅夫擔任陸軍總司令的職務,他也於4月擔任了蘇軍裝甲坦克和機械化兵第一副司令,自1947年4月起任司令。他在這些崗位上為改進裝甲坦克和機械化兵的作戰訓練做了大量工作。但很快就於48年8月病逝了。
生前擔任過蘇聯第二屆最高蘇維埃代表。獲列寧勳章2枚,紅旗勳章3枚,一級蘇沃洛夫勳章3枚,一級庫圖佐夫勳章和一級波格丹·赫梅利尼茨基勳章各1枚,獎章及外國勳章多枚。塔什乾高級坦克指揮學校即以雷巴爾科的名字命名。在莫斯科、基輔和其他城市都有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街道。

隊友評價

在敘述方面軍後兩個戰役(柏林戰役和布拉格戰役)時,我不得不再次提及近衛坦克第3集團軍司令員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的名字及其戰鬥業績。我想較詳細地敘述一下這位傑出的人物;按照戰鬥行動的經過來敘述,就能做到這一點。他在我的印象中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想如實地介紹給讀者,使人們得到一個類似他真人的形象,而且,無疑將是一個軍人的形象。
我在戰場上第一次遇到雷巴爾科是在1944年。在此之前,他作為坦克第3集團軍司令員,曾參加過一系列重大戰役,如解放烏克蘭,強渡第聶伯河,解放基輔,進攻西烏克蘭等。我是在1944年5月接任指揮烏克蘭第1方面軍時遇到他的。
這次戰場上的頭一次見面,並不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同他見面。我認識他是從二十年代開始的,當時,我們在伏龍芝軍事學院高級首長進修班學習。實際上,當時該院還不是這樣稱呼的,當時,伏龍芝還活著,而且,正是他派了一整批老政治委員(30人)到進修班學習。我說“老”,可當時這些政治委員都只有二十六、七歲。這一批中就有我和雷巴爾科。 進修班畢業後,帕維爾·謝苗諾維奇沒去擔任政治委員職務,而是擔任指揮職務,當了一名團長。他先後指揮過團和師,後來,還當了一段時間的駐波蘭武官。以後,再次從事指揮工作。戰爭過程中,成為一位坦克集團軍司令員。我碰到他擔任這一角色,是在軍事學院畢業後差不多二十年。
不論從總的方面看,還是從軍事方面看,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都是一位學識淵博的人。他不僅畢業於高級首長進修班,而且幾年後又畢業於伏龍芝軍事學院,在那裡,我們又一次在一起學習。不論是在進修班,還是在軍事學院,他都學得很好,名列前茅。這是他的本性決定的。 高深的理論素養,多方面的指揮經驗,使雷巴爾科成為一位成熟,懂行而自信的軍事首長。他有非凡的自制力,而這種自制力又是與毅力和堅強意志結合起來的,這些都鮮明地表現在他的整個行動中。 在友好的交談中,他表現的機智靈活,喜歡並善於爭論。但是,我以為,善於團吉他所指揮的,緊緊圍繞在他周圍的集體,是雷巴爾科的主要優點和高尚品格。
雷巴爾科辦事從不採取退讓、安撫、奉承或原諒的辦法。相反,往往給部屬提供出最嚴厲的要求(在軍隊中,這是必要的),但同時又很公正無私和對人關懷備至。他具有一種遠非經常可以碰到的軍人品質,而這種品質是我特別珍視的。他雖然對部屬的任何過失總是全力追究,但過後不讓部屬受到體罰,折磨和感到無地自容,而且往往自己為部屬的那些過失承擔責任。
他非常正確地建立了自己同軍事委員會的關係。在近衛第3集團軍里,軍事委員會是一個優秀的、團結的領導機構,工作齊心協力,當然,司令員具有毋庸爭議的優先地位。軍事委員會委員С·И·梅利尼科夫,前面我曾提到過他,出色地彌補了П·С·雷巴爾科的不足之處。公平地講,這是他們雙方的功勞。 梅利尼科夫不僅研究全體人員的政治思想狀況和政治教育問題,而且深切關注本集團軍其他方面的一系列事情,例如物質技術保障等。在戰場上,物質技術保障的意義向來是重大的,而在坦克集團軍里更是如此。他經常和雷巴爾科一起待在先遣部隊里,在必要的時候,總是善於以自己的勇敢去影響下級。在這方面,他們兩人彼此相似。
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是個勇勇的人,然而決非故意裝出勇敢的樣子。他善於區別真正的關鍵時刻和表面上的關鍵時刻,並很清楚,到底在什麼時候、什麼地方需要他。而這對一位司令員來說尤為重要。他不像其他某些人那樣瞎忙,從一個部隊跑到另一個部隊。然而,一旦情況需要,他又會不顧一切危險,在需要的時刻,出現在需要的地方。而且,在這種情況下,什麼都不能阻止他。
我們有不少優秀的坦克兵首長,但是,我不是過低估計他們的功績,我還是要說,根據我的看法,雷巴爾科最了解大坦克兵團的特點和能力。儘管他並非從小就是坦克兵,可是,他熱愛這一技術裝備,珍視它,非常了解它。他知道,從這種技術裝備上可以得到什麼,這種技術裝備能做什麼,不能做什麼,並在給自己的部隊下達任務時,總是牢記這一點。
偉大衛國戰爭後半期,坦克兵是一個先進的兵種,在戰役中居主導地位。而雷巴爾科善於運用自己的部隊的力量,發揮坦克賓決定整個戰役速度的決定性作用。當然,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此,他總是十分周密地準備自己的每一個戰役。 當他在沙盤上,或在地貌圖上,或在大比例尺地圖上,同自己的指揮員們一起,事先推演軍、旅的戰鬥行動,推演完成同一種任務的不同方案時,我不止一次地待在他那裡。當他在集團軍範圍內準備利沃夫戰役的時候,我也在他那裡;在準備維斯瓦河一奧得河戰役時,我也在他那裡。
精心訓練指揮人員,雖然是雷巴爾科的一項極重要的事情,但畢竟只是他操心的一部分。他還同樣精細過問工程技術人員,密切關注一切與坦克的技術保障、修理、搶救、修復有關的各種問題,因為他懂得,只有在技術上正確使用坦克,才能在戰鬥中收到最大效果。
毫不奇怪,這樣一位坦克將軍,在戰場上對我們來說,是特別寶貴的。因此,近衛坦克第3集團軍成為一個優秀的集團軍,並不是偶然的。它以自己的行動表明,在大規模的運動戰條件下,只要正確地、有遠見地指揮我們的坦克兵團,就會得到很多東西。
至於我同帕維爾·謝苗諾維奇的私人關係,簡單地講,我們是朋友。因為講的是戰爭所以更準確地講,我們是戰友。在戰爭中,方面軍司令員同他的集團軍司令員之間的友誼的可貴之處是什麼?首先是信任。我們倆是互相信任的。而信任,這是指揮員之間關係的原則基礎。 我與帕維爾·謝苗諾維奇的信任是逐步形成的,它是在艱難複雜的環境中,共同進行大量工作的結果,是在服役期間的相互往來過程中產生的,而且,從一開始,這種信任就是相互的。
正是這種相互信任有著特殊的價值,因為它不只是局限於兩個人的關係,還會通過各種環節傳到下面,傳給部屬。這就產生了一種氣氛,在這種氣氛中,部隊就會感到:上級相信我們,信賴我們,信賴我們團、我們師,我們軍,我們集團軍。這種氣氛在戰爭中是特別需要的,它影響著戰鬥的進程。
可以說,方面軍司令員與各集團軍司令員之悶,集團軍司令員與各軍軍長之間,等等,無論哪一級,彼此是否信任,是很重要的。戰爭是與預見不到的一些情況相聯繫的,經常有必要對某些東西作若干修正,並尋求新的決心,因為不論事先怎樣計畫,也不可能把一切都部署好,都指示清楚,而且,也不可能根據每條理由,都事先作出全部指示。這樣,信任問題就上升到了首位。 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是我完全信賴的人。在談到他的時候,那么,我知道,在我這個方面軍司令員沒有完全預見到的地方,他都能預見到。
當我看到某個職級高的首長(科涅夫在這裡無疑是在說朱可夫),給自己的部屬形式主義地下達任務,像個冷酷無情的人,不知道他面前坐著一些活生生的人,也不了解這些人的時候,我的內心裡總有一種反感情緒。這樣的首長通常甚至也不掃一眼周圍的人,就口授起來:“第一點,關於敵人……,第二點,關於我軍……,第三點,你們的任務是……,我命令你們……”等等,等等。形式上好像一切都是對的,可是沒有靈魂,同自己的部屬沒有聯繫。我是用反襯法回憶這種首長的,因為雷巴爾科正好與這種人截然相反。他在提出任務,下達命令時,當然,是按照軍事科學的一切規則表述的,但同時往往從中可以感覺到人的因素。而且,他把人看成是另一種人,不只是機械的執行者。
在你有時讓部屬擔負繁重的擔子時,你不是用命令的語氣,而是用信任的語氣,人道的態度對他講,這是很重要的。“彼得羅夫同志,您的任務是這樣的。我們知道,這是一項艱巨而責任重大的任務。但是我相信,彼得羅夫同志,您一定能完成它,我了解您,我和您一起戰鬥已不是第一天,也不是第一年。但是,除此以外,您還耍記住,困難時您隨時可以指望我的支持。雖然我相信,即使沒有這種支持,您也是能夠勝任這一任務的。您應於日終前前出至那裡,奪取那個地方。尼古拉·巴甫洛維奇將在您的右翼行動,而左翼則是阿列克謝·謝苗諾維奇。他們都不會使您感到為難的人,這一點,您比我知道得還清楚。因此,您可以不必擔心自己的兩翼,盡力快速前進。”
我不是要在這裡準確地再現某次具體的談話,而是要說明對待部屬的一種作風,這種作風是雷巴爾科一類的軍事首長所特有的。同時,我要重複一句,這種作風絕不排除最嚴格的要求。 帕維爾·謝苗諾維奇·雷巴爾科正是這樣的人。在我敘述過程中,還要對他的戰鬥業績,不止一次地加以回顧。這裡只是對其形象補充幾筆。
戰後,當我擔任陸軍總司令,再次同他一道工作時,我還是堅信我對這個人的高度評價。當時,他指揮我們的坦克兵。 軍隊正在向平時狀態過渡,在自己新的、十分重要的崗位上,雷巴爾科要解決許多問題,總結裝甲兵在戰鬥年代積累的全部戰鬥經驗,根據未來發展遠景,擬訂這支部隊平時的發展規劃,正確制定坦克製造方面的一整套技術政策。因此,那時我就認為雷巴爾科是一位天才的、有遠見的、果斷的軍事首長。 擔任蘇軍坦克兵司令員,是雷巴爾科的最後一任職務。他在這個崗位上去世了。在年富力強的時候去世了,因此,這不僅對他的所有戰友,而且對我們整個武裝力量,都是一個極大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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