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爾虎姓

巴爾虎姓

巴爾虎巴爾虎、巴兒忽、撥野固、撥野古、撥也古、八兒渾、八兒忽、巴兒古惕、巴兒忽惕,讀音作bā ěr hǔ(ㄅㄚ ㄦˇ ㄏㄨˇ),通古斯語為Barghou

基本介紹

  • 中文名:巴爾虎姓
  • 源於蒙古族
  • 出自之際布里亞特部族
  • 巴爾虎由來:一個著名的部族名和地名
姓氏淵源,淵源,巴爾虎部,“巴爾虎”由來,“陳巴爾虎”和“新巴爾虎”,海拉爾,含義,“野韭菜”,“流下來的水”,“桃花水”,“黑色”,海拉爾河概況,家乘譜牒,

姓氏淵源

淵源

源於蒙古族,出自之際布里亞特部族,屬於以部族名稱漢化為氏。
巴爾虎蒙古,在歷史上專指大興安嶺以西廣闊的草原地區,也稱呼倫貝爾。巴爾虎地區包括有陳巴爾虎草原、新巴爾虎草原等,均屬於內蒙古呼倫貝爾草原地區。

巴爾虎部

巴爾虎部的歷史要遠比蒙古汗國為早,傳說其祖先是天鵝的化身,是蒙古族中歷史最為悠久的一支,早在蒙古各部統一之前,“巴爾虎”就已屢見史傳。在史籍《隋書》中稱之為“撥野固”;在史籍《新唐書》和《舊唐書》中稱之為“撥野古”、“撥也古”等;在史籍《元史》中稱之為“八兒渾”,在史籍《蒙古秘史》中稱之為“八兒忽”,在史籍《史集》中稱之為“巴兒古惕”。而在清朝時期的各種史料中,皆稱之為“巴爾虎”,並相沿至今。

“巴爾虎”由來

“巴爾虎”作為一個著名的部族名和地名,歷史上曾泛指兩個地區:一是指貝加爾湖以東的“巴兒古真河”一帶;二是指大興安嶺以西的呼倫貝爾地區,現在則主要指巴爾虎三旗(新巴爾虎左旗、新巴爾虎右旗和陳巴爾虎旗)。
從蒙古拔野古部落聯盟算起,巴爾虎部已有兩千三百多年的歷史。巴爾虎蒙古族自古以來就擁有自己古老的姓氏,那種認為巴爾虎族人只有名而沒有姓的看法是錯誤的。
拔野古部古代主要落分在布貝加爾湖地區,後成為一個獨特的布里亞特部族。
布里牙特氏,亦稱不里牙惕氏、布拉特氏,世稱“布里亞特蒙古人”,也叫“布拉特人”,通古斯語為Buriyat,是世居西伯利亞南部地區的住原民,屬蒙古人種西伯利亞類型(貝加爾類型)。
布里亞特民族在種族上,屬於厄魯特蒙古人的近支,從南宋嘉定十二年~明朝弘治十五年(公元1219~1502年)的很長歷史時期內皆隸屬於成吉思汗長孫拔都所創建的欽察汗國,在元朝時期稱作不里牙惕、斡亦剌、衛拉特、衛喇特,在明朝時期則稱作瓦剌,到明末清初歸併為準噶爾、杜爾伯特、和碩特、土爾扈特四大蒙古部,布里亞特民族就是衛拉特蒙古的一個分支。
布里亞特族人的遠祖可追溯為新石器時代就已分布在貝加爾湖沿岸的居民,後來向北發展到葉尼塞河與勒拿河之間地區,公元十三~十四世紀時,他們又吸收了一些北方蒙古部落的成分,到公元十七世紀初,由貝加爾湖西岸的布拉加特人、埃希里特人、杭戈多爾人與東岸的霍林人等相結合,形成布里亞特部族。公元十七世紀中葉,布里亞特族人父系氏族制度解體,早期封建關係開始發展,但長期保留著血族復仇、氏族互助等殘餘。
在元朝時期,一部分居住於貝加爾湖以東巴爾古津河一帶的布里亞特族人加入蒙古,當時稱為“巴兒忽”、“巴兒忽惕”。在史籍《多桑蒙古史》中記載:“在拜哈勒湖(貝加爾湖)之東,因有巴爾忽真水注入此湖,故以名其地。”大約在二百七十年前,巴爾虎部的一部分從貝加爾湖地區遷至呼倫貝爾草原,另一部份繼續南遷,被滿清政府接收並安邊;還有一部分則職業戎軍。
波斯學者拉施特所著的《史集·中國史》中記載:“他們被稱為巴兒忽惕,是由於他們的營地和住所位於薛靈哥河彼岸,在住有蒙古人並被稱為巴兒忽真脫窟木地區的極邊。”在史籍《元史》中,稱脫窟木為“脫古木”,或“脫古門”,漢義“窄”,也作“巴兒忽真隘”。“巴兒忽真水,名以其地。巴兒忽,在於其駐牧於巴兒忽真隘地區所也。”
明崇禎四年(公元1631年),當沙皇俄國的侵略勢力到達葉尼塞河支流通古斯卡河上游時,立即與布里亞特族人發生了激烈衝突。經過二十五年的持續戰爭,布里亞特族人被沙俄軍隊征服,臣服於沙皇俄國。但其中仍有一部分布里亞特族人堅持反抗,曾多次起義反抗,均遭到沙俄政府的殘酷鎮壓。最終他們脫離布里亞特部落,繼續向南遷入喀爾喀蒙古地區(公元1927年起稱蒙古人民共和國,1992年起改稱蒙古國)。
公元十七世紀末期的清康熙二十八年(公元1689年),當大清帝國的強悍軍隊在黑龍江以西兩次痛擊沙皇俄國的軍隊時,一部分布里亞特族人投向滿清王朝,被康熙大帝賜族名為“巴爾虎”,之後,巴爾虎族人被滿清政府安置在海拉爾地區(今內蒙古呼倫貝爾),後分衍有許多姓氏,主支仍以部族稱謂稱作布里牙特氏,亦多有按康熙大帝的賜名稱為巴爾虎氏者,稱巴爾虎旗,編入滿州蒙古八旗,駐牧在大興安嶺以東布特哈廣大地區,還有一部分成為喀爾喀蒙古(今蒙古郭)諸部的屬部。
雍正十年(公元1732年),清政府為了加強呼倫貝爾地區的防守,將包括索倫(今鄂溫克)、達斡爾、鄂倫春族和巴爾虎蒙古族士兵及家屬三千七百九十六人遷駐呼倫貝爾牧區,以御防沙俄的侵擾。其中二百七十五名巴爾虎蒙古人便駐牧在今陳巴爾虎旗境內。
清雍正十二年(公元1734年),清政府又將在喀爾喀蒙古車臣汗部志願加入八旗的兩千四百多名巴爾虎蒙古人遷駐克魯倫河下游和呼倫湖周邊,即今新巴爾虎左、右兩旗境內。

“陳巴爾虎”和“新巴爾虎”

為區別這兩部分巴爾虎蒙古人,便稱清雍正十年從布特哈地區遷來的為“陳巴爾虎”,即“先來的巴爾虎蒙古人”之意;清雍正十二年從喀爾喀蒙古車臣汗部遷來的則相對被稱為“新巴爾虎”,即“新來的巴爾虎蒙古人”之意。這樣,巴爾虎旗共分為三旗,即陳巴爾虎旗、新巴爾虎左旗、新巴爾虎右旗。
陳巴爾虎旗位於今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爾市的西北部,西北以額爾古納河與俄羅斯為界,東部和東北部與額爾古納市和牙克石市接壤,東南與海拉爾毗鄰,南與鄂溫克族自治旗、西南與新左旗連線。其地勢寬闊,有些起伏,但卻很平坦,無須擇路,汽車可在草原上開足馬力任意賓士。出海拉爾四十五公里便到了陳巴爾虎旗政府所在地巴彥庫仁鎮,巴彥庫仁,在蒙語裡是“富饒的院落”的意思。
新巴爾虎左旗因比陳巴虎旗族人進駐呼倫貝爾的時間遲兩年,故名新巴爾虎。在蒙古語中,稱東為左。清雍正十二年(公元1734年)置新巴爾虎左翼四旗。民國二十一年(公元1932年)改為新巴爾虎左翼旗。1959年改稱新巴爾虎左旗。新巴爾虎左旗位於今內蒙古自治區東北部,呼倫貝爾市西南端,大興安嶺北麓,東與陳巴爾虎旗、鄂溫克族自治旗為鄰,南與興安盟接壤,西與新巴虎右旗相依,西北連線滿洲里市,北與俄羅斯以額爾古納河為國界,西南與蒙古國交界。
新巴爾虎右旗與新巴爾虎左旗一樣,因比陳巴虎旗族人進駐呼倫貝爾的時間遲兩年,故名新巴爾虎。在蒙古語中,稱西為右。清雍正十二年(公元1734年)置新巴爾虎右翼四旗。民國二十一年(公元1932年)改為新巴爾虎右翼旗。1959年改稱新巴爾虎右旗。新巴爾虎右旗位於今內蒙古自治區呼倫貝兒市西部的中、俄、蒙三國交界處,東北部與全國最大的陸路口岸城市滿洲里毗鄰,國境線有五百十五公里之長,旗人民政府駐在阿拉坦額莫勒鎮。
明末清初,有滿族引巴爾虎氏為姓氏者,諸如:戴卜羅氏(Daibolo Hala)、都訥亨氏(Duneheng Hala)、鄂里木蘇氏(Erimusu Hala)、哈勒斌氏(Halbin Hala)、赫錫特氏(Hesit Hala)、瑚佳氏(Hugiya Hala)、瑚爾拉特氏(Hurlat Hala)、科特氏(Kete Hala)、奎車裡克氏(Kuicelik Hala)、李佳氏(Ligiya Hala) 墨爾奇特氏(Morcit Hala)、墨訥赫爾氏(Moneher Hala)、齊布齊努特氏(Cibukinut Hala)、烏錫氏(Usi Hala)、烏朗哈特氏(Ulanghat Hala)、錫爾馨氏(Sirhin Hala)、葉克忠氏(Yekejong Hala)、永舍布氏(Iongsebu Hala)等。
到清朝中葉以後,蒙古族、滿族巴爾虎氏多冠以漢姓巴氏、胡氏、郭氏、冠氏、白氏、石氏、車氏、滿氏、康氏、赫氏、韓氏、卜氏、敖氏、吳氏、馬氏、何氏、富氏、石氏、譚氏、馬氏,沙氏等。

海拉爾

海拉爾的名稱是因河而來的。早在清朝雍正年間,海拉爾是一座滿清政府戍邊的軍事重鎮。因坐落在呼倫貝爾草原而被稱為呼倫貝爾城,是《中俄尼布楚議界條約》簽定後大清帝國北部的重要門戶。為捍衛一千公里長的中俄邊界發揮了巨大的歷史作用。呼倫貝爾城所處的地埋位置,使其發揮出巨大的輻射作用。建城初即建有通往齊齊哈爾、黑山頭、古北口、張家口、庫倫(今烏蘭巴托)、阿爾山、吉拉林等數條可通車馬的道路。當年草原上盛況空前的甘珠爾廟會就是依靠這些古道暢通而促成的。公元二十世紀初,隨著中東鐵路的修築、通車,俄、日、德、美等外國資本主義經濟的侵入,這裡進入新的商貿發展時期,在呼倫貝爾城外開闢了貿易市場。1907年被正式闢為對外國人開放的商埠。因修築東清鐵路建立車站時,定名為“海浪”站,是海拉爾的譯音,後來新街開發,海拉爾站的知名度漸漸提高,“呼倫貝爾城”的名稱被取而代之。海拉爾河在《遼史》中寫作“海勒兒”,《元史》重稱“海喇兒河”,後來也漢譯“海蘭兒河”、“合泐里”等。

含義

海拉爾的含義眾說紛紜,長期以來有四種說法比較流行:

“野韭菜”

第一種最流行的是“野韭菜”的意思,考證者還用《蒙漢辭典》來作證,說“哈利亞爾”是野韭菜生長的地方,這裡有大片的野韭菜,這條河也就叫海拉爾了。

“流下來的水”

第二種說法是“流下來的水”之意,持這一觀點的人用翦伯贊的《內蒙訪古》一文為依據,看來也有一定的道理。

“桃花水”

第三種說法是“桃花水”之意,這與前一種說法大致相似,只是更進一步,他們認為蒙語的”融化”、“融雪”也語音為“海勒”,春天大興安嶺西坡冰雪消融,其水匯成河——海勒,故得“桃花水”之意的河名了。

“黑色”

第四種說法是“黑色”之意,但其解釋是海拉爾河兩岸牧草繁茂,呈深綠色,遠遠望去,與藍天、白雲、綠地之間有如黑綠色飄帶,所以也稱之為墨色之意。
這四種說法都有一定合理的成分,尤其第四種說法更接近事實,但又都沒有說準其真正含義。道理很簡單,這種河流的名稱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見於史冊。當時這裡的主人是原始蒙古人,古代人為河流、山脈起名不會去認真引經據典,更不能查閱後人的名著,他們都是根據一般特徵而名之。如黃河,就是用水色黃而稱之;嫩江,就因其水清而呼之;黑龍江就是因其在黑土地中孕育,形成滾滾黑色大水而命之。人們的海拉爾河,也是因其水色黑而被持原始蒙古語的先民命名為海拉爾。

海拉爾河概況

海拉爾河發源於大興安嶺,全長七百多公里,流入額爾古納河,注入黑龍江,是黑龍江的主要源頭之一。海拉爾河牙克石以上地段,地形起伏較大,植被良好,水流較急,河水較清,當河水進入呼倫貝爾草原以後,開始放慢了流速,平坦的大草原使河道迂迴曲折,河水漫溢擴散,滲透增加,旁蝕力增強。尤其到與伊敏河匯合處以下,也就是現海拉爾市區後,地勢開闊平坦,河草茂密深綠,蘆葦盪片片相連,河水連起一串串水泡、湖泊,河道流速每秒鐘只能走幾公分的距離,常年泡在水中的葦根水草、腐殖物把水染的更黑,就連生長在這裡的鮎魚、鯽魚都是黑色的。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原始蒙古人,見到這條黑如墨的水,自然“海拉爾”的河名就產生了。海拉爾河是條母親河,具有悠久的歷史。早在二、三萬年以前,這裡就有古人類活動。當時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生活的古人類被考古界稱為“扎賚諾爾人”。自公元1934年以來,在扎賚諾爾煤礦先後發現古人類化石已有二十多個。雖然目前在海拉爾市境內尚未出土古人類化石,但扎賚諾爾人在這裡活動是無疑的。不僅是因為海拉爾河與達賚湖相連,按著人類生活規律應同屬一個活動範圍,而且也有考古證據能說明,那時,在人類社會分期屬於舊石器晚期,生活在這裡的古人類與沒有滅絕的猛獁象、披毛犀、東北野牛等古生物共存,而且人類以此為捕獵對象。在海拉爾地區,無論是北山、東山取土場,都發現大量的此類古生物化石。早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黑龍江博物館就在這裡徵集發掘大批古生物化石,現在黑龍江博物館展出的猛獁象、披毛犀、東北野牛化石很多是海拉爾市出土的。1985年,在東山取土場,又發現零散的猛獁象化石,考古人員就曾在一塊化石上發現人類砍砸的痕跡,充分證明這裡在舊石器時期就是古人類活動的地方。進入距今一萬年左右的全新世,海拉爾地區氣候、地貌與生物群同現在基本相似,人類也走進了新的發展時期。在考古學中,從舊石器向新石器過渡期間,有一個中石器時代,目前考古界都把海拉爾西山(松山)細石器作為中石器時代的代表,也就是在距今六千~一萬年間,在海拉爾活動著一支使用細石器、走向文明時代的原始人類。他們手持石制工具,同大自然進行頑強的拚博,過著原始氏族社會生活,創造出中石器文化。當中原進入新石器時代,生活在海拉爾的原始人也步入了新的歷史時期,創造了輝煌的哈克文化。人類文明的重要標誌禮器玉器出現了,生產力發展了,先進技術推廣了,複合工具套用了,文明出現了,而且將細石器發展到了頂峰。進入歷史時期以來,海拉爾市同呼倫貝爾一樣,是中國北方遊牧民族的歷史搖籃。在中國歷史發展到春秋戰國之際,海拉爾地區的狩獵、遊牧民族已見於史籍,他們的名字是東胡。那時,在中國北方草原有個強大的遊牧民族,被中原稱為匈奴,史書簡稱其為“胡”。而其北,在大、小興安嶺,乃至外興安嶺,存在一個比匈奴還強大的狩獵、遊牧民族,因在匈奴東,被稱作為“東胡”。秦漢之際,北方草原戰火紛飛,匈奴不僅和漢朝兵戎相見,也和東鄰的東胡刀槍相擊,而東胡被匈奴打散的一支鮮卑族在呼倫貝爾草原的孕育下形成、發展、強大,占據匈奴故地,建立了強大的鮮卑部落聯盟。海拉爾地區,就留下鮮卑人的遺蹟——謝爾塔拉鮮卑古墓群。東漢末年,鮮卑人經過南征北戰,吞併五胡十六國,統一了黃河流域,建立了我國歷史上第一個以少數民族為主體的中央政權北魏王朝。鮮卑南遷的留守部隊,再去中原晉見雖然是本族的,但已是中國的天子時,就以“室韋”的名稱被記入史冊。“室韋”與“鮮卑”是同音異釋之音,都屬蒙古語,是“森林中的人”之意,與“喜桂”、“喜桂圖”等譯音一致。今天,在額爾古納市的原始森林中,也有“室韋”的地名。在北魏、隋、唐之際,中原就把居住在大興安嶺和呼倫貝爾草原的狩獵、遊牧民族都稱作為“室韋”。最近文物考古工作者在謝爾塔拉發現了室韋古墓群,就雄辯地說明室韋及其後裔蒙古,都曾是海拉爾地區的主人。公元916年,契丹人在中國北方建立了遼政權,海拉爾地區全部為遼國占據。遼國在這裡設烏古敵烈統軍司,契丹人在海拉爾河流域建立了邊防城池。這裡是契丹人統治下北方遊牧民族駐牧的地方,考古工作者在海拉爾東山、謝爾塔拉鎮、哈克鎮等許多遺址都發現遼代遺蹟。公元1202年秋天,蒙古族英雄鐵木真打敗了塔塔爾人,盡掠其部眾,占領了海拉爾河流域,統一了呼倫貝爾草原,並以此為休養生息據點,僅用四年時間就完成了從東到西統一蒙古高原大業,被各部族擁立為成吉思汗。從此,北方草原上形成了一個具有共同語言、地域和文化的,並在心理素質和經濟生活上也有共同特點的民族蒙古族。他們南征北戰,服了歐亞大陸,建立了四大汗國,隨後又統一了中國。元朝滅亡後,戰亂使呼倫貝爾草原的遊牧民族又過著動盪不定的原始遊牧生活。至後金興起,這裡的蒙古各部陸續臣屬清朝,女真人為利用蒙古人對明朝的反抗情緒,先後把居住在這裡的勇敢善戰的蒙古人遷到烏蘭察布草原。這期間呼倫貝爾地區僅有為數不多的巴爾虎、布里亞特蒙古族和達斡爾族、鄂溫克等遊牧和狩獵者活動的區域。就在這時,沙皇俄國侵略魔爪伸向呼倫貝爾地區。清朝雍正年間,針對沙俄的侵略行徑,清政府開始注重邊防建設,在呼倫貝爾境內設十二處卡倫,並遷大興安嶺東麓布特哈八旗索倫(今鄂溫克達斡爾鄂倫春)和巴爾虎,到嶺西呼倫貝爾地區戍邊。從此,呼倫貝爾地區進入了人丁日益增多的歷史新時期,在今海拉爾市正陽街一帶修築了“呼倫貝爾城”。從此,現在的海拉爾市成為呼倫貝爾的商貿、交通、政治、文化的中心,被譽為“草原明珠”。二十世紀初,俄國人修築中東鐵路,在呼倫貝爾旁建一車站,因臨海拉爾河而定名“海浪”站,即海拉爾的譯音,靠近車站處為新街,隨著商埠的開發,海拉爾的知名度提高,舊街“呼倫貝爾城”被新街“海拉爾”取而代之。

家乘譜牒

新巴爾虎世譜(蒙文),(現代)花賽·都嘎爾扎布編著。
巴爾虎布里亞特姓氏的由來(蒙文),(現代)花賽·都嘎爾扎布編著。
巴爾虎姓氏集(蒙文),(現代)畢·達木丁蘇榮編著。
陳巴爾虎旗志,(現代)陳巴爾虎旗人民政府編著。
新巴爾虎右旗世譜,(現代)新巴爾虎右旗人民政府編著。
巴爾虎鑲黃旗志,(現代)新巴爾虎左旗人民政府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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